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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繁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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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姜辛慧在那边说着给她添麻烦了的话,陶星玲才这边客气地说让她放心,尧征少爷很好,等等诸如此类,有点风马牛不相及,却刚好说的都是彼此在意的话题。

    当天晚上,天空中飘着片片雪花,很小。除了让幻想有丝雪意外,并不会像北方那样有厚的积雪,但是依然很冷。

    繁星看着黑夜中偶尔可见的几片雪花,回想和方棋善分开的那天,漫天大雪,手面是暖暖,突然很感伤,有些想念,不知道异国他乡的他,此时在干什么。听说有时差,差了多少她没算过,可能他是白天吧。还有十五天,十五天就可以见面了。她自打回来就一天天数着呢。

    初四的时候,陶星玲硬是找人帮忙将尧征那天买的东西退了差不多,都是一个县城里的,退了柜子这些大件,小件你再退就说不过去,店家十分不开心呢。说会计明天才来上班,钱现在退不了。

    于是繁星初五带着收据与尧征再次跑店家那里拿钱,店家心不甘情不愿地退钱,没少讲难听话,都是一个县城的,大年三十送货什么的,繁星垂着脑袋听着,也不反驳,拿到钱后甩给站在门口等她的尧征。

    回来的路上,繁星十分不开心,闷头走在前面,也不搭理尧征。走着走着,突然被一个大男生从侧面抱住,开心的喊:“星星,你回来了!”

    繁星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尧征脸色难看地将大男生拽过去,用力扔到路边。大男生四腿朝天的摔在地上,头“砰”的一声磕到电线杆上。“哎哟!”一声。

    尧征很认真地护着繁星,不想,繁星一把把他推开,吼道:“你发什么神经啊!”

    尧征没想到会突然被推开,一个没注意趔趄了好几步,被吼的一愣,繁星赶紧弯下/身子去扶摔在地上的大男生,“吴瓜,磕到哪儿了?疼不疼?”

    吴瓜瘪着嘴,扶着后脑勺说:“这里,疼。”

    繁星一边扶他起来,一边垫着脚帮他揉后脑勺,“揉揉就不疼了。对不起喔。”

    “没关系的,星星揉揉就不疼了。”吴瓜笑容灿烂地看着繁星,很享受她揉着他的后脑勺。

    “阿呆,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很让人讨厌知不知道!”繁星话说的不轻不重,却着实让尧征愣住了,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从小到大他到哪里不是被捧着追着,到了繁星这儿就不值一顾。最重要的是她是为了别的男生。而且她说他讨厌。

    尧征第一次被堵的哑口无言,让她讨厌?尧征骤然神色黯然地站在电线杆旁,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这种情绪变化。

    “吴瓜,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都回来好久了呢。”繁星拉着比她高一头的吴瓜,不理会身后的尧征,径直和吴瓜向前走。

    “吴瓜去了外婆家,过年。喔,对了,吴瓜给星星带来糖。”说着就在身上摸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找到了,开心地说:“大白兔,很甜。”

    “谢谢。”繁星开心的接过来。拉着他把他送回家。

    吴瓜和繁星一般大,从小一起长大,因为父母是近亲结婚,所以吴瓜就成了愚昧无知下的智障儿,在县城里时常受人欺负,就像刚刚那样被人推倒是正常现象。上学只上了一学期的学前班,因为傻,学校不愿意接收这样的学生,家庭条件又不允许他有特殊环境,一年年也就这样下去了,在贫瘠中荒废。繁星待他好,不欺负他。所以他就一直念着繁星,对繁星好,见着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会给繁星留着。繁星陪他玩了一会儿,便把他送回了家。

    临走时,吴瓜还开心地说:“星星你在家等我,我下午就去找你玩。”

    “好,我在家等你。”繁星笑着说。声音软软地,让人听着很舒服。

    期间,尧征一直跟在繁星的身后,他看懂了吴瓜的行为,这才后悔刚才的不应该。他没有想到吴瓜……

    ***

    原计划农历十四的车票,后来为了避免陶家仁带坏尧征,陶星玲带着繁星与尧征,初六的时候就踏上了归程。

    坐在火车上,繁星与尧征对面而坐。

    “繁星。”尧征没叫她阿呆。

    繁星懒懒地搭眼看他了一下,没吱声。

    尧征悻悻然,也不说话了。其实他心里也怪难受的,昨天下午他对吴瓜可好了,嘘寒问暖的,就差没热脸贴他冷屁股了。可是,他推倒吴瓜的行为太不应该了,也太伤繁星了。繁星一天都不怎么搭理他。他像是有一口气憋在心里,连喉咙都卡住了,难过的慌。

    “阿呆,对不起……”他终于说出口了。

    繁星抬眼看他,她就等他说这一句话呢,昨天他那么殷勤地对吴瓜,她都看到了。只是,他太以自我为中心,太自以为是了。就想听他说对不起,如今,听到了又觉得可笑,撇过脸看窗外,憋着不笑。

    “喂……”见繁星没反应,他急了,一看繁星嘴角露出的笑,那口憋在心里郁郁之气,奇迹般的没了。

    整个人神清气爽的,从包里翻出临走在超市买的一堆零食,都塞给了繁星。关了两天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巴拉巴拉地和繁星说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以及对她们县城的喜欢,无非是因为他喜欢的人在那里生活过。

    十七个小时的火车很熬人,繁星再也没有第一次坐火车的兴奋劲儿了,行驶了五个小时后,陶星玲抵着座位睡着了,繁星困顿的向右边歪去,眼看着就要歪到右边男生身上,那个男生一副耸着肩膀巴不得繁星靠在他肩膀上睡一会儿的色样子。色样子是尧征觉得的。尧征就觉得他色!

    “喂,帅哥。咱们换个位。”尧征看着一点头一点头的繁星问斜对面帅哥,心里暗想,阿呆就是阿呆,不知道往左边靠在阿姨身上睡吗?

    “为什么我要跟你换?”男生问。

    “我觉得你那座位香。”尧征说。

    “我不换。”他也觉得香。

    “你换不换?!”尧征气势头儿一涨。他就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声音提高了,眼睛瞪大了。

    男生四处张望,瞅了瞅,大多都在休息,或者在看书,压根儿没人出来伸张正义,又见尧征凶悍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抱着黑包诺诺的换了位置。

    尧征咧着嘴笑,得意地坐到繁星旁边,还不忘拍着男生的大腿说:“帅哥,谢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兄弟,来,吃东西!”说着还把小桌子上的零食往男生身边推。

    谁敢吃啊,刚才是怕他,现在就觉得冷汗直冒。

    得偿所愿,不一会儿,繁星自动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软软地,淡淡地清香,贴着他的身体也是暖暖地,尧征说不上来的开心,一直傻乐,绷直身子坐着,唯恐让繁星靠的不舒服了。偶尔繁星向转个头靠到左边,他会伸手将她的脑袋给拨过来,继续靠在他的肩膀上。

    一路上,嘴就没合上过,咧嘴一直笑,斜对面的男生怯怯地瞥一眼,又怯怯地低下头。这人太可怕了。笑那么久,脸不疼吗?

    ***

    出了火车站已经是初七了,繁星没想到出了火车站见到的第一个人竟是方棋善,或者说在一群人中间,繁星第一眼看到就是方棋善。

    颀长的身姿,温和儒雅的气质,黑色上衣上……围巾,是她织的围巾。繁星怔怔地望着方棋善,有半个多月没有见,像是分别了好久好久一样。见到了,就舍不得移开目光。

    “扇子,你从哪捡来的围巾,这么丑,一点都不是你的调调呀!”在众人还未开口说话之际,尧征笑着上前一步,扯着他的围巾埋汰。

    听尧征如此评价她织的围巾,繁星脸上一热,垂下头来,尴尬极了。

    方棋善低声笑,“你懂什么,它有独一无二的美丽。”

    “切!瞧你矫情的。”

    繁星心头一荡,又如清风抚过水面,涟漪圈圈扩展,久久不能平抚。

 他的事情

    等在火车站的同时还有姜辛慧和尧家司机,姜辛慧见尧征竟比半个多月前稍胖了一些,精神心情都很好,姜辛慧非常开心。不住地感谢陶星玲的照顾,说给她添麻烦了之类,陶星玲一直让她放心,从来没有失望过。由衷的再次感谢陶星玲,直把陶星玲说的不好意思了。

    这次尧老爷执意让孙子单独过年,姜辛慧嘴上应承,心里却是埋怨那老头子,心太狠了。害她担忧了半个多月,见到了心算是安了。

    “大家回家再说吧。”尧家司机请几人上车。

    尧征拉着繁星欲上车,繁星挣脱开来,转而挽着陶星玲的胳膊,尧征一顿,姜辛慧也跟着将视线调向繁星。

    “慧姨,陶阿姨跟繁星就坐我的车吧。”方棋善见机说。

    “也好,反正一会儿也就到家了,棋善开车我也放心,不像我们阿征……”

    “妈!赶紧回家吧。”尧征打断姜辛慧的话,见繁星不理他,径直上了车。

    尧征坐在车里不时回头看方棋善的车子行驶到哪里了,怕他会跑丢似的。

    “阿征,你喜欢上繁星了?”姜辛慧直接问,她觉得这个话题不应该遮遮掩掩,越是藏着掖着,越容易爆发出让人无法控制的力量。毕竟青春,那么张扬,那么肆无忌惮。她也青春年少过。

    尧征一愣,本能地答:“怎么可能!那个阿呆,又呆又傻,我喜欢聪明的。”尧征说完这句话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姜辛慧转头向着自己的儿子,笑问:“真的?”

    “妈,你真烦人!”尧征不耐烦的说。

    “最好是真的,你马上就不是孩子了,总要有点分寸,你玩,我一向不管你,要有个度。”姜辛慧一反平时的笑意满面,严肃的说。

    尧征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方棋善的车子。

    此时繁星与陶星玲坐在方棋善车子的后座,她有意无意地看一眼方棋善,他将脖子上的围巾去掉,放在椅背上,一看那个围巾,她就觉得的难为情,越看越觉得好丑,当时自己应该更用心一点。

    “棋善少爷,棋尔小姐怎么没有来?”陶星玲见车厢内太过安静,于是开口问。

    “她今天和芸姨去练钢琴,顺便试衣服,过段时间是棋尔十八岁的生日。”方棋善淡淡地说。

    “棋尔小姐的生日不是还要过两三个月吗?”

    方棋善笑了笑,“是啊,芸姨觉得十八岁有特殊的意义,所以要办的隆重一点,到时候棋尔要表演一下才艺,她有些紧张。”

    繁星安静地听着,他叫方棋尔的妈妈叫芸姨,有钱人家真不好,听姑姑说,方棋善本来不叫方棋善,他是方棋尔爸爸的私生子,因为母亲去世,方爸爸才把他接回来,并改名为方棋善,所以他比方棋尔与尧征大两岁,却还在同一届。

    听说方棋善的妈妈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女子,或者还不如。当时为把方棋善接入方家,这事儿闹的挺大的,连陶星玲都知道。那个叫芸姨的,死活不让方棋善入住,方爸爸一意孤行,强硬下来,方棋尔又挺喜欢这个哥哥,这才渐渐地在方家扎根。说起来,方棋善这些年在方家生活他算是如覆薄冰,步步小心翼翼。

    这些事情,繁星原本是不知道的。过年闲来无事,陶星玲说给繁星听的,那天繁星听着听着就哭了,她太感性,也因为默默喜欢他,默默为心疼他,这才体会到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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