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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你印堂发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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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随?小随随??加小随?”
  “你醒醒,别吓我啊加小随!”
  被叫魂一样索命的许随拧了拧眉心,非常嫌弃地顺手摸起一本书往他头上一砸,又抬起头挪了个面,朝着祝可以的方向接着睡。
  祝可以也终于回过神来了,化身好奇宝宝:“加小随是什么?”
  钟徐友笑眯眯地耐心解释:“许随啊,XS,不就是加小号吗?”
  “……”祝可以扯了扯嘴角,“那他哥哥是不是叫XL。”
  许随眉心跳了跳,从桌上爬了起来,拉起钟徐友的领子就往外走:“陪我出去热热身。”
  钟徐友左右扭动挣扎着,同时发出了刺耳的鬼哭狼嚎声:“随哥我错了!随哥!您高大威猛英明神武,不管哪个部位都是XXXL的!!随哥放过我吧随哥!!”
  游莳满脸嫌弃地朝门口消失的俩人看了一眼,坐到她旁边:“没想到你还这么大义凛然地劝同桌来上课啊?”
  祝可以无语地睨她:“别逗了,我要是真的这么优秀地知道引用名言典故,语文作文就不会屡屡不及格了。”
  游莳弯了弯唇角,余光看到她放在桌上的保温瓶,又挑了挑眉:“这是什么?你还挺养生?”
  祝可以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挠了挠耳根:“那是葱白煮鸡蛋,驱寒防感冒的,你喝不喝,我给你倒一点?”
  *
  “不喝。”
  热完身回来的许随脸不红气不喘,掀起眼皮看了那白糊糊的不知名坨状物一眼,软若无骨般又在桌上趴了下去。
  祝可以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这么累,明明昨天不是高尔夫没打,就跟她一起回家了吗。
  但看着梁玉芝一大早起来准备的葱白鸡蛋汤被这样嫌弃,祝可以心情瞬间变得有点糟糕,淡淡地回了一句:“行吧,不喝。”
  许随肩膀微微一动,抬起头在她的脸上逡视了一圈,又将视线落在她慢慢拧紧保温瓶的白皙手背上。
  唇瓣掀了掀,还没说话,就看见她站了起身。
  “去哪里?”他倏地直起身来,皱了皱眉。
  祝可以歪着头垂眼看他,然后把下巴往窗外一抬:“隔壁,练球。”
  许随:“……”
  小姑娘眼神如寒冬腊月的风一般凛冽,一下就将他内心的无名之火点起,又浇灭。
  两人一站一立同时安静了两秒,眼看着祝可以身形一动,就要走开。
  许随无奈地长嘘了一口气,伸出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回到了椅子上。
  “坐下,我喝。”
  *
  第一轮淘汰赛下周一就开始了,祝可以连威胁带利诱,在放学到晚自习这段时间,拉着被逼参赛的几人在球场上临时抱佛脚。
  而那尊佛则盘腿直接坐到了地板上,反手撑地,懒懒发声指挥着:“祝可以,投篮的时候不要看篮板,要看篮圈的后沿部分。”
  “祝可以,手能不能给我直一点,手肘不要外翻,动作别这么娘。”
  “祝可以……”
  被N次点名的祝可以不耐地将球抱在怀里,回头瞪他:“我本来就是女的,什么叫别这么娘??你干嘛一直针对我?”
  许随抬了抬眼睑,扬唇一笑:“因为全场就你的动作最像二班请过来的卧底。”
  “……”
  祝可以一下就不乐意了,说到底,这人到底什么水平她也不知道,现在仔细想想,从头到尾尽是别人吹牛逼说他很厉害,她的同桌究竟是什么实力,底子是薄是厚,小姑娘是一头雾水。
  现在端着一张嘴,满场跑火车,却动也不见他动一下。
  其他人看他们俩又开始拌嘴,都默默地挪了个球场到了另外半边,隐约听到祝可以充满挑衅的不忿声:“那你倒是给我展示一下不是卧底的打法。”
  听了她的话,许随上半身微微往前倾了倾,单手撑地,微一用力,从地上一跃而起,然后大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要不要赌一局投篮,我跟你。”
  单细胞生物祝可以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应战,只是上下扫了他一圈,又比较了一下两人的高度,撇撇嘴摇头:“不要。不公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高我这么多。”
  许随眉眼里浮现些许笑意,低低嗯了一声,声音磁性而有力量:“你说得对,那我用单手,对你双手,我投三分,你投两分,如何?”
  祝可以睫毛颤了颤:“赌什么?”
  “随便赌着玩玩,就赌一条口香糖,如何?”
  祝可以:“…………”
  这个人真的好奇怪,看起来兴致盎然胜券在握,赌注却只是一片薄薄的口香糖??
  但转念想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损失,更何况她觉得单手投篮,还是三分线外投球,中的可能性不是一般的低。
  除非他真的是个大神。
  而如果他是单手投进三分的大神,那就更棒了,对他们班来说,是一件如虎添翼的好事。
  这么想了又想,她抬眼看着他,抿唇点了点头。
  而就在点头的那一瞬间,她捧着球的双手骤然一松。
  对面的少年似乎只是轻轻一拍,那球跟认主似的,沾着他的手就顺了过去。少年稳稳地用左手运着球离开,唇畔还浅浅地挂着一抹笑。
  夕阳西斜,高大的少年背着光在场上运球,祝可以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晃眼望见他身前拉出的影子,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独立缥缈。
  周围的不少人都被他吸引了目光,看着衣袂飞扬的少年带球往前走了几步,没等到三分线前,他即停下起跳,单手举着球,有的人甚至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投出去的,反正等那个背影到了最高点定格的时候,右手上的球已经被投出去了。
  一道漂亮的弧线,在空中一晃而过,唰地一声。
  空心中篮。
  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那一幕幕动作,却在祝可以心中定了格,来回在脑海里播放着,还是慢动作回放。
  慢的她心尖尖的位置,好像也被球掷中了一样,一擦而过,颠儿颠儿颤。
  我屮艸芔茻。
  她不由自主地骂了句脏话。
  特么她的同桌,竟然还是个扫地僧啊。
  钟徐友很浮夸地哗地了一声,吹了个口哨,哈哈笑着:“阿随宝刀未老啊!”
  但从他的语气听得出来,他并没有很惊讶,仿佛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而那耍完帅的扫地僧则走到场边捡起了球,依旧是单手,捧着慢慢走到祝可以的面前。
  “你应该带钱了吧。”
  祝可以:“……”
  她面无表情地从他手里把球接了过来,甚至都没有运球,而是非常没有技术水平地抱在怀里,然后到了篮筐底下。
  她抬起头,左右望望,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又做了几个假动作举起球试了一下手感。
  然后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眯眼咬着下唇,脚跟抬起,脚尖点地发力,蹦了起来。
  手腕利落一晃,那球就脱离手心飞了出去,在篮筐内缘颤巍巍地绕了一圈。
  最后毅然决然往中心一跳。
  竟然进了。
  许随:“………………”
  我日。
  *
  祝可以水培的那株薄荷终于迎来了乔迁仪式。
  她早早就准备好了花盆,小小一个,比手掌心大一些,里面已经填满了跟学校园丁张师傅要过来的养殖土。
  晚自习后被她拉着一起蹲在教室后头的同桌依旧是一副大爷的样子,指挥着她将掉下一半的袖子挽了上去,然后拿几张英语报垫在地上,直接一股脑把泥全都倒了出来。
  祝可以惊呼一声,伸手拦他:“你干嘛?这是我用了一整条口香糖才跟张师傅换回来的有机泥!”
  许随现在最听不得那三个字,脸色不豫地睨她一眼,继续倒扣着花瓶,还曲起手指在底部敲了敲。
  祝可以鼓着皱巴巴的脸往他身上扑:“放开你的咸猪手!”
  旁边留下来继续自习的蒲京听到声音,饶有兴致地回头看他们,然后微微一笑:“可以,许随做的是对的,你的薄荷水培这么多天,太嫩了,直接插。进泥土里的话,根部很容易受损。”
  祝可以一下停住了动作,闻言愣了愣,眨眨眼:“啊?”
  旁边的高原也小声解释着:“我看许同学应该是想把泥倒出来,先插根,再浇水,最后再放泥。这样子的话泥相对来说不会那么硬,保护性也比较好。”
  “……”
  喉头微哽的小姑娘抿了抿唇,悄悄地看了一眼沉默敲着花盆的少年。
  许随停下手,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朝她抱着自己胳膊的爪子抬了抬下巴,没什么表情地开口:“放开你的咸猪手。”
  祝可以:“……”
  她突然觉得大家都好厉害,而自己就是完完全全的一个废柴,除了一腔热血之外毫无是处,甚至时常因为头脑发热迈出第一步之后,找不到接下来的路,最后一头撞上了南墙。
  甚至于面前的这个,跟自己争夺第一的种子选手,她渐渐发现,他其实也是一个深藏功与名的扫地僧,懂的东西比自己多得多。
  教室前半截的灯已经关掉了,只剩下最后一排的灯亮着,照在各有各事,留在教室里的四人身上。
  这让祝可以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们四个人是住在同一层楼的邻居,甚至于无需打开门,就可以在阳台上看到隔壁坐在躺椅上看书的男孩。
  难得和学霸之间这么没有距离感,于是,她蹦跶着出了门,敲敲对门的蒲京,以及他隔壁的住户高原的门,轻声问道:“你们以后想做什么啊?”
  那道已经开始起身收拾书包的瘦削背影顿了顿,转过脸看她:“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想听听。”她垂着眼笑了一声。
  蒲京摘下银边眼镜,抬起手揉了一下鼻梁,慢慢开口:“我想去中科大学生物,然后去美国深造,如果顺利的话,我希望能回国当高校老师,授业解惑的同时专心做科研。”
  祝可以仰着头看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家清隽尔雅的班头如此高大威猛,遥不可及。
  蒲京唇角依旧挂着好看的笑,把书包往肩上一扛,补充道,“可是想到和得到之间,还隔得好远好远,所以现在我想做的,就是回家赶紧洗完澡,把手上这套竞赛题做完。”
  蒲京走了之后,高原也背着书包站了起身,迎着祝可以目光炯炯的眼神,她脸红了红,咬着唇开口:“我想去北京,找一份不差的工作,然后在那里定居生活。”
  祝可以唔了一声:“为什么是北京啊,我的意思是,那里空气好像不太好,消费水平也蛮高,我觉得往南方走,会不会更好诶?”
  高原笑了笑,“南方也行,哪里都行,只要不是C市。”
  说完,她朝祝可以挥了挥手,转过身,轻手轻脚地消失在教室门口。
  许师傅的园丁工作已经到了收尾阶段,祝可以拿出扫把将撒出来的泥土给清理干净,然后从抽屉抽出一张湿纸巾递给他。
  许随抬头看她一眼,接过来慢慢擦拭着手指上的泥渍,一边漫不经心开口:“那你以后想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采访让祝可以有些愕然,微张着嘴默了一会,才摇摇头:“我没想到。”
  湿纸巾轻轻地在肿起的手腕上擦拭而过,却依旧带来了一些疼痛,他低低垂着睫毛,将手里灰黑色的纸巾攥紧:“你不是说,你爸妈给你取名字的意义就是,什么都可以?你可以有很多选择。”
  祝可以叹了口气:“就是因为选择太多,而能力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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