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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之怦然心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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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新出的泡菜就是这样,泡上两三次酸味儿就出来了。她假装天真地对母亲说:
  “妈妈,盐少了一些,不是很酸,是不是再泡几天就好了?”
  唐湘香尝过也觉得不酸正不知怎么办呢,罗小毓的话刚好解了她的疑惑,她和丈夫商量:“景全,咱们再泡几天?”
  罗景全想了想说:“也行,第一次做,摸索着来。”
  而罗小毓在后面的几天也没有闲着,想着泡菜好了怎么吃?满脑子都是泡菜炒土豆丝,泡菜炒鸡杂,还有泡菜。。。。。。。。。唉,想多了,想多了。
  终于有一天一盘泡菜炒土豆丝上桌了,油水虽然少,但酸味儿刚好,就连挑食的罗小诲也吃了好多,罗景更是吃了三大平碗米饭。
  罗小毓恶作剧的加了一根儿萝卜条给小妹妹,小妹妹一下捧到嘴边吸吮起来,先是皱了眉头,接着五官夸张的扭在一起,然后小嘴巴张着,一个接一个打起寒战,最后被自己的怪动作吓的哭起来!
  一家人看着那滑稽的动作都大笑起来。
  罗小毓却想起自己前世的女儿生吃蒜的情景,大夏天晒了几个生蒜,说是涂在冻疮上能治好,这是夏天治冻疮。
  那时候大女儿刚一岁,蹒跚走着路,大人就逗她给了一瓣晒蔫的生蒜,想看看她吃了以后的表情,却见她津津有味的吃着,大人们不信拿起生蒜自己尝了一下,难吃的皱眉吐出来。
  而女儿却高兴的笑起来拍着手,当时真不知道是大人逗小孩儿还是小孩儿逗大人。。。。。。。。。。。。
  想到可爱的女儿,罗小毓眼神一暗,来到70年代已经半年多了,不知女儿过的好不好?这一世她还会有这样的女儿吗?
  就是有,也不是前世女儿那个样子,她再也不会和孩子的父亲走到一起,那是一场噩梦,让人窒息,更让人痛苦。。。。。。。。。。。。
  “小毓,小毓,这孩子,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着魔啦?”唐湘香推了罗小毓。

  ☆、第三十章 棉桃

  罗小毓回过神才发现眼角有泪涌出,忙掩饰说:“吃了个花椒,好麻呀!”
  罗景全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女儿。。。。。。。。。。
  泡菜成功了,唐湘香用铝饭盒装了些泡菜让罗景全上班时给王跃进送去。后来罗景全对唐湘香说。
  “王跃进说他媳妇儿可喜欢吃了,问是怎么做的?我说是你做的,回来问问你。”
  制作泡菜的事罗景全没敢给别人说,他要征得妻子的同意。
  罗小毓很想以此为契机,做泡菜挣钱,她问了母亲,唐湘香忙摆手说。
  “不行不行,现在农民卖自家东西都是悄悄的,知道龙泉巷吧?都是天蒙蒙亮到那里偷偷卖的,有正式工作的更不能去贩卖东西。。。。。。。。。。”
  罗小毓好像看到父亲被揪到台前,五花大绑,头上戴着长长的尖尖帽,身上背着‘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标语。
  她不由得一身冷汗,这个年代还没有包产到户,改革春风还没有吹来。
  龙泉巷很远,罗小毓根本去不了,她恨起自己的年龄,感慨这个时代的落后,买个泡菜坛子还要出省。
  王跃进拿了几颗白菜给罗景全,罗景全坚决不要,王跃进不好意思的说。
  “你嫂子怀孕了,很想吃酸的,你们做的泡菜她很喜欢,以后会经常麻烦你的,收下吧。”
  王跃进是关中人,注重男孩儿,妻子有了王小丫后,这么多年才怀孕。看着他一脸幸福的样子,罗景全也高兴起来。
  而王跃进却想起罗景全的三个女儿,犹豫了一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也别急,儿子会有的。”
  罗景全没有反应过来,傻傻的愣在原地。
  。。。。。。。。。。。。。。。。。。。。。。。。。。。。。。。。。。。。。。。。。。。。。。。。
  另一边。
  龙建军的身体好了许多,全家人除了龙建国其他人都瘦了一圈儿。
  龙建国却觉得家里有人住院真好,有水果罐头,沙糖,还没有人跟他抢,住在爸爸的机关里,吃食堂的饭,伙食比家里好,他还长了两斤肉。
  进去11月后,棉花已经丰收,但由于盐碱地,棉花产量不高。本着‘节约光荣,浪费可耻’的宗旨,每家每户都分到没有开花的棉桃。
  黄彩莲看着这些棉桃发愁呀,大儿子出院前商大夫叮嘱远离过敏原,像花粉,棉絮,粉尘都会引起哮喘。
  最后大家商量,龙丁文带着大儿子在家,黄彩莲带着二儿子去农场的大礼堂,至于小儿子那是肯定跟着母亲和小哥。
  这天晚上,龙丁文和牛东风先把各家用麻袋装好的棉桃运到礼堂,而龙建兵也早早去占位子,离炉子最近的就是好地方。
  龙建国却不忘带上他的沙枣,还有几块沙糖。
  到了礼堂里有很多他这么大的孩子,有的骑着竹竿跑,有的两两你追我打,摘棉桃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负责玩。龙建国很兴奋,一路小跑窜进玩耍的队伍。
  “建国,离炉子远点儿!”
  “建国,小心竹干,别戳到你!”
  黄彩莲手里剥着棉桃,眼睛还要盯着小儿子。
  每家周围都堆满棉桃,有的棉桃掰开雪白的棉花就露出来,而有的需要用脚踩烂才能露出,还有的好不容易掰开了,却是发黑的棉花。
  龙建兵负责挑选棉桃,容易掰开的放到母亲跟前,不好的自己用脚踩。
  礼堂里陆陆续续来了好多家,龙建兵看见王小虎一家,还看见何怀庆一家,他和牛胜利互看一眼,同时又冷哼了一声。
  他俩都在想:如果不是何怀庆的父亲作怪,他们就有很多蜂蜜,哥哥就不会得这么重的病。
  “妈妈,我的沙枣烤好了没有?”龙建国满头大汗跑过来喊道。
  黄彩莲忙用手帕给他擦了汗,从炉子上取下烤好的沙枣说:
  “别急,小心烫着。”
  龙建国却急得抢过沙枣,烫的左手换右手。
  “建国,到姐姐这里来。”旁边的牛新莉向他招招手,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每次姐姐喊他准有好事。
  只见牛新莉拿出一块儿黑色的水果糖放在炉子中间的铁板上,又拿起一根很细很细的竹条,再把沙枣串上去。
  这时黑糖已经化开,她利索的把串好的沙枣在上面滚来滚去,黑糖全部粘到沙枣上。
  “喏,拿着,看好吃不好吃?”
  龙建国看着经过加工更加诱人的沙枣咽了好几次口水,接过沙枣舔了一下,眼睛立刻眯成一道线,激动的说:“啊,好甜呀,好吃。”然后又舔了一口问:“姐姐这是什么呀?”
  “那叫糖葫芦。”牛新莉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直笑。
  “糖葫芦,糖葫芦。。。。。。”龙建国边跑边说。
  旁边牛新莉母亲岳秀枝问黄彩莲:
  “建军这些日子看着好多了?”
  黄彩莲想起大儿子就有些多愁善感来,她说:“唉,没让他上学,先在家里养一养。”
  “你家老龙听说要调动,怎么样?”岳秀枝问道。
  “前几天写申请刚递上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批呢。”黄彩莲看了看四周声音放低的说。
  “呜呜呜,你哥才是气管炎传染病呢!”
  那边传来了哭喊声打断两个女人的聊天,熟悉的声音惊的黄彩莲站了起来,龙建兵更快一步窜出去,牛胜利紧跟其后。
  “小哥,他抢我的糖葫芦,他还骂我。”龙建国看见哥哥来了,胆子大起来指着何大庆说。
  何怀庆立刻把弟弟护在身后,龙建兵走过去,眼睛死死的盯着何怀庆说:
  “谁刚才说传染病?”
  “你家就有传染病,关在屋里不让出门,就是传染病。”何大庆从哥哥后面探出头大声,喊道。
  何怀庆听到弟弟说话,他挑着眉挑衅的看着龙建兵。
  龙建兵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说一遍!”
  何怀庆上前一步,放慢语气说:“传染病!你家有个传染病!”
  “嘭!”龙建兵冲过去推倒何怀庆,连带着后面几个小孩都倒成一团。

  ☆、第三十一章 打架

  “给我打!”
  何怀庆气急败坏的说。
  两方人马你踢我踹,顿时乱成一锅粥。龙建国扑上前去逮住何大庆的手就是一口,何大庆大哭起来,龙建兵对付何怀庆,牛胜利对付王小虎。
  “都住手!”
  何怀庆的父亲喊出声。
  何怀庆的母亲跑过来拉起摔倒的两个儿子查看。
  “哎呀,儿子都破皮了,哎呀,大庆这是谁咬的?”
  她转过头指着赶过来的黄彩连阴阳怪气的说:“你家大儿子是个病秧子,这两个儿子倒是厉害得很呀。”
  “你少说两句,站一边儿去。”何一明推开媳妇呵斥她。
  黄彩莲没有理会他们,心里急着要看自己儿子受伤没有,可是理智让她还是先看了看牛胜利。
  牛胜利的手血流了,她急忙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只是一条小口子,没有大碍,她松了口气。
  又查看哇哇大哭的小儿子。
  “妈妈,头疼,头疼。”龙建国摸着头向母亲哭诉。
  黄彩莲吓了一跳,用手去摸他的头,头上有两三个小包,是用东西敲的。
  黄彩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龙建兵只是破了皮,棉袄却撕烂露出棉花。
  岳秀枝看孩子们都没有大碍,劝黄彩莲说:
  “算了,孩子们只是受点儿小伤,他们也没占到便宜,我看今天咱们早点儿回去吧。”
  说完忙喊牛东风帮忙收拾。
  回到家黄彩莲用清油给小儿子头上擦了擦,她叹气的对丈夫说:
  “小孩子家能说那种话吗?那都是大人教的,这一家人怎么是这样?”
  龙丁文坐在凳子上不吭声,他本来就是不善言语的人,喜怒不外表。
  可是今天听说这事他也很生气,他儿子都说优秀的,不准别人说三到四。
  他拿起旁边的大衣就往外走,边走边说:“孩子他妈,你们洗洗先睡吧,我出去有点儿事。”
  黄彩莲看着丈夫的样子更气了,但他们两口从来不当着孩子面吵架拌嘴,孩子们却知道父亲话越少,生的气越大。。。。。。。。。。。。。。。
  龙丁文一口气走到何一明家,何一明笑脸相迎请他进了家。龙丁文定了定神抬起头看着他说:
  “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好,好。”何一明领他到里间,又顺手把门关上。
  “该不是找我爸算账的吧?”屋外何怀庆问母亲。
  “咬了我的孩子,他还有理了。”何怀庆的母亲一听火气就上来了。
  里屋龙丁文开门见山的说:
  “我的大儿子是有病,但不传染,他这病不能接触到过敏源,比如花粉,棉絮,一旦发病,有生命危险。所以请给你家里的人解释清楚,我的儿子在病床上已经备受折磨,我不想再让他听到这些身心受伤害的话来。”
  一翻话说的铿锵有力,句句透着父爱,何一明听着也被感染,他说:
  “你放心,我会约束好家里人的。”
  龙丁文犹豫一下又说:“孩子们打架也不对,我回去会好好教育他们。”
  说完开门往外走,看见门外不怀好意的何怀庆的母亲时,停下来看了她一眼才出了门。
  何怀庆的母亲被他盯得不敢出气,等龙丁文一出门又大着嗓子说:
  “有什么了不起,官大压死人呀,咱家大庆被狗咬了,要发炎的。”
  “你小声点,就是你一张嘴才惹的事。”何一明看了窗外一眼说。
  龙丁文站在院子里听着屋里的吵声沉思:申请已经交到师部几天了,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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