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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皇妃.TXT-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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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今天,初雪要办一件事。只要这件事完成了,母妃您就解脱了,而初雪……也解脱了。”收回抚摸在她脸颊上的手,目光隐隐含着一抹仇恨之光,随即消逝在眼底。
  “母妃,记得您给我唱过一曲《凤求凰》,那时我便暗暗下定决心,要学好这首歌,将来也能唱给母妃听。今日,初雪就将这首歌唱给母妃您听……”她由床榻上起身,雪白的锦缎丝绸衣袂回旋舞起,步伐轻盈掠动,她侧眸盈盈轻笑,宛若洛水之神。
  当年那个孩童历经十一年的沧桑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今年,也该及笄了。
  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
  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
  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声音清脆高雅,绕梁不绝。与当年在纳兰宪云面前唱凤求凰的潘玉有得一拼,甚至青出于蓝。
  看着眼前衣袖飞舞,浅吟清唱的白衣女子,白发妇人的眸光一闪,手微微一颤,内心最深处的回忆似乎被这首歌激起,目光紧锁眼前的少女。
  瞬间,歌声戛然而止,她僵在原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些事,是时候解决了。
  她没有再望白发妇人,只是曼妙地转身,离开这间凄冷的大殿。
  若是她能回首望望始终坐在榻上的白发妇人,或许她能瞧见一滴泪缓缓由她眼角滴落,而那迷茫的目光也随之渐渐清晰。
  凤阙殿
  初雪端着一碗人参燕窝汤走了进去,脸上挂着一贯常有的笑容,小跑着喊着,“二叔,二叔,初雪给你送汤来了。”
  “每天都等着你的汤呢。”连曦宠溺地望着如一只翩舞的彩蝶飞进凤阙殿的初雪,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上扬,唯有面对初雪的时候他才能如此放开自己示人。
  “二叔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初雪小心翼翼地递给他,但见二叔正要入口之时,一名太监匆匆奔了进来,“皇上,不,不,不好了……辰妃她,她上吊自尽了!”
  连曦与初雪听闻此言猛然一怔,“馥雅……”连曦立刻放下手中的汤欲奔出,初雪连忙扯住他的胳膊道:“二叔,我亲手为您熬的汤……”
  他望着眼中含泪的初雪,瞳中有隐忍,有挣扎,更有矛盾。须臾,他端起桌上那碗汤,笑道:“初雪亲手为二叔熬的汤,二叔怎能不喝?”
  语罢,一饮而尽。
  “我,去看看馥雅……”他的目中含有淡淡的哀伤,馥雅……终于是醒了过来,十一年后,她仍然要随着纳兰祈佑一起离去,难道在这个世上真无她可留恋的人或事吗?
  初雪望着二叔的背影,低沉道:“要去见母妃?正好,你可以陪母妃一同上天堂。”出奇地,连曦没有反应,仍旧一步一步地朝前走着。初雪也伴他一同朝前走,一抹精光闪现在美眸中,“这里里里外外的人早已变成太子哥哥的人了,只等待这一刻,他便可顺理成章地登基为帝。而二叔你,将会暴毙。”
  “是吗?”连曦侧首凝望着面前这个自己疼爱了十四年的孩子,直到现在,他都还是将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看待。
  对于他的冷静,初雪有些诧异,“你不奇怪吗?”
  “你说吧。”
  “我早就知道娘亲是你害死的,兰嫔——我的娘亲!”初雪激动地冲他吼道,眼眶酸涩难忍,却硬将泪水逼了回去,“四年了,我每日都在人参燕窝汤里加微乎其微的毒,就怕你这位神医会有所察觉。今日,正是此毒的最后一分,你的阳寿也该尽了。”她笑了起来,可是为何心却如此之痛呢?继续冷望着他,“你能解所有人的毒,却始终解不了自己的毒,很可笑吧。”
  “我输了,初雪。”他微笑着,手轻捂上自己开始疼痛的胸口,“死前,只求你,让我与馥雅合葬……求你答应我!”
  初雪冷睇着他,本不愿答应,但是一声“好”字却无预警地脱口而出。
  连曦终于安心地笑了,强支撑着自己逐渐虚软的身子,一步一步朝殿外走去。他……只想看看馥雅最后一面,最后一面。
  但是,药力发作实在太快,没等他迈出凤阙殿,整个人便顷刻倒地。
  元和十五年,昱太宗薨,因不详。
  太子连云登基为帝,初雪公主尊上郡长公主,成为昱国历史上权力最大的公主。
  新帝下诏,昱太宗与辰妃合葬皇陵。
  初雪永远不会知道,连曦早就知道她每天送来的人参燕窝汤里有毒……
  初雪永远不会知道,连曦可以解她下的毒,只因听闻馥雅自尽,他便已经有求死之心……
  初雪永远不会知道,连曦对她的爱早已经超出了爱自己……
(实体书版全文完)
网络版结局(算是给读者一个安慰)
尾声:上穷碧落下黄泉
【十年之爱,情难平】(初雪篇)
多年后,初雪端坐在妆台前,玉梳轻然地顺理着发丝,如今的她早已年近及笄之龄,出落的亭亭玉立,唇边若有若无的浅笑总会让人觉得虚无缥缈。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略微冰凉的指尖之时,她总会回想起幼时的她总爱抚摸母妃那乌黑如墨一般的发丝,很柔很滑,还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是母亲的味道。在遇见母妃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孤独的孩子,除了二叔再没有别人疼爱,直到母妃的出现她才知道了“母亲”二字的真正涵义。   
 她很依恋这份感觉,甚至几度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娘亲,可她知道,娘亲早就已经死了,是被父皇赐白绫而死,始作俑者就是二叔。她记得这是二叔的妻子湘云公主一时口快而说出来的。   
“初雪,你以为自己身份很高贵吗?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野种。你知道野种是什么意思吗?因为你是亓国奸细的女儿,你以为自己的娘兰嫔是怎么死的?正是你的父皇连城亲自下诏赐死,你的二叔亲手将其抓获,逼其自尽!”   湘云皇后那一句句话深深地敲打在她的身心之上,娘亲是奸细?她被父皇赐死?二叔逼她自尽?初雪……是个野种?   
多年来,每每午夜梦回,总会由梦中惊醒,醒来之后便会放声大哭。她好怀念母妃的怀抱,好想抚摸母妃那细长柔滑的发丝,可每当想起母妃那红颜白发她总会心惊。到底是什么才会让母妃瞬间白发?她对那个男人竟是如此依恋吗?   
爱,竟然能到这种程度。   
好多次他会问自己,恨二叔吗,是他逼死了娘亲!该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娘亲去恨待她如亲生父亲的男子吗?不,她做不到,她无法恨二叔。   
而二叔,朝政他依旧会打理,国事他依然很关心,却早已没了当初那份气势。他也渐渐消沉在酒池肉林之中,酒依旧是他每日必饮得东西,早已成为一种习惯。依稀记得当年在凤台之上他将自己搂在怀中睥睨皇宫,俯瞰江山,豪言壮语的说要一统天下,要为父皇报仇。那时候的二叔是她所崇敬的,更认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最有魅力的王者。   
可是一统天下之后却不再有霸气,不再有野心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从多年前母妃瞬间白发开始的吧,二叔曾十日未上朝,独居卧帷两个月,朝夕悲痛。每年母妃的忌日他总会站在皇陵前望着墓碑喃喃自语些什么,她好妒忌母妃,二叔为何对她如此依恋?明明就知道母妃心中只有那个在天牢自尽的那个男人…… 黯然放下手中的玉梳,由妆盒的最底层取出一方带血的帕子,血迹早已干涸陈旧,帕子上赫然写着几个依稀可辨的字迹:好好活着!   
她将帕子紧紧撰在手心中,泪水模糊了眼眶,思绪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夜晚……   
听说母妃要嫁给二叔了,要做二叔的辰妃了?辰妃?   
母妃不是父皇的辰妃吗?为何要做二叔的辰妃?那时她还年幼,小小的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透原因。但是她明白,她将要失去二叔了!   
突然间,她想到了与母妃相拥着的男人,他叫纳兰祈佑,是亓国的皇帝,而今已沦为阶下囚,他是母妃的爱人吗?一想到此,也顾不得此时已近子时 ,她迈步便冲向关押犯人的天牢。   
天牢昏暗,里面很静很静,牢中之人似乎已经太累,累到已无力哭喊,只能沉沉睡去。初雪很容易便找到了纳兰祈佑,因为他身上散发的王者气息与魅力是让人无法忽视的。   
周遭人皆沉沉睡去,唯独他睁着一双如鹰的瞳子,望着虚幻缥缈的前方,目光没有焦距。初雪轻步靠近,低低地唤了句,“你是母妃心中的那个爱人吗?”   
他因这声童言稚语而回神,望着眼前一个浑身上下皆充满灵气的孩子,她不正是那天来到天牢喊馥雅做“母妃”的女孩吗?   
“你知道母妃要做辰妃了吗?我二叔的辰妃。”初雪双手扶上铁门,炯炯的目光想要将要这个男人看仔细。   
他笑了,笑得很平静。   
初雪疑惑的问,“为什么要笑,你不伤心吗?”   
“那你来是想要我做什么呢?”他的声音沙哑,明显透着沧桑。   
初雪从怀中取出一条雪白的帕子递给他,“喏,你在这上面写‘不要嫁给连曦’,我交给母妃,她肯定听你的。”   
他动了动手,接过帕子紧撰在手中,凝视良久,“你是连城的孩子吗,母妃可是兰嫔。”   
初雪一怔,“你知道我娘?”   
祈佑伸出修长的指尖抚上她粉嫩的脸颊,“你娘是个好女人,你也要做个好孩子。”   
被他一触碰,出奇的没有反感,“我娘真的是个好女人?”   
他点点头,收回手,“馥雅一直都想要个孩子,我已无力给她。看得出来,她非常疼爱你,希望你能像对亲生母亲一样对她,这样……我便能安心了。”语罢,他将帕子平铺在天牢的稻草之上,咬破了手指,一笔一划地在帕子上写着血字。   
片刻后,才交给初雪。   
上面赫然写着‘好好活着’四个刺眼的大字。   
“好好活着?你……”初雪双唇轻颤,泪水弥漫在眼眶之中。   
“馥雅在我身边吃了太多太多苦,我不想她再陪着我一起死,她该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待馥雅大婚之后,你再将此帕给她,她看见了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他的手指紧紧握拳,眼眶微红,“初雪,一定要答应我,大婚之后将此帕交给她。”   看他诚恳无比的眼神,心念一动,完全忘记了此次前来的目的,“好,我答应你,大婚后一定交给母妃。”   
祈佑的脸上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握紧的双拳也渐渐松开,“谢谢你,初雪。” 
(连曦篇)  
当连曦听闻馥雅倒在昭阳宫之时,他的脑海中瞬间空白,怔怔的站在大殿中良久不得回神,直到一位大臣说了句‘皇上’他才猛然回神,疾步冲向昭阳宫。   
大雪覆盖了他满身,也湿了龙靴,推开寝宫之门时,一名身着风衣的女子倒在冰凉的地上,嘴角有触目惊心的血迹。她的脸早已惨淡如纸,双目紧闭,风偷溜进来吹散了她散落的发丝,银白如雪。   
“馥雅……”他颤抖的唤了声,指尖抚上她的额头,眼角,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发丝之上。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无限的感怀随之而来,胸口隐隐作痛。   
怀中的女子幽幽转醒,盯着窗外片片飞扬的雪花,目光呆滞无神,眼底苍凉绝望。   
   “兰兰……枕头底下。”馥雅动了动唇,气若游丝的说道。   
满面泪水的兰兰一听此言便奔至寝塌边在枕下找到一个早已陈旧泛黄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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