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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难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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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颐这一晚上的表现,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她早就知道她梅若男是谁。
  “丁夫人,”梅若男想着,终于鼓足勇气抬头,“您有话就说吧。”
  包厢里的灯光并不明亮,但李颐还是看清了梅若男的容貌——鹅蛋脸,大眼睛,菱形的嘴唇哪怕不说话,嘴角也总是微微扬着,像在微笑。
  她的这张脸,和二十七年前的那个女人……还真是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怎么了,李颐内心那溃烂多年的伤口突然发疼,她目光闪烁地啜了一口红酒,轻声说道:“‘丁夫人’这个称呼太生疏了,你可以叫我‘阿姨’。”
  梅若男闻言一晒,眼里却是掩不住的嘲讽——这些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有人跳出来和她装亲近?
  对方的敌意,李颐感受得很彻底。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已被自己的心魔占据了要害,只顾着看着梅若男发呆,嘴里喃喃道:“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
  梅若男吃惊地抬眼:“您见过我母亲?”
  这次换李颐怔愣,她微微捂嘴——好似这样就能挡住自己的失言。
  “原来老丁急着把我从欧洲叫回来,就是因为他找到了你。”李颐说着,自然地转换了话题,“本该是老丁带你来见我的,但是……我对你实在是太好奇了,就忍不住提前来见你。”
  李颐说得周到,可梅若男也早已不是几年前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了。她隔着圆桌,警惕地望着李颐,说道:“丁夫人,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近,但您也用不着客气。有什么话就说吧,用不了这么长的铺垫。”
  明明是和梅子一模一样的眉眼,但梅若男的气势远远盛于自己的母亲。李颐被震慑着,忍不住猜想,如果当年的梅子也是以这样的姿态来找丁俊生,她和丁俊生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轻易地被拆散?
  李颐忍不住记起二十七前的自己,在那个飞扬跋扈的年纪,她穿着时下最留下的羊绒毛衣,盛气凌人地站在衣裳单薄的梅子面前,语气不善地说道:“子高他已经不爱你了!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这是李颐藏在心底二十七年的秘密,她以为它会被时光掩埋,却不想随着年岁的增长,它已经慢慢地长成了她心里清晰的、隐隐作痛的伤口。
  当年在她的强势下,梅子只能带着孩子离开,那绝望的背影还深深烙在她的心里。而当时的丁俊生正被家人软禁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发妻来找过自己。
  “若男,我知道你对你爸爸,对我……都有些误会。”回忆的温度太灼人,李颐已然觉得疲倦,“但是,你毕竟是老丁的孩子,我们想做的,就是补偿你。”
  “补偿?”梅若男实在反感这两个字眼,“那你们到底想怎么补偿我?”
  “你和李牧有过婚约,对吗?”李颐试探着,面带微笑,“你是老丁的孩子,他是我们的侄子,不过你们也没血缘关系。不妨……亲上加亲,将当年那个不了了之的婚约付诸实践如何?到时候,你们夫妻一起继承立博,我和老丁也能放心退休了。”
  这是个多么诱人又圆满的提议啊!梅若男听着,嘴角荡起完美的弧度,温柔地对李颐说了一句自己在英国常说的口头禅:“Please go to hell。”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不能保证更新,真的。但是这文绝对不会坑。
不如……大家每隔一周来刷一次更新?搞不好会有惊喜?【顶锅盖跑走。

  ☆、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觉得自己和李颐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梅若男以“上洗手间”为借口;走出了包厢。
  包厢所在长廊的尽头,正好是一个露台。梅若男推开玻璃门走出去,正好起了一阵夜风;吹过她裸露在一步裙外的小腿;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真是该死的冷。梅若男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要知道这是D市最热的三伏天,她竟觉得冷……不过是心底的凉意翻涌罢了。
  忽然;就有一件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银灰色的外套上带着淡淡的檀木香;瞬间填满了梅若男的鼻息。她好奇地抬头,就看见单手夹烟的李牧正站在自己的身边。
  似是感受到梅若男的目光;李牧吐完最后一口烟圈;扭过头来笑颜吟吟地看着她。
  他笑得人畜无害,却叫梅若男大为光火。她一把将西装外套扯下来,推回他怀里:“不劳李总费心!”
  梅若男推得十分用力,李牧似有些受不住地微微一晃,嘴角却依旧带笑地喊了她一句:“表妹。”
  仿佛他们真的是正在打闹玩乐的表兄妹一样。
  如果说梅若男原本还惦念着李牧在莫家森那里的地位,如今他的这一句“表妹”却彻彻底底激怒了她。
  “李牧。”她双手抱胸,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是谁了?”
  李牧闻言一怔,微微眯眼:“算不上。”
  梅若男追问:“你什么意思?”
  “若男。如果你的‘早’是指六年前,我只能说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和我姑父的关系。”李牧将外套随意地搭在露台的栏杆上,声音竟带些疲惫,“我当时,只是觉得你眼熟罢了。”
  梅若男闻言挑眉,眼里的戾气有一半化成了好奇。
  “我初中毕业那年,到D市过暑假,就住在我姑妈家。”李牧说着,语气沾染了回忆的温度,“那时候的立博刚成立不久,在D市的脚跟还没有站稳,姑父一边要忙公司的事,一边还要和各界领导应酬,所以家里常常看不到他的人影。”
  “不过,姑妈并未因此就有什么不满,相反,她很体贴姑父,将家里的事情打理得非常好。”看着梅若男嘲讽的嘴角,李牧不禁失笑:“你要知道,她从小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就连扫地这种事情,都是结婚以后才学的。”
  “所以,在我的眼里,姑父姑妈就是一对模范夫妻,甚至更甚于我的父母。”李牧评价着,忽然转了语调,“可是,就在我准备会H省的时候,他们却因为一副油画大吵了一架,几乎要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烂。”
  听到“油画”两个字,一直沉默的梅若男终于抬眼。她不禁联想到自己在丁俊生的别墅里看到的那副巨型油画,原来还嘲讽的眼神也渐渐黯了下去。
  看着梅若男的眼睛,李牧自顾自地说着:“他们吵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姑父气冲冲地直接去公司上班了,而我姑妈哭了一个上午,还是决定将那副挂在书房的油画烧毁。”
  梅若男听着,忽然眼皮一跳,连忙问道:“后来呢?”
  “后来?”李牧笑着别过头去,任夜风吹乱他的刘海,“后来,我趁姑妈去找打火机的空档,将那副油画藏在我的床铺底下。”
  梅若男闻言怔愣,不禁掐住自己的小臂,喃喃道:“为什么?”
  “不知道。”李牧也未解地摇头,“可能当时的我,潜意识地想要讨好姑父吧。”
  “别闹了,李牧。”梅若男突然笑出来,带着一点儿轻蔑和不以为然,“那时候的你也不过十五、六岁,哪里知道‘讨好’的意思?”
  “不,若男。”李牧很严肃地否认,“那个时候,我确实是想要讨好姑父。”
  梅若男闻言,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一点儿都不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他告诉她,少年李牧对油画里的梅子一见钟情,就像金庸笔下的段誉对李沧海的雕像一样,梅若男反而更愿意相信。
  “若男。”似是猜中了梅若男的遐思,李牧很不给面子地摇头,“你母亲确实长得很美,但我当时看中的只是立博而已。”
  “李牧。”梅若男终于忍无可忍,“你不要告诉我,你在立博成立初始,而自己只有十五、六岁的时候,便已将它划入了人生目标?”
  “有何不可呢?”也许是有些心烦,李牧又给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你还记得我曾经在如意山庄对你说的话么?”
  你不会以为我们这样的出身,有自由恋爱的权力吧?
  电光火石之间,梅若男没想到自己竟还记得,六年前的李牧对自己说过那句话。
  “像我这样的人,一出生就拥有的东西,远比同龄人来得多,但是我可以选择的范围却也因此比同龄人小得多。”李牧说着,嘴角竟有自嘲的笑,“我不是周远山,我挣脱不了李家给我的枷锁,所以我只能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去捕获所有的我想要的东西。”
  “包括我?”梅若男抬头看向李牧,竟有些发抖。
  “包括你。”李牧说着,熄灭手里还有半截的苏烟,“如果你是我获得立博的捷径。”
  “那……岳医生呢?”
  李牧一怔,似是选择性失聪地问道:“你说什么?”
  梅若男双手握拳,毫不避讳地看着李牧:“我问你,那岳医生呢?”
  *
  梅若男回到凯旋苑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万家灯火均已熄灭,只剩下她的那一盏还在摇曳。
  她开门进去,便看在周远山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抽烟。
  梅若男脱了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然后再一咕噜地爬进他的怀里。
  周远山似是在想心事,没有注意她的脚步。如今被梅若男的这一个突袭打得“猝不及防”,连忙反手捞住她的身子。
  梅若男最近胖了一些,软乎乎地贴着他,身上还带了仲夏深夜特有的凉意。
  佳人在怀,周远山原本还烦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问道:“舍得回来了?”
  梅若男疲惫地将脑袋拱在他的肩窝处,深深一吸,却没闻到周远山身上惯有的海洋香。她有些气恼地夺过他手里的万宝路,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掐灭。
  “抽抽抽。”梅若男捻着烟头,嘴里忍不住数落:“迟早有一天抽成阳|痿。”
  周远山“扑哧”一声就笑了。他托着她的臀部,将她牢牢压在自己的胯|上,声音带着深夜特有的旖旎:“我阳不阳痿,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周远山刚冲过澡,身上只着一件居家长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梅若男似能感受到那个“凶器”正在一点点地发生着变化。
  她忍不住惊呼,连忙闪躲,却不想在拉扯间,瞥见周远山眉间的一朵愁云。
  就连他一向清亮的双眼,此刻也蒙着淡淡的雾气。
  “怎么了?”没来由的心疼,梅若男连自己的烦恼都暂且放下,只捧着他的脸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她双手的肌肤纤柔细腻,仿佛带着安抚的魔法。周远山忍不住侧脸,一边轻吻她的手心,一边解释:“没什么,只是刚和老习吵了一架。”
  “习之锐?”梅若男叹息,“是因为和立博合作的事吗?”
  “不止这一件。”周远山说着,扶正她的身子,让她侧躺在自己怀里,“我们下午刚接到银行的电话……乐娉婷已经彻底地切断了星辰的融资计划。”
  所以……如果星辰不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跟我走”的买家,整个资金链都会断掉。
  梅若男是学财务出身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知道星辰和立博的合作,对星辰而言将多么重要。
  “那怎么办?”梅若男问着,很是着急。此时此刻的她只恨自己不是家财万贯,不能替周远山解这个燃眉之急。
  她的担忧那么明显,周远山只觉得内心荡漾,他喟叹地轻吻她的头顶,反过来安抚她:“你别急。我们怎么说也有三个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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