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个青春梦-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啦,什么也不懂。咱们坐同桌不可能会有共同的话题,况且我这个人太老实,不爱说话,谁都不愿与我同桌。你干什么又自找苦吃呢?”
她笑了,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说:“你不爱说话呀?我正要找一个不爱说话的同桌呢!这样就可以安静地学习啦!我才讨厌那种整天叨叨个没完的人呢!再说你学习好,人又忠诚可靠,我学习不太好,正要找你这样一个人帮我学习呢!你看好不好呀?”
“帮你学习可不敢当!”我的左手又向上移了一下位置,不停地搓着鼻侧,右手五指交换着打着桌面,心想:“好厉害,真是牙尖嘴利啊!我现在都成井底之人了,怎么又来这么一块大石头?”
“再说不论一班、二班,比我学习好的人多如牛毛。我又拙嘴笨腮,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况且我这个人从小脾气就不好,尤其是现在,我动不动就发火。再说了”
“别说了!”她大喊一声,用手指着我叫,“你假公济私!”说完,她跺了一下脚,转身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暗暗一笑,心里说:“这话说你才对。”
我看了一眼王老师,见他向我点着头,摊着手。我又向其他老师看去,他们见了我的目光,连忙假装低头工作。我心里明白,他们也无可奈何。
我收回眼光,转身出门,一回头,却忽然看见王老师摇了一下头,冲我苦笑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打了一个结
第二天上间操时,我在教室里没有出去,坐在座位上想着:“王老师摇头苦笑是什么意思呢?范古文的事不是已经了结了吗?”忽然,教室中又是一乱,我一抬头,只见范古文已来到我的面前!她打算干什么?找了人来打我?
范古文冲我轻轻一笑,笑得甜甜的,说:“王思红,我已经和你的同桌方灵灵说过了。”“说什么?”我不解地问。
“让她把你让给我呀!就是让她到别的地方去坐,我坐到她这个位置上来呀!”“她同意了?”我张大了嘴又问。“是呀!她已经同意了,今天下午我就搬到这儿坐啦!”
我听完这话,脑袋“嗡”的一下,大脑的思维一下子不知去了哪里?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回过神来。
我猛地站了起来,说:“你想和我同桌是吗?”“当然啦!”范古文得意地点着头。“那你应该事先和我商量,干什么又找王老师,又找方灵灵的?你当我是干什么的?”
范古文睁大了眼睛瞪着我,右手好象在握着拳头。我笑了,是微笑,没有露出牙齿。她的眼睛越瞪越大,仿佛要努出眶外。我越笑觉得越轻松,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线。
下间操了,同学们纷纷走进教室,但绝没有一个人敢从范古文的身边走过。范古文终于转身走了,我一下子跌坐在座位上,再也直不起腰
中午放学,我走到校门口,一眼看见范古文站在那里。我连忙假装没看见,就想溜。她却看见了我,向我招着手,喊道:“王思红,我找你有事!”我只好走了过去。
她见我过来,嗔怪地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同桌呀?”“不是啊!”我连忙否定。
“你知不知道,你间操时对我的那个态度,要是别人,我早叫人打他了!”
“我只是认为:你既然要想和我同桌,就应该先找我商量。你又找王老师,又找方灵灵,伤了我的自尊心,你知不知道?”我也奇怪,居然瞪起了眼睛
下午上学,我碰到了邝薇。邝薇问我:“听说范古文要和你同桌?”“是的。”我没精打采地说。“方灵灵同意了?”她又问。
我点了点头,感觉眼角有些发湿,抬起头来对她说:“你安慰,安慰我好吗?”“安慰什么呀?”“你随便安慰我两句好了。”我都快哭出来了,但邝薇什么也没说
第二十一回 如坐针毡身旁坐个范古文 人要倒霉冬天不坐交通车(上)
一进教室,我就坐在座位上呆呆地出神。这时候,方灵灵走了进来。我看着她走过我身边,一直走到最后面坐了——唯一的一丝希望破灭了。
这时,范古文走了进来,大大方方地坐到了我身边的座位上。一刹那,我相信了世界大预言的准确性——世界末日来临了!
这时候,我真希望有人来安慰我几句。唉,谁又会来呢?倩倩被我气走了,跟燕栩甜一起和白草哲跑了。方灵灵退居后线了。邝薇又不肯安慰我。众男生更别提了,一个个跟丧家犬似的,不知道躲到哪个耗子洞里去了。
这又怪谁呢?谁叫我引火烧身。她想验血,就让她验好了,到医院验血还得交钱呢!她却是服务上门,免费义务
我越想越头疼,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仿佛被人用刀逼住了,一动也不敢动。佛主啊,上帝啊,谁来帮我啊?
唉,谁叫我身边坐个母老虎呢?不,这不是母老虎,我从来没有和老虎坐在一起过,更何况是母老虎了?那应该是什么呢?对了,如坐针毡,谁叫我身边坐着范古文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她始终没有说话,却斜着眼睛看着我,仿佛打量着一件她俘虏的胜利品。我开始发抖,抖得很厉害,牙齿“嗒嗒嗒”地乱敲着。我感觉越来越冷,缩着脖子,龇着牙,使劲地裹着身上的衣服。她还有什么更残忍的手段来对付我吗?
第二天,范古文说了第一句话:“我们上课的时候,不要谈闲话,但是可以互相研究学习上的问题。”我不可否定地同意了。一上午,她再也没有说话。我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地放了下来,心想:“或许没有什么埋伏了吧!”
下午一上自习,范古文就拿过一道几何题来问我。还没等我把题读完,她忽然一把抢过我的《几何》书,说:“我得先考考你,看你是不是浪得虚名!”说着竟考起我来。什么定理、定义的乱问一气,把我问得晕头胀脑,不知所云。
“噢,原来你也不太会呀!”她撇着嘴道,“那我问别人去好了。”说着一把抢过她的那道题,去问别人了。把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回来,说:“我已经问过别人了,他们都不会。你们的学习成绩也太差了!”
“我这个人太笨,”我说,“根本帮不上你什么忙。你的这个题目太难了,我不行,做不上来啊!”
“噢,你不会做这道题,是不是?那好呀!我忽然知道怎么做了,给你讲讲好了!”说着,她居然给我讲起题来——天啊!人要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啊!
下午放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一进家门,我的小外甥女静静跑到我面前,叫道:“老舅回来了!老舅是个好老舅!”“噢,是静静呀!静静是个好静静。”我抱起她,走到沙发旁坐下。
静静从我的怀里下来,拿了一双拖鞋给我,说:“老舅换鞋呀!”我换了鞋,抱着静静,不由一阵悲伤,落下泪来,掉在她的小脸上。静静连忙伸出小手替我擦掉眼泪,问:“老舅,你咋哭了?”
老天爷呀!你怎么这么能捉弄人?把我抛到浪顶,又一下子把我摔入旋涡?唯一给我安慰的,只是这么一个三岁的孩子!
第三天早上,范古文背着一把大吉他进了教室。我心想:“她可能要学‘断魂琵琶’宋别离,用琴声把我送上西天!”
她看见我看着她的吉他发呆,就说:“你会弹吉他吗?”我摇了摇头,说:“我五音不全,不懂音律。”
她没理会我嘲讽她的话,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说:“看,这是我给你画的像。”
我接过纸,一看上面画的那个人长着大大的头,又长又细的脖子和肚子,又细又短的腿,小小的两只手里却握着一支比画上的人还要高大粗大得多的一支大钢笔,那钢笔笔走龙蛇地写着三个大字:王思红。
我真想一把撕了它,但转念一想,还是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说:“谢谢你,给我画得这么帅!”
范古文又乐了,露出一对兔子牙,说:“你本来就帅嘛!不要当着人家女孩子面前夸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哎,你是不是总这样夸别的女孩子呀?”“我”我是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我给你弹个曲子吧!你想听什么?”“噢,听说你琴弹得好,我本来以为是电子琴,没想到你却是个吉他高手。你什么曲子都会弹吗?”“当然了,只要你想听的,我都会弹。”她用手拨了一下琴弦说道。
“那你弹一首《十面埋伏》好了!”我故意气她。她愣了一下,说:“这首曲子用琵琶比用吉他弹出来的好听。等我明天拿了琵琶来,再弹给你听吧!”
“好吧,那你就弹一曲《广陵散》吧!”我笑着说。“《广陵散》?看不出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啊!”她有些恼怒了。
过了一会儿,她道:“《广陵散》这支曲子用筝弹好一些。你还是说一个用吉他弹唱好听一些的曲子吧!”“那你随便吧!”我闭上了眼睛。
“叮叮咚咚”她居然真弹了起来。我听着觉得有些耳熟。她弹了几下,竟边弹边唱了起来:“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爱,可是我不能向他表白,满怀的心里话没法讲出来”
我听着这首歌,不禁想起了杨倩柔,她睁着大眼睛瞪着我。一会儿,燕栩甜又摆着她那柔美无比的腰肢走了过来。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想心上人了?”朦胧中有人问。我点了点头,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瞪了范古文一眼,没有说话。
“唉,哪个男子不多情呀!”她不无感慨地说,“只不过象燕栩甜、杨倩柔那样的人也值得你去想?”“你怎么知道?”“我早已经对你做了全面的调查,你的那点儿事,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卑鄙!”我心里骂道,但嘴上还是说:“我不想她们,想谁呀?难道想你呀?”“对呀!你怎么不想想我呀!”我“咯喽”一声,一口气没上来,竟被她把我气死过去
第二十一回 如坐针毡身旁坐个范古文 人要倒霉冬天不坐交通车(下)
晚上放学回家,秦大军和白草哲等人先走了。天很冷,实在觉得太冻手了,我于是又用手腕挂上书包,把手插进兜里,和钱如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刘忠仁没有走,和邝薇等人在聊天。我见他戴着一个新棉帽,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棉帽子,想起去年冬天,我们几个互戴棉帽的情景,不禁长叹一声。
这时,一辆公共汽车飞驰而来,眼看着到了车站也没有停车的意思。我心里一痛:“完了!司机不愿拉有学生票的学生!”
忽然,只听“啪”的一声,刘忠仁飞起一颗石子,打在车身上。交通车一个急刹车,紧接着从驾驶室里跳下一个人,和车上的售票员说了句什么话,向这边走来。
我想着赶快上车回家,也没有多想,就往车门跑去。忽然,一个人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书包,就把我往驾驶室里拉。
“你干什么?”我喊道。“你砸交通车,跟我到交通大队去!”“什么?我砸车?你瞎说,我没砸!”“你没砸,是谁砸的?”“我怎么知道?”
“我和售票员都看见是个戴棉帽的人砸的,而且只有你一个人戴帽子,一定是你砸的!”我真想骂:“人要倒霉,连冬天戴棉帽都成了别人找茬的理由!”
“岂有此理!冬天戴棉帽也有罪啊!”我喊道。刘忠仁可以不仁,我王思红却不可不保留一片红心。
这时候,公共汽车上的一个售票员喊道:“小破孩敢砸车,打他,打他!”我不禁大怒:“你满嘴放炮,你瞎了眼看见我砸车了?”
那司机听售票员一喊,竟果真动起手来。他长得胖大魁梧,三个我捆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