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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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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心荡漾
作者:纳兰雪儿
文案

简单,人如其名,最好的年华为生存成了所谓的唇模。
最后一次,她却意外沾上人命。
为自保,她把自己承包给了他………“瘟神”!
他出身世家,是金牌律师,又是暗隐于商的霸主。
她低入尘埃,是邻家小花,却从不低头高攀。
众人皆传,温二公子不仅长相出尘,更对未婚妻至死不渝,是有情有义、善始善终的绝世好男人!
简单带着挑畔,冷哼,“绝世好男人?都看走、了、眼!”
温隽泽俯睨身下的女人,“怎么,胆肥了?小东西,每次都能让你爽到天堂,还不是好男人?”
日夜纠缠间,她早已失了身心,他却冷眼旁观,看着她步入他早已设好的棋局!
………………………………………
我心荡漾,只为你掀半生涟漪,你可曾有片刻心动?…………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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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冰火两重天。

  他来了。
  寒着脸,身形依旧颀长,那本就出众的五官,棱角分明中好似裹满了凌冽,“过来!”
  人冷,声寒,堪比窗外的大雪。
  他果然是生气了!
  简单吸了口气,咽下快要跳出来的心,搓了搓手指,在男人扔下外套,坐到真皮沙发时,走近,跪下。
  他的皮带扣,全球仅一只,在过去一年里,她摸过许多次,却是每次都不能淡定。
  明明包间暖气很足,她紧张的手指都有些僵硬了,解开的动作,也做过多次,但每次都还是止不住颤抖和慌乱。
  这样的自己,她痛恨!
  人前她是冷情又稳重的万能秘书,无论大小事宜,都能淡然以对,唯独面对他。
  面对他们每月两次的协议内容,简单每每都如死过一次的震撼,虽然时间不长,但据说这种盛行的‘冰火两重天’能切切实实的讨好到男人………用舌一点点将男人的敏感挑开,直至昂扬难耐,接着嘴里再含上冰,缓缓的逗弄……
  很快,男人似舒服,缓缓抽了一口气,大手揪住她头顶的发,“小东西,半月不用,想不到你的技术又提高了不少啊!”
  他语气带怒,好听的嗓音透着揶揄。
  逆光看过去,整个人冷贵如斯,一双尤为闪烁的星眸,宛若流淌的银河系。
  闪亮,清冷……
  因为动情,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简单忍着发麻的脑袋,不但没停,舌尖翻转的更快。
  也因此,她的话,有点含糊:“这是最后一次!”
  “小东西,你没资格说结束!懂吗?”
  “您上午已经答应了!而且辞职报告您也收下了!!”
  “有吗?”温隽泽鼻孔哼出一个轻淡的单音,俯视着腿间的女人,发长,肌粉,淡紫色吊带下,身子凹凸有致,一张张合不停的红唇,尤为诱人,眯眼,他忽然说,“可是…我突然想反悔了,怎么办呢?”
  “你…”卑鄙,无耻,简单吸气,“对不起,协议上……”
  猛地,话没说完,她头皮又是一疼,有那么一瞬,简单真想一口咬下去,却是头顶又传来他冰冷至极的声音,“出来卖,还矫情?站起来!”
  还没释放……
  简单楞了楞,还是顺从的起身。
  刚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他音量猛地加重:“把你的衣服脱了!”
  闻言,简单感觉后背生出大片的寒意,不等抗拒,他那刚刚浮动的声线,忽然再冷,那冷亮的星眸,在逆光里,更透着不容抗拒的冷冽:“你、不、脱?”
  他威胁,她骨子里的不屈服在作怪!
  握拳,简单说,“温总,我以为上午已经把话说清了,看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好,既然如此我不介意帮您回忆回忆协议的内容,一年前,您说,我只需用嘴帮您释放,可现在脱衣服又是什么意思?而且温总,难道您忘记了吗?周一您‘未婚妻’就会回国,您……”
  啪!话不等说完,一记火辣辣的疼,自胳膊蔓延至胸口。
  那是他抽了皮带,用闪着碎钻的皮带扣,像锤子一样又狠又准的砸在她嘴角。
  一年,待在他身边这一年,他从不曾有过这样的要求,而她更没见过这样愤怒的他。
  看来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果然是难伺候。
  捂着火辣辣的嘴角,简单浑然没发现男人的视线,因她起身的动作,热了又深,求妥协的说,“是不是脱了,你就会放我走?”
  “……”温隽泽眼底深藏的火苗,一点点被激发,双眼如炬的盯着面前倔犟的女人,好半天不说话。
  对此,简单胆肥,把沉默自动理解为允许,呼了口气,后退了两步,刚解开纽扣正要脱,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是隔断外头,包间门竟被人踹开。
  她走过去,还没弄清状况,只感觉谁拉了一把,再回神不但被推倒,还被压在地上。
  地毯,厚实而又柔软,虽不怎么疼,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满身烟酒味不说,手上脸上以及衣服上还带着粘腻的蛋糕,完全不顾她反抗,像疯了一样又抓又啃,很快就脱了裤子。
  脸颊都快捏扁,怒斥,“妈的,小b子,果然是你!昨天不是说口腔溃疡吗?今天就好了?啊?敢公然拒绝本少?小爷今天非办了你不可!”
  “救…唔,你放开,救命!”简单梗着脖子,想朝隔断之内,那狭长沙发里的男人求救,但压住她的男人………也就是昨天酒会拦截她,想要特殊服务的周少。
  已然分开腿,准备挺身……
  来不及理会其他,她拼命的蹬腿又胡乱的挣扎。
  心想,就算失了清白,也不要他好过!!
  砰,手忙脚乱下,简单没看清拿到了什么,对着附在她胸前的脑袋就是重重的一击。
  刹那,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后,有白色的泡沫自嘴里冒出,一滴两滴,一连串的白沫混合红色的血水全喷在她脸上,跟着,人竟然就不动了!!
  就这样压着她,一点都不动了!
  腿脚伸直,胳膊也软了下来。
  那脸,白得像纸。
  简单蒙了,“喂,喂喂!!”
  没反应?
  一下子,她慌了神,又喊了两声,浑身哆嗦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快速寻找他的脉搏。
  没有脉搏?
  嗡,简单只觉着头皮一麻,几乎哭出声来,“来,来人呐,不好了!”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
  混乱中,简单还没看不清进来的有几位,又都有谁,不设防的‘咚!咚!’两脚,踢得她腰很疼,来不及开口,只听见有人说,“都楞着做什么?赶紧叫救护车,马上送医院!!”
  “…还送什么医院,人都没气了!”
  “什么?死,死了?”

☆、第2章 成了杀人犯。

  死了,罕见性猝死症?
  静谧的夜,简单目光有些呆滞,数着满是冻疮的双手。
  一天、两天……,两个月。
  整整两月过去,倒现在,她还不敢相信,那天闯进包间的男人,就那样死了?
  而她也因此成了杀人犯?
  不!不是这样!!
  缩在监狱一角,她因为恶梦,双手揪着发,满脸冷汗又喘着粗气,望着铁窗之外的黑夜,她弄不清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先是爸爸为学费,出海打鱼,回来的只有船桨,接着,一年前妈妈做保洁的时候,又跌下楼,人到现在还躺在医院,然后……
  这两月以来,他一脸色煞白,双眼突瞪,嘴里又有血水和泡沫的混合物吐出以及极度扭曲的样子,像影子,像索魂的怨灵,无时无刻的不在她脑海里冒出。
  是她,又是她错了吗?
  那晚,当他僵硬的身体滚落一旁时,简单蒙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怔怔的看着四周黑压压的人头,想解释,想说明情况,可是后冲进来的人,哪里肯听?
  一脚两拳,一下又一下,他们在发泄,她在疼。
  从包间押往监狱,她疼。
  此后,不见天日的每一天,她也疼。
  飞雪飘零的阴暗之地,她被褥永远是湿的,带着刺鼻的尿味,一日三餐,她的永远是黑暗料理,挑衅不断的狱友,找茬的狱警……
  在看见,看不见的四周,每个人看她的表情,都是憎恨,仿佛她这个人就是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双双眼眸别提有多么怨毒,恨不得直接将她生吞活剥了。
  就像现在,明明她没动,可狱友偏说,“艹!看什么看,见过J女,就没见过把嫖…客都搞死的婊子,怎么着,还瞪眼,不服气啊!你特妈把人都害死了,还硬气什么?!”
  下秒,缩在墙角,连床都没有的简单,被七手八脚的摁进一旁的尿盆。
  那味道,刺鼻又恶臭!
  桶周边的结冰,像张牙舞爪的利齿,毫不留情的刮着她早已经不再细嫩的脸。
  越挣扎,那些人越把她往里头摁。
  涣散下,她意识空白,像断线的风筝潦倒、狼狈至极,早已经没了之前的光鲜亮丽。
  因为溺水,她胸腔里的氧气,一点点被排空……
  她想:就这样死了吗?
  她究竟在坚持什么?初入狱的时候,温隽泽曾派人来过,她怎么就拒绝了?
  其实他要的和生命相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她怎么就不能为了重病的妈妈,还没长大的弟弟,去妥协一次?
  尽管,那种关系会让人唾弃,可为了活下去,怎么就没妥协?
  就这样想着,心有不敢的简单又拼死的挣扎两下,却是后背的那几双大手,用力按着不说,还发狠的再踢上几脚,耳边充刺的也尽是不堪的话语……
  很快,没过多久,她彻底不再挣扎了。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呼吸停,时间停,声音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静得可怕。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也停在初见。
  那是她大学刚毕业,妈妈入院的时候,她兼职模特,不小心意外撞到了他。
  逆光里,他和往常一样端坐着。
  她依旧看不清他的容颜和表情,但眼神还是那么闪亮,声音一如记忆里的冰冷,“醒了?”
  嗡,任是简单再冷静,也傻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我……”
  声音沙哑,喉咙里像着了火,全身又酸软,想挣扎着起身,才发这里根本不是监狱。
  手,狠狠捏了自己一把,“疼!”
  不止疼,满手的冻疮不见了,玻璃上倒影的人儿,头发不再糟乱,脸上也是干干净净,透着青涩和勾人的桃花眼,扑闪得满是惊讶和错愕。
  这是怎么个情况?
  简单楞了楞,下床,她腿软,借着踉跄,她顶着乱七八糟的思绪,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温,温总,不不,是阎王爷,请问…我是不是该投胎了?”
  “……”当真精神不正常?
  温隽泽剑眉拧了拧,仿佛又像到那个乖巧、柔顺的小唇模,窗帘拉严的房间,他没开灯,只捏起她下巴;“错,应该是下油锅才对!”清了清嗓音,既然她想演,他就配合她胡诌,“魂飞魄散前,你还有什么可说?”
  地板有点凉,简单下巴疼,却能很清晰的感觉男人的存在,不知觉,眼框瞬红,“阎王爷,您跟我老板好像!”
  下秒,她抱着他,忽然声泪俱下的大哭。
  那哭声,是这一年里,从来都不曾有过的狼狈,本就半透明的睡衣,因为磨蹭、挣扎和泪水,扯开了大片春光不说,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扒到他两腿间,脸颊磨蹭的地方正是她一直精心伺候的部位,声音哽咽,“我没杀人,真的没有杀人,顶多只是自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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