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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吗-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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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远生愧疚地看着安然,“我先走了,明天我再过来。”又对温浅说;“安然麻烦你照顾,有事给我打电话,安然的住院费我来付。”
      罗远生走了,门关上,安然睁开眼睛,温浅看她眼神空洞,万念俱灰,心疼她,轻声说:“我告诉伯父和伯母了,她们一会就到了。”
      安然现在最需要亲人的关心。
      刚说完,门一下开了,安然的父母急急忙忙赶来,扑到病床前,看插着管子输液,面白入纸,安家父母吓住,安母哆哆嗦嗦地说:“小然,你这是怎么了?”
      安然眼角溢出一滴眼泪,温浅替她擦去。
      安然的母亲顿时控制不住,眼泪流下来,“然然,你怎么病成这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
      安然一句话不说,只是望着父母流泪,温浅赶紧安慰安母,“伯父、伯母,安然没事,大夫说安然身体虚弱,不能打扰。”
      安然的父亲扶着她母亲,“小浅都是没事了,你别太担心了,然然病着,别惹她难过。”
      安然的母亲擦着眼泪,看着女儿,“等你出院回家住,妈给你调理调理。”
      安母回头问温浅,“然然得的什么病?”
      温浅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不吓坏安母,手机恰在这时嘟地响了一声,温浅拿手机,走出病房,一条短信,‘在哪里?”’
      温浅看了三遍,然后回了一条,“医院。”
      简帛砚没再回复。
      温浅回病房,安母问;“小浅,你有事?”
      “单位有点事。”温浅撒了个谎,她不知该怎么跟安然的父母说安然自杀的事,拖一天是一天。
      “小浅,我们在这里,你别耽误工作。”安母说。
      “伯父、伯母我走了,我明天再来看安然。”
      温浅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她走到公交车站,看一下末班车时间,正好能赶上末班车,晚上公交车人少,车速很快。
      温浅在家附近站点下车,看见楼对面那家新开的小饭馆里灯光明亮,才想起自己没吃晚饭,几个小时神经紧张,身心疲惫,她朝家走去。
      快走到楼前,她突然站住,前方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温浅走过去,距离三四步远站住,想说你怎么在这里,又觉得明知故问,临时改口说;“你等了多久?”
      “差不多三个小时。”简帛砚站在高楼投下的暗影里,“过来。”
      温浅往前走了两步,简帛砚跨了一大步,伸出双臂将她拥入怀里。
      温浅慢慢抬起手臂,回抱他,两个人静静地拥抱,良久,温浅松开搂着他腰间的手,往他西服兜里塞了一件东西,推开他,退后两步,“不再见了。”说完,快步往楼门走去,走得干脆决绝。
      他的手伸进衣兜里,摸到她放进去酒店的房卡,死死攥紧,房卡棱角硌得手心生疼,她到底还给他了,这就意味着,她跟他彻底划清了界限,再无牵绊。

      第27章

      温浅一直走,告诫自己不能回头,她知道他在原地看着她,她不能软弱,不能心软,她几次想走回去,走到他身边,可是她害怕像安然,走过去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温浅进屋,开了灯,身心更加疲惫,为安然的事,简帛砚的出现,又在她心里掀起波澜,拒绝这个男人,她要用尽平生的气力,她觉得浑身虚软,脚下无根,两顿没吃东西,一天经历两次情感的大起大落。
      她饿的发慌,心和胃都空着,阳台装粮食的矮柜里,下午她买了一小袋大米,两匝挂面,菜筐里一把嫩绿的小油菜,她摘了两棵菜心,草编的筐里有十几个白皮鸡蛋,她拿了一个鸡蛋,用小锅烧开水,卧鸡蛋,下了一小把宽面条,调了酱油、香油、鸡精、耗油汁,把一段葱白切碎,拿了一颗香菜,洗干净切段,面条熟了,把调好的汁倒入锅里,撒上葱末、姜、香菜,小厨房飘着香味,温浅馋的直要流口水。
      汤清面白,上面飘着绿,温浅热气腾腾吃了一大碗,心里郁结,散去了,填饱肚子,她刷牙洗脸,回到卧室,绿色暗竹叶纹窗帘,挡住外面的黑暗,她心里有事,不安生,遂把卧室的灯关了,走到窗前,把窗帘撩起一条缝隙,朝楼下看,楼下已经没有黑色保时捷的影子,温浅终于松了一口气。
      八点半,上床睡觉,太累了,连感兴趣的肥皂剧也不看了,睡得早,梦很长,梦见孩提时代的安然,梳着短头,开朗活泼,简帛砚没出现在梦里。
      一夜梦里全是安然,早起,温浅心里不安,吃了个煮鸡蛋,喝了一袋奶,七点过点到了医院,她轻轻推开病房门,病房里只有安然的母亲在,安母听见身后门响,回头看见她,愁眉不展,“小浅,你来了。”
      温浅走到病床旁,看见安然瞬间心揪紧,安然平躺着,眼睛望着棚顶雪白的墙壁,目光呆滞,脸跟墙壁一样白,安母低声说:“然然,小浅来看你了?”
      安然收回望天棚的目光,看了温浅一眼,眼珠动都没动,没有任何反应,温浅心酸,安然的眼里再也燃不起热情,从前周围人都反对她跟罗远生,她依然执着的坚持,带着飞蛾扑火的炽热,然而大火烧烬后,只剩下一点余灰,温浅怀疑她这一生还能在爱吗?用尽了平生的力气去爱一个人,还能有力气爱别人吗?
      温浅酸涩地叫了一声,“安然。”
      安然静静的,没有回应,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温浅想说点什么,此刻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安慰她,鼓起她生活的勇气,可是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因为安然的心掏空了,一个没有心的人,对周围事物没有了感觉。
      温浅渐渐发现她不对劲,她进门到现在安然一句话不说,对她母亲也没说一句话,安母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出去说。
      温浅跟着安母走出病房,来到医院走廊上,安然的母亲经过一晚跟来时精神状态截然不同,五十几岁的人,看上去憔悴苍老,“小浅,安然她不能说话了。”
      温浅刚才就觉得安然哪里不对,果然,虽然她差点丢了命,老天还是没放过她,温浅头皮发麻,安母愁苦地说;“我问过大夫,大夫说大量服用安眠药,抢救过来,留下后遗症导致神经系统出毛病,失忆、失语。”
      安然失忆了,没有,她万念俱灰的表情,说明她什么都记得,但是她失语了,她记得所有的痛苦,却不能说出来,这是一个很残酷的事实。
      好半天,温浅艰难地问;“大夫怎么说?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语言功能?”
      “大夫说不好说,也许短时间能恢复,也许很长时间,看各人情况,她自己的意志。”
      医学上有很多不确定性,安母看着她,“小浅,我听大夫说了,安然是自杀的,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安然跟那个男人分手了。”
      温浅瞒不住,实话说了。她这段时间收拾房子,收拾自己的感情,没空关心安然,其实之前安然情绪很低落,温浅想起非常后悔,她应该多陪陪安然。
      安母的心境是痛苦和悲伤的,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应该承受的结果。”
      安然父母都是有文化明理之人,事到如今,只能盼着安然好起来,能说话,能忘却之前的伤害,正常生活。
      安父提着医院食堂打来的饭菜从走廊一头走来,温浅对安母说;“伯母,你们进屋吃饭,我在这里呆一会。”
      “小浅,这么早过来,你吃了吗?”
      “我吃了。”
      安父和安母进病房里,医院里一股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温浅推开走廊窗户,站在窗户边吹吹风,看见罗远生从拐弯处走出来,罗远生脸色不好,大概一夜没睡好觉,走到她跟前,罗远生站住,不敢直视她清澈的眼睛,“安然,怎么样了?”
      温浅冷冷地说;“她不能说话了,大夫说神经受到刺激,失去语言功能。”
      罗远生一愣,痛苦愧疚地低下头,“我害了她。”
      他喃喃地说;“我以为安然很坚强,她不应该这样软弱,我……”罗远生茫然无助地看着她,“我该怎样弥补?”
      “永远别在她眼前出现。”伤害已经造成,无法弥补,温浅说完,转身进病房,留下罗远生一个人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进病房,又怕见安然父母,他一生都愧对这个女孩,他害了一个人,一个曾经鲜活的女孩变成如今这样,没有一点生气,不能开口说话。
      安母坐在病床边喂安然吃饭,安然不拒绝吃东西,安母喂一勺粥,她机械地张嘴吃着,没有喜怒哀乐,犹如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澜。
      温浅看着难受,对安然父母说;“叔叔阿姨,我先走了,改天我来看安然。”
      安然父亲说:“谢谢你,小浅,多亏你救了安然一条命。”
      安然对谁来谁走,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没看见一样。
      温浅从病房出来,安母跟在她身后送她,“小浅,你忙不用来了,大夫说然然可以出院了,我和她爸打算明天给她办出院手续,接她回家住,报社请了长假,小浅你有空来家里玩,陪陪安然,跟她说说话,也许她能恢复快些。”
      “我会常去看安然,安然像现在这样,我心里也放不下。”
      安母尽是无奈,医院的治疗只能到此为止,至于安然什么时候开口说话,只能听天由命。
      安然的事情只能这样了,温浅从医院出来,想打的去单位,摸摸口袋里的钱,全部财产两千块钱,现在她有地方住,还能吃上饭,不算最惨。
      一味节省,安于现状,是大爷大妈们的生活,因为他们已经不再年轻。
      温浅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回单位,搜集了a市s。d集团所有相关资料,快中午时,小杨问:“温姐,用不用给你订饭?”
      “不用,我明天出差,下午回家收拾东西。”
      “温姐,你要出差,去多久?”
      “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
      时间长短还是温浅保守估计,也许一个月无功而返,搭上车费饭费住宿费。
      把询证函等资料装进档案袋,她去营销部长肖云龙办公室,打声招呼,肖云龙叮嘱说,“小温,你一个人去注意安全,有事及时跟单位联系,或者给我打电话。”
      “放心,头,我不是第一次出门。”
      肖云龙走过去把门关严,温浅看他表情变严肃,不知又出了什么岔子。
      “小温,你知道彭文光想另起炉灶?”肖云龙绷着脸问。
      温浅摇摇头,“不知道。”
      “小温,你跟小彭关系好,难道没听到一点风声?”肖云龙半信半疑,狐疑地眼神看着她。
      “没听说。”
      “小温,你工作干得很出色,我准备推荐你做营销部副部长,我知道你跟彭文广关系好,如果知道有人损害公司利益,不管是什么关系,什么人,觉不能姑息,同事关系都不错,觉得为难,你可以跟我说,我保证不漏半点口风。”
      肖云龙对彭文广处处提防,彭文光如果留在营销部,对他是个威胁,肖云龙处处打压彭文光,一直想抓住彭文光错,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彭文光在外面有业务,要抓住彭文光把柄,撬走合同损害公司利益,如果属实,公司上层不会姑息,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彭文光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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