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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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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双方你来我往找寻破绽的时候,钱楚魁的身后又是一声惨叫,显是另外一个明军也被杀掉了。
这个结局倒并不出乎意外,两个前锋营和两个白甲是何等的怪物,不要说人数比他们少,就算人数在一倍之上,恐怕也不是对手。
“他娘的,要是有下回,老子叫每个人都带两把短马枪!”
在脑海中只是带着这种遗憾的心情,钱楚魁知道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等对方再一次劈斩来时,他不让不劈,向着对方的刀锋还斩过去。
两刀交错时,又是划拉出一溜火星,照映出对方略带惊惶的脸孔。
这是一张年轻而骄狂之极的脸庞,大约是没有想过,汉人明军还能这么武勇,在人数远少于大清军的情况下,不走不让,以刀对刀。
毕竟是斩马刀锋利,这么竭尽全力的一刀,双方都没有留手,两刀相碰,发生极大的金铁交鸣声后,对方的长刀被一刀斩成了两截。
岳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几个明军都是勇悍之极,完全超出了岳乐的记忆范畴。在辽东和关内,他数次随父出征,明军只有在守土有责的将领无法后退的时候才会出力一战,比如在崇祯十二年时,破喜峰口而入的清军遇到的是蓟辽总督等文官武将的拼力反扑。
这些文武官员养的家丁拼命向前,试图挡住清军南下的铁骑,但那无济于事,双方的武力值相差的太远了。
哪怕就是这种总督和总兵官战死的战役,也没有给岳乐在这场可以不称为战争的小规模的战斗中来的震撼为大。
毕竟跟随在他身边的没有一个弱手,人数还在对方之上,居然一死一伤,这个结局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况且此时对方斩断自己的刀,跳纵而砍,再不留手,每一刀都带着尖利的呼啸声,每一刀都是在自己的要害上招呼。
镇国公岳乐终于害怕了。
当钱楚魁的一刀在他头顶一寸处掠过时,岳乐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惊叫和求援的声响,这很狼狈,也很丢脸,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面子了。
在呼叫援助的同时,他用的是滚地扑身的躲避方法,这虽然更丢脸,但却十分有效。
“狗鞑子……”
看到对方闪躲的狼狈,钱楚魁正要追击,但身后和前xiōng都是突然一凉。他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低头去看。
他看到一个虎枪的枪头正刺透了自己的前xiōng,雪亮的枪尖上在滴着鲜血,而在枪尖之下,被刺穿的甲叶和棉袄上都是暗红sè的鲜血。
虽然如此,他却是屹立不倒,此时他耳边传来一阵劲风,然后“叭”的一声,精制的头盔被人用铁锤打遍了,他的头颅受到了重创,眼睛,耳朵,鼻孔,嘴巴,都开始沽沽的流血。
“交待在这儿了……爹,娘,二丫,你们走后,我一共杀了六个女真鞑子,十一个红缨鞑子,现在,我要去找你们了……”
身为山东土著,钱楚魁对东虏的执着和仇恨叫不少人不解。一直惦记着杀鞑子的他也是使他在刘泽清部中极不得意,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山东汉子在崇祯十二年时就失去了亲人,当时他的父母家人都在济南,济南城破,数十万军民被杀,等他从德州赶回济南的时候,只看到城墙和房舍中,沟渠里,树木和庄稼旁到处都是尸体。
除了尸体还是尸体,几十万人的济南府,除了少数宗室,女子,工匠之外,几乎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东虏那一次入寇,前后超过半年,带回去四十万汉人,但杀掉的汉人,绝对是在十倍以上!
高阳,临清,济南,这些人形畜生欠下了一笔又一笔的血债!
哪怕就是后来他们的官修明史,也是绕不过这些赤luǒluǒ的屠杀!再不要脸的清朝臣子,也没有办法修饰掉清军几次入关的烧杀抢掠所带来的暴行和灭绝人xìng的血腥。
这样的民族融合,在当时而言,所带来的无非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仇恨。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临死也给你一刀。”
mímí糊糊的时候,钱楚魁把自己手中的利刃向着那个躲闪蠕动着的躯体丢了过去,然后就是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钱楚魁丢刀的同时,刺死他和砸向他头颅的两个白甲护军几乎把自己的苦胆都吓破。
这个明军手中的长刀极其锋利,比他们的各种精铁所铸的刀都要锋利。这一刀正对着岳乐的头颅,一旦刺中,他们就只能拿自己的小命来殉葬了。
关键时刻,好一个岳乐,在无可避让的同时,把自己的脑袋向着冰冷的地面重重一嗑!
这一下真的是啃了一嘴的泥巴,可那长刀也嗡的一声,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
“好险……”回过神来的镇国公mō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感觉到手心都湿了,这一下显然是擦破了他的头皮!RO!。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九十八章 会战(34)

在黑暗中,岳乐缓缓爬起身来,由着赶过来的亲卫把头皮简单包扎了一下……除了划痕之外,岳乐的辫子也被割断了,只在头顶中心留下了一小撮短发。
“还真是晦气,怎么遇到这么强的点子。
多年征战,使得岳乐对这点小伤和挫折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辫子被削断使得他有点沮丧。
萧瑟寒风中,岳乐呆立了一会儿,才又向着几个亲兵吩咐道:“明军侦骑被逼退了,我要去回禀父王,预备大军大举出击,你们几个继续留在这附近巡哨,遇到大股明军就回报,小股侦骑的话,就把他们迫退吧。”
在刚刚的遭遇战之前,岳乐的吩咐必定是杀光明军游骑,但适才的几个明军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战斗意志都叫岳乐十分惊叹,联想到对面的明军是明国皇太子的部下,而在北京时,对皇太子的传闻也是十分繁多,不过总体来说,满清贵族对这个明国皇太子有明确的认识。
这个识知,便是觉得朱慈恨有杰出的个人战力,也能带出一些能打的部下。李自成的部队在一片石时是受到肯定的,明国皇太子能击败李自成的御营亲兵,自然也得到了间接的认可。
清军从来敢于和任何人打仗,但也很注意情报工作,并不会胡打乱打。
有此认识,岳乐对今晚明军的表现也就能接受了。
他打着了火折子,尽管以他和部下们的经验来说,附近有没有明军侦骑都是可以查知的事,但在点燃火折子的同时,岳乐还是用遮挡物把亮光给挡住了。
借着这么一点亮光,他在地下mō索,找着了适才明军所用的短火锐。
“瞧着倒tǐng稀奇!”
在手中mō索着,他感觉到了枪管是平滑和粗短的,和辽东明军那些乱七八糟的火器比起来,一mō之下,做工就是强出不止一筹。
短短的枪管之后,就是更加平滑的枪托木,然后是枪锤,扳机……火药池等。
一个身经百战的满清国公,用粗糙的手指把明军的短枪在极短时间内就mō了个清楚。
“做工真好,真好!”
就算是在这个时候,岳乐还是禁不住发出了强烈的赞叹声。
“公爷,给奴才也瞧瞧吧。”
几个奴才凑了过来,都是征战多年的老白甲了,这一次出征,阿巴泰特赐给岳乐,也是他自己身边的老shì卫。
仗着资格老,这几个shì卫也是凑了过来。
“拿着瞧吧。”
岳乐并无不悦,把火锐递给了shì卫们,自己又去mō索死亡明军的身上。
光卒火锐不成,还要有弹丸和引尖药等物。
这个火锐不同凡俗,岳乐认为,有必要带回去仔细研究一下才是。
找到他要的东西之后,岳乐才取回火锐,早就有人牵来他的爱骑,在上马的时候,看着钱楚魁躺在地上的尸体,他又mō了mō头皮。
“把这几个明国人埋了吧……”,岳乐一抖缰绳,来自草原的méng古马发出了咴咴的叫声,纵蹄之前,他吩咐道:“向我丢刀的,是个真正的巴图鲁啊……看在他的面上,把人全埋了吧。”
“是,公爷放心!”
“明国人如这几人这般勇武的也是少,我们会善待他们的尸身的。”
在部下的答应声中,岳乐放松缰绳,战马先是小跳,然后就如一支利箭一般,疾掠过黑沉沉的夜空。
“这是自生火锐啊,王爷!”山东巡抚方大猷抚mō着手中的短火锐,神sè也略有些jī动的说道:“以前学生听说过,但见到实物,还真的是头一回。”
“自生火锐?”阿巴泰颇为狐疑地道:“怎么以前没有听你说起过,嗯?若你知道,为什么隐瞒不说?”
在阿巴泰舒适而宽敞的牛皮大帐中,从固山额真淮塔到普通的梅勒章京,再到汉军旗和méng古八旗的将领们挤的满满当当的,几个燃烧的火盆赶走了寒气,密封极好的大帐中暖意融融,使得穿着冰冷铁甲的人渐渐暖和了过来。
天还没亮,这位饶余郡王就击鼓传将,等所有将领都赶到树着织金龙旗的大帐之时,天还一点发亮的迹象都没有。
对阿巴泰桌上的那柄火饶,八旗中人,不论是满méng,都基本上没有太多的认识。众人只是礼貌的听完了岳乐的描述,然后拿起来看一眼,再默默放下。
对火统,这些八旗贵胃实在没有太多的兴趣!
眼见如此,原本对这短火锐十分惊奇,满怀赞叹和好奇的岳乐,也是渐渐冷静了下来。
是的,关内外征战几十年,明军的火器不可谓不多,种类不可谓不复杂,什么车炮营中就有大小多少种火器?
明军神机营最早就是五十多人,两边是矛手,正中刀牌手,然后是三十三人的神机营火锐手,十一人为一排,一发之后就后退装药,第二排发火,第三排预备,再轮流装药。
当时靠着这个,神机营把méng古人打的闻风丧胆,但发展了二百多年,一营五千人的明军,配给的火器超过大半,但配给越多,火统的威风反大不如前了。
“当今火统无用,还不是我大清骑射之威,甲兵之利?”
很多人心中都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有不少人心中根深蒂固的信仰一般的看法了。
“方巡抚,何为自生火锐?”
岳乐默然不语,倒是阿巴泰起了兴趣。
对着这个汉人官僚,他并没有太多的傲气,仍然是以礼相称。与他这个郡王相反,不少官位只是梅勒章京甚至更低的满洲将领,在称呼方大猷的时候,绝不是这么客气!
就算是方大猷自己,也是不把自己这个巡抚的官位看在眼中,在他“乞发真满洲大兵”的同时,已经早就知道,这些八旗大爷有多难伺候,但时势就是如此,没有这些女真兵,自己这个巡抚非但干不下去,脑袋能不能保住,也是十分难说的事。
天寒地冻,郡王爷也是和大家一样披着铁甲。他的铁甲隼然不是凡物,是当年在辽东战场上在一个明军大将身上判得的。
墨sè的冷锻疲子甲,在坚实的大片的铁甲甲叶上,是一个个凸起的铁钉,如同疲子一般,这种甲,千锤百炼,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穿了几十年了,仍然闪亮如新。
阿巴泰已经年近花甲,此时据案而坐,却是腰板tǐng直,神集奕奕。
如果站在帐门往外看,借着黎明的曙光就能看到,整个山谷附近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牛皮帐篷,哪怕是在中营大帐这高处远眺,仍然是一眼看不到边。
到处都是帐篷还有扛着长枪巡行的士兵们,巡逻一夜,他们的铁甲上méng上了白霜,但这些来自苦寒之地的女真人却并不以为苦,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容。
山东这里当然也冷,不过相比辽东,实在差的远。
这个天气,在辽东已经是一场雪接着一场雪,到处都是积雪堆积,河水肯定冻结实了,如果不是出征,这个天气,在冰河上凿冰捉鱼,或是坐着雪橇滑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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