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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姐,我们等了一个小时了。”旁边站着的男人俯下身在芯安耳边轻声说道,芯安火红的唇微微勾了一下。
“你们下去吧。”
“芯姐,容爷让我们护着你。”
“不用,这个地盘是谁的,你们比我更清楚,没人敢动我。”芯安话刚说完,就看到了等了那么久的身影出现在酒吧的大门口,像是感觉到她似的,男人突然抬眸望了过来。
芯安胸口一滞,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当碰到那个面具的时候,妖娆的唇角弯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带着面具。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变得更成熟了,更有味道了,只是那么一眼,就像看穿自己似的。
男人很快收回视线,眉宇之间甚至有了抹不悦。
他的身边是两位白皮肤,黄头发的外国人,他对着两名男了说话的时候,口若悬河的样子,很快,他们到了包厢。
芯安知道,是自己行动的时候了。
她被经理带进去的时候,她看到男人抬眸看自己的目光越发的不耐。
芯安没有等经理来分配,也没有等三位来指定要谁,她指了指容修烨,“我要他。”
口吻霸道,认真,伸出的手指上是亮红色的丹寇,容修烨眯了眯眼,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自己。
“oK。”容修烨应了下来。
芯安在他身边坐下,浓烈刺激的香水味让他皱眉,旁边两名外国男子倒是看到他同意把女人留下,都有些吃惊。
要知道跟容氏合作那么久以来,每次到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这位容总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女人带着蝴蝶面具,五颜六色的翅膀将她整张脸衬得有些花俏,他除了能看到她的眼睛外,剩下的就是那张艳红的唇。
“听闻容总风度翩翩,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敬容总一杯。”芯安倒了杯酒,翘起的腿,容修烨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鞋子,豹纹松糕鞋,脚趾很可爱,可却同样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容修烨生平最讨厌这种花俏的东西,特别是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有意途的故意接近自己。
余光收回,完全当没有看到芯安举起的酒。
呵……
芯安勾了下唇角,手突然搭在了容修烨的肩上,但也就在下一秒,他十分厌恶嫌弃的甩开。
“你的本份只需要坐在那里。”他满脸轻蔑的说道,芯安唇角的笑意更浓,她只需要坐在这里就好?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端起酒想要独自喝的时候,酒却突然倾倒在他身上,不偏不倚,全落在他的腿间。
瞬间,黑色的西裤中间暗了一大片。
芯安微愣,随即很浅的说了句,“抱歉,手滑。”
容修烨脸上冷得像结了冰,眯了眯眼,这才认真的打量起这个女人,那双眼睛透着几抹熟悉的感觉。
或者是那张唇过于艳红,很快让他把这种怪异的想法给抹去。
很快,容修烨去了洗手间,芯安晚他二步跟了过去,她突然出现在男洗手间,把里面的人全部都尖叫一声,可是她却视而不见,直勾勾的盯着容修烨。
里面的人把裤子一提,很快就走得一个不剩。
“你对我有意思?”容修烨深沉的目光继续打量着这个带着面具的女人,眼里深无边际。
芯安一步一步走近,突然就瘫倒在了他怀里,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裤头,手指早有预备的往下移去,却在下一秒被他控制住。
容修烨在那么一瞬间,脑子嗡了一下。
如此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挑逗,他却有了反映!
这是,四年来,从未有过的反映。
握住她作怪的手,她的手腕处有个黑色的纹身,跟她脸上的面具一样,是一只蝴蝶纹身,却又像一个英文单词…forever。
像碰到了什么禁忌似的,容修烨突然挰着芯安的手腕,“你是谁?”
芯安眨了眨眼,有些无辜,“我就是我,你有意见吗?”
容修烨伸手去扯她的面具,可是芯安却躲开了他,他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芯安握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将他逼靠在墙上。
抬头就去吻他的唇,许是心中有什么疑惑,容修烨并没有躲开,可却在她的舌头伸过来的时候,推开了她。
满嘴的烟酒味。
甩门离开!
芯安把另一处的摄像头给取下放在口袋里,出了洗手间。
………………
他刚才怎么会觉得那个女人是乔淼呢?
出了酒吧,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乔淼,乔淼失踪了啊,怎么会是她呢?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看着那个号码,容修烨摸了把自己的脸,移步到稍微安静的地方,接下了这个电话。
“阿烨,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电话那端温柔如水的声音传了过来,容修烨抬头,望着异国的明月。
“过几天就回去。”
“那我等你回来陪我过中秋节,阿烨,拜拜。”
电话挂了,容修烨却握着手机有些失礼,唐谷雪那次车祸后昏迷了一年,醒来后,以前所有的事都忘记了。
医生说是车祸撞击大脑,里面有瘀血压到脑部神经,所以,她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连他都忘记了。
这几年,她像婴儿似的重新接受所有的事,像以前一样,他是她唯一的依赖,或者是内疚,或者是亏欠,他总是格外的宠着她。
可是,这种宠,除了生活上,金钱上,物质上之外,并没有情感上的。
脑海里一想到乔淼,他的心突然就变得很难受,胸口处像压着千斤巨石,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苏景栋说,这是因为爱。
因为他爱上了乔淼,才会对于她离开的消息耿耿于怀,所以才会这么多年,都不为她立一座墓碑,都不愿意去法院把两人夫妻关系取消。
是这样的吗?容修烨摇头。
不是的。
这四年,他经常会做梦,梦里,乔淼那天的话,像梦魇缠着他,此生不复相见。
此生不复相见。
………………
芯安离开酒吧的时候,外面已经有车子等在那,车门接开,一坐上去就看到了等着她的男人。
“胡闹完了?”男人淡淡的说道,双手张开放在后椅的位置,芯安就像被他拥着,芯安的面具已经取了下了,消瘦的脸上化着很浓的妆。
容修谨蹙了蹙眉,“你也是够拼的。”语气却是宠溺的味道,随即又问,“他认出你了吗?”
芯安只是对着容修烨挑了挑眉,“你猜。”
“我不喜猜,我喜欢你直接说,我喜欢你直接把所有的话都对我说清楚。”容修谨有些撒娇的口吻。
芯安却笑了起了,“谢谢,修谨,谢谢你。”
她真诚的谢谢容修谨!
没有他,就没有她的现在。
更没有……
容修烨把芯安的手握在手心,“你决定了?”芯安点了点头。
“好,云兮会在北城等你。”
…………………
三天后,芯安从法国飞往首都,又从首都转到北城,在机场,她一眼就看到了季云兮。
看到芯安,季云兮几乎是冲过去的,一把将她拥到了怀里,声音都在颤抖,“小淼……”
“云兮,我叫芯安。”芯安纠正自己的名字,当年,是他跟容修谨把她从狱中救了出来,没有在北城停留一刻,送到了法国。
至于为什么会去法国?
她也不知道,但她很感激季云兮。
想到自己当初在监狱里的时间,芯安的手蓦然握成了拳头,她只是,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在那里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有人却偏偏不如她愿。
不知道是第几次意外之后,她才答应了季云兮探视的请救,那个时候,她的肚子已经显怀了。
孩子是谁的,她不知道。
可是,她不能不要。
那是她的骨肉。
季云兮看到怀孕的她,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真是天意弄人啊。
一场大火,把她离开的消息掩盖,容修谨直接把她带到了国外,对于她的怀孕,容修谨就像是亲爹似的,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
容修谨在法国有自己的地盘,许是过去的那四年,他暗自有了自己的团队。
关于孩子的事,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过什么,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容修谨对她的心,对自己的照顾,她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的恨,也没有那么浓了。
那天晚上,责任在于她,她被人下了药,而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她岂敢要求那么多?
“芯安……”季云兮低喃这个名字,满是心疼的去碰她的脸,芯安却躲开了他的手。
“帮我拿行李好吗?”
其实行李,只有一点点东西,只是她一个扯开话题的理由罢了,芯安不再是当初的乔淼,整个过程,她的话很多,笑容很多,眉飞色舞的样子,别样的耀眼。
季云兮的心跳根本控制不住的加快。
他知道,她已经跟容修谨在一起了,也知道,他们还有了孩子,可是,他真的爱上了她。
祝福,祝福她吧。
她幸福就好。
季云兮心里劝说着自己。
“回来有什么打算?”坐上车,季云兮笑着问道,芯安摇了摇头,“我只是回来看看北城,看看这里熟悉的人就好。”
住的地方是容修谨买的房子,在月半弯,很漂亮。
芯安很满意,季云兮坐在那,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有些欣慰,她忘记以前了吧,那次的打击,听容修谨说在法国,她还得了抑郁症,甚至还有自杀倾向。
吃了那么多的苦,却又选择回了北城。
回了这座她充满伤痛回记忆的城市,她想要报复,季云兮脑海里唯一的理由就是这两个字。
“云兮,我们去金府吃晚饭好不好?”芯安很快在楼上换了一条长裙下楼,浅紫色的斜肩长裙,如玉脂般的肌肤,季云兮有些晃神。
芯安浅笑着站在他面前,“云兮,可以走了。”
很漂亮,款款而来的身影,让季云兮内心越发的复杂,四年,她变了很多,以前,她只会穿办公套装,现在,却打扮得女人味十足。
去金府的路上,她打了个电话给小蘑菇,听着小蘑菇在电话里叫她妈妈,妈妈,我想你的时候,芯安脸上的笑,是十分美丽的,那是满足,像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
“孩子叫你干爹了。”芯安把手机递到季云兮耳边,看着他一副失神的样子,提醒道。
季云兮这才说起了话,电话那边除了小蘑菇外,还有容修谨的声音。
他听到小蘑菇叫容修谨爸爸。
“你跟修谨……”
“他回北城的时候,我们会结婚。”芯安直接说出她跟容修谨的商量的话,季云兮脑子却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芯安也意识到季云兮的僵硬,“云兮,你会遇到更好的人。”那个人,不会是她,她谁都配不起,唯有容修谨愿意娶她。
小蘑菇需要爸爸,而她也需要容修谨这个后盾。
季云兮苦涩一笑,再多更好的人又怎么样啊,只要那个人不是她乔淼,就不是更好的人。
这话,只有他在心里跟自己说,脸上却从容一笑,“你幸福我就开心。”
车子在金府食府门口停下,她先行下车,季云兮把车子开去停车位,她低眸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是的,是这个时间点。
很快,她就看到了那辆车子从马路上拐了进来,红色的保时捷。
一别几年,驾驶位的女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