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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嫂养儿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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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两颗门牙啊,有一颗是生生折断了,血呲胡拉的呢。
  宋青山穿过人群,一把搂上了狗蛋的脸:“这是我儿子?”
  狗蛋还没从刚才盯着老太太时那种愤恨中把自己解脱出来,呲牙咧嘴跟条小狗似的,猛甩着头,不准宋青山碰他。
  近距离看,这男人五官长的很端正啊,没有宋庭秀那么白,但是在军人里,那是头一份儿的刚毅挺拨,驴蛋应该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不,他转身从拖拉机的斗子里翻出个旅行包,从中拿出个红色的药箱来,再取了棉签、酒精,碘伏出来,看样子,是准备要帮狗蛋处理伤口呢。
  结果就在这时候,宋老三就伸手,去碰斗子里一个军绿色的帆布裹着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挺粗,还有个黑洞洞的管子,摸上去圆圆的。
  “老三,你想干啥?”宋青山突然就是一声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极其威严。
  “哥,没啥,我就想看看……”
  “放下!”他手才动了动,狗蛋立刻转身,躲到苏向晚身后去了。
  好吧,一直以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宋老三,似乎挺怕他哥的,还真的,就把手给放下了。
  但是,他那双贼眼就没有放弃瞄拖拉机,村里也有好几个大胆的人挤进来,想看看宋青山那斗子里,装的到底是啥。
  “先送你爸妈回去吧,孩子的伤口,我来处理。”苏向晚于是说。
  好吧,宋青山拉不出儿子来,只得站起来,带着爹妈先回老房。
  于是乎啦啦的,一群人来了,又走了。
  驴蛋眼看着便宜来的爸爸走了,赶忙就问苏向晚:“妈,我爸去老房了,咱也得跟着吧,你是不是得听听,奶奶和我三叔,会跟我爸说些啥啊。”
  苏向晚说:“你去听听就得,妈不能去,妈得给狗蛋处理一下伤口呢。”
  狗蛋一颗大门牙直接断在嘴里了,苏向晚得想办法,给这孩子止血。
  苏向晚给狗蛋止着血,心里其实也盘算着呢,毕竟宋老太和她的矛盾,一直以来,都起自于‘她克死了丈夫’这个原因。
  而现在呢,宋青山回来了,证明她并不克夫,对吧。
  要老太太就此收手,不要再变着法子的闹腾,分了家大家好好儿的,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也就算了。
  但要老太太还想闹,想要这一车的东西,那她要给老太太的,就不是社会的毒打,而是来自苏向晚的毒打了。
  总之,暂时,她先静观其变,看宋青山的态度吧。
  老房里,给老泪纵横的老爷子和老太太磕完头,宋青山正在讲述自己在外面的经历呢。
  毕竟事涉机密,多的他也不能说,只能说,自己原本给单位误认为是死了,但其实没有死,总之,千方波折之后,他又回来了。
  老爷子不停的拍着腿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既然回来了,家里整天那些家务事儿也就能消停了,对吧。
  宋青山起身,把老爹老妈的屋子端详了片刻,炕上铺着褥子呢,两层,全是棉花垫子,下面一层羊毛毡,在当下,这种铺法,那是很富裕人家才有的。
  炕上两只大板箱,漆面也是新漆过的,桌上还摆着个小闹钟,老太太身上衣服很干净,质量也很好,手腕上还戴着块浪琴表。
  再观宋老三一家子,身上都是没有补丁的的确凉面料的衣裳。
  而宋老三的儿子宋福,还有双小皮鞋穿呢,这样的穿着,就现在的社会形势来说,比城里人还优越。
  但是,宋青山旋即心里咯蹬一声。
  他刚才看了虽然只看了自己的俩个儿子不过一眼,俩孩子身上的土布衣裳,摞了至少七八层的补丁。
  这不,认完了亲,难免的,老太太就要提提分家的事儿嘛。
  她当然不可能说,是自己把儿媳妇赶走的,那么,像苏向晚给她头上洒牛粪,一头撞的她肋条疼这些事情,就不免要拿出来说说,并且,渲染一下。
  以显得,自己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嘛。
  她说这些的时候,宋青山一直答应着呢,不过,边听,他还边站起来四处走走,这摸摸那摸摸的。
  尤其是,盯着老太太腕上的那块表,若有所思的看着。
  “妈,分家的时候,你给向晚分了多少钱,我前几年寄回来的补贴,抚恤金,你们俩家是对半分的吗?”这男人可不糊涂,开门见山,问的就是最要紧的。
  老太太讲的兴起,宋老三还在旁添油加醋。
  听宋青山问起这个,俩人相视一眼,顿时一起愣住了。
  分了个啥,那等于是拿着四百块,净身出户了啊,就连床破棉絮和破棉毡,宋老太都没给儿媳妇给。
  作者有话要说:
  青山表示很懵圈:苏向晚的表,咋跑老妈手上去了。
  老太太:我说我还没来得及藏起来你信吗?
  青山依然很懵圈:既然分家,我分到了多少钱?
  老太太:我想图你的收音机,你居然想图我的钱?你不该是是是,好好好,啥都给老娘?


第12章 他在撒谎
  “不是,大哥,大嫂她是真能闹腾,她心也不在你身上。”宋老三一看老太太无法回答,赶忙就岔开了话题。
  宋青山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孤儿寡母的,就是因为能闹腾,闹到俩孩子身上全是补丁,都没有一件好衣裳穿?”
  宋老三不敢说话了。
  宋老太直接就来了一句:“她天天给老二写信呢,你以为她留在这儿是为了你?她是为了咱家老二,你难道不知道?”
  宋青山眉头皱了皱,闷声闷气的说:“妈,你能不能不要老扯这些八百年的陈谷子烂麻子,我刚回来,不想听你们说这些。”
  反正苏向晚在他面前也没遮掩过,宋青山又不是不知道。
  “驴崽子,粪篓子,赶紧给我滚出去。”外面,宋福突然一声吼。
  宋青山猛的一把撩起门帘子,就见一个六岁出头的小男孩,瘦瘦的,个头挺高,两只薄皮大核杏仁儿眼,鼻梁挺挺的,抿着唇,手里竖着根棍子,正在跟宋福俩对恃呢。
  “你是叫驴蛋吧,快进来。”宋青山伸着手,说。
  宋福立刻来了一句:“他外号叫粪篓子呢,因为他老在捡粪,混身臭的跟屎一样。”
  宋青山的脸瞬时就垮了。
  而驴蛋呢,最恨的就是别人喊自己粪篓子,眼圈一红,转身就跑。
  “他有名字,叫宋东海。”宋青山回头,指着宋福说:“你是叫宋福吧,你最好记住他的名字。”
  谁愿意自己的儿子给人叫臭粪篓子。
  这是宋青山涵养好,要宋庭秀,早一脚踹过来了,对吧。
  宋老三立刻搧了儿子一巴掌:“不准再叫驴蛋粪篓子,都是兄弟,你这像什么话?”
  “你不也天天这样叫?”宋福特别擅长拆他爸的台。
  “行了行了,苞玉,青玉,你俩赶紧收拾上,我亲手给老大做顿饭吃。”老太太赶忙就说。
  宋青玉和方苞玉俩本来在外面站着的,赶忙就跑出去,做饭去了。
  宋青山从厅屋出来,满院子的,要看看自己的家呢。
  宋老三赶忙就跟上了。
  他一把推开宋老三两口子住的东屋扫了一眼,又推开宋青玉住的西屋扫了一眼,最后停在苏向晚原来住过的小西屋门前,这屋子里的东西,宋老三早都腾空了,现在装着杂物呢。
  他转身要走,老太太撵出来了:“你爸架火要给你炖茶了,坐着慢慢喝茶啊,走啥走?”
  “不是分家了嘛,我不得回我自个儿的家?”宋青山说。
  宋老太赶忙说:“我叫老三跟着你?”
  “我又不是不认路,为啥要老三跟着?”虽然语气还行,但显而易见的,因为妻儿受了欺负,宋青山很不高兴。
  “那一拖拉机的东西,你得搬回咱家吧。”老太太又说。
  宋青山眉头都皱起来了:“家里断顿了吗,开不了灶了吗?”
  “那倒没有。”老太太赶忙说。
  显而易见的,老宋家这陈设,这摆饰,在宋家庄,那就是第一富。
  “没断顿就完了再说。”宋青山说着,直接出门了。
  这不,宋青山刚出了门,眼见得面前一股黑雾,刷的一下就从自己眼前窜出去了。
  正是刚才那个腿长,脸蛋秀气,扛着根棍子的小驴蛋。
  小屁股蛋子翘翘的,两条腿像风扇似的,跑的可快了。
  地主家的大院子,现在的劳改点。
  外面看着宽敞着呢,毕竟地主家的大院子嘛,上面还贴着标语呢:一切地富反坏,都必须接受劳动人民的再教育!
  红色的感叹号触目惊心,劳改点三个大字更是,描过不知道多少遍的红。
  院子里所有的房间门全是把着铁将军的,还贴着标语呢,只在角落里有一间小屋子,门开着呢。
  宋青山原来进过老地主宋扒皮的家,记得这应该是他家放杂物的一间屋子,门上撕了封条,窗子里站着个奶娃娃呢。
  只有一床半旧的被子,铺着点薄薄的褥子,连张棉毡都没有的炕上,地上一个女人,正在拿碗给娃娃晾奶粉。
  还有个同样五六岁,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小子,就缩在这女人的身边。
  屋子里只有两只磨的光滑的大树根子当凳子,除了灶台,连张桌子都没有。
  这,就是宋青山的家了。
  苏向晚任凭凭他打量着,他既然不问,当然也不跟他说话。
  驴蛋神出鬼没,这会儿也进了屋子,站到苏向晚身边了,一脸戒备的,看着突然就闯入自家的,这个陌生,高大的男人呢。
  “你有名字,叫宋东海,往后谁要敢叫你粪篓子,不是有棍子嘛,上前就打,不要怕,打伤了谁我负责。”宋青山看着儿子,就说。
  驴蛋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东海,在驴蛋的印象里,没有具体的印象和概念,但是海,应该比河还大,听起来似乎挺带劲儿的呢。
  狗蛋一听东海两个字,虽然不知道东海是个啥,但是,感觉似乎挺好听的,就很想问问,自己是不是也有名儿,自己得叫个啥名字。
  但是,毕竟他心里,赵干部比宋青山更像个爸爸,所以,他想了想,还是不问了的好。
  “那个,有盆嘛,我得先洗个手。”宋青山突然站了起来,就走到了苏向晚身边。
  他太高大,而且毕竟当兵的嘛,脸黑,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驴蛋和狗蛋以为他也是要打妈妈,俩人几乎同时拦腰,就把苏向晚给抱住了。
  “这是你们的爸爸,跟你三叔不一样,他不打人,不怕,不怕,啊。”苏向晚赶忙说。
  俩孩子这才慢慢的,把苏向晚给松开了。
  家里有俩只盆儿,一只洗菜做饭,一只洗脸,全是苏向晚在黑市上花高价买来的。
  她拿只破桶子从井里打了半桶水上来,又兑了点儿热的,就把盆放地上了:“刚分家,一穷二白的,脸个洗脸盆的架子也没有,你就蹲地上洗吧。”
  宋青山撩着水,连头带脖子的搓了一遍,再问:“有毛巾吗?”
  苏向晚又从门后面的绳子上抽下毛巾,递给他了:“在这儿呢。”
  结果,哗啦一下,他就把她的手给拉住了。
  两只好有力的大手,掌心满是粗茧,尤其是拇指处,捏的苏向晚手疼。
  大龄单身女青年苏向晚兜然一惊,穿越过来到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现在在法律上,是个陌生男人的妻子。
  她一挣,没挣脱。
  “不说别的事,这两年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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