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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嫂养儿记-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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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和名字来下饭。
  毕竟秦州军区13师,炮兵连,那是主力战队,只听见他们高唱凯歌,没听见他们打过败仗。
  这俩老师跟别人一样,听新闻的时候,甚至为了宋青山的名字而红过眼眶,激动的暗暗唱着国歌哭过的。
  俩个老师赶忙敬礼,但同时检查过宋西岭的手腕,还是很遗憾的说:“体检方面,军校比部队严格得多,实在对不起,要不您给我们校长打个电话说一说?”
  给校长打电话,那就是走后门了,宋青山当然不愿意。
  不过他并不气馁,一个间间房间的问着,明知道答案都一样,但父母的心就是如此,心尽不到一百一上,就不会死心。
  不过,问到一间房子里的时候,还真的就有希望了。
  “这怕不是宋参谋?”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面貌像个外国人一样的中年男人正在收档案,看到宋青山,赶忙把手伸过来了。
  宋青山因见这人未穿军装,门上也没挂牌子,敬了个礼说:“我是宋青山,秦州军区参谋长,不知道您是?”
  “我叫聂博钊,北京石油学院研究部由我主持,我得多说一句,去年的战局我极为关注,每一次您的战略部署我都看过,虽然不是军人,但我得给您敬个礼,战争的发生我们无法避免,但伤亡的多少,我们却能自己主宰,您的专业方面是技术过硬的。”这人说着,缓缓举起手来,就给宋青山敬了个礼。
  专业方面,这是本职工作,人人只求做到最好,当然也没什么可夸耀的。
  至于北京石油学院,目前来说应该还在重新筹备当中,这所大学非是军校,但是就现在的意义来说,那也是份量极重的。
  宋青山把宋西岭推了过去,还是那套说辞,孩子文理科都非常优秀,喜欢搞点发明,小时候就是因为鼓捣那些玩艺儿伤了手,有疤痕,就问他们大学收不收。
  聂博钊仔细的问了宋西岭几个问题,听说他数学很好,随时出了几道算式让他来算,宋西岭也不犹豫,拿了一张稿纸,把一张演算纸就放在墙上,刷刷刷的,不一会儿,算式就列出来了。
  聂博钊其人,也叫宋青山大开眼界。
  他自己也不用桌子,手就靠在墙上,拿笔画着呢,看样子是画一个极其复杂的电板,然后他递给宋西岭,就问:“小同志,看看这个哪里有问题。”
  宋西岭接过纸看了一会儿,这儿笔一构,那儿笔一构,转手又递给聂博钊了:“这俩个地方画反了,要把它们正过来,就可以了。”
  聂博钊看完,自己又从一个地方圈出一点来;‘你漏掉了这个地方,不过能找到两处错误已经很厉害了。宋参谋,你这儿子往后大概得跟着我了。“
  北京石油大学啊,刚才宋青山趁着儿子算数学的时候翻阅了一下,才发现他们之所以到部队上来招人,是因为要招收的,是资源勘察和海上油藏开发类专业的学生。
  因为涉及到国家机密和国家财产,才需要到部队上来招收不论家庭,还是思想品格都极为优秀的,还得是参过战的孩子。
  总得来说就是品学尖优的高精尖人材。
  虽然说不是军校,但这样的机会对于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极为珍贵的。
  “我也有几个儿子,不过很遗憾,他们没有一个愿意跟着我干,宋参谋,您这儿子,等高考完了,就让他收拾收拾上边疆吧,我在我的实验等着他。”聂博钊说着,再度握上了宋青山的手。
  这个中午,聂博钊专门请宋青山吃了个饭,为防有人说他们私开后门,饭是宋西岭打过去的。
  总得来说,在聂博钊眼里,会打仗的宋青山仿如高山仰止,他得听点战场上的事情,但在宋青山的眼里,同样从地下往上打石油,也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他也愿闻其详。
  谈到高兴处,不是宋青山最近得到了秦州军区所有库存茅台的使用权嘛。
  宋青山丈着自己最近要干点坏事,还有点儿飘,自作主张就打了一瓶茅台,跟聂博钊俩人跟喝掉了。
  俩儿子都有大学上了。
  一个即将去研究新时代的武器,还有一个即将赴海上油藏,宋青山那叫一个高兴,部队上有喝酒的风气,但宋青山从不喝酒的人,今天脚步都是飘着的。
  但家里头静悄悄的,只有谷东和苏向晚,不过俩人看起来都不怎么高兴。
  “承泽和南溪呢?”宋青山脚步都站不稳,乐的啊,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边上去了。
  苏向晚在沙发上坐着呢,一把拎上谷东的耳朵,就把他拎到宋青山面前了。
  “这是怎么了我的胖熊儿子?”也只有宋青山,才有把这个壮的跟熊似的泼 小子给拎起来。
  但是谷东不敢说啊,回头看着苏向晚呢:“妈妈!”
  “自己说。”苏向晚提起笤帚说对宋青山说:“我已经打过一回了,你听完,再狠狠抽他一顿吧。”
  “你不是向来说要科学育儿,不能打,要爱护的吗,怎么还打孩子?”宋青山一听就不高兴了,今天俩儿子大学有望,他多高兴啊,苏向晚居然在家里打孩子。
  说着,他就褪下了谷东的裤子,本来以为苏向晚拿笤帚打的,必定谷东的屁股已经青青紫紫了。
  但是狠拍了一把谷东的小屁股,绵绵的,白白的,上面啥也没有啊。
  而且苏向晚看起来,似笑非笑的,也似乎有点儿尴尬。
  谷东啥也不说,蹬蹬蹬的泡到厨房,给宋青山泡了一杯茶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拖鞋一脱,递给宋青山说:“爸爸,拿这个抽,这个抽着狠。”
  宋青山这才收了笑,正经问谷东:“究竟怎么回事?”
  谷东依旧不敢说,还是苏向晚帮他说的。
  却原来,谷东扒火车皮,从火车上卸衣服卸布料,那是有个联络人的。
  而这个联络人呢,姓赵,名字叫赵兵。
  这个赵兵今年三十多岁,生的挺斯文,还一表人材,据他自己所言,是在广州军区上班,现在属于请着兵假出来,在外面做点小生意赚钱,总得来说就是停薪留职。
  谷东对于一个军人出来赚钱,当然有一定的防范意识,所以跟他走的并不是很近。
  但是昨天晚上,宋青山不是把他赶出家门了嘛。
  走的时候,连孩子的几件衣服,和他照的照片,就全部都给了谷东,让他搬到自家去。这也是发个狠的,宋青山确实想把这小兔崽子给送走。
  但是呢,谷东倔啊,家门离的近近的不说回家,居然跑去找那个赵兵去了。
  赵兵当然特别热情的,就把谷东给收容下了。
  去的时候,谷东也是想要跟着赵兵混出个名堂来,连退学都想好了,想着自己要退学,要跟着赵兵一起赚大钱,结果呢,他一到赵兵所住的招待所,就发现问题了。
  那家伙住的房间里,不止藏着谷东只见刘在野他们,公安局才有的军用电台,还发现,这家伙的桌子底下居然压着几张来往于霍尔果斯口岸,以及珲春口岸的来往票根。
  在赵兵看来,谷东不过一个傻孩子而已,所以这些东西并没有藏深,他出去叫个饭的功夫,就叫谷东给翻出来了。
  然后呢,赵兵把饭提来,让谷东吃,正好自己准备下去买包烟。
  谷东嘛,惯是一个表面憨厚,内里奸滑的主儿,谁看他都好骗,但是说实话,照苏向晚和宋青山看,要能骗得过谷东的那个人,现在还没生出来呢。
  结果赵兵一走,谷东就开始继续翻他的东西。
  这一翻还了得,谷东翻到些个照片,虽然说为防惊到赵兵,他没敢把照片拿来,但是,据他所说,这个赵兵的照片里有一张,是三兄弟跟梁同站在一起的。
  梁同,不就是韩明家那个在国防上上班的邻居嘛。
  那家伙当初在国防上的时候,就不知道联合谁,差点把个韩明搞死在海西,让他无法回来。现在他的儿子赵兵,居然悄没声息的,就把谷东给搞上钩了。
  “梁同的儿子,怎么会叫赵兵?”宋青山喝了点酒,有点晕乎乎的,而且还口干,央着苏向晚给他做一碗酸拌汤呢。
  酸拌汤嘛,好做,把面揉成团,拿着刀在案板上剁就行了,剁的越碎越好。
  呛好了浆水和上酸菜,闻着那味儿,宋青山的口腔里已经在往外泌口水了。
  “赵兵,就是我继父赵国年的小儿子啊,你把这个给忘了吗?”苏向晚说。
  “甭停刀啊,赶紧剁,最好让谷东再出去替我割半斤卤肉回来,我今天晚上得吃三碗拌汤。”宋青山说。
  “我继父原来有三儿子,后来不是林郁亲口承认,仨都是梁同的种嘛。有俩在北京,一个在广州,要谷东说的没错,那赵兵很可能还真是林郁的小儿子,在广州的那个。”苏向晚努着嘴,指着熊乎乎的站在门外,还扛着自己的拖鞋,等着宋青山捧他的谷东说:“梁同那家伙现在可能没有实权了,但是林郁那俩儿子也在部队上,他们家跟韩明可是死仇,让谷东去扒火车,你想想,万一谷东给火车压死了,谁能怪到林郁和梁同身上?咱们还不是自己倒霉?”
  天底下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扒一趟火车二十块,梁同和林郁俩夫妻,或者说韩明的仇家给孩子点小钱,要的,可是他的小命。
  也就难怪谷东个熊孩子,能给吓成这个样子了。
  宋青山笑着回头,谷东赶忙的,就把拖鞋给递上去了。
  接过拖鞋,扔了好远,宋青山不但没打,反而一把就把谷东搂起来,给扔天上了:“好小伙子,心细胆子大,坏人想害咱,咱防不住,你至少混了八十块钱,还捡了一条小命,往后注意就完了。”
  “我以为你要揍他。”苏向晚说。
  进门之前,谷东坦白从宽之后,苏向晚心里只有后怕,当然舍不得打孩子。
  等宋青山回来,笤帚是现拿的,那生气,当然也是装的,就怕宋青山知道这些事情以后,要打孩子呢。
  早知道宋青山不打,她也就不装了,对不对。
  “打他干啥?”宋青山说:“这趟扒火车,我还等着他和我一块儿去呢。”
  宋青山不是要从霍尔果斯口岸上赴苏联,用非正常的手段,去给共和国搞点钢材回来嘛。
  在他看来,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都是好猫。
  谷东这孩子,是个好猫啦。
  且说另一边。
  东海和西岭在面试中都过了关,昨天晚上就跟李承泽约好,准备今天兄弟几个带着宋南溪,哥几个当然不带小谷东,宋西岭还拿自己的私房钱买了一箱子西凉啤酒厂现在只敢在私底下悄悄卖的西凉啤酒,还买半包油渣花生米,还有一大堆上面铺着霜糖的米饼,再有些果瓜、糖果,几兄弟其实也是头一回喝酒。
  大家高兴嘛,当然得庆祝一下,对不对。
  不过,东海和西岭俩赶到他们约好的地点,柳树荫子浓浓的,天气热热的,黄河边啊,又凉爽又舒服,宋西岭还带着军用油布呢,一铺开,几兄妹甭提多爽了,是吧?
  但是,俩兄弟就发现,不对劲儿啊。
  李承泽在岸边站着,两手叉腰,望着远方呢,脸上的神情那叫一个好看。
  “承泽哥哥,咱的南溪呢?”宋东海乐呵呵的傻笑着,问说。
  李承泽咳了一声,清了一下嗓音,指着河中心的小岛说:“在那上头呢。”
  “那你咋不过去啊,一会儿涨潮了她可就过不来了,多危险啊。”驴蛋说着,把两个裤腿子一挽,已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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