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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人不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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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露蹙眉蹲下来,一页页翻看,一个个字一句句话都清楚无误,证实这份文档与当时祁旭拿给她的别无二致。
  她抬头,前方十米处的车辆还停在那里,不同的是林周言倚靠在车前,夹在指间的烟抖了抖,似是在等她过来。
  寒露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最后低头走向他,“产权证我已经弄到了,你……哪里来的?”
  嘶——,烟头烫到了手指,林周言立马甩开,“上车,跟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失败,但算肥章了…


第23章 二十三棵树
  未及她答应; 林周言捏着她的手腕将人往车里塞,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寒露被轰的关门声懵得瑟缩了一下肩膀,旋即抓住上一个话题不放; “你是从她那儿要过来的?”
  “她”是谁; 寒露不说名字林周言也知道,可是这句话一说出口,气氛突地就凝重起来; 只听到咔嚓咔擦的撕裂声,心墙在一点点撕裂。
  林周言直接忽视她的话,反倒是问; “什么时候离开榕城?”
  寒露猛地抬头; 望着他的侧脸; 早就该说出口的话到现在才问出口; 他是不是连见都不愿意见到她了; 想将她彻底从他的世界剥离。
  她沉默; 那些酝酿在心底的话如山洪暴发; “你知道我回来为了什么。”
  “呵。”
  林周言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讥笑; 扭头对上她的视线; 她比当年成熟了些却还是没成熟; 想事情总是来回绕弯子; 最后绕成一个死胡同,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
  林周言说:“对,老子知道; 当然知道,所以呢,你找出证据了吗,你想要怎么为当年的事情说出一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辞?我洗耳恭听。”
  “我爸不是凶手。”
  “然后?”
  “我说我爸不是凶手,你是相信我的,不是吗?”
  如果不相信,那就不会在她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如果不相信,那就不会在她多次故意尝试撩拨之后,他的一言不发沉默寡言了,如果……,太多的如果让她能都确信眼前这个有着深邃眸子的男人,相信她的话。
  “那又怎样。”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飘荡在空气里,冷漠疏离,刺痛心脏。
  寒露呼吸一窒,声音压低了很多,“林周言,我爸难道……要一辈子都待在东渡口吗。”
  四目相对,她眸子里流动的水光划过面颊,啪嗒一声落在裤腿上,无声的落泪,更像是无声的扣问,在他心上扣问。
  林周言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舌尖抵着口腔内壁的智齿,尝到一股血腥味儿。
  林周言撤回目光,一声不吭。
  寒露擦掉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闷着声音,“你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我全都想了解。”
  林周言隔在腿上的手动了动,口中的鲜血的味道在这一刻想要喷涌而出。
  “老木,还有多久到?老子快憋不住尿了,赶紧停车。”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忍着点儿,周哥你说话好听点儿吗,好歹寒露还在。”
  “他妈的,就你屁香。”林周言瞪过去一眼。
  好在车及时停了,也到了地方,林周言迅速拉开车门,朝路边吐出血液,随意抹了把嘴就往林家走,走路两步路摸到口袋里有东西叮铃作响,拿出来是一把钥匙。
  “操,我真TM犯贱。”林周言骂自己,转身扬起钥匙往车里一扔,“钥匙自己拿着。”
  寒露弯腰接过钥匙,定定地看着他,看得他愈发烦躁,二话没说赶紧走人。
  老木也就是那司机奇怪,“周哥今天躁得不同凡响啊,这火气是吃了朝天椒了吧,分分钟喷火烧死人。”
  寒露听着话没反应,道了句谢往自己屋里走,却不忘看了眼远处那愈发渺小的身影,捏紧了档案袋。
  …
  进了屋,房中的家具摆放回了原来位子,整个屋子好像修葺过,墙壁上的大白白得放光,寒露匆匆看了几眼,甩下手中的东西就往隔壁邹姨家去。
  砰砰砰敲了半天门没反应,倒是把后屋的独居的老头儿给敲醒了,穿着白大褂,拄着拐杖缓慢走过来。
  老头儿哑着声音喊:“谁呀,红英不在家啊,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晚上不要再吵了啊。”
  “邹姨什么时候出去的?”
  “前天,就前天就走了啦,你是?”老头儿走近了看寒露,一双浑浊的眼睛看了好半天得出结论,“是寒青啊,你怎么回来啦?”
  寒露凄凉一笑,“不是,我是寒青的女儿,我不吵您了,您快去睡觉吧。”
  “哦哦,这样啊,长得挺像的。”
  老头儿嘴里还在断断续续说着什么,走了几步突地停下来,回头看她,“老寒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咱俩一起下象棋啦。”
  寒露回:“有空就来。”
  失望地回到家中,寒露上二楼到自己的小房间摆弄着书籍,哗啦一声,书架子断了,砸了她一身书,她转身去拿锤子东西来订,刷地一下,窗帘也不服软地掉下来,最后头顶的灯泡闪了几下,熄火了。
  寒露仰头骂了一声,有些自暴自弃地扔了手中锤子钉子,直挺挺地以一个大字的形状躺在床上,静静地凝听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下两下……,烦死了。
  寒露不明白,既然林周言是相信的,她应该为此保持有丁点儿开心,可是林周言沉默寡言的相信让她像漂泊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寒露索性随意套了件衣服在身上,风风火火打着手电筒出门到林家。林家大门前的灯亮着,像黑夜里的引路人,让寒露匆忙赶上去。
  抬起的手还没敲门,屋里传来娇气的声音,嗲声嗲气。
  “周哥,我做了宵夜,小鸡炖蘑菇,尝一口?”
  “不吃了,累了,休息吧。”
  “好,那我去洗个澡。”
  屋里好一阵冲水的声音盖过说话声,但她仍旧断断续续听到赵茗静说话的声音,似是在征求什么意见,想让林周言同意。
  寒露作势要敲门的手僵在空中,过了会儿又缩回去又伸出来,反反复复。
  屋外人在沉默中近乎要放弃,屋内同样聊得兴致缺缺。
  林周言光着膀子,开了罐啤酒放在嘴边,赵茗静会在屋里等她回来是个意外,他也没料想到赵茗静如贤妻良母般在家中做好了丰盛的宵夜,穿着温柔居家服等他归来。
  赵茗静此时正在浴室里哼着歌洗澡,心情不错,时不时从浴室里传来几句话。
  “帮我拿个毛巾。”
  林周言依言递过去。
  “帮我拿一下沐浴露。”
  林周言再递过去。
  “帮我拿一下睡衣。”
  林周言脸不红心不跳地抄起床上一件黑色薄纱睡衣从门缝递进去,手刚触到门边儿,门刷地一下打开,氤氲热气扑面而来,赵茗静如剥了壳的鸡蛋,就那这样站在他面前,双手搭在他肩上。
  “要不要一起洗,继续我们之前没做完的事情。”
  赵茗静毫不掩饰她眼中的热情,扑进他的胸膛,发育良好的胸部轻轻刮。蹭。着他,手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滑。
  赵茗静眼神一勾,抓住他的皮带,“林周言,我们。做。吧。”
  林周言低垂着眼注视她,伸手给她将睡衣套上,“容易着凉,我他妈累爆了,去睡了。”
  赵茗静期待的眼神一下子垮下来,没继续缠着他,穿好衣服笑笑,“也是,可能我着急吧,总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给人办完事儿就弃之如敝履。”
  她是故意用这话刺林周言,为的就是看看林周言有什么反应,这两天她是三天两头到处跑向人求情,搞寒露的那破产权证,说不介意那是假的,她心又不是装着海洋。
  林周言将T恤搭在肩上,往卧室走,“街坊邻居十几年,加上我舅做得确实不对,把该欠的东西都还了,心里舒坦。”
  背后的人没说话,林周言停下来偏头看,赵茗静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着他。
  “生气了?”
  “程抒以前说的话我都还记得,寒露是你初恋,对你还有意思,你这样帮她,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利用了。”
  赵茗静露出小虎牙,“我不爱成人之美,今天我也就把话说开了,我帮你搞寒露的那些破玩意儿,帮你接下中建的项目,那是因为一切都是你林周言,所以我才会帮你解决,给你擦屁股还债。我们在一起,什么都好解决,不在一起,你什么都解决不了。”
  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给林周言打一剂强心针,让彼此都稳定,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林周言一笑,走上前去弯腰对着她的脸,鼻尖抵着鼻尖,看得赵茗静连呼吸都在颤抖。
  “你、你要做什么?”
  他仍在笑,“你想要的。”
  赵茗静眨眨眼,想要义正言辞地拒绝,却无法忍受他浑身散发出的男性气息,身体挨得太近了,近到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林周言,你混蛋,你还没回到我的问题!”她鼓足气势说。
  他轻笑一声,赵茗静却似乎从他的笑声里听到一丝嘲讽。
  “想要结婚?”
  没等到赵茗静的回答,屋外的房门敲响了,余声在耳边反复回响,赵茗静迅速从他怀里退出来,嘴上骂着林周言不是什么好人,脚下的步子丝毫没放慢,速度去开门。


第24章 二十四棵树
  哗啦一下; 门被打开,寒露对上来人视线,视野内女人性感睡衣的姣好身躯若隐若现; 头发丝儿上还冒着水汽; 咕噜咕噜往下落。
  “寒露呢,这么晚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快进屋里坐。”
  赵茗静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抱着胳膊请人进屋,自己则是从茶几上找到正山小种泡上,清甜的香气在客厅里似有若无。
  “不用了; 我找林周言帮我修家里的电线; 出了点儿问题; 停电了。”寒露的目光滑向赵茗静身后站着的林周言; 拿背影回应着她。
  赵茗静吃惊; 回头喊林周言; “周哥你不会是林家湾里的电网通吧?”
  寒露心想; 还真就是。
  林周言扭头; 也不顾光着膀子; 走到门口; “年轻时候玩过一些电器; 比较熟。”
  赵茗静嘻嘻一笑,“那赶紧给露露修好,这天气越来越热了,晚上又没个电什么的; 要把人闷死了。”
  林周言迟疑了一下,望向赵茗静,她眼里十二万分的真诚,将一切掩藏在笑容背后,是试探也是虚伪。
  赵茗静推他,“快去啊,别耽误寒露时间。”
  末了,又添了一句,“要是不着急的话,先进来喝一碗汤也行。”
  寒露推辞,“不用了,谢谢。”
  林周言没说话,出了门走在前头。
  林周言只穿了条茶色裤子,起了毛边的裤腿微微挽起至脚踝,昏黄灯影下,树林摇摇曳曳,斑驳晃动的光影落在他身上,渡上一层昏昧,偏他走路走得极其端正,背上的肌肉跟着他的步伐牵动,每一次牵动就像牵着她的神经。
  寒露想到一个词,诱人。
  林周言是诱人的,又是冷清的,更像是致命的。
  寒露就这样盯着他看了一路,走前前头的人自然明白身后如炬的目光,烫得他浑身像被针扎,她在以女人打量男人的眼光看他,热烈而又直白。
  终于到了门口,门口的黑不溜秋,门大大敞开着勉强能看见屋内陈设。
  林周言掏出火柴盒,划拉几下打火,薄薄的一簇火光就这样照亮二人。
  “用过什么电器,一股臭胶皮的味道。”林周言问。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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