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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人不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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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青沉默,握紧的拳头泛白,牙齿都在打颤。良久,他才艰难地从喉咙管里压出一句:“好。”
  孙建国却没了笑意,挂了电话,垂首走出警局。
  剩下林周言进去看望寒青的时候,寒青神情颓败,笑得很勉强。
  “周言啊,不用来看我了,回去吧。”
  “青叔。”
  寒青打断他,“没什么可说的了,走吧。”
  寒青的骤然转变让林周言不得其解,而接下来的事情却才是给了他当头一棒喝,一个莽莽撞撞的小警员冲进来。
  “老大!老大!最新消息!!劲爆死了,卧槽啊,没想到那个寒青还杀了人啊,怎么这么变态啊,简直就是人渣。”
  有人凑热闹,“什么什么?!”
  “我和你说,我在监控里发现一段视频,那个教书的寒青就在火灾现场,捅了那家主人好几刀,真可怕。”


第44章 四十四棵树
  林周言以为自己幻听; 反手就是捏住那小警员的衣领子,语调恶狠狠,“你再说一遍?”
  “你扯我领子干嘛!松开!”
  “我让你再说一遍?!”
  那小警员抬头看了眼林周言; 被他眼里的溢出的怒气给吓到; 瑟缩了一下肩膀,小声嘀咕:“什么人呐,还要打人。”
  “周言; 你没听错,他们说的是我。”寒青突然插话,声音遥远而悲凉。
  不只是林周言大脑当机; 在座的警员们也一脸惊讶; 刚才还拒不认罪的寒青猛然之间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
  那小警员得意地讲:“都认罪了; 还拽什么拽; 松手。”
  小警员猛力打掉摁住他衣领的手; 摸着自己刚刚几乎被勒得喘不过气的脖子; 给了林周言一记白眼。
  林周言摸着寒露肚子上不多的赘肉; 软乎乎的触感很舒服。
  他叹了口气; 略微严肃地说:“那时候的就觉得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可是后来找青叔问过很多次; 青叔都避而不谈; 除了那一次。”
  寒露听得手心里除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也不想去擦,身体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也麻了,不想再去动弹; 她只想听林周言说。
  “哪一次?”
  “青叔前两年的时候在狱中病得很厉害,估计人身体上病了,心理防线也就特别脆弱,我去那边给青叔送药,青叔心里一软,大概说了些。”
  寒露心里一紧,抓紧了他的手指,“什么?”
  林周言瞥着她,摇摇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以及一句真相并没有什么意义,只要你过好现在就好。”
  现在想想,不无道理,只要她过得好,她那时候走了也挺好,真的留下来,他能怎么办?他什么都没有,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就老死不相往来,假装是仇人多好,再见面了也不会尴尬。可是人总喜欢念旧情,长情这种东西生根,就非她不可了。
  寒露嚯地一下从林周言怀里爬起来,眼睛瞪得特别圆,“孙建国可能是凶手?”
  林周言好笑,摇了摇头,抬手摸到她的耳朵,轻轻揪了一下,“不是,你忘了刚才何忠说了什么?”
  “孙斌?我都不认识这号人,他有什么杀人动机?”
  林周言沉默,身旁的西瓜皮已经堆得很高了,引来许多蚊蝇萦绕。他抬头看了眼今晚的月亮,月亮被云头盖住了半边容颜,露出的半边也毛躁躁的。
  “没有。”良久,他才吐出一句。
  寒露望着他,他已经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手里抖着烟灰,眼眸微眯望向远处,像是在回忆前程往事又像是不愿记起那些糟糕的回忆。
  寒露捣了捣他的胳膊,重复:“没有?”
  “没有才是最大的有可能。”林周言搓了口烟,嗓音暗沉,“孙斌是天生的嗜血者,少年的时候就犯过不少事,打架、杀人、越狱已经无数次了。”
  林周言言简意赅,没刻意去提及以往他和孙斌交过手,林进平死去的那一年,孙斌刚好刑满释放,难得没有越狱,正式回到家中,那时候孙建国正准备将两人都送去当兵。期间孙斌就折腾出不少事,扬言要将他除掉,天生地看他不顺眼,总给他使绊子。
  最狠的那一次,是孙斌在部队里混得开,很得那些班长们的喜欢,教训起来新兵蛋子的方式一套又一套,其实是残忍又血腥,每晚睡觉前都要来查房,没有东西也能整出来点儿幺蛾子,然后逮着一个寝室的人打板子,往死里抽,整得不少大丈夫流泪,林周言那会儿也被打得惨,其中最功不可没怕就是要属孙斌了。
  退役后,听闻孙斌的事情就更多了,却也都不是什么特别中听的,无非是又犯法犯罪被抓了,又逃了、又害死了别的妙龄少女了。
  已经好几年没有听到孙斌的消息了,如今却捕捉到孙斌的身影,必然是不怀好意。
  林周言又补充一句,“孙斌是孙建国儿子。”
  寒露哑口,思绪有片刻的清明,朝林周言眨了眨眼,渴求得到林周言的回应。
  呀!林周言却是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寒露赶紧抱住他的脖子,眼里波光流动。
  寒露问:“你怎么不回答我?”
  “着什么急,外面蚊子多,咱俩回自己的床上去,多爽。”
  “别别别,还没说完。”
  林周言脚步顿了下,掀眼皮瞅她,“想起孙斌就想揍他这个小狗比,心情可以说非常坏了。”
  寒露一只手沿着他的后背滑到前胸,摸着他的胸肌,小手拍拍,“不气了不气了,就事论事,不想孙斌这个人不就好了。”
  寒露说着,手悄咪咪地往下滑,摸到他的腹肌,指腹在上面打着圈圈。
  林周言眸光一暗,唇角上扬,“别不老实,小心把你抱去厨房gan。”
  寒露嘿嘿一笑,手退出来缩在胸前,一脸得意。
  林周言也跟着笑,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大概也只有她在讲正经事情的时候想出振奋x欲的方法。
  寒露哼了一声,不满地看向他,“你这样是在虐待你老婆,还咬人。”
  “怎么?还想让我舔?”
  “……”寒露成功闭嘴,回到大床上,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等着林周言的下文。
  林周言却不紧不慢,慢慢脱衣服,慢慢洗澡,偏偏那个半透明的浴室里,他洗澡的样子她全都看得见,挺翘的臀部上沾染着热气,稍稍侧一点就能看到他的……
  寒露赶紧闭眼,扑进枕头下,制止住自己的目光。
  里面却传来轻快的笑声,“不多看一会儿?既然小妹妹享受不到,那就只能饱饱眼福了。”
  寒露掀起枕头一角,半睁半闭着眸子,装瞎:“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
  “好用就行。”
  寒露脸红了一下,嘴上喃喃林周言越来越不正经,闭着的眼睛却睁开了,可惜林周言已经传好了裤衩,迈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走过来,一屁股坐下。
  “哎哟,媳妇儿好像没看够?”
  寒露假装听不懂,转换话题,“你继续说你刚才,好嘛?”
  “你不是想到了?孙斌犯罪杀人,孙建国收拾烂摊子,找替死鬼。”
  寒露陡地没了话讲,她是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孙建国会是这样的人吗,不排除可能,毕竟孙斌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就算这块肉腐烂生蛆,还是和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还是归属于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倘若真的剜其肉割其骨,那该有多痛。
  寒露换了个方式问:“你觉得孙建国会这么做吗?他收养了你这么多年,对你算不得多坏吧?”
  林周言凝神,“算不上多坏是什么程度?”
  严格上来说,孙建国自从收养以后,只能算得上是给了他一口饭吃,将他扔到部队里混了两年,回来后照样供他吃喝,却从来不与他亲近,甚至没收了原本的属于林进平的房子。
  这样算坏吗?似乎又是好的。
  他伸手掐住寒露的后颈,寒露下意识呀了一声,缩紧了脖子,偏眼盯着他的脸看,期待他嘴里的回答。
  “不好不坏。”
  一句简单的回答,说明了所有,也什么都没说明。
  两人之间沉默如寂静的夜晚,周围的虫鸣鸟叫声音放大,盘旋在耳边形成一首清幽的月夜变奏曲,各自的心事随着声音的高低起起伏伏。
  良久,林周言说:“去找孙建国。”停了几秒,他接着说:“说实话,我没想到过会是孙斌,至少在何忠告诉我之前。”
  “我明白。”寒露张开双臂,环住他的精瘦的腰。
  “你说说你都明白什么了,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
  寒露呸了一声,“是你心上宠爱的宝贝肉。”
  林周言笑声爽朗,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几把,又忍不住掀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瘙弄了几下,寒露就湿得不行,哼哼唧唧地夹住他的手指。
  双方都憋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下来,各自整理好,准备趁时间尚早,逮住孙建国询问。一通电话却阻挠寒露的脚步。
  “喂、喂,祁旭你认识吗,金门大桥这边发生车祸了,你是祁旭的家属的话请马上到医院来一趟。”
  不待寒露回答,那边粗犷急促的声音掐断了电话。
  寒露怔了足足半分钟来消化着突如其来的消息,略微惊愕地对林周言讲:“我得去趟医院,祁旭出车祸了。”
  林周言蹙着眉,一言不发地望向她,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他语气有些不好地讲:“你不是他什么人,可以选择不去。后面自然有别人去看他。”
  寒露单纯地以为他的醋意又上来,二话不说捧着他的脸印上红唇,正儿八经地解释:“感觉挺严重的样子,总不能我生病了别人来看我,现在别人出事儿了,我就当个局外人,连个起码关心都没有,这样太没人情味儿了。”
  “没人情就没人情,你少和祁旭来往,那个祁旭不是……”
  他的话音儿未落,寒露的电话再次急促频繁地响起,她顾不上会意林周言还没说完的话,只捂着话筒对林周言交待,“你去孙建国那儿,我去医院一趟就回来。”
  林周言哼笑了一下,“老子是傻逼才会让你一个人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2018。06。10增加部分内容。


第45章 四十五棵树
  寒露眯着眼; 哄他:“别呀,你跟我一起去,孙建国这边谁管?”
  林周言拍拍手; “程抒打小就四肢发达; 健壮得跟大猩猩似的,不让他去白浪费这体格。”
  寒露不厚道地笑出声,上前一步挽住他的胳膊; 娇笑连连,“那……我们赶紧走吧。”
  “行嘞。”
  两人火急火燎地赶往医院的急救门诊,刚碰上两个病人被推进手术室; 碰的一声关上铁门; 将后面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拒之门外。
  寒露没能在前一刻看到被推进手术室的人长什么模样; 但依稀从衣着上辨认出是祁旭; 她脸上稍显担忧; 走了几步拍着在门口徘徊的络腮胡男人。
  “不好意思; 刚被推进去的人是因为金门大桥……”
  寒露礼貌地问他; 不料那男人猛地睁圆眼睛; 指着寒露; 口里冒出好几个“噢噢噢”; 可就是不说接下来的话。
  “啊嚏!你是那个寒露吧; 我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那人,我跟你说啊,这事儿不小啊。”络腮胡男人摸着自己秃了头顶,啊哟一声;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卫述丞,是公安巡警。”
  他那粗犷的声音连珠带串儿地一出,寒露便立马认出了他,“车祸严重吗,我那朋友伤得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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