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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晚来风急-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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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走就走,陆程和拿衣服关门极其速度,连让曾晚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曾晚等了是几秒,陆程和没回来。
  真、真、真走啦?!
  “陆程和,陆程和~”叫了几声,也没人应。
  洗完澡,曾晚擦干身上,没办法,真的就只裹了条浴巾出去,不过身上好歹还穿了条内裤。
  结果,她打开浴室门,陆程和就靠在墙边。
  “你就在这儿,我刚才叫你,你还不理我。”曾晚嘟着嘴说。
  陆程和浅笑:“我看你怎么穿浴巾出来。”
  曾晚蹦哒几下,“现在看着了,我的睡裙。”她伸出双手向陆程和讨。
  陆程和上下打量两眼,突然扯过她一双手,按过头顶,将她人抵在墙边,“你干嘛……”
  曾晚抬眸看他,不安分扭几下。
  这下好了,浴巾掉了,洁白如玉身子从里头溜出来了。
  曾晚低头,又抬头,脏话卡嘴边,又吞回去。
  这尼玛怎搞,太刺激了,她的小心脏受不了。
  “陆程和,浴巾浴巾,我浴巾掉了……”曾晚急的面红耳赤。
  陆程和镇定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曾晚看他:所以呢?
  陆程和扬唇笑,横抱起她就往卧室床上走,曾晚遮着自己,缩在他怀里,小声嘀咕:“你干嘛……”
  “不干嘛。”
  来到卧室,陆程和坐在床上,把曾晚放在他腿上,掐着她的腰不让动,曾晚捂着胸前,也没手抵抗。
  陆程和拿起放在床上的睡裙,“穿衣服。”
  曾晚瞥一眼,伸出一只手。
  陆程和圈着她,将睡裙翻了个面,找出头从哪儿,就往曾晚身上一套。
  曾晚脖子里挂着睡裙,手还挡在胸前,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陆程和抓住她一只手,帮她往袖子里套,套完一只,又抓另一只,可另一只手,曾晚死死捂着胸,脸都快红成柿子了。
  陆程和柔声问:“不穿了?”
  曾晚抿抿嘴,手微微松一些,陆程和借势抓着她这只手,也往睡群里套。陆程和顺着边缘拉了拉,裙子滑溜向下,穿上了。
  曾晚脸还红着,人还坐在陆程和腿上,陆程和浅笑,摸了摸她的脸:“不是有几次了么,你还脸红。”
  “可那不都在被窝里么……又没光明正大看……”曾晚嘀嘀咕咕。
  陆程和捏住她下巴,笑着吻上去,磨了磨她的唇,曾晚轻轻回应几下,姿势瞬间就变了。
  “怎么躺上来了……”曾晚左右看看,人已经躺在大床中间了。
  陆程和堵着她的唇,把曾晚刚穿上的睡裙,又推到了脖子上。
  曾晚:“你……”
  陆程和:“抬手。”
  曾晚不干,陆程和咬她耳朵,曾晚觉得痒,忍了会儿,受不了就乖乖把手抬了起来。
  陆程和托住她的脑袋,睡裙又被脱了下来,狠狠扔到了一旁。
  曾晚哼哼:“要脱刚才干嘛还穿……”
  “一时兴起。”
  陆程和点火,曾晚就不安分的乱动,腿也乱踢,陆程和钳住她,让她动弹不得,曾晚才觉得更加要命。
  “轻点……别咬……”曾晚别过头,“明天不能见人了……”
  陆程和动作才温柔些。
  “陆程和……窗帘没拉……”曾晚眼底朦胧,偏着头看着光。
  天空红橙橙的……
  “单向玻璃,别人看不见。”
  曾晚余光一瞥,黄色的东西又飞到了地上,“你把我内裤扔哪儿去了?”
  “椅子上。”
  “明明看见扔地上了。”
  “要确认下吗?”
  “嗯。”曾晚正脸看他,陆程和挑眉,她翻个身,趴过去看了眼,“哼,明明在地毯上……啊……”
  曾晚手抓紧床单,身子跟着一晃,膝盖跪在床上,头发耷在脸颊旁,嘴唇紧咬着,腰被陆程和用手臂勾着。
  不知几次后,曾晚才躺下,她余光打量着外头的天空,更红了。
  陆程和俯身轻轻吻着她的唇,曾晚微微睁眼:“你要那姿势……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也是一时兴起。”
  “哼……”
  曾晚撇过头,她承认挺刺激,但也真受苦,陆程和是肯定爽了。
  陆程和吮住她的唇,曾晚勾着他的脖子,身子扭着一缩,异物容纳,眉头微蹙,“还继续啊……你还吃饭嘛……”
  “等会儿再吃。”
  “咚——”
  曾晚离床板近,头给撞床头了,痛得她眼泪一下快出来了。
  “你他妈——”曾晚没忍住,说脏话了,说完她睁着眼看陆程和。
  额……这表情……今晚的饭吃不成了……
  曾晚求饶:“刚才头太痛了……就没忍住……谁让你那么用力……”
  “我错了,我错了嘛……”
  曾晚说话断断续续,都快连不成句了。
  “轻、轻点儿……”
  *
  时间转瞬而逝,大半年过去,奥运会在即,曾晚更是每日勤加练习。
  训练结束,曾晚就同几个队友到外头操场的看台放松下自己。
  几人看着日落,躺在台阶上,余晖洒在脸上,莫名安逸。
  曲欣艾拉着瞿夏几人打算去买些吃的填填肚子,“晚姐,要吃什么?”
  曾晚:“你们吃什么,带我分点就行。”
  “好。唐雁,你呢?”
  “水。”
  几人手挽手走了,看台就剩下曾晚与唐雁。
  曾晚坐起来,捶捶腰,唐雁靠在看椅上瞥她几眼,“躺下吧,我帮你按。”
  听声音,其实唐雁也很累了。
  “谢了。”曾晚趴下,唐雁越过一排凳子,挤在逢里,蹲着帮曾晚按腰。
  “怎么样,我手法还不错吧。”
  “还可以,哪里学的?”
  唐雁一愣,“以前教练教的呗。”
  曾晚盯着远处的五星红旗,“李繁?”
  “嗯。”
  曾晚有一次听胡教练提过,唐雁以前被李繁给教偏了。
  曾晚淡淡道:“你现在是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更不是我的,你的打法,早就跟以前不同了。”
  “那当然。”
  唐雁骄傲一笑,有自己独特风格的那一刻,她才寻找到了打乒乓球的意义。
  曾晚浅笑,娃娃终于长大喽。
  唐雁轻声说:“其实我挺羡慕你,遇到了那么好的教练。”
  曾晚垂眸,是啊……她一生遇贵人……
  没有胡国宁,她不会打乒乓,没有梁勤,她不会重新往上爬。
  她是蜗牛,是慢的,也是快的。
  但如果没有教练,她可能连蜗牛也做不成。
  “嗯。”曾晚轻声应。
  按了会儿,唐雁拍拍她的腰:“行了,她们都回来了,起来吧。”
  曾晚瞥一眼,果然三三两两已经回来了。
  曾晚扭着脖子往旁边一看,唐雁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后头,“你怎么跑那么快,在我旁边坐着不好嘛,非要坐回头。”
  唐雁清嗓子:“坐得高,看得远喽~”
  曾晚轻笑,不过就是傲娇,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好罢了。
  “晚姐——我们回来啦~”曲欣艾挥手。
  曾晚回头对唐雁说:“快下来。”
  唐雁:“我不!”
  “坐我旁边。”
  “我不不!”
  曾晚往后翻了一行,唐雁问:“你干嘛?”
  曾晚挑眉笑:“你不坐我旁边,那我就坐你旁边喽~”
  唐雁不好意思了,“曾晚,你走开啦!”
  “我不!”
  “你别过来!”
  “我偏不,我就要过来!”
  曲欣艾一干人等站在旁边——
  “她们在干嘛?”
  “跳舞?”
  众人:…_…||
  *
  离奥运会还有一个多月,梁勤打电话让曾晚回排房一趟。
  此刻,曾晚正站在梁勤家的后院,后院的墙上还有她画的那个笑脸。
  梁勤手里拿了个瓷碗,碗里放着梁奶奶刚切好的甜瓜。
  “小晚呐,来,坐下吃瓜。”梁勤拿着竹条敲敲椅子。
  “好。”
  曾晚与梁勤坐在阴头底下,安安静静地啃着瓜。
  梁勤叹口气:“时间过得真快,三年前,你还在这里练习。”
  曾晚笑笑:“是啊。”
  “那时你打的有多差,我都不忍心批评你了。”
  “所以您就懒得批评,直接用打的。”
  “嘶——嘴贫!”
  曾晚吐舌头。
  梁勤看着瓷碗里的瓜皮,喊道:“老太婆啊,瓜没了!”
  “叫叫叫,叫魂呐。”梁奶奶碎碎念,又换了个脸盆来。
  梁奶奶端着瓜皮碗走了,曾晚盯着一盆子的瓜哭笑不得。
  梁教练:“吃吧吃吧。”
  曾晚继续拿起瓜啃着,梁勤看着,眼内有波澜,“教练老了,奥运会不能陪你去了,训练也不能陪你训了。”
  曾晚摇头:“没事,您在电视机前看我比赛就行了,胡教练会帮我的。”
  梁勤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着每日陪曾晚严苛训练了,一个月前,他不得已退下,换上胡国宁接手。
  梁勤问:“那小子教你打球,还习惯吗?”
  曾晚点头:“嗯,可以的,您放心。”
  梁勤缓缓颔首,临阵换教练,对曾晚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梁勤帮曾晚仔细拨掉瓜上的籽,说:“小晚,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待见许建树和胡国宁吗?”
  曾晚一愣,摇摇头。
  两个教练以前都是国手,是乒坛的一片天,也是他最得意的徒弟,可是梁勤却总是对他们没好脸色。
  曾晚其实一直都是困惑的。
  梁勤不紧不慢讲:“许建树和胡国宁当初是一起宣布退役的,但当时他们是鼎盛时期,退役第二年就是新一届的奥运会了。”
  曾晚咀嚼速度变慢,认真听着。
  “他们在高峰时期退下,就一个原因,怕失败。人呐……获得了好的名声,最怕的就是从顶峰跌落谷底。”
  “没日没夜的训练,那些年他们身上多少积累了伤痛,怕输,这可以理解,但其实只要咬咬牙坚持下去,奥运会他们肯定能赢的……”
  “已经大满贯了……拿了多少冠军……输一次又怎么了……”
  梁勤讲着叹气。
  曾晚听明白了,梁勤觉得自己教了他们精湛的技术,却忽略了他们缺漏畏怯的心理。
  曾晚咬了口瓜,垂眸道:“胡教练在退役后,就归隐了……”
  梁勤:“是啊……在那么关键的时候退役……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
  曾晚强调:“可是胡教练还是很爱打乒乓的。”
  梁勤笑着点头:“我知道。”
  不然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优秀一个孩子。
  他在曾晚身上看到了绝境,可绝处逢生,又看到了悬崖边的一棵绿树。
  无论结果如何,曾晚都是成功的。
  曾晚替教练们说好话:“胡教练和许教练还是很敬爱您的。”
  梁勤爽朗一笑:“那等你赢了奥运会,就叫他们一起来喝酒吧。”
  曾晚:“真的?”
  “还能有假?”
  “一言为定。”
  时间差不多了,陆程和来接曾晚了,梁勤和梁奶奶送曾晚到门口。
  梁奶奶拿了个塑料袋,里头装了几个甜瓜,塞在曾晚手里:“小晚呐,瓜甜的,多吃点。”
  曾晚:“谢谢奶奶。”
  梁勤拄着竹竿,看着曾晚上车,一言不发。
  这是曾晚赛前最后一次来看他,接下来是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训练结束就直接去国外比赛。
  车子向前走,梁勤目光一直盯着汽车,驶来一段,车子停下,曾晚从车窗探个头。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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