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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99天,总裁老公很温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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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明明只是几个小时未曾见面而已,她却觉得恍若隔世?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复杂情绪,景黎在脑中再三确认了一遍自己刚才拨通的的的确确是白昌旭的电话号码后,不禁有些惊疑不定,随即重新拿起了电话,打算通知秦怡。

    同样是一身急促的“嘟”声,电话便被接了起来,景黎还未开口,那头便已经传来了一声轻的不能轻的叹息,听不清里头到底蕴藏着何种复杂的情绪,然而那低沉的声色却如爆竹般炸开在她的耳畔,那样真切而清晰。

    还是殷冷!

    为什么?为什么她拨通的电话都会被殷冷截下?这样的发现无异于晴天霹雳,景黎只觉得从头被泼了一桶冰水一般,一下子寒彻到了骨头里。

    脑内仅存的理智让她不吭一声便挂断了电话,又嫌弃不够,还一手扯断了电话线,继而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疯狂地摁响了床头边的护士铃。

    刚才的那位护士很快便赶了过来,看着景黎拖着长长的线站在那部电话前,此时正盯着自己,面色沉得吓人,便已经在心中猜到了到底是为了什么,面上却仍装作不知一般,笑眯眯地道,“景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景黎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手拎起那被拔出来的一截电话线,死死地看着眼前的护士,努力压抑下了心底被人戏耍的恼怒之意,沉声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该来的总会来的。护士在心中暗暗地道了一句,一边眨着眼睛,还想尽量将这件事情弱化过去,“景小姐您在说什……”

    狡辩的话还未说完,便已经被景黎面无表情地打断,“抱歉,护士小姐,我暂时没有心情跟你开这样的玩笑。这部电话之所以会出现在病房里,其中原因我想你一定不会不知道。”

    话音落下之际,她已经重重地将纤细指尖上拎着的电话线一把扔下,转而看着眼前的护士,面色颇有些不愉快。

    她早就知晓殷冷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然而先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的这种手段,未免也太轻贱人了一些。他当自己是什么,他养出来的禁脔吗?

    这样的直白回应不禁让护士觉得有些尴尬,知道再也糊弄不过去,最后到底还是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老实坦白,“景小姐,这是殷先生的吩咐。”

    “我知道。”护士的回答终于让景黎真正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此时此刻不禁闭了闭眼睛,努力压制住心底翻涌的愤怒和辛酸之意,一字一字地从齿缝中强自逼出,“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殷先生的意思是,让您在这里好好休养,最好……”说到这里,护士不禁顿了一顿,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景黎此刻的面色,这才继续说道,“……最好不要跟外界有过多接触。”

    “咣当!”护士口中的最后一句话落下之际,就只看到眼前那挂着葡萄糖的支架硬生生被扯倒在了地上,可见眼前的人有多么的生气。

    早前就有被打过预防针,知晓眼前这位小姐一定会生气,然而没有想到仅仅是一句解释,就引得她这样大的反应。

    那个护士不禁身子一抖,退后了两步以后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连忙又过去将那沉重的支架扶了起来,一边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的景黎,喏喏道,“景小姐……”

    没有再理会眼前泫然欲泣的护士,景黎此刻是说不出的心烦意乱,刚才扯下支架时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又沿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令景黎也“嘶”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光洁的额头上一下子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半分含糊,如今只冷着一张苍白如纸的脸撕开手背上贴着的胶布,拔出了还在流淌的针头,同样一撒手,一股脑地扔在了面前的地上,很是干净利落。

    自己不回去那个金丝笼,那个男人就想要把她换个地方软禁,想都不要想!

    护士显然被她这副决绝的做派吓到了,只在一侧小声唤了一句“景小姐……”便没有了下文。

    “什么也不用说了,”景黎稍稍平复下胸口积沉的怒气,语气合着面色重归一片平静,似乎从来都没有掀起过风浪一般,然而却是不容置疑的,“我要办理出院,就是现在。”

    说罢,她已经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抬步就要往病房门口走去。

    刚才还唯唯诺诺的护士见到她这样的举动,连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去路,面色有些紧张,却依旧口齿清晰地说道,“殷先生事先有过吩咐的,在您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之前不能放你出去,景小姐您请不要为难我们。”

    为难?真是奇怪,现下又到底是谁为难谁?

    景黎深呼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面前的护士半晌,直到她眼神出现了几分躲闪之意,景黎苍白的面上才忽然勾勒出一个讥讽的笑意来,忽然间转了话锋,“你是一开始就负责照顾我的吧?”

    “是……”护士怯生生地应着,又有些小心地觑着她的神色,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哦,”景黎了然地点了点头,面上那似有若无的笑意加深了一些,紧接着又淡声问道,“你应该也知道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吧?”

    想起殷冷将她送来时喊的那句“她把弹簧刀扎进去了”,护士禁不住微微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景黎的意思是什么,不免慌了手脚,上前一步,“景小姐……”

    “别过来。”手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藏匿了一块棱角尖锐的玻璃碎片,正是方才那支架砸下来时击碎的床头柜玻璃,如今正是景黎的指间反射着奇异的光芒,一如她面上的神色。

    面对着眼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护士,景黎面沉如水,微微退后了两步,紧紧地靠着墙壁,手上捏着的玻璃碎片一点点地游移到了自己的脖颈上,“再过来的话,贵院可能又要给我做一次手术了。并且你看我前几天能那样被送过来,就知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一定做得出来。”

    她不敢估算殷冷现在对自己的情意还有多少,然而却可以确定殷冷定然是在意她肚子里这个孩子的,而她如今能够利用的也恰恰只有这个。只要她的孩子如今还跟自己是一体的,殷冷就不敢对她太过过分。

    毕竟……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第六十章 大发雷霆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滞了一般。 她背后紧紧贴着墙,墙壁那特有的冰冷气息自她的脊骨一点点的朝上蔓延,却反而更加能够让她感觉安心。她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护士,连她面上一点一滴的神色波动都未敢错过。

    对峙良久以后,景黎才不疾不徐地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从齿间溢出一字一句,“我不为难你,我现在可以暂时不离开,但是需要给外界打个电话。”

    死死地盯着那细长得仿佛一折即断的白皙脖颈,护士不禁感觉到全身发冷,然而想到殷冷此前的嘱咐,面色依旧有些为难,“可是……”

    “我做不了更大的让步了,”景黎很快便知道了她此时此刻心中所想,在她说出拒绝的话语之前便已经先行截了下来,将手中的玻璃碎片贴得离皮肉更紧了一些,“如果连这个微末的请求都不能够答应我的话,那就看看,谁能耗到最后。”

    两人面对着面僵持了数十秒钟以后,护士终于还是无奈妥协,“好吧……那我拿私人电话给您,请景小姐您……务必不要透露出风声。”

    景黎点头,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玻璃碎片,微微弯起苍白失色的唇瓣来,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这场胜利,“好。”

    说着,她的眼神忽然望向了病床的方向,稍稍一敛,忽然发声,“稍等一下。”

    “景小姐您……?”

    景黎挥挥手,制止住了在护士的发问,继而在她有些疑惑的目光走了过去趴了下来,手在床板下摸了许久,果不然摸出了一个小型窃听器。

    果然!她咬了咬牙,有些气恼。

    “这!”待看清楚景黎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后,护士霎时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了嘴巴,神情看起来有些惊恐,显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病房里头什么时候装了这些东西。

    没有理会护士的反应,景黎沉着眉目看着手中巴掌大的窃听器许久,忽然沉了一口气,大声对着那头喊道,“殷冷!你听着,你别想用对付其他人的手段一样来对付我!”

    说罢,她已经一扬手,狠狠地将其摔到了地上,看着一地零碎,却还嫌着不够一般,又往上踩了几脚,这才觉得有几分爽快,转而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

    那头的殷冷听到的最后一句,便是她这句话,讶异挑眉之际,却又从眼角延伸出了几分赞许的笑意。

    小家伙,长进了。

    正在脑中想象着她在病房里已经闹出了多大的鸡飞狗跳时,办公桌上陈放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殷冷瞬时收回那漫无目的的思绪,就要打算接起来,然而在瞟见电话上显示的号码时,就要去拿话筒的手禁不住一顿,没有马上接起,眸色一点点地深沉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他才终于闭了闭眼,接了起来,低沉地开了口,“秦董。”

    那头的秦美玲听到儿子的声音,语气不禁也沉肃了一些,“不是说将景黎接回来吗,为什么我问家里的仆人,说是她被你赶走了?”

    “没有这回事。”这句话正好触动了他的痛处,当即便拔高了声音,然而很快,他又闭上了眼睛,有些疲惫,“她会回来的。”

    秦美玲皱了皱眉,最后到底是放缓了一些语调,“今晚回家吃饭吧,我让家里的厨师做了你喜欢吃的。”

    他本想要拒绝,然而想起家中没有了景黎的存在,似乎也显得太过空旷了一些,到底是点头,应了一声,“好。”

    他与秦美玲向来感情不深,这一顿饭自然是草草结束,不愉快地收了尾。他去酒窖里挑了几瓶上品的威士忌,摇摇晃晃地上了楼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此之前家中仆人已经放好了热水,他仰着头,拿着酒杯躺在偌大的浴缸之中,心情烦闷不已。

    每到夜晚,他便尤其想念那个小女人,想念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味道,和那一把柔亮顺滑的黑发间残存的洗发水清香,每一寸皮肤都是这么的令他着迷,如今却再也触及不到半分。然而越是这样的求不得,便就使他愈发的想念。殷冷狠狠地锤了一圈浴缸边缘,灌了一杯酒入喉,看着掌心中下午捏碎玻璃杯时留下的伤痕,勾起唇角来,自嘲地笑了笑。

    该死的,一个景黎而已,竟能让他失常如此之久。

    想到这里,他又是不甘心地一仰脖,灌了一杯又一杯,不到一会儿,底下便已经空了两个酒瓶。烈酒入喉,让他整个本就不好的胃辣得一阵阵发疼,而他却还在喝,似乎已经成了机械化的动作一般,只会倒酒、抬手、喝酒,如此重复。

    现如今,只有喝酒才是他如今解闷的唯一方式,然而却未想过,越是醺意缭绕,他心中对某个人的思念便表现得越为鲜明,似是从心底一下子流露到了表面上来一样,连骗过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几乎要逼得他发狂。

    真是失策。他看着手中装着琥珀色酒液的酒杯,眯着眼睛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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