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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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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嘴夸了南宫池墨一句,这小屁孩板着的臭脸才有所舒缓,“经你这么一说倒是挺对的,不过,当今社会白派先生已经很少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正牌的,否则很容易遇到骗子。”
    “我倒是认识一个,我可以去请他来。”我现在做什么事儿,都十分的积极,也很自告奋勇。
    南宫池墨又傲娇的皱眉了,“不行,这件事必须要高先生亲自去请。这个是给高先生看祖坟,和你没关系,你顶多引见。否则……会影响到整件事情的命数。”
    “好啊,我去请,可是这个黑风衣又是什么呢?”高天风瞧着卦象上的字看着,那黑风衣对准的位置“巽位”,只有一个是我们大家都熟悉的地方。
    那就是我的学校,难道黑风衣是在学校里?
    其实我们将艮位、巽位定位为我们熟悉的地方是十分不客观的,万一是在这两个方位的其他地方,那我们推算出来的人就很可能是错误的。
    只是江城是在太大了,不用这种办法排除缩小,真的很难找到卦象当中的黑风衣和白帽子这两个人。
    也但愿我们所推测出来的人,是真正符合卦象上所指的两个人。
    “白帽子是白派阴阳先生,并且能够帮助高家看坟地的风水。两句话又是对仗的,那黑风衣应该也差不多……”我是根据刚才猜测白帽子的身份,去猜测这个黑风衣到底指的是什么人。
    突然,我和南宫池墨对视了一眼,好像是一起明白的,“阴阳代理人!”
    我们同时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相互之间也是会意的点头。
    阴阳代理人这个职业非常特殊,只要从事这个职业,灵魂就能随时随地的出窍。但是,出窍以后灵体之上必然着黑风衣。
    在这一点上,我不知道灵体上自然而然穿着黑风衣。
    就跟制服一样,到底是怎么来的,又有什么样的讲究。我只知道幽都怨气大,且是一个没有色彩的世界,黑白两色是主色调,阴阳代理人着黑衣,也是有着融入其中,而不显得特立独行的用意。
    至于不着白色,我却是很清楚。
    阴魂喜欢色浅的衣服,尤其喜欢往浅白浅黄色这样的衣服上扑。就算不被附身,被这种东西从身上穿过去,也要倒霉个十天半个月。
    午后四点钟阳间的阳气会慢慢减弱,很多泰国的养鬼人喜欢在这时候把鬼放出来遛弯儿。等到六点钟天黑了,再召回去放在家里养着。
    毕竟六点以后的世界,那是给孤魂野鬼那些厉害东西四处晃荡的。
    再说回阴阳代理人的事情,高天风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听到阴阳代理人这个陌生的词汇,难免要好奇问我们:“什么是阴阳代理人啊?”
    “阴阳代理人从字面上理解就好了,就是活人代理一些幽都守卫做的事情,所谓幽都守卫你可以理解为阴差。”南宫池墨的五根手指头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眼睛有些呆滞的在想事情,他突然看向了我,“苏芒,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两个阴阳代理人?”
    “是啊,一个是张灵川,一个是司马倩。”我其实和南宫池墨在想同一个问题,如果这个卦象中所指的黑风衣只是一个人。
    那么张灵川和司马倩当中,只有一个人才是这次去运城,能够解开生死局的关键。可是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这个人绝非是司马倩。
    如果是司马倩,那就是老天都要我死了。
    因为司马倩对我和宋晴的成见太深了,要想请司马倩和我一块去运城,猪都会往天上飞了。
    “张灵川?这个张灵川是什么人?”南宫池墨明显还不认识张灵川,往笔记本上慢慢的写了个张字,后面两个字他只听发音,大概是不清楚具体是哪两个字。
    我急忙补充了一下,“是灵气的灵,河川的川!他……他是张府的后人,而且那次杀幽都的鬼神,还是多亏他帮忙出手,否则……否则我一个人可做不好。”
    南宫池墨陷入了沉思,笔头已经写下了张灵川的全名,他的眼睛里深邃无边,似是在想很复杂的什么事情。他的手指头一直都在敲击桌面,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对了!老爷子曾经用绣眼儿为我算过一卦,卦上是写着,地权贵有张府,阴阳两界数唐门。游龙搁浅恶人害,明朝子孙蹈覆辙。”我想起了老爷子家绣眼儿为我寻亲而算出的两条卦象,也全都告诉了南宫池墨。
    南宫池墨最后好像想通了什么,就说道:“既然大家和这个张府的后人渊源这么深,那就先一起去见一见张府后人。高先生,也最好能一起来。”
    他那个语气哪里是最好的意思,分明就是吩咐高天风必须要去。
    我打电话给张灵川的时候,他正在吃一碗面,面条在他嘴里发出了刺溜刺溜的声音。这个家伙长这一张吴彦祖的脸,可吃面绝对是比王宝强还要豪放。
    反正那天在吃烧烤摊上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他的吃相,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那就在人工湖附近见面吧,你也看看那个场面,很壮观的。我也是听了你的意见,去玻璃厂定制了超级大块的玻璃。”张灵川在电话里说的很兴奋啊,好像学校里头的事情可以轻易的就解决了。
    跟着南宫池墨的那个中年道士负责留在别墅里,彻底的测量一下风水,顺便再查探一下还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以防我们离开了之后,房子里再生出变故。
    去学校的车开的是连家的车,司机是刚才一直在门口抽烟的刘大能。
    这车是绝对不能给高天风开了,高天风现在运势还不如我,已经到了喝水都塞牙缝的局面了。
    他估计只要放一下方向盘,车子都会出车祸。
    车还没开出去多远,居然在路上就抛锚了,最后归咎于是车上高天风运气已经没谁了。南宫池墨当机立断,在路边就拿起纸笔,画了一张开运符箓塞到高天风手里。
    没想到这个开运符还真是灵验,高天风攥在手里没多久。
    在前面鼓捣前车盖的刘大能就把车子给修好了,跑到回来重新把车子开上路。大概开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学校门口。
    学校门口附近好像还戒严了,不让随便进出。
    还是高天风有面子,手机随便拨了一通电话出去,那个保安就点头哈腰的把我们都请进了学校。还说我们是学校的贵宾,一路上还充当向导,把我们带到那个人工湖的旁边。
    人工湖附近就是恶臭一片,高天风已经受不了捂住了鼻子,“什么味儿啊,怎么这里也是一股屎臭!这味道和我爸的那块玉,也差不多了。”
    “别胡说,这是尸泥的味道。”南宫池墨在高天风面前就跟长辈一样,随时的严厉训诫。
    高天风也不逆反,心悦诚服的受教。
    南宫池墨的鼻子也算是狗鼻子了,下就能闻出来,空气当中的恶臭来自于湖底下面的尸泥。
    我想这些尸泥,应该是还没有用井水法给处理了。
    因为井水法是有强硬的时间要求,必须是在晚上亥时以后,然后还得在第二天天亮以前。具体的时辰不好说,冬天的话凌晨四点多钟,夏天可以一直到凌晨五点多钟。
    过去的时候,湖边并没有什么人。
    只有一架挖掘机在马不停蹄的从湖里面挖出淤泥来,再将淤泥倾倒在旁边的几辆卡车里面。
    那种恶臭之味,能把人活活熏晕过去。
    湖边的那些个红绳摆出来的阵法,其实已经有破坏过的痕迹。很明显,这个人工湖,在我不在的时候肯定是跑出来过什么东西。
    看情形是在阵中挣扎过,最后被人给制服了。
    张灵川和那个白道儿正在附近的一棵老榕树下面乘凉,这两个人估计是不得不守在这里。又无聊的慌,开始打起了德州扑克,石头下面还压了好几张的百元大钞。
    张灵川脸上一片黑气,好像输的的都快要哭了。
    他看到我们,连忙把手里的牌一扔,和地上其他牌混在一起说:“不打了,苏芒来了,她她过来,一定是有事来找我们。”
    “张灵川,你这个王八蛋,你分明是耍赖来着。把钱还我……”那个白道儿似乎赢了不少钱,就差这最后一把了,居然被张灵川耍赖来了。
    张灵川连忙给那个白道儿,递了一根烟说道:“只是娱乐而已,你何必较真呢?何况我经常行走阴阳,伤了脑子,这种烧脑的东西,我肯定是赢不了的。我家里也只剩下五个咸蛋了,你不会是想饿死我吧?”
    “你小子,哼,要不是看你脑残了,我才不让你。”白道儿摸了摸肩头那只小小的婴灵,有些不忿的说着。
    张灵川的确是有些子脑残,这句话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他因为经常行走阴阳,所以记忆力特别不好,才导致了他要用睿脑灵明咒用来考试作弊。
    “灵川,翟先生,我给你们介绍,这一位是高天风高先生。那个……那个是南宫池墨,南宫家的少宗主……”我有些纠结,南宫池墨居然突然就离开这里,他走的方向是那几辆放着尸泥的卡车。
    白道儿眼珠子瞪得老大,“姓南宫的?那可是玄门正宗啊!你们学校那点经费,能请的动他?”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南宫家随便开价,都是百万上下。
    我说实话,学校来找我和张灵川,还不是看扁我们经济实力不行,所以想图个便宜。刚好我们又是学校里的学生,事情办不好了,还比较容易对我们两个施压,督促我们的业务能力。
    “不是,他是高先生请来的。”我连忙解释。
    就见到南宫池墨居然将手深入了尸泥当中,然后又将摸了尸泥的手指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我看他这么认真的做事,也过去问他:“怎么了?这个泥巴有什么问题?”
    “好像是河童,我……我不是很确定。国内的一般都是虫童,有危害的是卵。只有瀛洲那边,才会比较多河童……”南宫池墨也真是绝了,闻了闻那些尸泥,就知道这里曾经出没过河童,“如果是河童,那……那就遭了!”
    河童和虫童本身就很像,到现在也没有人能具体区分出二者的区别。
    瀛洲民俗学家觉得二者就是同一生物,就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南宫池墨觉得二者有区别,可我觉得河童和虫童,就是公和母的区别,公的不会产卵,但是却很彪悍,凶残嗜杀。
    母的会产卵,本身没什么攻击性,但是卵会孵化成比较恐怖的鬼虫。
    不过这些也都是我和老爷子在讨论以前从篮球里剖出的玉胎那件事的时候,偶然得出的结论,也做不得真实。现在,就连南宫池墨都觉得这片人工湖里有河童出没。
    那就证明那天晚上,我看见的很可能并非眼花之下看错了,于是我就跟南宫池墨提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南宫池墨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了,他问张灵川,“张先生,我想问你,这几天这个湖泊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生吗?”
    张灵川还在看着湖面的挖掘机发呆,我连忙拉了拉张灵川的袖子,“张先生,南宫大师在叫你呢。”
    “张先生是在叫我?”张灵川一个学生显然是没有适应有人叫他张先生这么正式,然后脑子里的呆病又发作了,经过我提醒才知道南宫池墨是和自己说话。
    他皱眉想了一下,才慢慢的说道:“除了第一天有鬼手抓人,导致一个工人死亡,好像……好像就没别的事了吧?不过……南宫大师,你闻一下尸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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