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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上狙一枪-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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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过年都不回来是个什么意思?哪家公司会忙成这样?!如果真有这种压榨员工的公司也趁早辞职别干了。”
  “不是……”江瑾言简直要被自家老妈这个暴脾气逼疯,“不是公司,是我,是我想留这儿再加几天班,您消消火,等我过了实习期一切都好了,我给母上大人您买个新包好不好?香奶奶ok?”
  对面爱包人士江母顿时沉默下去。
  江瑾言长舒一口气,敬佩于自己对自家老妈品性如此得了如指掌。
  有了起色她继续再接再厉,“等我转正以后我保证我每个月都回去看你跟老江,半年给你换个新包怎么样?还有那个小羊皮,你……”
  “江江……”
  长久的沉默里,她被江母一声叹息打断。
  “不是我不通情达理一定要你回来,元旦前晚是阮家儿子的生日啊……”
  一直选择性忽略的东西刹那冲破水面,江瑾言终于找到让自己不安很多年的因素。
  她没忘。
  她装傻充愣的东西她其实都记得。
  火树银花的前一晚是那个破皮无赖的生日。那人还曾经张狂着在她面前抱怨过,这个生日太不好,不吉利。
  踩着一年的尾巴,站在循环的末节。
  她怎么回他来着?
  她安慰说虽然是年尾,可同样第二天就是新年,仔细品品多么有诗意,饱含了向死而生的哲学思想。
  可最终也没有向死而生。
  大二那年年尾,阮家唯一的儿子在路上推开她后被卡车撞飞出去几米。
  新年的钟声混着一地的鲜血敲响。
  一声一声。
  是生日,也是祭日。
  漫天的烟花,轰鸣的礼炮声,新生里带去的死亡。
  江瑾言发现手里的文件湿了,黑色字体溢出好大一块儿,看着像个腐烂的伤口,特别恶心。
  “你知道灿灿不在后阮家就没什么人了,我想你帮我去看看阮阿姨,你去也最合适……”江母还在说,可话里的疲惫显而易见,“江江,这是我们欠他家的,一定要还的……”
  拿生命作抵的恩情,注定要还的……
  “妈,”她听到自己的嗓音有点干涩发哑,像第一次开口说话的陌生,“我知道了。我回去。”
  “江江……”
  “我没事,我心里有数,阮灿做不了的事我帮他做,这是我唯一能让自己好过点的方法,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它藏在每次午夜梦回,藏进一床的冷汗里。


第45章 陆成蹊,你压得我疼
  江瑾言被楚珊珊叫到办公室是上午十点,大家都已经开始手里的工作,结果一个内线电话进来什么也没说就喊她过去。
  楚珊珊把一叠文件丢在面前,劈头盖脸开始数落,“江瑾言,是不是什么事交给你都做不了?”
  江瑾言抬眼过去,桌面上那份摊开的文件她认得,前一天刚刚交到陆成蹊手里。
  心里立时有了猜测,她问:“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数据还没送到企划部就被人打了回来,你知道文件上多一个零少一个零的区别吗!录入数据这么简单的活都干不了趁早收拾东西混蛋也别跟在顾总后面丢人现眼!”
  “不是,”江瑾言打断,“我数据哪里错了?”
  不可能出错,从头到尾她整整复查了三遍,自问做事小心翼翼的性格,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哪里错了?”楚珊珊脸色难看到极点,随即她从抽屉里又抽出一叠文件摔在她面前,“你看看存货那一栏,两份文件好好比对比对!”
  江瑾言拿过两份来看。
  左手里的确实是她亲手交给陆成蹊的,存货一栏的一亿的的确确是她敲上去的她有印象。
  右手里的一叠是楚珊珊让她作为比对的,存货那块黑字加粗标注着一百万。
  “你好好看清楚!手里那份写着一千万的是陆成蹊连夜比对重新整理出来的!自己工作的失误连带着拖累同部门的其他成员。要不是小陆细心在上报企划部之前审核了一遍,你知道就你这个失误会给公司带来多大损失吗?!”
  江瑾言听得脑袋发胀,可她依旧坚持自己一开始的观点,“我不会录错的,除非一开始交到我手里的数据就是错的。”
  “一开始就是错的?”楚珊珊冷笑,“数据从唐颖那儿传给你,你觉得在季腾两年多的老员工和新人之间我会选择信任谁??而且前提还是这个新人屡屡犯错不知悔改!”
  “唐颖给我的初始文件我还留着,我可以比对。”
  就算到了这种地步,江瑾言还是坚定着立场,“我现在就可以把邮箱里躺着的文件给你审核,看究竟是不是我这个环节出错。”
  楚珊珊嗤笑了下,随后人坐在椅子上滑开一步,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的意思很明确,孰是孰非当场一辩究竟。
  江瑾言在她电脑上打开邮箱,几下就输好密码。
  唐颖的文件不久前刚发来,此刻还安安稳稳躺在最上面。
  鼠标移动,点击清脆的一声响,随后原始数据单清清楚楚摊在两人面前。
  等滑到存货那一栏时,楚珊珊的笑容达到最大。
  “死心了?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江瑾言俯身没动,反复刷新,可数据框里少掉的一个零并没有再次出现。
  “怎么可能……”
  “出去吧,”楚珊珊的耐心显然全部丧失,“如果这份数据直接到了企划部你今天根本没机会踏进我办公室,”她凤目眯了眯,“不管你的后台有多硬。”
  “现在,再让你多待几天也未尝不可,酒会回来……”她微微停顿,然后露出一抹惋惜不过的表情。
  “你横竖是要走的。”
  江瑾言从十一楼出来没有直接下去,她坐着电梯浑浑噩噩上了三十三楼,上去干什么,她也不知道。
  去见顾崇江指着他鼻子告诉他这怎么想怎么憋屈的实习老娘不干了,爱谁谁?还是上去据理力争有人背后阴自己让她举步维艰?
  有什么用,不都是默认的吗……靠着关系进来的人死活就要被踢走,早晚的事。
  电梯门一路开开停停,等真的在三十三楼停下的时,江瑾言心里的不解与委屈其实已经散了大半。
  那还来干什么么?她站在电梯门口歪头自嘲。
  金碧辉煌的装修就在眼前,她现在都还记得最开始进入这片天地时的信誓旦旦,她要在季腾立足,总有一天要成为三十三楼高管的一员。
  有她的专属办公室,有她的骄傲。
  江瑾言失神站着。
  等远处拐角传来一串脚步声她才恢复点意识随后心道不好。
  电梯看着安全通道,她几乎没犹豫就往里一躲,楼梯一片黑黢黢。
  季腾大厦最高的楼层就到三十三楼,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禁顺着楼梯往天台方向避让。
  脚步声在电梯口停下,然后讨论声渐次消失。
  长舒一口气。
  安静的楼道里,她抬头朝上看去,通往天台有一扇落着锁的门,而此刻,那扇门上的锁竟然半挂着一半的锁扣,它被人打开了。
  看着透着光亮进来半掩的门,江瑾言想也没想就上去一把推开。
  没有跌进兔子洞的爱丽丝,也不是会放出妖怪的潘多拉魔盒,偌大空无一人的天台上,地上还积着雨水,有风,有视野。
  空荡荡的,将天地一览无余。
  季腾拥有着全市最高的楼层,季腾的天台应该是除却A市电视台外最高的地方。
  江瑾言缓步走近扶手。
  已经看不清地面,连高架上穿梭的车辆也小得如同蝼蚁。
  她大口换了一口气,拼命忍住想大声呼喊的冲动。
  这几天压抑了太多让她费解的东西。
  江瑾言开始怀疑一开始进入季腾的决定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那长久以来踊跃在血液里的野心会不会跟江母讲的那样完完全全是个自讨苦吃的笑话。
  “我操。”
  扑面而来的冷风里,她摇着头笑着骂了一句。
  声音很大,仗着没人听见,所以半点没经过收敛。
  可几乎刚说出口的刹那,背后就有人接了一句——
  “江瑾言……我见你的时侯有哪个瞬间你能像个女的?”
  陆成蹊手里握着一罐啤酒,正靠着天台大门那儿朝她看。
  男人还穿着西装,可最里面的衬衫纽扣被松开好几颗,露出一段漂亮的锁骨。
  他就在她的注视下,修长的手慢悠悠扯了两下领带,松了松,莫名带了股禁欲系的美感。
  江瑾言此刻不太想看到他,语气生硬又冷淡,“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陆成蹊拔腿过来,顺便举了啤酒示意,“我就出去拿罐啤酒的功夫,你就闯到我地盘来了,你还问我?”
  他在江瑾言身旁站定,撑着栏杆扶手,“怎么样,这儿风景还好?”
  等不到回应他又继续道:“介于今天你跟我共同享有了这块地方,我可以免费为你回答三个问题,抓紧机会。”
  男人说话时不仅没有在看她,而且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喝两口酒,但江瑾言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彼此心知肚明。
  冬季午间的风有些烈,陆成蹊的啤酒还是冰箱里刚取出的冰镇,他迎着风口像在看风景,又像是耐心的陪同。
  季腾的天台没几个人知道。能上来三十三基本都是管理层以及秘书之类的文员,为别人打工的大都来去匆匆,而管理层根本不屑去理睬这个毫无美感的角落。
  一来二回,这里顺理成章成了陆成蹊的势力范围,他从管理室那里要来了备用钥匙,空闲时候就上来透透风。
  今天本来也是开了门要上来休息的,走到楼梯口却突然想起啤酒没带在身边,但心里有个地方挠着特别想喝,他就把锁虚虚挂在门上下楼一趟。
  回来,门上的锁被人移了位置,而从来只有自己的一方天地里突然闯进个不速之客。
  他静悄悄歪在门边看。
  不速之客有点丧,背影颓废又茫然,不知道就着栏杆在看什么,等了许久,听见她自嘲着骂了句操。
  丧到极点的语气,根本不像平日里喜欢跟他抬杠的那个人。
  最后陆成蹊没忍住出声打断了她。
  “我问什么都可以?”江瑾言抽了下鼻子,声音闷闷的。
  兴致确实不高。
  “你确定这算一个问题?”
  江瑾言果断闭嘴,单枪直入,“如果你发现你被人阴了一道,你会怎么办?”
  她歪着头认真看他,说实话江瑾言真的好奇这桩事如果栽在陆成蹊身上,他又会采取怎样的应对措施。
  会跟自己一样无措还是绝地反击?
  “严防死守。没别的办法。”陆成蹊淡淡回应,“我首先会思考究竟自己哪里出了纰漏以至于被别人钻空子,找到缺陷后迅速把纰漏补齐,最后,就着鸡蛋里挑骨头的要求审视有可能塌陷的方方面面,将自己四周筑成钢筋混凝土,”他微笑,“刀枪不入。”
  “好了,第二个。”
  陆成蹊的解答干净利落,江瑾言本期待着他能给出更具体的建议跟措施,现在彻底死心。
  “第二,你一开始踏进季腾时最艰难的时候怎么过来的?”
  “最艰难的时候应该是我在季腾附近租了个地下室,当时刚出校园身上没几个钱,又有着一身傲气不想跟谁摊手,所以我在地下室挺了两个多月。湿漉漉的味道我到现在都记得,因为上班必须正装,我只有一套,所以每晚换下来后就放在唯一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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