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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荷尔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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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长且纤瘦,一身黑衣,静止显得高冷,动起来则显得俏皮。很多面的性格,都填充在她身上。
    ***
    忍受不了静寂,费因格见商流沙无意多说,转而继续问乔樾:“哥,你是做什么的?”
    这小子可真是自来熟。
    商流沙斜了他一眼。
    随后就听到乔樾像是混响处理过的磁性嗓音:“潜航员,跃龙号。”
    职业有些少见。
    跃龙号的名字有些耳熟。
    费因格的思绪不停打转,从认知里深挖这几个词汇,转了山路十八弯,最终才想起来。
    跃龙号?那个屡次创造深潜记录的,新闻媒体时常唱颂歌的深海潜水器跃龙号?
    他一时兴致高昂:“高大上啊乔哥,我在网络上看过你们深海采样的录制片段。深海到底有怪物没?”
    乔樾语调依旧清浅:“这要看你如何界定怪物。”
    “那你们——”
    费因格的下个问句还没说完,被商流沙打断:“小费,你是十万个为什么?”
    冷——很冷漠。
    自从将他从派出所领回来,费因格就觉得一向小太阳一样的商流沙消失了,变得特别冷酷无情。
    虽然事出有因,是他自己作。
    费因格摸了下鼻子,最后一次不知羞耻地说:“我还是个……孩……子,老师你得爱护我。”
    商流沙点头:“道理是这样,可我冷血。”
    费因格:“……”
    ***
    一刻钟后,费因格的心理医生曾檐准时前来将他接走。
    费因格离开,商流沙才习惯性地向乔樾交代最近的日常。
    会为人师纯属意外。
    她快要从n大数科院结业。
    师兄林见鹭赴英伦进修,她在硕研毕业前有空档,才替林见鹭接手n大数学科学学院这批本科生,代理操心劳力的辅导员,算起来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费因格是其中她能记住名字的第一个学生。
    理由?无非是因为不止一次被迫替费因格收拾残局。
    ***
    已经推测出现身商流沙家的这个男孩是她的学生。
    乔樾耐心地等商流沙说完,才提醒她:“我知道。你给我的邮件里都写过。”
    商流沙看他一眼,睫羽刷下阴影一片:“说得对。可我记得你给我的回复里没有提到这个月会回来。”
    乔樾坚持:“有,你看漏了。”
    商流沙反驳:“不可能。”
    她强调:“我确定。”
    乔樾摇头,拿起一旁厅柜上的pro,登陆自己的邮箱调出发送记录,提醒商流沙:“每行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一遍。”
    商流沙不太情愿地接过他手中的,盯着乔樾每隔几日习惯性地发送给她的了了几行文字看。
    “晴,22c。
    我们今天在马尔代夫靠岸补给。
    下舰之后集体外出。
    周徐深买了一块石头。
    回大本营遭到大家疯狂吐槽。
    来这里一次,就只看上了一块石头。”
    每行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我、下、周、回、来。
    商流沙:“……”
    幼稚。
    这把戏小时候都没见他用过。
    为了串成这几个字,这人发得这封邮件用语成分都是残缺的,这奇怪的句子读起来她当时怎么就没有丝毫生疑多看一遍呢?
    她一思索,会有抿唇的小动作。
    乔樾见她抿唇,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揉乱她的长发,琢磨了下她而今的攻击力,手刚抬起来,他又忍住放下手臂,忽而说:“我饿了。”
    商流沙摊手:“冰箱里空空如也,我帮不了你。”
    乔樾好像就等她这句话一样,从沙发上站起身,顺带扯着她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好说,陪我去趟超市?”
    ***
    室外的风吹得比适才乔樾进门前凛冽刺骨了些。
    他拿着车钥匙解锁自己停靠在院外的座驾,同时顺手将自己的外套扔到商流沙手里,示意她披在肩上:“我衣服怕冷,你发发善心当回衣架帮它取暖?”
    这情景放在二十年前,她可能会扑过去拍打他。
    可现在,商流沙只是吐槽:“你单身是有道理的。”
    好好说句“披上别冻着”多难?
    夜已经过了三分之一。
    坐上乔樾车的副驾驶位,她才建议:“超市离这片太远,路边有很多餐厅,我们没必要舍近求远,更没必要可以点餐却要自找麻烦找食材加工。”
    车平稳地驶过,将一串串灯光甩在身后静寂的夜里。
    乔樾直接无视掉她的话,固执地将超市定为目的地。
    临近时,他才唇一弯,笑意快速溢出来:“把你的钱包给我,卡包也给我,哦,还有手机。”
    商流沙再度吐槽他:“你来找我就为了抢钱?”
    话落却还是把包都无条件地扔给他。
    乔樾从方向盘上挪出一只手来把商流沙的钱包等诸物都收好,而后状似才想起般问起他今夜前来的主要目的:“周六有高中同学聚会,一起去?”
    商流沙明确地拒绝:“不去。”
    年少时她脑热几次跳级,是为了出现在某一届的毕业照上。
    乔樾长她四岁,她却和他做了两个月零15天的高中同学。班里的每一个人她都不熟悉,除了名叫乔樾的这一个。
    乔樾笑了下:“真不去?”
    商流沙惜字如金:“不。”
    乔樾又笑了下,比适才还要灿烂:“好,可以。”
    这个时候,商流沙还没明白乔樾这个表情有什么含义。
    直到在超市内乔樾将装满一堆选定的食材的手推车交给她,又在收银台那里突然消失,超市的收银员扫完所有的物品,亲切地对她说:“小姐,刷卡还是现金?”
    卡?
    乔樾那里。
    现金?
    乔樾那里。
    这个卑鄙到死的男人,竟然用这种办法逼她现身同学会。
    一向重视气节的她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她至少要挣扎一下……再就范。
    在收银员第三次问她用什么方式结账的时候,商流沙忍着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躁动,喊了一声:“我去!乔樾,我去。”
    再一回头,适才消失的乔樾已经笑眯眯地回来结账了。

  ☆、第2章 威逼利诱

第二章:威逼利诱
    除了中间的某一年对乔樾避而不见,商流沙五岁之后的人生,85%的时间之内,都有乔樾的存在。
    身体里的某些根深蒂固的习惯比头脑里的意念力还要可怕。
    鉴于刚才乔樾的所作所为,商流沙觉得她理应无视掉乔樾的存在,或者将他拒之门外,又或者更直接干脆一些:灭了他。
    可现实是,她无视不掉他。
    她让他再度进了门。
    她没雇凶杀人,他还活得好好的。
    更让她生无可恋的是:
    当乔樾在厨房里清洗完冬菇的时候,她已经顺手下意识地将净盘递给他。
    当乔樾需要木铲的时候,他还没取,她已经非常配合,主动递了过去。
    如果他算主厨,她恐怕就是任劳任怨的打杂小弟。
    如果这是双打比赛,这是完美配合。
    可都不是。
    她扫了置物架上的刀一眼。
    还在调汤汁味道的乔樾给她建议:“你的地盘,你的刀,你可以用,用来杀人也是可以的。”
    她又扫了眼一旁筷桶里的钢叉。
    乔樾更爽快:“这个用来插人的眼球倒是不错,不过染上人血以后,你用来插牛排的话,腥味会更重。”
    商流沙:“……”
    她吸了口气,语气淡到极致:“我出十万,雇你杀个变态。别一刀毙命,慢慢凌迟。”
    边说着,蒸汽扑出,萦绕厨房。
    乔樾的面过水完毕,商流沙下意识地再度伸出了自己的手,先于乔樾一步,伸向了他需要的漏勺。
    这该死的恶习!
    她咬了下舌头,迅速退出了厨房。
    ***
    客厅内沙发的主人已经从离开的费因格变成了家里肥胖的名曰蛋黄的黄狸花猫。
    一去四年,商流沙在街边捡到的蛋黄,如今肥胖臃肿,像是当年咬着尾巴卖萌的小奶猫整容了一般。
    今天对费因格算是严苛、冷血。
    此前他与人发生肢体摩擦时,她不是没有试过用柔软的方式处理,但没有起到丝毫效果。
    还是不放心。
    她给费因格的心理医生曾檐发短讯:曾医生,小费没有吃晚饭,麻烦你督促。
    隔了不过十秒就得来了回复:放心。
    她伸手碰蛋黄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一侧,就看到乔樾端着煮好的意面离开厨房,往客厅走。
    他在她对面的位置落座,问得直截了当:“想吃?”
    厨房内的屈辱史还历历在目。
    商流沙微眯起双眼,狡黠的光一闪。
    她用手背蹭了下在沙发上稳坐如山的蛋黄的左耳:“百无禁忌的蛋黄对你烹制出的东西无动于衷。”
    乔樾懂——她在说难吃。
    她说的随意,但话里分明带些挑衅的意味。
    乔樾再度弯眼笑:“它有一双慧眼,你确实应该相信。那我就不客气不分享了。”
    商流沙又用手背蹭了下蛋黄左耳后的位置,蛋黄被抚摸跟随着商流沙的动作反蹭她的手背。
    乔樾的话说得有那么些欠扁。
    商流沙指着乔樾指挥蛋黄:“去,咬他。”
    蛋黄无动于衷,只睁着大眼睛看她,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
    好像在说——你们打架,不要拿我当枪。
    乔樾从埋首的意面中抬头:“教猫犯罪?”
    而后他继续垂首狼吞,看起来倒真像是饿极了一般。
    商流沙在旁旁观,只能见到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持续两个月。
    他远洋航行,和她在不同的半球。
    她觉得寒冷时,他那里炙热似火。
    她在地面上自由行走的时候,他在海底那一汪蔚蓝之中缩在那一方狭小的潜水器内。
    距离算得清楚,但总让人觉得遥远。
    回来的这个乔樾,与她此前见到的那个不同。
    黑了一点,隔着薄薄一层毛衫,腹肌显得更为贲张健美。
    高中时,她就从别人那里听过。
    乔樾此人,让人靠近想要触碰的欲/望强烈。
    单看着,毒就从眼入心,不禁上瘾。
    **
    乔樾迅速地风卷残云,商流沙坐在沙发上,翻着她自己揉乱的速写本。
    乔樾移动着清洗用具,处理完毕回到客厅把睡得四仰八叉地蛋黄挪走,占据商流沙身畔的位置:“还在生气?”
    商流沙斜他一眼:“生气,有吗?乔樾,那你来说说我在气什么?”
    乔樾身体微微后仰,很镇定:“大概是我威逼利诱。”
    威逼?
    有。
    利诱?
    利在哪里?
    商流沙将速写本上的其中一幅画撕掉,揉作一团:“还有呢?”
    她等他继续反省。
    乔樾轻嗯了一声,看着她因用力攥拳而显得更为刺眼醒目的,手背上因幼时遭遇绑架而留下的伤疤:“过几天我生日,记得给我礼物。”
    商流沙猛地侧身,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乔樾身体往她那侧一倾,答非所问:“礼物我能自己选吧?”
    商流沙白他一眼。
    乔樾无视威胁,望住她:“我要的礼物很简单,满足我一个要求”。
    太熟悉他出牌的套路,商流沙几乎没多想就猜到:“同学聚会我已经被、迫、答、应了。”
    乔樾点头:“所以说很简单,我要的礼物就是——你不能反悔。”
    ***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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