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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荷尔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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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直白而坚定,问:“敢吗?”
    敢做吗?
    隔着一扇窗,楼外的风声此刻似乎都不能入耳,乔樾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宁,他重新准确而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手臂用力一扯,把她扣进怀里。
    行动,是他的回答。
    他扣得前所未有的紧,好像要把她融入他的身体。
    “黑灯瞎火,破破烂烂。”
    乔樾只说了八个字,没把话说全,商流沙已经懂了。
    这地方,这昙城,老旧破败。
    她呵了声:“噢,古代没灯,帝王三宫六院,牌子每天翻个不停。黑,还不能做了?”
    乔樾声音紧绷:“流沙,我上楼来,是为了陪你。”
    他手臂没松,商流沙安静地靠他紧实的胸膛上:“解释什么?我难道说你上来,是为了上我了?”
    哈——
    乔樾话被堵死。
    他摩挲着她的后背,不宽阔,很瘦,不知道她的力量从何而来。
    她像一个根系厚重的树,笔直挺/拔地立在他眼前。
    她直白,他亦不想闪躲。
    错过的,遗憾的,与她无关,都应该由他来全权负责。
    进展太快吗?
    不,还是慢,离白首到最后还那么远。
    乔樾告诉商流沙:“我会,我想。”
    商流沙轻笑了声:“这答案凑合。”
    乔樾话没停:“浪费那么久,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希望一日千里。”
    商流沙的手拍打着乔樾的脊背:“嗯,是你饥渴的意思,我懂。”
    乔樾也笑,她的话总能跳脱出新思维。
    他摸她的发:“这里不行。”
    商流沙嗤了声:“废话,302门口?我看着像大脑残缺?”
    乔樾勾唇,松开手臂:“下去?”
    商流沙挑了下肩:“等不及给我?”
    这次是乔樾满眼警告看着她:“这是我的台词,重说。”
    她转而往下走,走在乔樾身前:“没了,废话说完了。现在下楼。”
    乔樾跟上,她又突然停下来,回头说:“刚刚站门口无聊,玩你,别当真。”
    这女人……
    乔樾喉结一滚。
    商流沙结案陈词:“本姑娘那么好追?你觉得你还没干什么就追到了?做?做梦倒是有的做。”
    乔樾笑,笑出声。
    商流沙又回头:“忍着。”
    不许笑。
    很霸道的姿态。
    ***
    乔樾蹙了下眉,大踏步迈步下去,突然间拦腰抱起她,扛上肩头。
    商流沙被反扣着,整个人压在乔樾坚硬的右肩上。
    绾发的皮筋松开,发垂肩而落,铺在乔樾前胸。
    “好”,乔樾应下,“按你说的办,我忍。我多么想时刻都缠在你身上,也忍;再想吃什么,也忍。等我马不停蹄追到时,再约?”
    商流沙没答,乔樾脚步停下来,像是非要一个答案。
    约不约?
    被人扛姿势难看,身体难堪。
    商流沙心底一乐,勉为其难地带笑挑他:“约/炮的话,现在就滚。”
    她话里每个字眼都狠,口气却像是说笑话,乔樾没入坑:“不约/一/夜/情,约夜/夜/情呢?”
    商流沙将发掖到耳后:“主观上,我不能替那时的商流沙表态;客观上,万一尺寸不合呢?”
    乔樾笑:“你要什么,我有什么。最好的款,最久的使用期。”
    很赤/裸的内容,他说得很一本正经。
    对他的认识又丰富了一点。
    商流沙开口语气淡淡的:“自信膨胀,一般下场非死即伤。”
    乔樾已经扛着她走下一楼:“我命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车近在眼前,昏黄的路灯下,商流沙似乎能看到费因格透过车窗向外看。
    她说:“放我下去。”
    乔樾突然伸手去碰她的短靴,几乎拔一般从她脚上扯下。
    他同意:“好。不过你现在没法走,我抱你。”
    他坦荡地打横抱起她,一步步往车上走。
    商流沙看了眼鞋带还勾在他手指上的她的马丁靴,动了下唇:“……”
    ***
    他们三人在车内坐了半夜,商流沙没撑住下半夜睡过去,醒来时,身上搭着一条薄毯,座位也被人调整过,靠背向后倾斜地很大,车内空调的温度适宜,不会太热,更不会让人觉得冷。
    薄毯上带着一种很淡的奶香。
    这味道……她垂目看了眼毯子,不是她的,来自乔樾。
    费因格和乔樾均不在车内。
    车内后视镜上贴着一张便签,自己是来自乔樾的行楷。
    “很快回来。——乔、费”
    商流沙推开车门下车,刚关好车门,就见他们从楼前绿化带的那条石板路上走来。
    费因格右手戴着手套拎着一个纸袋,左手插在口袋内御寒没有外露。
    乔樾抱着一只手套,里面似乎装着什么,在用手套为其保温。
    费因格手上戴着的那只手套,和乔樾抱着的那只一样。
    黑色的底色,上面掺杂着几条金线。
    是去年商陆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这礼物商流沙经手过,她一眼便能认出。
    费因格和乔樾越靠越近。
    商流沙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五十分,这样的冰雪天,室外温度低到人的皮肤□□在外,便被冻透,发疼。
    “醒很久了?”靠近时,乔樾问她。
    商流沙:“刚醒。”
    费因格把纸袋递给她:“流沙姐,这是乔哥给你挑的糕点,早餐。”
    商流沙接过来,透过一层透明油纸,看到纸袋内颜色很鲜艳的吃食。
    她看着乔樾,先是他的脸,而后是他的手。
    他的手背在外,白皙里掺着微红。
    手心靠在手套上,手套里塞着一个纸杯,透过还未被彻底打开的插吸管的孔,能见到丝缕热气向外冒。
    乔樾把纸杯拎出来:“牛奶。”
    他往前递。
    商流沙起初没动,只看,而后出手,掌心覆在他握着纸杯的掌面上。
    乔樾的手毫无温度,是冰冷的。
    商流沙的掌心覆在上面,热的,温度差异悬殊。
    奶的热,和他手的温度,也悬殊。
    乔樾用力往回抽手。
    商流沙却反而不止是覆在他手背上,改为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掌大她一圈,她握的用力,但仍旧只能包裹住部分。
    乔樾没再动,奶会洒,他有些无奈:“会凉很快,热着喝。”
    商流沙咬牙:“会比你的手还凉?”
    乔樾伸出另一只手,刚从纸杯上摘下来的手套也不顾了,掉在地上。他摸了下商流沙后脑,没贴太紧,他的两只手都冰凉,不能碰人:“我在你眼里那么矫情?我是男人。”
    商流沙放开她握住的那只乔樾的手,接过纸杯吸了一口,是热的。
    此刻这一幕,和记忆里的很多画面重合起来。
    商流沙突然想起来,上学时和乔樾一起走过的很多个冬天。
    不管多么寒凉的天,她总能时常从他手里接过一杯热饮。
    他给的太多,她已经视为习惯。
    她从前没有想过,为什么室外的一切似乎都凉透了,而那些热饮却没有。
    她眼眶一涩,拿着纸杯打开开门先一步缩回车内。
    其实她没有她自认为得那么喜欢他。
    她如果那么喜欢,为什么这些年,没从他的珍视里看到他的心。
    如果她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这么多年,耿耿于怀于他的“拒绝”,而没去深思过,年少时那个唯恐引起别人不适的少年,拒绝她还要留在她身边。
    他不是明知道会带给对方伤害,还要去做的人。
    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渣吗?
    不。
    她渣吗?
    商流沙吸了口气,有点儿。
    但他这么多年不曾勇往直前说出来,她还是想继续收拾他。
    她就是这样一个锱铢必较的人。
    对她在意的人,尤为严苛。
    ***
    等到五点一刻,楼内终于有居民外出活动。
    302那个位置,昨夜他们来时就不曾有灯光,此刻还是暗的。
    他们需要确定,要找的人,是否还住在这里。
    商流沙截住一个头发微白的阿姨,问:“阿姨,您好,我想问一下,302这户,现在有人住吗?”
    年长的女人眼神带着探究以及谨慎:“没有。”
    “他们搬家了?”
    女人有些不耐:“死了。”

  ☆、第27章 我赔给你

第二十七章:我赔给你
    死了?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商流沙下意识地将视线调转看向不远处置身车内的费因格。
    费因格在向这个方位张望。
    他眼里写满期盼,踟蹰,怀疑。
    商流沙让他在车内等,此刻她庆幸做出了这个决定。
    无论此话真假,这两个字乍出世的那一刻,对费因格心内造成的冲击能有多大,商流沙想象得出。
    一想到费因格那双小鹿般的眼眸会漓满水望着她,这偌大的天空,在商流沙眼里都显得更为阴沉。
    如果真是一场空,那么这个结果会压倒费因格毋庸置疑。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
    人遭遇坎坷也许会成长的更快,可死别这种变故,过于残忍。
    ***
    妇人匆忙离开,商流沙没有选择追随对方疏离的背影追问。
    走了这一天一夜,她此刻才觉得有些累。
    乔樾立在她身侧,微微垂首看她,牵她。
    商流沙反握住乔樾的手:“信吗?”
    六百多公里之后,结局是扑空。
    乔樾头微摇:“刚刚那位阿姨话里带着愤慨和不屑,我想不止我一个人听出来了。”
    两个人此刻心中都出现很多揣测,但都没说出口。
    商流沙视线扫向车身,告诉乔樾:“你陪小费,我去问别人。”
    她整个人此刻显得过于安静,少了些鲜活,神色寡淡。
    乔樾捏紧她的手,没放:“交代好他,我陪你。”
    他目光清明坚定,语气里三分坚持,三分强硬,三分不容拒绝。
    连笼罩住她的目光,都执着、灼热,有了迫人的力道。
    他如此坚持。
    商流沙蹙了下眉,最终选择默认乔樾的跟从。
    ***
    等到六点,天光依旧未泄,四周光线昏沉如夜。
    还是不适合叨扰人的时间。
    居民楼内亮起的灯更多了一些,302却始终漆黑一片。
    乔樾和商流沙倚靠在车身上等。
    并肩而立,时间就显得没那么漫长。
    等到六点一刻,她手机响。
    商流沙掏出来,看到上面的那个名字:许惊蛰。
    这几年其实她和许惊蛰联系地并不密切。
    这几日的交集甚至比某些年份一整年的通讯往来都多。
    周六已过,她失约,但已经给过许惊蛰交代。
    商流沙还没动,就见乔樾换了个姿势,右腿微弯,斜搭在左腿上。
    “接。”乔樾说。
    商流沙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一周。
    乔樾解释:“放心,我不吃醋。”
    商流沙眉眼一改沉郁微扬,给了他五个字:“你说吃,我会笑话你?”
    她接了起来。
    没有需要避讳的东西,她直接摁开免提。
    许惊蛰的声音带些笑意从电话那端传过来:“知道你一向起得早才敢打电话。换别人,这时候多半还在冬眠。漫画的影视改编权什么时候售出的?”
    “不是很久。”商流沙没想到他问的会是这个,她以为他打来还是为了《惊鸿一面》那部电影。出于礼节,她觉得自己该问:“昨晚的点映顺利吗?”
    七里过去絮絮叨叨同她说过很多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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