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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的方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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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黎极快地摘下鸭舌帽扣到薄槿头上,压低帽檐完全挡住她的脸,双手扶起她然后拥在怀里。
  人群震惊到忘记按动相机快门,安保人员趁机清出一个人形通道,让君黎迅速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颈椎病犯起来要人命。。
还有,战狼爽炸天。


心的温度

  薄槿不知道君黎带她去往了哪里,视线被帽檐挡住,只能看到脚下一线距离。
  轰鸣声消散,记者的呼喊和粉丝的尖叫在身后左右炸响,仿佛能刺穿耳膜。君黎松开揽在她肩上的手,捂住她的耳朵。
  越过一道安全门,所有声音瞬间被拦在门后。
  君黎放开她,握住手牵她往前走。“不要摘掉。”
  
  终于拿掉帽子时,薄槿已坐在机舱舒适的座椅里。
  君黎坐到她对面,按住舱壁上的通话键,“麻烦请医生过来一趟,这里需要检查。”
  “好的,先生。”
  薄槿疑惑地看着他:“你要去哪里?我不能随意跟你上飞机……”
  “雷克雅未克。”君黎眸中含笑。
  
  恰好一位男医生拎着医疗箱来到休息舱,“请问哪位需要检查?”
  君黎指向薄槿:“机场大厅发生了小型踩踏事故,她是受害者。麻烦仔细检查。”
  医生听到踩踏事故神色一变,立刻问薄槿:“请问您是否感觉到头晕胸闷?或者胸口有没有感到疼痛?”
  “都没有,只是被人踩了几下衣服上留几个脚印,没关系的。”薄槿说,“是他小题大做。”
  
  医生还是用仪器从上到下检查一遍,确认薄槿说的没错,对君黎说:“确实无碍,可能会有轻微淤青,几日后会自行痊愈,毋需担心。”
  君黎点头:“谢谢。”
  薄槿目送医生离开休息舱,转而望向君黎:“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雷克雅未克?”
  君黎淡笑不答。
  
  安检人员登机检查,安检结束后舱内广播里空乘人员提醒系好安全带,私人专机即将启飞,前往距离申城7628公里的冰岛。
  薄槿将摄影包放到行李舱,坐下系好安全带,开始在跑道慢慢滑行。到达平流层后飞行平稳,君黎打开座位旁的微型电脑阅读电子版剧本。
  优雅的外国空姐打开休息舱门走到薄槿身边,弯腰用英文询问:“请问需要帮您收起衣服吗?”
  
  “好的,谢谢。”薄槿解开安全带脱下大衣交给空姐。
  对面君黎早已将大衣搭在座椅扶手,只穿一件石白色宽松高领毛衣。空姐过去直接拿起他的大衣,将两人衣服挂在休息舱角落的衣架上。
  “饿吗?”君黎收起电脑,抬腕看手表:“现在是午餐时间。”
  也许是机场大厅那段惊心动魄耗费许多力气,饥饿感被君黎两句话勾起,隐隐有些胃疼。
  
  空乘小姐推来餐车,银耳莲子羹,煎鳕鱼,海鲜意面,水果切块,蔬菜沙拉,蓝莓汁等在两人中间的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
  薄槿指尖抚着眉梢:“你确定吃得下这么多?”
  君黎夹走意面盘里的海鲜,将意面放到她面前:“最快要十三个小时的飞行才能到冰岛,有时间供你慢慢享用。”
  
  薄槿转动餐叉卷起意面,说:“我在机场看到你的新闻了。”
  “你肯定没看到,我还说了要出国度假。”君黎浅淡一笑,给她的杯子倒上蓝莓汁。“我记得你说过,今天要回奥斯陆,为什么又变成雷克雅未克。”
  薄槿尴尬,老实回答:“……极光。”
  君黎低笑:“我也是。”
  “嗯?”薄槿表示不明白。
  
  “你的那本摄影集,关于极光的摄影作品有一百九十七幅,其中三十八幅标记了摄影地点和时间。”君黎说,“二月二十八日,冰岛,雷克雅未克。”
  薄槿恍悟,原来他是这样知道她的目的地。
  “我查过申城飞雷克雅未克的航班,只有中午这一班从津川机场直飞的航班。没想到你真的在。”
  
  薄槿失笑。
  她是一个不善于改变的人,喜欢了便会一直喜欢下去。
  
  *
  
  冰岛首都,霍克雅未克市区。
  风琴管状的哈尔格林姆斯教堂矗立在广场中央,洁白的教堂建筑群,在夕阳染红的天幕映衬下,沉静肃穆。
  君黎与薄槿一起并肩站在教堂前,空气冷冽,裹挟着海水的气息,有一刹那他错以为身处北欧童话之中。
  这是她到访过许多次的世界。
  
  最终,薄槿还是没能住进自己预定的酒店,和他一起来到托宁湖边的一幢红色独栋小楼。
  高挑微胖的女房主热情迎接二人的到来,看到他们摘下围巾后的样子,女房主顿时愣住,回过神来态度愈发热烈得令他们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送走她,司机搬来行李箱放到客厅,君黎皱眉:“只有两个吗?”
  “是的。”
  
  薄槿刚好看完楼上卧室回到客厅,说:“我没有带行李,只带了摄影包。”
  “你怎么换洗?”
  “外面的商场可以买。”
  “……”君黎半天无言,“趁商场还没有关门,现在就去。”
  薄槿指着楼上:“卧室里有房主人准备的换洗衣服,今天先好好休息,倒完时差明天再去商场买衣服。”
  
  两人各自回卧室洗漱更衣,薄槿脱掉毛衣不自觉地摸在脖颈上。
  那条项链随签名球一起掉在津川机场大厅,不知会被谁捡去。
  拧开花洒,冰岛独有的地热温泉水徐徐洒落全身,薄槿总也习惯不了地热水那浓重的硫磺味,洗完头简单涂抹沐浴液,冲干净后立刻逃离浴室。
  
  君黎冲完澡换衣下楼,在厨房翻找半天只找出一袋燕麦一包坚果仁,便将奶锅冲洗干净烧水煮燕麦粥。
  冰箱里倒被房主人塞满了水果牛奶,君黎拿出一盒蓝莓,洗净后点缀在汤碗里的燕麦粥上,四周洒了一圈压碎的坚果仁。
  
  迟迟不见薄槿下楼,君黎从橱柜里翻出干净的托盘,放好燕麦粥端上楼。
  敲半天门一直没有回应,君黎蓦然想起那晚薄槿倒在卫生间的情形,凉气立时从脚底蔓延至心里。
  尝试开门,门没锁。
  托盘差点翻倒,君黎稳住后走进卧室,看到床上闭目沉睡的人,心里才又有了温度。
  
  把托盘放在床头矮柜上,君黎坐到床边,手指触到她发上的湿气不禁皱眉。
  君黎轻拍她的脸:“阿槿,吹干头发再睡。”
  薄槿伸出双手抓住脸上肆虐的东西紧紧抱住,轻声呓语。
  君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俯身凑在她唇边,听清后不由笑了出来。
  
  她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君黎,君黎……”
  “是我,先不要睡,起来吹头发吃点东西。”君黎试图抽回手,她却越抓越紧,反复数次才成功,她依然不肯醒。
  君黎无奈,手臂搂过她背后扶她坐起。
  
  这一番折腾,薄槿松拢在身上的浴袍终于彻底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但愿所有人平安。


不该看的

  君黎低头,恰好望在薄槿浴袍敞开的胸口,雪色盎然。
  随即扯过被单将她罩起来,君黎掌心贴在她光洁的肩头,放开也不是,继续搂着更不是,滑腻的肌肤犹如烧红的烙铁灼烫着他。
  薄槿转醒,暖气充足的卧室里,前裹被单后贴君黎滚烫的胸膛,她只觉全身冒汗,伸手想拉开被单:“君黎,热……”
  
  君黎的煎熬比她只多不少,就在他空下一只手阻止她胡乱拉扯时,她身上的浴袍褪到了腰际,湿润的黑发宛如海藻,盘曲在苍玉般的背脊。
  薄槿也感到一丝丝凉意,不由得垂眸……
  将被单蒙到脸上,薄槿扑倒在床生无可恋。无论君黎如何诱哄,再也不肯露面。
  君黎无法,只好离开卧室。
  
  听到关门声,薄槿立刻坐起来拢好睡袍,死死勒紧腰带。
  一想到刚刚的情形,薄槿弯腿捂脸埋在膝间,拼命忍住才没让喊声冲出喉咙。
  君黎再次进来,看到她缩成一团的模样,心好像被一双手轻轻抚过。将吹风机插在矮柜后的插座,坐到床边说:“过来,帮你把头发吹了。”
  薄槿捂脸摇头。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再纠结也无济于补。”君黎拍了拍床沿,说:“过来。”
  
  薄槿从膝间转头看他,缓缓枕到他的膝上。
  君黎将她遗落在浴袍衣领里的几缕发丝勾出来,指尖不经意掠过她颈项间的肌肤,她微微一颤,侧身背对他。
  试好吹风机温度,君黎边吹边以指梳理她的头发。
  暖风不时吹拂在薄槿后颈,熏得她眼皮愈来愈沉重,喃喃说:“你不会困吗?”
  
  “飞机上睡了很久,现在睡不着。”感到指尖发丝没有了湿气,君黎关掉吹风机放到矮柜上,顺手端来那碗燕麦粥。“吃点东西再睡。”
  薄槿撑着床垫支起上身,凝眸注视着他。
  君黎舀一勺燕麦粥在嘴边试了试温度,送到她唇前:“张口。”
  薄槿讷讷吞下那勺粥,倏然一笑:“你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
  
  君黎又舀一勺喂进她嘴里:“你不是吗?”
  “当然不是。”薄槿从他手里抢走碗,喝得一滴不剩。
  接过她递来的空碗放回托盘上,君黎揉着她的头发,笑说:“乖孩子。”
  薄槿按住他的手,从头上拖下来双手紧握,轻轻吻在他的掌心。一抬眸,落进他晦暗的眸光里:“我说过,我不是小孩子。”
  
  *
  
  君黎回到自己的卧室,不知是时差的问题还是什么在作祟,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仿佛有一团火在心里愈烧愈旺,逐渐蔓延至全身,闭上眼,脑中全是她睡袍半解的模样。
  猛然从梦中惊醒,君黎抬手撩开额前湿发,满手汗水 。黎明之前的微光照进室内,他看到睡衣也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透出明显的轮廓。
  君黎低咒,翻身下床冲进浴室。
  
  打开花洒水阀,无论君黎如何调整,洒下来的依然只有带着浓重硫磺味道的地热水,身上的燥热简直要把他逼疯。
  活了三十五年,君黎终于知道,有种欲望不会为意志而转移,它只会将人的理智一步一步蚕食殆尽。
  有生以来第一次,需要他用手才能纾解。
  喘息声愈来愈重,随着一阵闷声归于平静。
  
  第二天,君黎被雷声吵醒时已是下午三点,窗外天色阴沉如夜。
  敲门声响起,君黎皱眉阖目,平复很久才说:“进来。”
  薄槿换上了房主人准备的白底黑纹冰岛毛衣和烟灰色羊毛裙,抱着一件黑底白纹的毛衣推门而入,定在床边:“我以为你起来了……”
  君黎靠坐在床头,说:“有事吗?”
  
  “这是房主人为我们准备的新毛衣。冰岛冬季还没过去,外面风大,普通的毛衣不抗寒。”
  薄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淡漠许多,但也不想追问,把毛衣放在床尾。“我要去商场买衣服和吃的,两小时后回来。”
  “等等。”君黎叫住转身欲走的人,指弯抵在额上狂跳的血管,说:“我洗漱一下陪你去。”
  不等薄槿回答,他已越过她走进浴室。
  
  *
  
  出门时雷声已歇尚飘着小雨,君黎从门口雨伞桶里取出一把直柄伞,薄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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