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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赐我一生荆棘-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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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仿佛砸光了这些。应泓就会出来责骂我毁了他的花房!
  可最后我真的砸完了,这栋孤零零的别墅里,还是只有孤零零的我。
  好累,筋疲力尽的我,毫无顾忌的倒身在这满是狼藉的花房里,有海风从破掉的窗户外进来。呼呼作响。
  我睡着了,梦到死去的筠筠在被许多人追,她在梦里凄惨的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去救她,而我丝毫不能动弹,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些人害死。
  梦中惊醒。天已大亮。
  被噩梦吓得满头冷汗的我,先是看到上面的全景天窗,接着是花房里的杂乱景象,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死了,埋藏在爷爷身上的秘密,与我失踪多年的父亲有关。
  而唯一能给我解答的应泓,却迟迟不见人影。
  我揭开身上盖着的毛毯,准备从这里出去,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低头看去,是手里的毛毯,我前夜砸完那些花盆之后精疲力尽。失落无望,哪里还会去给自己找这样一条毛毯盖在身上?
  答案只有一个,我飞快的转身朝楼下跑去。
  一楼大厅,一道挺拔的身影背对着我站在满是玻璃碎片的窗前,应泓的背影,是我这最熟悉的一副画,藏起了关于他的一切密旨。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也许就一直跟着我,也许是刚好回来,能看到他,我好像终于在迷途中找到了一个向导似的。
  我急切的到了他身后问他:“那个医生爷爷到底是谁?”
  应泓手里端着一杯茶,在我没下来之前。他亲自泡了一壶,此刻端在手里,目光眺望着远处那不平静的海面,“他和你一样!”
  “一样?”他的平静,淡漠了爷爷的惨死和那些人的残暴,听得我心中怒火燃烧。
  “爷爷和我一样?”
  “你该听说过阎王吧?”他问我。
  我心中震惊。阎王,刀头中的王牌,是我的一位前辈。
  但他的时代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我只在道上听过他的传奇事迹,因为他杀了那时代里不少大人物,人称索命阎王。人人闻而生畏;在他销声匿迹的许多年里,他的故事一样在流传,许多家中有小孩告诫小孩要听话,也以阎王来吓唬,如若不然,必会被阎王带走。
  有传闻说。阎王厌倦了杀戮隐,居山林出了家,也有传闻说他其实早被仇家除掉,但人们更愿意相信前者,因为阎王攻无不破,是神一样的存在。这世上没有谁能找到他。
  我问应泓:“难道爷爷他就是那了无踪迹数年的阎王?”
  “是!”应泓答得很干脆。
  原来,几十年前的王牌刀头,也是为干爹效命!
  “那他呢?他是谁?”我快速把外套里的旧照片摸出来给应泓看,他看过之后,蹙眉思索了一般,回答了两个字:“这是阎王的儿子!”
  这两天耽误了,不好意思。今天恢复更新,陆续把之前欠的补上!


第108:血仇

  阎王的儿子!
  我的感觉是对的,父亲真的是王牌刀头阎王的儿子,而阎王,便是我的爷爷!
  只是在我寻找了这么多年亲人之后,得来的消息,却是这样的。
  父亲因爷爷被害死,爷爷为赎罪躲在小诊所里数十年,亦不能逃脱刀头的悲惨命运,连他死,我都无法为他立一座墓碑。
  如今,只剩我孤身一人,背负这血海深仇,注定余生都要为此挣扎,不可幸免。
  应泓回头,那深邃的眸眼中,一如大海一般深厚辽阔;数日不见,他似乎瘦了,脸上的菱角更加明显,将精致的容颜呈现眼前。
  “阎王本名苏奉明,一生未婚,但在许多年前。有一青梅竹马,与其生下一子,名叫苏牧,因为仇敌众多,儿子一直与母亲生活在一起,与阎王没有多少联络。”这是应泓知道关于阎王的事,他肯现在告诉我这些。想必也早查到些什么。
  我问他:“苏牧是我父亲,你知道吗?”
  他摇头,后又点头承认:“最初我们是不知道的,我爸买回你之后答应帮你寻找你的苏姓父亲,这才发现你们与阎王是这样的关系!”
  “爷爷知道我是他孙女吗?”
  应泓沉默了,答案便是肯定的。
  爷爷一直都知道我是他的孙女,即使他再不苟言笑。但我能感受到他对我很好,很关心,还把那保护了他许多年的护身符赠给我。
  可是护身符离开了他失去了效果,也未能保护得了筠筠。
  爷爷终究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唯有在岁月中渐渐老去,我现在想到他的背影,便能感受到那满满的无力。连带我自己,也同样如此。
  不得不感叹,当年的王牌刀头阎王多么辉煌传奇,可最后的结局,却还是这样悲惨落幕。
  应泓放下茶杯,那清冷的眸光看着我满是难过的脸,他说:“阎王曾是我爷爷一手培养出的刀头,叱咤风云,无刀能比,但那一年,阎王的儿子惨死,对他打击颇大,已注定无法再继续走这条路了,我爷爷死后,父亲誓要培养自己的王牌刀头,他最开始的人选是男孩,但第一次在那个地下室看到你,就觉得你很像一个人,所以他毫不犹豫买下你!”
  然而,被这样选中的我,并不觉得欣喜,这样的选中,像是因果报应的轮回,再次开启了我们这一家悲惨的命运!
  现在,得知了关于我父亲和爷爷的消息,我的心境也变了,曾经一度想带着筠筠远走高飞,过普通人的生活,可如今背负这血海深仇,又如何置身事外呢?
  “猫爷为什么要找爷爷?”我从马涛和走狗的对话听,猫爷找了爷爷许多年,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纠葛,这与应泓和干爹一定脱不了干系!
  应泓听到这个问题,似有些犹豫,但最后他还是告诉我:“阎王与猫爷曾经是很好的兄弟。但后来两人背道而行,猫爷曾经有一女儿,便死在阎王手中!”
  所以他们有一段血仇,猫爷是怎样的人,如何能放下这段血仇?所以他派人找了爷爷许多年,终于得到阎王的消息,还猜到白鸽可能是阎王的孙女。
  这样上一辈的仇怨,不可能因为时间而变淡,猫爷找不到爷爷,也迟早会找到我!
  这边,我再问应泓:“那么筠筠的尸体呢?”
  应泓的面色终于有所动容,不知是为那傻傻的筠筠惨死而难过,还是其他什么,他摇头回答:“尸体不在我这儿!”
  “真的不在你那儿?”
  他点头,我感觉不像是骗我,如果真在他那里,没必要瞒着我。
  杜旬也说过,但我当时还不怎么信,现在从应泓口中终于得到肯定的答案,也不得不信了!
  应泓唤我的名字:“白鸽——你自以为了解的那个人,一直在骗你!”
  我听到这一声,抬头去看,应泓的眼中的色泽变浅,好少见他如此用心话语,却听得人难受。
  其实都不用他提醒我,我也早知道段天尽一直在骗我。
  前一天,那人才说,今天去见他,就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爷爷的死,让我连亲耳听他说出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怕,再见到那张脸,想到曾经与他发生的那些事,和自己交出去的心。就对不起死去的爷爷和筠筠!
  悔痛与愤怒让我呼吸急促起来,我捂着胸口,喘气声粗重。
  应泓见此,立刻走到我身边问我:“解药你吃了吗?”
  我摇头,眼泪随着脸颊滑落下来,因为用力忍受着身心的痛苦,而满面通红。
  应泓的声音变得着急说:“本来还不到时间,是你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是吗?”我颓然坐到地上,手指被地板上的碎玻璃割伤,但这痛苦,却让我觉得好受些了!
  仿佛这样折磨自己,可以让心里对筠筠和爷爷的亏欠少一些。
  应泓拿出另一颗解药,蹲下身来递到我嘴边。
  我咬着唇不吃,只想让这过程再久一点,这样,我才能记住这种痛苦。
  最后实在不行,应泓伸手强硬掰开我的嘴巴,将解药塞进去,我看到他精致面孔,被外面射进来的阳光照亮。
  “起来。”他伸手来扶我,发现我把自己扎破的手掌,浓眉一紧。
  我望着他苦笑问:“是我看错了吗?你的脸上,竟出现不忍,好像在可怜我似的!”
  看来真是在可怜我呢,他沉默着埋头,将我的手掌心摊开,仔细拨开上面的几片玻璃,轻声说:“白鸽。从一开始,我们才是一样的人……”
  可是,一开始我并不这样认为,我一心想要逃离,挣扎了那么久,失去了所有后,却发现再也逃离不了这张他们为我编织的网了!
  “你说得对。”我对他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重头再来,我已没有机会再做一个好人了,我们都是坏人!”
  听到我说这句话,他眸光闪动了一下,伸手将我拉进怀里,他的怀抱有力而冰冷,却是现在唯一能抱住的东西。
  这一天,我没去见段天尽,我与他的约定,就这样随着海风飞走了!
  我告诫自己,要收起从前的所有仁慈和同情,从今以后,这世上只有装成杜家大小姐的白鸽,再也没有那个傻蠢的梁胭!
  应泓亲自送我回去,已许久没有出现在杜家的他。被杜公热情款待,说起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时,他都云淡风轻的回答外出去处理生意上的事。
  接下来,七公子再一次回到海城,这一次,他与杜家不浅的矫情成为上流社会议论的话题。
  杜公第一次为孙女杜胭准备的生日宴会,便在这样的关注中来临。
  这十几年来。杜家一向低调,这盛大的宴会赛过我所知道的所有宴会,主会场就设在杜家庄园内,春日的气息正浓,满园的花色散发着芬芳。
  礼仪队、各种表演团队在庄园里随处可见,雍容华贵的富人们在宴会中互相攀谈,说得最多的。自然是杜家这位大小姐是怎样一个人,以及她曾经的故事。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久前云舒曼的死,依旧是我成为杜大小姐的一大污点,许多人讨厌我,骂我绿茶女表。更多人妒忌我,曾是一文不值的坐台小姐,结果摇身一变,竟身价百亿。
  惠太太为我准备了两套今天穿的礼服,一条西式裹胸白色鱼尾裙,知性曼妙,另一套是浅紫色苏绣无袖旗袍,上面镶着稀有宝石,两件都出自大师之手,独一无二的定制,世上仅有,价值更不菲。
  然而穿这样的礼裙,总有需要露的地方,为了不让身上的那些伤疤露出来。我花了很长时间独自在房间的用粉底遮盖,以至于外面的化妆师一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我出去。
  “杜小姐,惠姨太太一会儿该要责骂我们了!”
  听见这话,我才兜着裙子快步去开门,却看到刚才还在门外的化妆师已被应泓遣到楼下了,门外只剩下他。
  应泓喜欢穿黑色,神秘中带着锐利,他就站在那,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用说,气场都大得逼人。
  “弄好了吗?”他声音温和的问我,是七公子的样子。
  我点点头,又摇头。
  他好像知道什么似的。推门走进来,轻声说:“我帮你。”
  随后他进了我的房间,拿起了我刚才放在化妆桌上的粉刷,回身,我已缓慢将礼裙侧面的拉链拉下来,将luo背对上他。
  那上面有一道疤痕颇大,我无法遮盖自然。应泓比我还了解,他拿着粉刷走近来,细致的帮我掩盖起来。
  柔软的粉刷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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