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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面的人,他只是轻睐了一眼韩冲的背影,就把目光移向窗外,雨势渐小,车窗也渐渐能够看清外面的景物了。
“她今天对许志城说的话,是你授意的?”
许西城微沉的声音带着一向的淡漠疏离,却让韩冲知道了什么叫惹祸上身。
“怎么会?都说了,那丫头胆大、直白、说话不过脑子,怎么会是我指使的呢?”韩冲讪笑,这个许二,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虽然苏小鱼所做的一切都皆是误打误撞,但必竟是为他的公司办事不是?
许二这人,简直睚眦必报的一个,要知道他曾故意拖延那天的照片撤下的时间,他非报复他不可。
而报复的方式,不动一刀一枪,喜怒不形于色,就可以让他的公司就要到手的大笔生意,一夜之间化成炮影。
许西城没再说什么,他一向寡言的很,韩冲一众要好的朋友里面,就属他不爱说话,属他最沉默,但却是最最让人不能忽略的一位。这人的身上,自有一种气场,属于与生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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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不着痕迹,还是刻意低调?
他其实,是一只蛰伏的鹰。
苏小鱼和黎素素回到公司,陈姐看了她和黎素素的采访录相,当下就指着她们说:“真是没用,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苏小鱼和黎素素都暗自吐了吐舌头,谁都不敢吭声。
私下里,黎素素问:“小鱼,你昨天好像和许二少坐一起了,你感觉他这人怎么样?”
“能怎么样?”苏小鱼感到这问题莫明其妙,她和许西城同坐后排座位没错,可是谁都没说话,许西城给她的印象就和前几天见到的一样,冷峻、严肃、沉默、不近人情。
“那你说,是他帅,还是咱们老板帅?”黎素素对苏小鱼眨眨满是桃花的眼睛。
苏小鱼无语了,给了黎素素一记白眼,“你丫,又犯花痴了吧!”
……
下班后,苏小鱼回到自己的寓所,确切地说,是成先生特意为她买下的一处寓所,房产证是他的名字,但是当初合同上有说,只要她不破坏他给她订下的规矩,三年后,这房子会过户到她的名下。
两室一厅,装修简洁,却处处透着舒适。
苏小鱼给自己煮了碗面,吃完,便盘腿坐在沙发上,嘴里舔着一根冰棍,一边上网看今天开发区剪彩活动的新闻图片。
许志城做为飞腾置业CEO,亲自主持剪彩,风度翩翩,举止斯文,彬彬有礼,看起来教养良好,而许西城,整个剪彩活动的图片上,她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作为飞腾置业的副总经理,他竟是有这么不着痕迹吗?还是此人刻意低调?
苏小鱼没去琢磨这一切,明天要去看望母亲,她早早地进屋睡觉去了。
距离这座城市八十公里之外的青霞山上有一座居云寺,苏小鱼的母亲,在她考上大学那一年,选择在这里出家。
公交车送苏小鱼来到了青霞山所在的镇上,苏小鱼又租了一辆小面包车,沿着山路蜿蜒,行驶了十五分钟,来到青霞山下。
这是一座很漂亮的山,青山绵蜒一眼望不到边,空气出奇的好,苏小鱼上山的时候,一路鸟鸣啾啾,耳边隐隐传来小溪流水的声音,绿树遮住外面的毒日头,带来一片清凉。
居云寺的门敞着,里面香火袅袅,三三两两的游客在佛前进香。苏小鱼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师太们都认识她。
“小鱼来了。”
前面负责香火的比丘尼含笑跟她打招呼。
“静修师太好。”
苏小鱼双手合实行了个礼。
“静慧在后面呢!”静修说。
苏小鱼说了声谢谢,便穿过香堂旁边的侧门,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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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厌恶
苏小鱼的母亲苏文卿,在后面一间禅房里抄写经文,五十岁左右的年纪,面貌清雅,一袭青衣素袍,听到女儿的喊声,把目光望过来,随之轻轻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眉眼间充溢温柔,“小鱼来了。”这么多年,她对世事早无留恋,只是这唯一的女儿是她放不下的牵挂。
“妈妈。”
苏小鱼见到母亲,眼睛里溢出喜悦,自从母亲出家以来,她极少见到她。
“妈妈,你身体好些了吗?”
苏小鱼走过来,抱住母亲,母女相见的欣喜让她眼睫上泪花轻颤。
“好多了,你寄过来的那些药很管用。”苏文卿含笑抱了抱女儿。寺中的清静和安宁使她胸中积郁多年的恨和怨得到静化,人也显得淡然多了。
中午时,苏小鱼在寺中用的斋饭,苏文卿眼光怜爱地凝视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吃完满满一碗饭。
下午两点,苏小鱼要返程了,苏文卿出来送她,前殿正好有人进香。一袭剪栽合体的米色旗袍,包裹着虽然中年,却玲珑有致的身体,手腕上挂着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包,那人神情虔诚地进完香,口中念念有词地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她看到了正走过来的苏文卿母女。
“哟,这不是文卿姐吗?你怎么在这儿啊?什么时候剃度出家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啊?哎哟,真是,真是可惜了的,怎么就出家了呢?”
何秀梅故做惊讶,眼底却全是掩都掩不住的嘲弄神情。
何秀梅,苏小鱼父亲的第二个妻子,二十二年前,苏小鱼的父亲就是因为她,背弃了新婚妻子苏文卿。
苏小鱼满眼愤怒,没好气地说:“少在这儿假腥腥,哪远滚哪去!”
何秀梅满眼不可思议的神情,“这孩子这是怎么说话呢?文卿姐你也不管管,这可是佛门静地,你却让她在这儿撒野?”
此时寺里三三两两的香客都把惊奇的目光望过来,苏文卿脸色泛出了白,轻捏了捏女儿的手,“小鱼,回去吧,妈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妈!”
苏小鱼还想说什么,可是苏文卿已经转身走了。青灰色僧袍裹着她削瘦的身体,匆匆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苏小鱼心头不是滋味,转身想走的时候,有一道沉沉的男声喊住了她。
“小鱼!”
她不用回头,也听得出那声音来自于谁。
那是姜伟岸,她的父亲。
苏小鱼缓缓回头,她这才看到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的姜伟岸,他一身整齐合体的西装,面容严肃,沉凛。
“做什么?”
苏小鱼目光如水冷寒。对于这个在新婚不久便出/轨与别人孕育了子嗣,又在母亲重病之时,不管不顾的男人,她的眼光里充满了厌恶。
☆、第15章 躺在他的怀里
“你怎么在这儿!”姜伟岸并没有看到前妻的身影,此刻,他刚跟主持师太说完话,从大殿里出来。
苏小鱼望着眼前这个负心薄情的男人,他蹙着眉尖,眼睛里有一种不满的情绪流露出来,似乎苏小鱼出现在这儿,是算好了时间专门来找何秀梅晦气的。
苏小鱼转过身来,一字一句开口:“你放心,如果知道你们今天会来,我是决不会出现在这儿的,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有闲心,专门跑过来给别人添堵!”
姜伟岸被女儿一句话给噎在胸口,一时间窝了火,“你……”
而苏小鱼却冷冷回身,迈下寺庙台阶,大步下山去了。
回去时的心情明显不好了,苏小鱼这一生,最恨的人有三个,她的亲生奶奶、父亲、以及那个叫做何秀梅的女人,他们三个人联手,毁掉了母亲的婚姻,给了母亲半生的不幸。
夜里,苏小鱼说着梦话,又哭又叫,“你不能这样对妈妈,他是你曾经的妻子,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你不能不管她……”
眼泪和着额头涔涔而下的汗水,沾湿了她耳边发丝,打湿了枕头,而那被梦魇住的人,她还在挥舞着两只手,大声哭泣。
一双手及时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并且用那微凉的手掌轻拍了拍她满是泪水的脸,“醒醒!”
梦中的苏小鱼,回到了一年前,刚刚得知母亲得了绝症的日子,她哭着跑去找她的亲生父亲要钱,却被他的现任妻子一顿冷嘲热讽赶了出来,而后,他的父亲带着十万块钱过来了,他把钱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脸上的表情比死人都难看,“你已经大了,爸爸也另有家庭,这些钱是我所能给你们母女的最后一笔钱,希望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苏小鱼满眼的泪花在眼睛里打着转,这是她的母亲深深爱过的人,她的亲生父亲,他是如此的绝情。
苏小鱼将那十万块钱举起来,狠狠地砸在了姜伟岸的身上,然后指着门口说:“滚!别在这儿污了我的眼!”
姜伟岸带着他那十万块钱‘滚了’,苏小鱼却蹲在地上,抱着头呜呜哭起来,哭得双肩都不住地发抖。
“醒醒!”连着两声低沉却透着关切的声音从现实穿透了苏小鱼的梦境,苏小鱼从沉沉的梦魇中醒来,黑暗中,她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左颊上,那人掌心的温度传来,他正捧着她的脸,神情担心地轻唤,“醒醒。”
苏小鱼迷迷怔怔地望着那人,好半天,神智才渐渐回复过来,她才明白,是成先生来了。
他正抱着她,她躺在他的怀里。
两人四目相视,彼此看不清彼此的脸,苏小鱼闻到了一种好闻的香味,那香味来自于抱着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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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跟了成先生这么久,两人同床共枕的次数也有十几次了,他的身上还是头一次有这种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淡淡的,却萦绕于鼻端,苏小鱼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直到他的嘴唇吻下来……
苏小鱼醒来的时候,她恍惚记得,昨夜是那人将她抱在怀里,缱绻温存,可是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又已是空空如也。那人他来去匆匆,从不会过多停留。
苏小鱼起床,她感到浑身都有点乏力,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的梦境耗费了她太多的元气,还是和那人的欢爱,损了她的精神,反正是有点儿恹恹的,丢了什么东西似的,若有所失一般。
今天的工作仍然是外出采访,马不停蹄地奔赴于各个新闻现场,并且因着堵车的原因,晚上七点钟才回到公司。整理完所有的采访资料,苏小鱼从公司出来,外面已经是霓虹闪烁的夜晚了。
苏小鱼舍不得打车,一个人步行着往公交站走,像是跟她做对似的,公交车都晚了点儿,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却一大帮人呼啦一下子挤上去,最后,苏小鱼被落下了。
她站在夏日闷热的街头,身上的衣服被汗水粘粘的粘在身上,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站在公交牌下,身形透着一种叫做落寞的东西。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开过来,看到那道落寞的身形,许志诚微微眯了眯眸,示意司机把车子开过去。幻影在苏小鱼的面前停下,后面的车窗滑下,许志诚温和带着笑意的脸露出来,“苏小姐,上车吧,送你一程。”
苏小鱼听到这温和的声音,抬起头,眸光露出片刻的诧然,继而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谁。
“许先生?”
她迟疑着没有走过去,车子里的人是飞腾CEO,许多人想说句话都说不上的人。
“我可是第一次叫别人搭便车哦?”许志诚对着苏小鱼笑得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