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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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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得知马小红婚礼风光的高兴,被马小红的哭冲洗干净,回到家中伤感不已,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第二天去粮食局所属的编织袋厂,打算问马小红现在的工作情况。找到塑编厂,竟把陆一平唬的目瞪口呆。
昔日辉煌于庆城的庆塑经编厂,曾几何时,已如庆塑总厂一样,唯剩六七个空空荡荡的大厂房,院里蒿草丛生,枯萎焦草,随风一刮甚是荒凉。厂子大门口有两个老头在看着。
陆一平向两个老头一打听,塑编厂年前就停产下马了,年后那会,四十万卖给了一个南方人。那个南方人买到手后,把生产设备拆卸一通,能处理的处理,能低价的低价,卖不了的当废铁,送到废品站一处理。十多天的功夫,值钱的东西全卖掉了,南方人处理了一百来万,夹包走人,这里就撂荒了。
粮食局给每人每月三百元看着,正等待市里处理决定。
陆一平望望院里,枯草没人,残垣断壁,仰天长叹。庆塑总厂投资一千多万,稀哩糊涂地打了水漂。这个塑编厂,曾经上过报纸宣传过,投资近一千五百万,现在被人弄到只剩下如此惨状,都不值这两个老头的看护钱。唉!国有资产嘛,愿流失流失吧,真佩服那南方人的脑袋真精,咱咋没想到呢?
陆一平到粮食局劳资处打听马小红,办事员找了半天后告诉陆一平,“有这个人,她辞职了。”
陆一平再问,一问三不知。陆一平不愿意多耽误,离了粮食局。得不到马小红的准确消息,陆一平心下怅然,还有点上火。粮食局离华建不远,顺路到华建去看看,想知道谭凤现在的情况,也好顺便问问谭丽现在的情况,或许在谭凤这能探到马小红的一点消息。
华建已不是旧日华建,已经在大元总公司的强迫下承包给一个叫左建军的人,大部分人都已离去,只剩下几个岁数大的半老婆子还在。
众人见到陆一平,叹息不已。
李君、容长盛、李艳、曲桂芬、郭文武、曹玉洁、宁东、 崔德林等相继离开,华建老人基本上没了,这里每月就给开二百元钱,愿干不干。
谭凤“五、一”结完婚就没上班,六月份这里承包,人员大变动,谭凤便调到他丈夫的单位去了,在安装设备公司食堂当管理员。
陆一平在矛盾的心情下找到谭凤单位,谭凤却因小产在家中修养, 陆一平犹豫再三后找到谭凤的家。
谭凤乍见陆一平,惊喜万分,两个人叙起别后事。
谭凤六月份调到安装公司当食堂管理员,八月份怀孕,干活时没注意,扭了一下腰,竟然小产,只好回来休养几天。
陆一平顺手从兜里掏出二百元前,“你自己买点啥,好好补补,千万别落下病来。”
谭凤望着陆一平,忍不住热泪直流。
接近中午,郑海天下班回来,见陆一平正在与谭凤唠嗑,当时表现出不高兴,相当冷漠。陆一平与他说话也没搭茬,令谭凤十分难堪,本来想留陆一平吃个午饭,就此打住。
郑海天早有耳闻谭凤与陆一平之事,曾向李艳打听过,李艳含含糊糊。后向谭凤证实,谭凤坦然,“就这么回事,你愿意就结婚,不愿意我接着找别人。”
郑海天老大不小,当时正急着找对象成家,表示不忌讳,这婚一结完,心里有了变化,常耿耿于怀,但多少怕点谭凤,不敢太过火, 小来小去的弄些玍古话。谭凤也不认真计较,只是道:“你当初也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是没告诉过你,你不是答应好好的吗?现在怎么反桄子了?操你妈的!你睡完我了,开始嫌弃我了,想拿我谭凤不识数,是吧?”
郑海天觉愧疚,不再鬼念穷央。
今日见着陆一平来访,以为陆一平又来勾引谭凤,所以给了陆一平个冷面孔。
陆一平冲郑海天一笑道:“海天,陆一平不敢说顶天立地,但敢说自己是个男人。我今天来找谭凤,想打听谭丽的一些消息,甚至包括马小红的一点消息,本不想来家,就是怕引起你的想法。听说谭凤不小心小产了,我才来家探望。你怎么想都可以,但我问心无愧!你如果认为我来你家勾引谭凤,那你可是把陆一平看扁了。不管你是否介意,我已经感到不安了,对不对得起你我不上心,我只觉影响了你俩的家庭秩序,至少是一种情绪波动,我就对不起谭凤了。”
陆一平与谭凤分手之际,谭凤告诉陆一平,  谭丽跟她的年轻老板好上了,俩人八月份那会,去南方开服装城。前两天还打回电话来,生意很好,并且让谭凤给陆一平代个好。
陆一平知谭凤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只是拐了弯而已。谭丽是个聪惠的女孩,不会当谭凤的面给自己代好的,也不多说,匆匆离别。
后来谭凤生了个男孩,取名郑云。郑海天总说此子象陆一平,俩口子为此不和,叽叽咯咯,斗嘴不休,继尔闹上法庭。折腾了好几年,几经鉴定,确认此子是郑海天骨肉,但谭凤伤心至极,毅然与郑海天离婚,被谭丽接走去了南方,与一个做小买卖的人结了婚,生下一儿一女,三十年后风光返回庆城。
陆一平甚是孤独,溜达到周家旅馆。
周长柱年后得了点小疾,咳嗽不止,送到医院没几天, 一口气没捯上来,竟咽了气,现在周家旅馆由儿子周清打理。 周清才智可比周长柱高一截子,把老舍翻新,门脸增大,装修一新,成为附近一片较有名气的旅店。
周清挺有心计,一边管着旅店生意,一边上电视大学,专修商务酒店管理,对陆一平说道:“陆叔,将来我要做个大老板,开一个商务大酒店,可赚钱了!”
老友故去,陆一平感慨万千,与周清小饮之后分手。买了点果品,探望俊英母。到了史俊英家,意外碰上了史俊英和肖和平。
史俊英本就健壮,怀孕五月有余,特别显怀,腆着大肚子,象双胞胎似的。
史俊英的工作关系早已转入钻井公司生活处,干些力所能及之事。俊英母知道史俊英怀孕,思女心切,一个电话把史俊英叫了回来。  肖和平赶上闲班,也跟了来。刚刚吃过中午饭,正想歇会回家去,吃饭时还提到陆一平,俊英母说好长时间没过来了。谁知刚一放下碗筷,陆一平人进了屋。
史俊英挺着大肚子,笑不拢嘴,拉着陆一平的手嘘寒问暖。 肖和平一见,脸沉似水。
陆一平道:“真是高兴,几个月了?啥时生呵!”
史俊英美孜孜地道:“将近五个月吧,预产期在明年四月初,生了我会告诉你的。”
陆一平见肖和平没搭理自己,笑着冲肖和平道:“肖哥,你喜欢姑娘,还是喜欢小子?”
肖和平抽了一口烟,慢声细语地道:“啥都一样,自己的骨肉,也不能扔了。”
肖和平这句话把史俊英气的脸涨铁青,“你会说人话就说,不会说人话就滚!”
陆一平一拉史俊英,“肖哥说的实在,扔了多白瞎,怎么说那也是条生命呵!”
肖和平被史俊英迎头一骂,不敢乱讲,只是点点头,坐到一边抽烟。
俊英母见陆一平遭肖和平话头所戗,心里别扭,冲史俊英道:“英子,你们赶紧走吧,我看你们闹心,我和一平唠唠嗑。”
史俊英见俊英母下了“逐客令”,有陆一平在,肖和平一脸死相,反坏气氛,与陆一平笑笑点头而去。肖和平象只癞狗,拎着个包跟在史俊英身后。
俊英母追出门外道:“英子,身子不方便,过年就别回来了,我还去你干妈那过年去,让一平来接我,不用你担心了。啥时生了再让那个没出息的东西送个信来。”转身进了屋。
肖和平见俊英母骂他,没敢吱声。史俊英没有吱声,凄然而去。陆一平知史俊英已动怨气,不敢乱讲刺激的话,忙随俊英母进了屋,娘俩唠了一个下午,定下腊月二十八来接俊英母去家过年。
陆一平见史俊英怀孕,心里特别兴奋,回到家里与父母谈起史俊英,父母皆为史俊英高兴。陆一平喝了点酒,兴奋的不觉困,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到钱灵家去通知喜信。
钱灵的官司已彻底胜诉,钱灵获得一笔遗产。钱灵的小食品厂开业两个多月,生产的熟食品供不应求。
魏国忠的新房刚分配不久,正在装潢之中,俩人已办完登记手续,擎等搬家之后就举行正式的婚礼,日子定在元旦。
钱灵听说史俊英怀孕,高兴之余,和陆一平说悄悄话,“她男的那玩意真挺好使的呢,结婚六个月多点,就怀孕五个月了。一平,你说, 你姐能怀上孩子吗?”
陆一平看看魏国忠,“那当然,我魏哥的底细你知根知底。”
钱灵笑了,望着魏国忠神秘地做了个鬼脸。
魏国忠知道这姐俩又在鼓捣他,“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
陆一平道:“我才不背你呢。我姐说史俊英结婚就怀孕了,人家那男人枪法真准,我姐有点担心,不知你老人家枪法如何。”
钱灵嘎嘎地乐起来,用拳头直捶陆一平,“死一平,我是这么说的吗?尽添话捉弄我。”
魏国忠哈哈大笑,“大哥是枪响见物哇!”
说是说,笑是笑,终还得唠正事。庆塑总厂下马,  陆一平成了闲云野鹤,魏国忠问陆一平想做点啥,若是不想做啥,再掂量地方。
陆一平告诉魏国忠,庆塑总厂现在不知怎么分流,看看再说。
魏国忠一指钱灵,“你看你姐,毅然决然地下来搞个体,挺不错的,干脆,你也找个项目干吧。”
一说起干个体来,陆一平想起老舅魏祥福来,自从鹤城知道祥福公司没了,还没去过老舅家,怎么把这茬忘了,老舅总得回家呀!陆一平忙告辞钱灵与魏国忠,马不停蹄赶到南红岗镇老舅魏祥福家。
魏祥福家现在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冷雪梅与魏亚岚把原来的杂货铺,重新改扩成一个八九十平米的综合商店,是附近最大的杂货店。
魏柱在红岗商贸一条街开了一个婚纱影楼,生意不火不淡,收入虽然一般,但是一个营生,怎么说也是一个老板,因此,魏柱有些瞧不起人。
魏亚岚、魏柱和陆一平平时极少来往,缺乏亲戚走动,见面搭个话,并不亲热。陆一平看不惯他们看人下菜碟的品行,根本不屑与之来往。冷雪梅多少给陆一平一个花搭面,与陆一平唠些家常,问问一平父母身体情况,打听打听一平母饭店生意之类的琐事。
陆一平问起老舅的情况,冷雪梅的脸瓜搭落下来,“别提他了,就当他死了,没这个人,快四年没有回家来了。”
陆一平屈指一算,鹤城一别,确实差不多四年了。这四年来,老舅一次没回家。真的?假的?看冷雪梅那表情,不似在胡扯乱说。心中担心出事,忙问冷雪梅,“那我老舅也没个消息吗?”
“有,每年过年时,邮回来五万块钱,要不你表姐和你表弟能开上这个大卖店和照相馆吗。”冷雪梅对魏祥福有怨气冲天,但也承认魏祥福的功绩。
“那他在哪邮的钱呢?”陆一平想根据钱汇出地址来判断老舅的准确落脚地址。
冷雪梅双手一滩,“他也没个准,神出鬼没的。今年春节在冰城给邮的,去年在北京,大上年是在广州,这又快了,说不定一杆子又跑哪去了呢!”
陆一平知道老舅平安无事,心中悬疑解了一半,马上惦念杜丽娜,想知道杜丽娜怎样,又问:“我老舅再没打电话来吗?”
冷雪梅没好气地道:“没有,说不定在外面又有人了呢。操他们老魏家八辈祖宗的,可坑死我了!你老舅,哎呀,那馊巴事多了。没跟我成家前就跟一个叫白静的乱搞,差点给人家搞大肚子了,吓得人家搬鹤北去了。说起你老舅那场兹说氖拢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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