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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吃那玩意么?
姜莱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虽然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可是又想着姜明山这种人,有什么做不出的。
“你没听错,被我吃了。”姜明山愉悦极了,他看着姜莱愤怒又不敢相信的样子,心里舒爽到了极点。
“你……怎么吃的?”姜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来的,跟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答案。
她的手不自觉的抓紧,把自己的衣角,捏的一片褶皱。
陆凡看看她,随即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发送出去。他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姜明山,总感觉他下一秒说出来的话,会更加的让人难受。
“就那样吃啊,还是你帮我的。”姜明山似乎回想了一下,看着姜莱,眼睛里有着报复的兴奋。
而姜莱的反应,也完全取悦了他的心理,“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当然没有胡说。你还记得有一次我说买的药粉冲水难喝么?”姜明山停止了笑声,他闲适的靠在椅子上,尽量忽略自己手上的沉重感。
药粉?姜莱有印象。那时候妈妈刚刚去世没多久,夏芬刚刚进门,处处为难她,再加上姜承安比她会做人,会讨好,她的境地愈发的尴尬。所以在姜明山提起药粉难喝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跑到了外面的药店,买了胶囊皮。
当她抹着汗,把胶囊皮送给姜明山的时候,她确实看到姜明山对她笑了。当时她觉得自己机智聪明,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笑容诡异又阴森。
药粉!姜莱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姜明山,她的嘴唇抖了几下,几次张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药粉,是骨灰?”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像刚刚那颗炸弹一样,炸的姜莱一下子就懵了。她从来不知道,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变态,而且,这个变态还是她的父亲。他的父亲,用她买的胶囊皮,吃了他母亲的骨灰。
呕……
姜莱控制不住的干呕了一声,就连陆凡,都忍不住狠狠的恶心了一把。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姜莱,却见她闭眼缓了一会之后,再次睁开,她眼中怒火更胜,扬起手,啪的一声,甩了姜明山一巴掌。
隔着桌子,姜莱又坐在轮椅上,陆凡甚至都不知道姜莱是怎么做到的。他看着姜明山脸上明显的五指印子,再看看轮椅上坐着的姜莱,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和陆凡一样想不到的是姜明山,他的脸陡然一疼,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道一道的,肿起来的样子。
“你敢打我。”姜明山成功了半辈子,抛开当年极尽所能攀上肖家的那些日子,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什么时候这样被人打脸过?
他怒了,啪的一声站起来,就要对姜莱动手。不管他承不承认,姜莱都是他的女儿,而女儿打老子,那就是反天了。
“打你?你该庆幸现在是坐牢,不然我会把你喂狗。”姜莱虽然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子。她的声音都有着颤意。
哈哈哈哈……
看着失了冷静的姜莱,姜明山再一次大笑起来,其中的快意,就连陆凡都想再抽他几巴掌。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扬起手,在姜莱的指印上,重新盖了一层他的。
姜明山脸上的五指山,一下子大了不少。
------题外话------
《刁妻恶夫之娘子有毒》——纯洁的妖精
前世,她是梁朝的公主。因错嫁狼夫,误信堂姐,家破国灭,痛失双亲。在沉入明月湖的那一刻,她执念若有来生,她誓要让那对奸夫淫妇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魂附猎户之女,失去所有记忆,成了小小知府家身份尴尬大公子的妻。
外人说她,面相凶悍,天生一副克夫相。
外人道他,貌比西施,天生一副薄命相。
她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人美心毒!”
男人丝毫不让:“面丑心善,天生一对!”
她牙根微咬:“说谁丑呢?”
“夸你呢!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相信我,你就是我的万里挑一!”
“所以,这就是你死也不肯给我休书的原因?”
“不,休妻再娶太麻烦,而且还要多给一份聘礼,多不划算啊!”
0179 备好你的谢礼,我不接受口头道谢
姜明山没想到陆凡会突然动手,而且是打脸。姜莱也愣了一下,然后看到他打的位置,心下了然。她偏头看了一下陆凡,用眼神,问他,不会有事?
陆凡摇摇头,一个巴掌而已,不算什么。
“我要告你。”
姜明山恼羞成怒,整个人都处在爆炸的边缘,他指着陆凡,声音用咆哮来形容也不为过。
“随便。”陆凡闲适的靠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嘛……
姜莱偏头看了一眼,很欠揍。
果然,他一句无所谓的随便,让姜明山更加愤怒不已。姜莱清晰的看到他的脸色因为暴怒而转成红色,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指着陆凡的手,正用着一种快速而均匀的频率抖动着。
有那么一瞬间,姜莱觉得很解气。
姜明山抬头,看着房顶一侧的摄像头,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的一举一动,都在里面。”
“你最好仔细看看它亮着没。”陆凡轻笑,那些人既然都让了出去,又怎么会留着摄像头?
姜明山抬头,摄像头确实是对着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可是灯,真的没亮。
不但没亮,还正好偏偏的朝着她的方向,黑洞洞的镜头似乎在嘲笑这他的天真或者是愚蠢。
“凸(艹皿艹)”姜明山能想到的表达自己愤怒的方法,就只有爆粗了。因为他打不过陆凡。
咚!陆凡的脚一下子踹到了姜明山的椅子上,惯性的原因,姜明山的椅子吱的一声往后滑去,滑了一米多远。
姜明山吓了一跳,他双手被铐着不方便,差点随着椅子一起摔下去。他连忙站了起来,然后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律师,我要律师,我一定要告你。”姜明山感觉下一秒都要脑溢血了,他浑身的血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朝着脑袋涌去。他摇晃了一下身体,扶着桌子勉强站住,然后就想转身往外走。
陆凡又怎么可能让他出屋子,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盯着姜明山的后背。
“律师?等着你的老相好给你请?”
姜明山的身子一顿,猛地转过身子,露出一张震惊的脸。
“你以为你瞒的很好?”陆凡看着姜明山不敢置信的样子,冷笑一声。他的脸上,除了让人无法忽略的嘲讽,再没有其他的表情。让姜明山一时捉摸不透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他就那样看着陆凡,企图在他表情变化的某个瞬间,捕捉到一点消息。
而吃惊的又何止姜明山。
姜莱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她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站起来的陆凡,等着他下面的话。
难道除了当年的夏芬,还有其他人?
可是他不是爱着夏芬的么?又怎么会有别的相好?
可是陆凡似乎没有再说话的打算,就那样站着,等着姜明山来问。
“你知道了什么?”姜明山站在那里,不再有往外走的心思。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陆凡往前走了几步,在姜明山的面前站定,然后,回头给了姜莱一个眼色之后,头稍微往前了一点,靠近姜明山说了一句话。
声音太小,姜莱恍惚听了个什么照片视频的话,来不及细想,就见姜明山疯了一般,用两只手腕中间的手铐抵住陆凡的喉咙,一口气把人推到墙上靠住。
姜莱吓了一跳,立刻按了旁边的警铃。
一时间,警铃大作,守在门口的警员破门而入,正好看到姜明山用手铐将陆凡锁死在墙角。
陆凡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在警员还没有动手之前,他抬腿把姜明山踹开一点,抡起拳头左右开弓,朝着姜明山的脸铺天盖地的揍了下去。
都说打人不打脸,可是陆凡专门捡着脸揍。他或者是拳头,或者是手掌,都毫无例外的落在了姜明山的脸上,没几下,姜明山的脸就已经肿的老高,他嘴角的血,在他想要开口说话的一瞬间,喷了出来,还带出了两颗被血色浸泡了的大牙。
姜莱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就算她刚刚控制不住的打了姜明山一巴掌,他也不用这么的毁尸灭迹吧。
倒不是不忍心,只是看着门口进来的三个警员三脸懵逼的样子,莫名的喜感。
陆凡揍了大约有二三十下,才把有些发麻的胳膊停了下来。太久没有这么直观的揍人了,他一时还有点累。
“竟然敢袭警,我看你是不知道法字怎么写。”陆凡甩了甩发麻的拳头,恨恨的看了一眼姜明山面目全非的脸,状似烦躁的吼了一嗓子,“带下去。”
该问的问了,姜莱的都已经知道了,虽然答案比较残忍。
姜明山不甘的挣扎嘶吼,说自己才是被打的人,说陆凡以公谋私滥用私刑,说他要告陆凡。可以狱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确实是袭警的一幕,同为同行,他们对袭警二字特别的反感和憎恨,监狱中,不乏刺头,袭警也时有发生,很多受伤的同事因为顾及到身份和法律,都忍了下来,根本不能还手,所以刚刚陆凡的行为倒是让他们从心里往外的爽。
“老实点。”狱警手上用力,把姜明山半拖半拽的拉出去,送回到他应该待的地方。
审讯室恢复了平静,陆凡走到姜莱身边,看到的就是一张清冷的脸上,淡淡的笑。
姜莱对陆凡笑笑,“我没事,走吧。”
“好。”姜莱的反应倒是让陆凡一愣。他以为姜莱会沮丧,会愤怒,甚至会哭一下,可是没想到她这么平静的就接受了事实。
他推着姜莱往外走,只留下了一个空空的审讯室,一个只字未写的审讯记录。只有地上的几滴血和两颗牙显示着刚刚这里发生过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太闷,姜莱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窒息的人重新获得空气,她贪婪的狠狠吸了几口气,才觉得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
她郁闷的抬手看看时间,已经中午了。“回去吧。”
她轻声说了一句,了却了一桩心事,她也算是跟自己有了交代。只不过……
“稍等一会,我刚刚打人力气用的有点狠,现在手不方便开车。”陆凡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马路,再次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咦?姜莱疑惑转头,看到陆凡的拳头上,还带着几丝血迹。那是姜明山的血。
“好,不急。”姜莱点点头,又想起刚刚陆凡把姜明山揍了一顿的情景,她知道,陆凡是替她在揍人。姜明山就是一个变态,十足十的变态。可是她现在没法动手,不然她不介意把妈妈的骨灰一点点从他的身体里打出来。
姜莱想着心事,两只眼睛放空的看着前面,然后一辆疾驰的车就这样闯进了她的视线。
是叶檀。
姜莱交握的双手突然捏紧,她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只是,普通的一辆车,却让叶檀当成塞车来开了。
她偏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