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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不愿醒来的梦里-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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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许和那个姓袁的结婚,这个位置,只能留给我姐姐。”
  她说得理所当然,唐纪修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了一声,反问。
  “凭什么?”
  “就凭……”
  齐悦欲言又止,她的双手紧紧地交织在一起,越发地局促不安。她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她很明确地察觉到了,她现在根本不能保护不甜,甚至自身难保。
  “总之不可以!”
  唐纪修似乎提起了兴致,他薄唇轻启。
  “你用什么做交换?”
  他略微有些轻浮地用目光扫了一遍齐悦。
  “歪门邪道,我是不会愿意的。”
  齐悦傻乎乎地笑了笑,唐纪修想多了,她这副身体再烂、再不堪,也归属于唐纪征。
  拿什么做交换。她也不知道,她的脑袋是混沌的,人也不怎么清醒。
  许久的沉默之后,唐纪修垂眸看了看时间,他拍了拍齐悦的脑袋。
  “乖,回去吧。不然灿灿会担心的,她是疼你的,你是不是也该争气一些。”
  唐纪修甚少这样温和,齐悦还小,且这张脸像极了曾经的齐灿灿,单纯到人畜无害。面对这样的一张脸。他也说不出太狠的话。
  这一拍倒是拍醒了齐悦,她霍然扬起了脑袋。咬着牙,一字一顿。
  “用孩子,用姐姐的孩子。”

☆、第118章:孩子是你的

  听到孩子,唐纪修不由地笑出了声,不过一时,背脊便传来了一阵寒意。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听过最荒谬的交易,筹码竟是一个莫须有的孩子。直至现在,他都忘不了那天他像傻子一样地冲去医院,除了看见齐灿灿惨白的脸,便是一坨血肉模糊的肉球。他质问过齐灿灿的主刀医生,且控制不住情绪大打出手。
  可医生给他的只是一个苍白无力的答案。
  “孩子死了。”
  他看着那具小小的尸体,不甘心地做了DNA亲子鉴定。结果还算在他预料之中,孩子并不是他的。
  昏暗的走廊中,齐悦只看到了一双漆黑暗沉的双眸。她以为他至少会惊讶,然,除了笑,他基本没有任何反应。
  他抬起手指,虚点了一下齐悦,笑说。
  “你撒谎的功力比你姐姐好。”
  “我没有说谎!”
  齐灿灿咬紧了下唇,她倒不怕唐纪修不相信孩子的存在。毕竟不甜在她身边,她随时都可以把不甜带出来与他见面。只是她略微有些后悔,唐纪修,真的能接受不甜吗?
  唐纪修冷睨着她倔强的小脸,看模样,似乎不在说谎。只可惜,他向来只相信亲眼所见。而他的潜意识里,同样不希望齐灿灿欺骗他。被骗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也足够证明齐灿灿不信任他。既然如此,他何必与这个孩子有任何瓜葛。
  “唐三少,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我也许没办法继续照顾孩子了。”
  闻言唐纪修极为不屑地嘲讽道。
  “如果是真的,齐灿灿真的白费苦心了。她也许永远不会相信。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有一天会为了自己的名誉而背叛她。也是,毕竟不是一个母亲,怎么可能没有二心。”
  齐悦深吸了一口气,对于唐纪修的冷嘲热讽,她丝毫不介意。诸如此类的话她听过不下一百次,心中早已麻木。可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下一次,不见得她还能与唐纪修面对面地说话。她将事情大致地与他说了一遍,语气也越发激动,似乎很强烈地希望唐纪修能够接纳不甜。
  唐纪修的眸光渐聚。犹如淬了毒一般。他不禁佩服齐灿灿伪装甚好的演技,齐灿灿,果然是好样的。
  他冷笑着反问道。
  “那又如何?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愿意喜当爹吧?”
  “孩子不是你的?”
  齐悦显然很惊讶,她的双眼微微有些涣散。良久后,她才缓缓地抬起眸。
  她向前了两步,不顾唐纪修藐视的目光,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袖口,掷地有声地说道。
  “不,不会的。孩子就是你。”
  齐悦的语气是坚定的。其实内心同样有些动摇,毕竟打电话给她的那个女人的话,并不能全部相信,但她始终认为,无风不起浪。说实话,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舍得把不甜托付给任何人。
  她很庆幸唐纪修误会她舍弃不了现在当红花旦的身份,她的事业的确如日中天。可慢慢站在高点后她才发现,这些都是虚的,甚至比不过不甜的一个微笑。
  “怎么证明?”
  “孩子给你,你可以带她去做亲子鉴定!”
  她不由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其实唐纪征在不经意间也透露过不少,只是她没有在意罢了。细想下来,孩子的身世的确很蹊跷。唐纪征能接纳不甜,也许有一部分原因是顾忌了唐纪修。血缘这东西很奇妙,唐家的兄弟即使面表再不和,但他们始终不会对彼此做出实质性的伤害。
  她从小都没有家,更别提感受家的温馨,这些小幸运,全来自于不甜。
  唐纪修的脸也愈来愈沉。且抿唇不语,齐悦私以为唐纪修已经默认了。
  唐纪修何尝不是在做心里斗争,这种感觉很压抑,但也带着些许的欣慰。在生命面前,没人能做到心如磐石。不止一个人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可当他知道孩子还活着的时候,却莫名地激起了强烈的保护欲。
  他终是开了口,扯开齐悦的手,他将脸侧向了阴影之中。
  “我相信你一次,把孩子带过来。”
  随后他告诉了齐悦一个地址,是他早些年买下的别墅,鲜少人知晓。
  “好!”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她走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
  “把你的号码告诉我。”
  她也不顾今晚的饭局,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她跑出了饭店后,在路边坐了许久。吹着仍带着凉意的风,她清醒了不少,她不由苦笑。为什么人会活得那么累?事情戳破后,齐灿灿肯定会恨她吧,可她不后悔。
  她打了辆的士,脑袋因为酒精的关系疼痛欲裂。最后还是司机提醒她到了,她才吃力地爬下了车。
  回到酒店,齐悦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摇摇晃晃地冲进了房间,二话不说便抱起了不甜。
  保姆微微一愣,挺身拦去了她的去路。
  “齐小姐,这么晚了,你要带孩子去哪?”
  面对保姆的质疑,她故作无事地灿然一笑,抬手拍了拍保姆的手背。
  “我带不甜出去散会步,半个小时,不,十分钟就回来了。”
  保姆看似是照顾着不甜,实则受命于唐纪征。她当然不从,先别说齐悦现在状态不好,即便没有喝酒,深夜带孩子散步也是不妥的。
  “可是先生之前交代过,孩子不能离开我的视线。齐小姐,你如果真想出去,请让我与你一同。”
  可齐悦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保姆解释,饭店离她住的酒店有一定距离。在路上她便耗掉了大半时间。她与唐纪修约好了,唐纪修也不像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人。
  齐悦也不顾保姆的阻拦和劝说,扭头快速地奔跑了起来。
  保姆也上了年纪,体力自然不及年轻人好,追了好半天,她终于体力不支停了下来。看着齐悦逐渐消失的背影,气喘吁吁之间才想起联系唐纪征。
  “先生,小姐抱着孩子出去了,我追不上!”
  “对不起……先生,小姐前些日子就来了连城,可是她看得紧,不让我与您联系。”
  唐纪征拧紧了眉,沉默了片刻,没有回话便掐断了电话。
  他此时正在为新能源项目的事应酬,花天酒地中,他的心狠狠一沉。他从来不知道,他几乎宠在心尖的齐悦,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随即他推开了怀中谄媚的公关,快速地冲去了齐悦所在的酒店。
  夜色渐深,这个位置又相对偏僻,好一阵子她都没打到车。就在她局促不安的时候,马路的另一边闪来一簇光线。齐悦眯了眯眸,退后了几步,有意地让出了道。
  可车子似乎有目的地向她驶来,在离她不足一米的位置,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刺进了她的耳膜。
  也因为这记刹车声,原本熟睡的不甜忽地开始放声大哭,齐悦也没精力顾及车子,连哄带拍地安抚着不甜。
  不甜向来好哄,可唯有这一次。她的哭声极大,且充满了恐惧。
  就在齐悦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头皮间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用力地往后一带。她重心不稳,几乎整个人都向后倒去。不甜依旧在撕心裂肺地哭着,齐悦此刻才发觉自己身侧多了三个穿黑衣带着墨镜的男人。
  她恐慌地睁大了双眼,尖叫道。
  “你们想干嘛!”
  她的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然,周围除了微闪的路灯,再无他人。黑夜将他们紧紧包围。齐悦孤立无援。
  “放开我!”
  恐惧瞬时蔓延了她的全身,她最担心的事终是发生了,但她从未想过会这么快。此时她才缓过神来,从陌生的电话,到她莫名巧妙地更换拍摄场地。她回想起近些日的不安与导演的闪烁其词。一步一步,她早就落入了别人的算计之中,可惜现在警觉为时已晚。
  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能招架住这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不等她有所反应,其中一个带着黑眼罩的男人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袖,左右不过一秒。一根细长的针头插入了她的手臂。冰凉的液体混入她的血液,她的挣扎对他们而言就如挠痒痒一般,不痛不痒。
  意识逐渐模糊,她的额角布上了密密的汗珠。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整,她便眼前一黑,双腿间已然没了任何力气。黑色的面包车中,陆陆续续下来了好几个人,他们轻声地交头接耳着,虽然很模糊,但齐悦还是清清楚楚听清了一句话。
  “大人不能留。孩子,呵呵,也跟着她一起吧。”
  齐悦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发了疯般地护着怀中的不甜。她紧咬着舌头,想就此冲破脑内传来的昏睡感。嘴间弥漫着血腥味,可她的脑袋像注了铅般沉重。他们的目的很明显,不仅是不甜,更是自己。
  男人拉扯了半天,她始终不肯松手,许是失去了耐心,他狠狠地朝着齐悦的脸用力一甩。
  “臭婊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这小畜生弄死!”
  旋即吐了口浓痰在齐悦的身上。
  齐悦被这一巴掌甩在了地上,膝盖间传来一阵火辣辣地刺痛。她就犹如破布一般,刚举起的手,再次无力地垂了下去。不甜被抱走后,她的怀中涔进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她努力地睁着双眼,瞪视着向他靠近的男人们。
  也许是她的抵抗惹怒了他们,下一秒,他们的脚重重地踢在了她的头上、身上。他们根本不把她当做一个女人,像是沙包一样,发泄完后其中一人的脚大力地踩向她的脑袋,将她狠狠地抵在了地面之上。
  男人们依旧骂骂咧咧,口内的语言肮脏且污秽。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被甩进了车中,不甜的哭声也变得低弱起来。
  车中的男人极为不悦地摆弄着不甜,一牙咬,同样在不甜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罐药物。
  他们可不是圣母,对于孩子的哭声,他们避之不及,俨然觉着是噪音。再者孩子哭闹声太大。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才不管药物是否对婴儿有伤害,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即使孩子死了,他们也无所谓。大不了找个深山老林一埋,谁又能耐他们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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