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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了。”张少宗懒得跟他再纠缠下去,双手负背,转身离开,这一次他并没有疾快的离开,而是一步步慢慢地走。
“如果我是你,我便不会离开这里,出去之后,将会有许多的人等着取你的性命,在这里至少还没有多少人敢乱来,因为大德王朝的朝都不是谁想闹就敢来闹的。”他并没有追,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离开,那一道弯弯的柳月画眉下的水灵灵的眸子,深深的锁着那走背影到街头转角处消失,只留下了来来往往的过客,没有谁曾为刚才他的身影留恋。
站了一会,他嘴角抿了一下,脸上的喜色微微的沉了下去,口中低低念道:“是你吗?好像是,眼神像,样子像,身影也像,可是你好像把一切都忘了。”
说完,他独自一个人走到洒落着白糖般的细沫雨天中,黯然神伤的神去。
张少宗站在街角的一边走着,一边昂着头抬头看着濛濛暗暗的天空,目光微锁,细濛濛的雨像是沙子一样绵绵的落在他的脸上,从颈项涔进他的衣诀中,清凉彻骨的风勾起他心中一抹忧伤。‘他’的话张少宗听在了耳中,感觉很是疑惑,‘他’口中的那句话,似乎在说他。只是张少宗从小到大都没来过这里,根本不可能认识这里的人,如何能够认识她。想不到,张少宗索性懒得去想这些不着边的事情。
回到酒楼里,凌蕊儿看到张少宗回来,高兴的凑了上去,看到张少宗全身都被淋湿了,赶忙拿了一套干净衣服过来,然后自己知趣的退出了厢房,在外边的屋子里等着。
那个人看上去不像是坏人,也不像是要打他主意的人,而且在离开的时候,他还主动的对他提议,看起来是出于好意。难道真不离开,被困在这里?那样的话如何救林慧雅?看来不是不能离开,而是要尽快离开了。
一边思索,张少宗一边换好了衣服,看了一眼身边林慧雅,眼中略略的闪过一丝忧虑,他自换好衣服之后,张少宗从房间里出来,正好酒店的饭菜也上好了,张少宗坐了下来,对凌蕊儿道:“赶快吃,吃了就走。”
“现在就要离开吗?可是正下着雨呢?而且天也快黑了。”凌蕊儿一怔,抬起头来微微措愕的抬头看着张少宗。
“再不走,就要被困在这里了。”张少宗一边吃饭,一边回道:“要不你留在这里也行。”
“哦,我吃。”凌蕊儿听到张少宗的话后,不再吭声,低着头使劲的吃饭,很害怕张少宗会扔下她在这陌生的地方不管她。
夜幕即将降临,灰雨濛濛的暗景下,一辆马车踩着嗒嗒嗒嗒的响声,驶离城门,进入到了出城的古道上,离城门越来越远。
就在城门上的一角,一个男子伫立在那楼台的沿角上,目光看着古道上那一辆马车在已经略显得朦胧的景色下慢慢的离开‘他’的视线。“你还是不愿意听别人的劝告,总是喜欢我行我素。”
就在他的目光下,几队人同时出了城,跟着那马车一起走了。他收住目光,看着城楼下的人,嘴角微微的一撇,口中低低念道:“不过是一只小妖而已,竟然也如此争抢。”
夜色漆黑,四野萧瑟,幽风凄凄,冰雨浸凉。
驶离城车子越驶越远,后边的人也已经追了上去,突然,几拨人马全都堵在了那辆两马车的前边,局势相当的混乱,差一点就要打起来了。
驾车的车夫吓得脸色一阵寒白,在别人的强行下,他掀开了马车,车里边坐着两个人躺着一个人,但并不是张少宗三人。
“不是他们!”
“不好,中计了,他肯定已经从其他城门跑了。”
距离这马车的不远,一个特别俊美的男子嘴角微微抹出一丝浅笑,“竟然被你骗了,真厉害!”
早在张少宗和凌蕊儿两人在城里转悠的时候,张少宗已经由明转暗,偷梁换柱的把他们的马车子换了。
就在那辆马车出城门的同时,在距离北城的第二出城口,一辆马车也晃悠悠的出了城门,一路上也不见有什么人跟踪,向着古道绵延蜿蜒的远前方行去。
“恩人,为什么我们要换马车啊,这样就能骗过他们了吗?”凌蕊儿坐在马车里,对着车外穿着粗布麻衣乔装成一个农夫打扮的张少宗问道。
“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咱们。”张少宗拉了拉带在头顶上的斗笠,露出了一双眼睛。
“是吗?那我们是不是把他们甩掉了?呵呵,你真聪明。”凌蕊儿一阵欢笑,嘴上夸着张少宗。
“是傻还是聪明只是要去中州便必须要过这都城,而这里又是一座王朝首都,一些门派早在这里有根基,所以张少宗进来不久之后,便被那些隐藏起来的人发现了。
(今天有点卡,不好意思,只能两更。)
第528章 隐藏
虽然方向偏了一些,但是总比被那些人围住群起而攻之好一些,只要绕一绕路,也可以进入到中州。
离开大德王朝的朝都,驶过一条澜沧江,便进入中州之境,中州为天下九州之中。虽然进入中州之境,但须弥山在中州的中部,距离中州的边沿还是有不远的路程要走。
自从张少宗那天消失之后,他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再也没了任何消息,整个人好似人间蒸发。
一些人认为他应该还在大德王朝的都城,只是藏起来了,所谓大隐隐于世,如此一座巨大的都城,想要找出一个人渺茫得很,更何况还是一个极其厉害而又刻意要躲藏的人,就更是不可为之。
另外一些人则认为张少宗肯定已经离开了,现在说不定都已经跑到中州去之境了,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为何张少宗要去中州。
赤浮山的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胡杨几个人更是如芒在背,焦急如焚,当初他们一行人跟着孔阤去张少宗算帐,并没有想到张少宗竟然如此厉害,只是想出去欺欺人,耀武扬威一回,可哪里知道竟然被张少宗给反欺了。
本来他们并不知道柯傞就在附近,当时性命悠关,不想死于非命,只能孤注一掷,谁知利用门派里的传信术竟然真的找到了附近的一位师叔,便粗略的说了一些张少宗的情况。
柯傞当时正好从一人手中抢过云魅妖,一听张少宗只是一个初生牛犊的年轻人,心想就算再厉害也不会逆天到哪去。他虽然刚刚捉到了云魅妖,应该及时的回到门派,但是弟子在这附近有难,他身为门派中的长老不能坐视不管,以为教训教训张少宗之后再回去,也不怕耽误。可谁知道,这一下竟然把命报销了不说,连云魅妖也被夺了。
胡杨若不是有背景早就被暴走的董然给杀了,就算保住了小命,他们也极不好过,跟着门派一起围堵张少宗,想再从张少宗的手中把云魅妖给抢回来。只不过他们的心里又极其的复杂,一方面希望遇到张少宗,一方面又害怕遇到张少宗,万一要是遇到了,打不过他,岂不小命不保,那柯傞和青虢都一死一伤,若是胡杨几人,只怕如蚂蚁似的被张少宗给捏死。
张少宗是个极其危险的人,一身修练深厚,会的武学都是一些杀伤力极其霸道彪悍虢猛的武学,那一套力拔山河气威壮的拳法,刚威霸气,虢猛无比。还有那似乎并不成熟却已经惊锋慑世的剑法。
‘裂天掌’倒是被排除在外,那一掌确实妙湛,但并不是绝杀性的一招,相比来说还是能够化解得了,不过对付一般的人,倒却实让人有些难以应付,毕竟以张少宗的实力再加上那一掌的威力,不是谁都能够化云魅妖是一种极其少见珍贵的变异妖物,由天地灵气所生,传言可以凝练出增长寿命的丹药,所以各派得知此消息之后,都争先来抢。
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时,人都有一死,修道之人无非也想活得长久甚至是永恒不死,只是千百年来,长生不死不过是黄粱一梦,谁人能够永恒世间,除非真是妖孽了。
时间是生命最为猛厉最为无情的杀手,而生活在时间这条长河之中的人有了贪念,便开始想着做一些逆天之事。
张少宗故意隐藏行踪,目的就是不想让太多人盯着他了,毕竟被太多的人惦记着总不是好事,所以在过澜沧江的时候,他打定主意,暂时不暴露,带着凌蕊儿一起,进了澜沧江的森林深处,打算先躲起来避一避再说。
须弥山是必须要去,医仙是必须要找的,但是在这等情况下,安全还是最重要的,命都没了,又如何去找医仙救治林慧雅。
一筹火苗静静的燃烧着,火苗中不时发出啪的爆炸声,火星四溅,一张巧小的脸蛋被双手撑着两腮,有些变形,目光染着一丝茫然的味道盯着火苗,眼珠子一转也不转的。
黑暗婆娑的林中,一个黑影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两只已经整理干净的野鸡,坐在火堆旁微微出神的凌蕊儿转过脸去,看到是张少宗,茫然出神的脸微微一笑。
张少宗拿了根树枝把鸡插好架在火中烤,看着凌蕊儿的精神不高,道:“怎么了?呆在这里太久了是不是烦了。”
凌蕊儿摇了摇头,微微笑道:“师傅,在哪我便在哪。”自从进了这森林之中开始,张少宗闲得无聊,一边自己修练的同时,也开始教凌蕊儿修练,所以凌蕊儿对于张少宗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从‘恩人’到‘师傅’,其实凌蕊儿心里更喜欢的喊张少宗‘恩人’,总觉得喊‘师傅’有些隔应,但是她也知道授以业者为师,不可违也,所以她还只乖乖的喊着‘师傅’。
张少宗伸手转着野鸡,一边伸手捏着手指算了算,道:“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吧,嗯……应该可以出去了。”
一听要出去了,凌蕊儿脸上的微笑倒是灿烂了许多,“是吗,要出去了吗?”
张少宗点了点头,突然说着令凌蕊儿哭笑不得的话。“太乙无极诀重要是在修心齐身竖眼观,看来你还是不够冷静,没有悟出气定神闲、悠然无念,心若止水的境界,今天晚上打坐一晚上吧。”
凌蕊儿微笑的脸色一下子僵了下来,苦苦道:“师傅,这一个月来我天天都打座,要不不打座了啊,让我睡一晚上好吗?”
“随你,我只教你,做不做那就是你的事了。”
听到张少宗的话幸好张少宗考虑得周全,车上备了盐和辣椒等调料,等鸡肉烤熟之后,张少宗将调普倒在鸡身上,顿时一股清香飘起,惹得人垂涎欲滴。
半夜之后,凌蕊儿打座累了,便悄悄的跑回车厢睡,张少宗虽然知道,倒也并没有出声,心想等林慧雅醒后,他也修练有成,在回去之前把孔家给解决了,便也解决了凌蕊儿的事情。
第二天,张少宗带着凌蕊儿一起从森林之中出去,行了约有一天的路程,他们找到了一座小镇,在镇上吃了一顿香喯喯的饭,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正常的吃饭了,虽然天天都有烤肉,但是毕竟太多了也很烦腻。
两人并没有着急赶路,而是在小镇上的客栈里住了下来,睡了一个月的车厢,三个人挤在一个不大的车厢里,还是挤得慌。现在来到酒楼里,自然是要舒舒服服的敞开手脚睡上一觉。
其实张少宗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谁不羡慕能够在那不大的车厢里睡,那般狭窄的空间一个翻身都能吃上一顿豆腐。
小镇上的夜晚很宁静,与森林里的凄静森冷不一样,这一夜睡得异常的舒坦,不再像森林中那般随时要提高警惕,防备着一些胆大的畜生。
早上酒楼里来了一位客人,点了一桌小菜,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吃着饭,张少宗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目光在酒楼上一巡,正好看到了坐在那一靠墙的那位置上的钟秀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怎么找来的?难道他一直都知道我在哪?”
正当张少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