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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睿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了她,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她已经动了胎气,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交了费,快步赶到了b超检查室,好在临近下班,高峰期已经过去,二人没排多久的队便轮上了。
“怎么样?”
等她出来,莫泽睿连忙扶住了她的腰,双瞳里布满焦虑。
乔莫伊拧着眉摇了摇头,莫泽睿的心一下就跌了下去,他轻握着她的手,拉她入怀,低声安慰道:
“没事,别害怕,还没有看过医生呢,会有办法的。”
乔莫伊抬头看着他,双眼眨了眨,突然就笑了:
“骗你的,笨蛋!照b超的医生说宝宝发育很正常,不过我现在动了胎气,要好好静养,具体的情况要我去问那边的医生。”
乔莫伊搂住他的腰,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一半,等看了产科的医生,知道了保胎的方法,再过九个月她就可以看到可爱的小宝宝了,不知道是长得像他,还是像自己呢?
“走吧,医生要下班了。”
莫泽睿舒了口气,又把她抱了起来,乔莫伊看着四周怪怪的眼神,轻声说道:
“我自己走吧,人家在看呢。”
“有什么好看的。”
莫泽睿抱着她进了电梯,里面的人看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就微笑了起来。
“让我下来。”
乔莫伊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实点。”
莫泽睿把她往怀里收了收,唇角轻扬着,他现在心情好极了,他就要当爸爸了。医生仔细看了她的情况,又开了保胎药,叮嘱了她一些注意事项,让她回家静养。
回了病房,莫泽睿把她放到床上,单腿蹲到她的面前,仰着头,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喂,你要不要这样明显,你从来没这样对我笑过!”
乔莫伊看着他,心里有些不舒坦起来,难怪总有老话说“母以子贵”,你看看他,宝宝还在肚子里呢,才小指壳儿大呢,他就摆出了一副讨好的表情来,真是气死人。
“谁说的!”
他低头,给她脱了鞋,扶她躺下,揉了揉她的小脸,笑着说道:
“静养,给我躺好。”
“呸!”
乔莫伊啐了他一口,要是换成以前,他一定早占了床,还要指使她去给他买吃的,给他喂水喝,还要给他揉肩捏背眼珠子一转,她便扶着太阳穴,哀声叹气起来:
“哎,头好晕哦。”
“哪里?”
果然,莫泽睿立刻紧张地凑了过来,手指头轻轻地按上了她的额头,给她轻轻地揉着。
“是不是这里?好些了吗?”
看吧,臭男人,明明是只爱宝宝不爱妈!乔莫伊越加气恼,换成以前,他一定让自己闭嘴别吵,不要吵到他工作!
“我好饿,我还好想吐。”
她翻了个身,又可怜巴巴的瞅着他,莫泽睿立刻就站直了身子,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
“那,你想吃什么?”
“莫泽睿,我恨死你了!”
乔莫伊忍不住一咕噜爬了起来,跪直了身体指着他骂道:
“你太过份了,你以前从来不这样对我!”
“谁说的!”
莫泽睿的眼中滑过几丝尴尬之色,立刻又掩饰起来:
“我去给老头子打电话。”
“臭男人!”
他拿着手机出去了,说不让手机辐射到她!乔莫伊把枕头拧了又拧,瞪着窗外他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可是,宝宝,妈妈好开心!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这里面孕育的是她和莫泽睿的孩子,可能是个漂亮的小公主,也可能是个英俊的小王子。
她喜欢!
她渴望!
她好想现在就知道孩子长得像他还是像自己!
这种初为人母的喜悦,如满涨的潮水,密密实实地涨满了她整个身体,她闻到了空气里的芬芳,她看到了阳光里的七彩,她还感觉到了未来日子那让人沉醉的幸福。
“哎呀,伊伊啊,你怎么赤着脚!”
张妈的声音咋呼呼地响起来,大嗓门吓了乔莫伊一跳,定晴一瞧,就在她发呆的这一会儿,张妈和老赵两个人已经走了进来,她们是插了翅膀还是开了火箭?
“哎油,伊伊啊,你怎么穿这么少的衣服?”
张妈把饭盒子放到了桌上,拿着放到沙发上的长外套就给乔莫伊披到了身上。她是在送饭来医院的途中接到的莫泽睿的电话,老赵一开心,居然闯了个红灯,莫家实在值得来一个这样的喜讯了。
“我瞧瞧是儿子还是女儿。”
张妈坐到床边,拉住了乔莫伊的右手看起了掌纹。
“这也行?”
乔莫伊狐疑地问道。
“行,当然行,哎呀,好多好多儿子!”
张妈笑呵呵地放下了她的手,大声说道。
“还好多好多?”
乔莫伊吓了一跳,下猪崽儿呢?b超说只有一个宝宝呀。
“这个是有遗传的,你看看泽睿的奶奶,一生就是三个儿子,还有最初两个夭折的,也是儿子呢,就是想要个女儿,才抱了婷婷小姐过来。”
张妈笑眯眯地看向了莫泽睿,乔莫伊也看过去,他靠在门框上,手指间把玩着一支烟,没点着,只唇角扬着笑意,静静地看着她。
有个像他的小东西,也不错!
他的眼神宠溺中带着爱意,乔莫伊脸上漫起了丝丝红意,别开了目光,拉着张妈的手问起了莫莫。
“别提了,那家伙把我的花啃光了,我昨儿把它栓起来了。”
老赵一听就来了气,噼哩啪啦地开始告状,听得乔莫伊笑得手脚发颤,莫莫的破坏力,她比谁都了解,而且莫莫就专和老赵过不去,天生的死对头。
她的笑声,如同清脆的铃铛,叮叮咚咚拔动着莫泽睿的心弦,他要的,就是这样充满了温度的家,家里有笑声,有争论,偶尔也会闹别扭,可是,这样真实,如同四季,春夏秋冬慢慢在眼前展开。
人一辈子,只是需要一个家罢了。
累了,可以停靠。
倦了,可以拥着爱人入眠。
乐了,可以说说笑笑。
生气了,也有个人从你背后抱住你,柔柔软软地说:
“亲爱的,要吃饭了。”
乔莫伊,托你的福,赐于我这一切!
他突然走了过去,不顾张妈和老赵还在,把她抱了起来,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谢谢你。”
他低低地说着。
张妈和老赵就呵呵地笑了起来。
乔莫伊想,如果大家都在就好了,妈妈,爸爸两个爸爸!
【二】没有退路
暮色降临。
一辆陈旧的黑色桑塔纳停在了路边一家小超市门口。郑清歌压低了帽子,快步走了进去,抱过了两件泡面,一件水,把钱递给老板,柜台上放的小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新闻:
“下面播放一条警讯,照片上的男子叫方六原,绰号老六,是c市恒源集团的原副总经理经警方调查证实,c市曾经发生的多起械斗、伤人、走私毒品、组织卖|淫、洗钱等犯罪活动均与方六源有关,今天下午在抓捕方六源的行动中,方六源持枪拒捕,在打伤四名警察之后抢夺一辆警车向k市方向潜逃,因该男子携有枪支,希望广大市民在保证自身的安全前提下,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
“现在的人真是无法无天,越有钱越胡来。”
老板一面收钱,一面念叨着:
“昨天还说莫氏老板的老婆故意伤人,也抓起来了,这年头啊,有钱了还不老实过日子,还是我们小老百姓好,都忙着挣辛苦钱去了,没空去犯法……”
他说着,抬头看向了郑清歌,见她一脸漠然的样子,没有要和他搭话的意思,便闭上了嘴,快速找了钱,继续看电视去了。
郑清歌把方便面和水放到了车上,又扭头看了一眼电视,上面在播放莫氏集团产品致癌事件调查情况进展,证实为谣传,相关人员已经受到处罚的新闻。
“再大的风波,若腰杆挺得直,也会过去。”
她脑中猛然响起了他熟悉低沉的嗓音,心里一阵酸涩,事已至此,她无法回头,甚至没有退路,她不可以再回到牢里去。
一咬牙,上车,脚把油门踩到底,往前冲去。
莫泽睿,既然你不再爱我,我也不必再为你执着,我只能为自己打算。
“莫泽睿。”
她轻念着他的名字,从脖子上拉出了一条项链,鸡心坠子里有有他和她的照片,她一用力,扯下了项链,顺手抛向了窗外。
从此后,我不再留恋。
天涯海角,我自己走!
车绕上了小路,开往偏僻的角落,一路颠簸,到了一处荒废的矿井处。
“六哥。”
她熄了火,下车喊道。
悄无声息的,她拧了下眉,抓起了一把扳手,警惕地看向了破败的小屋子。
“六哥?”
她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静得让她有些害怕,风吹过了脚边的小草,脚踩在上面,枯草发出荒凉的哀鸣声,她的脚步慢慢挪到了门口,然后举着扳手快速往里面冲去。
房间里,一张小床上乱乱地堆着两床被子,被窝里却是凉的。
他走了?
郑清歌手垂下来,男人怎么都靠不住呢?说好要一起干件事儿,再逃往国外,现在方六源跑了,她怎么办?
正沮丧时,突然,有双大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用力地把她抱起来,然后狠狠地压到了床上。
“臭女人,你拿着扳手干什么?想杀我?”
方六源阴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来,她艰难地侧过脸去,只见方六源赤着上身,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便迎着他的目光骂道:
“放你的屁,我喊了你几声,你都不应我,我还以为有人藏在这里面,快放开我。”
方六源的目光紧盯着她的眼睛,好半天才缓缓地松了手,可是身体却没从她身上离开,只拿开了她手里的扳手,丢到了地上。
“打听到了什么?”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柔美的身上乱摸着。这女人真是有一身好皮肤,难怪李亚军和商承启都如痴如醉,他把她翻了个身,手下的力道更大了,在她身上一顿乱揉。
“到处是你的通缉令。”
郑清歌咬了咬牙,男人都是这般臭苍蝇的模样,又想占她的便宜。可是,又怎不是你情我愿呢?她现在得依靠着他,得到护照,得到出逃的路,得到钱
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仰头咬住了他的下巴,然后顺着他的喉一直往下吻去,直到他的胸口时才用力咬了一口,痛得方六源拧起了眉,她才抬头说道:
“六哥,你现在出面很不方便,你的兄弟们也都被盯上了,商承启他不接我的电话,我看他是不会拿钱给你的,你想想,现在到处抓你,他怎么可能冒这样的危险来和你见面。”
郑清歌轻声劝着他:
“那个人遇到事只会推卸责任,我还打听到现在他全不承认之前的事,全都推到你身上,而且他还有律师帮他,你真的要被他害死了。”
方六源喘起粗气来,他怎么会不知道商承启那个人,他狡滑得像头上抹了猪油,一有事就溜了,被偷|拍的东西也当不了证据,商承启只说是喝醉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