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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直觉得姬琴是清纯而木纳的女孩,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只时不时哄上两句就能令她死心踏地了。
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姬琴。
回头想来,她看他的目光是欢喜的,却也只是欢喜,没有迷乱。是那种每个人见到任何一件喜欢的物品都会流露出的欢喜,跟看着项凌匀的目光不一样,她看项凌匀的目光是晶亮的,笑容也是明媚灿烂的。
从什么时候起,一直听话乖巧,安静等着他想起来去哄上一哄的女孩就变了呢?还是说她的本性就是如此,是他没发觉?
可是他一直以来小心谨慎,没有做出什么事让她生了离心,她怎么突然就对他疏离冷淡了起来?
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吗?
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想到后面的原因,章琏的心打了个突,然后,越起越是肯定了这一点,她知道他接近她的目的。
可是,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他对姬琴是真正上了心的,现在那块地皮反而不那么重要了,也不是令他上心的原因。
他按了按胸口,似乎隐隐地有些生痛。
看着姬琴和姬母上了的士,而后车子绝尘而去。
章琏突然发现,这次,她真的离他而去了,离得远远的。
姬琴跟姬母上了车,一路上,姬母都面无表情,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着母亲面色不善,姬琴也没敢出声,两人一路沉默着。回到家,姬母依然一声不响地,直接回了卧室,把门关上,杜绝了姬琴跟来的脚步。
姬琴知道母亲生气了,她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不过很快,她又感到庆幸。
因为母亲的心脏原因,她一直不敢直接跟姬母讲她和章琏的事,而今天却发生这样的事,彻底把他们的事摆了出来,姬母也知道了他们已经分手的事。
让她庆幸的是,有惊无险,她母亲安然无恙。
她一直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本来因母亲对她不理不睬而郁闷的心又高兴起来。
姬琴想她母亲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一直以来都当成儿子的,对章琏这个女婿是十拿九稳的事,却不料会来了这么一出,不止如此,还多了一个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她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姬琴相信,过两天准没事。
躺在床上,姬琴翻来覆去,就没想明白项凌匀的举动是为了什么,他竟然答应她母亲进民证局去登记!!
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啊,不是儿戏的啊!
想不明白,她就直接去问。
而此时项凌匀却被纪昊晨缠着不停追问。
“你这小子,今天真的去民证局了?”纪昊晟的好奇得不得了。
“去了。”
“真的去了?”纪昊晟还是不相信。
“真的去了。”是去了民政局,没骗他。
“跟谁?”
“你怎么好奇心这么重?”
纪昊晟不放过他,“快说,快说,跟谁?”
项凌匀突然勾唇一笑,有些神秘,“以后你就知道了。”
纪昊晟看他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他认真地问:“你跟人闪婚了?”
项凌匀双手抱臂,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说:“差点。”
“差点?”纪昊晟不满极了,“什么意思?你说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项凌匀无辜地耸了耸肩,“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要说什么?”
“你……你就存心气我,看我着急很好玩?”
项凌匀好整以暇地说:“你还想知道什么,直管问来。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昊晟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用了,你的事,以后我都不想知道了。”
看着他孩子气般赌着气,项凌匀愉悦地笑了,那坏坏的笑,让人恨得牙痒痒。
笑了好一会,项凌匀正想说话,手机响了。
他看到屏幕那个名字时,刚隐下去的笑又浮了起来。
“才没分开多久,这么快就想我了?”
项凌匀欠扁的话传到了姬琴的耳中。
而刚说了不再管他的事的纪昊晟却悄悄竖起耳朵。
姬琴没理他的调侃打趣,直截了当地问:“下午在民政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项凌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轻笑,“那么多事,你是问哪一件?”
“就是我妈说让我们去登记,你为什么同意?”
“你把我叫到那个地方,不就是想跟我去登记吗?”
纪昊晟听到这个,心里如被猫挠了般,痒痒的,好奇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把事情弄个明明白白。
项凌匀这人竟然跟女人去民政局登记?这不是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稀奇的事么?
姬琴羞恼,“你胡说什么,我叫你去是让你在我妈面前配合我演戏。”
“我是这么做的啊,难道你觉得我没配合?”
“别扯远了,我问你为什么要答应我妈,万一……”
“我假戏真做了,你不觉得我很专业吗?”
电话里传来姬琴磨牙的声音,好一会,姬琴恼怒地低吼,“假戏真做个鬼啊?你知不知道这事不能开玩笑的,要是真的去登记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一辈子啊,你明不明白?”
项凌匀对于她的气愤,她的指责,不但不动怒,没有辨驳,反而继续优哉游哉地说:“你说的那个万一的结果出现了吗?”
姬琴话一噎,气得胸口直起伏,牙齿咬得咯咯响。
好一会,才吼道:“要不是我母亲累了,就真的成事实了!你就是个没心没肺,严重缺乏责任感的男人!”
项凌匀这人吧,他的愉悦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这会他的心情很好。在听到姬琴后面的指责时,好心情没了,涌起了不悦,声音也冷了下来,“小姐,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竟然还没想明白吗?你是真的没明白还是故意以此事来纠缠我,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啊,啊,她要被气疯了。
她正想挂掉电话,不再跟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时,项凌匀又开口了,“你母亲说出让我们去办手续时,我顺口就同意了,你就没看看当时是几点钟吗?”
姬琴一愣,隐隐地似乎有些明白了,还是下意识问:“什么意思?”
“那个时候还有十分钟民政局就要下班了,你说我们就算要办事,来得及吗?”
瞬时,姬琴满肚子的火气一下子泄得干干净净。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啊,她火急火燎的,急起来,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当时,在项凌匀答应说回家拿证件时,民政局已经快下班了。别说一来一回路程中所要花费的时间,就是当时有证件马上进去,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停止办公了。
项凌匀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爽快地应下了姬母,显然姬母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听到他应下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回家。
这男人分明就是在逗她的,故意整她,让她心里不安,弄得她心脏起起落落的,而她却因急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在姬琴无限懊恼中,项凌匀不依不饶的声音又传来,“在指责别人的时候,请弄清楚事实再开口,不然,以后你有困难,谁还愿意帮你!”
“对不起!”
“这事明明是我在帮你,反过来,我却成了里外不里人的那个。”
“对不起!”
“欠你的两个人情,就算是一起还清了,以后两不相欠。”
“对……”一句对不起习惯性的刚要吐出,姬琴感觉不对,马上止住了,回过神来道:“这怎么可能,一码归一码,你欠了我两个人情,现在只是还了一个,还欠着一个。”
“我这次帮你的代价太大了,还被人冤枉,责骂,怎么也可以抵掉两个人情。”
“这可不行,我上次被你冤枉成小偷,还被侮辱,只要你一个人情,现在想想都觉得吃亏了。”
“你还好意思提那事,我当时也被挨了一巴掌,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敢有人这么对我……”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吵得不亦乐乎。
这时的项凌匀似乎已经忘了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纪昊晟一直安静是看着项凌匀,听着他们的话,很快就猜出了整个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
看着项凌匀,他一脸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挂掉电话的项凌匀还是一脸的不爽,有些气乎,“这女人真是不讲理,明明是她理亏,占了我的便宜,硬说……”
话没说完,在对上纪昊晟专注而又带着探究的目光时,奇怪地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纪昊晟俯身靠前,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喜欢姬老师?”
噗——
项凌匀刚含进嘴里的茶水,被纪晨晟那句话惊得喷了出来。
如果不是纪昊晟躲得快,定会被他喷得满头满脸。可即使是这样,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溅上了些水渍。
纪昊晟抽出纸巾边擦边怒道:“溅得我满脸是水,脏死了。你说你喜欢就喜欢,值得你激动成这样?”
“你胡说什么?”项凌匀脸上难得有少许的狼狈,“我什么时候喜欢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了。”
“是吗?”纪昊晟意味深长。
如果不喜欢人家,怎么会跟她在电话是吵个半天,也不觉得烦。以前可是几句话就能把女人打发掉的,这次却吵了半个多小时。
而且现在的表情比以前的丰富多了,也生动多了,虽然是生气的,但眼睛却总闪着晶亮。
还说没什么,谁信?
☆、第33章 10。14
纪昊晟后面走出饭庄,等他站在门口时,项凌匀的白色MJ63早已没了影。
他不由失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怕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对一个女人已经有了不同。”
进入十月,白日的气温尚高,晚间却是凉爽多了,这时的空气少了夏日的闷热烦燥,清爽起来。
纪昊晟看了看时间,想到妹妹打工的咖啡屋就在这一条街上,这个点也该收工了,顺便去接她一起回家。
透过大大的玻璃墙,能把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里面没有客人了,员工们站成一堆,似乎正被店长训斥,虽然听不到声音,却也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出严厉。
而她的严厉是对着面前的一个女孩说的,那女孩单独站在最前面,低垂着脑袋。
纪昊晟看着那身影,眉头皱起,踏进了咖啡屋大门。
看到有人进来,一个员工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
纪昊晟没理会他们,走到店长面前,指了指被训的女孩,“这是什么回事?”
店长:“先生,这是我们店里内部的事。”
那被训的女孩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纪昊晟时,高兴地叫:“哥…”
纪昊晟见妹妹红着眼眶,里面还转着泪水,眉头皱得更紧了,声音提高了些,“发生什么事了?”
店长见是被训女孩的家人,忙解释道:“先生,是这样的,今天下午,纪玥晶把一位女士的皮包弄脏了,那位女士不依不饶,纠缠了很久,后来店里免了他们所有的消费,才肯罢休。这是员工的错误,所以费用当然得由犯错的员工来赔偿,还得写检讨书。”
这是合理的事情。
可是,纪玥晶却有话说:“店长,那女人的皮包真的不是我弄脏的,是她自己把咖啡倒在皮包上。”
“可有证据?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