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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凌匀见他说着说着没了声,觉得奇怪,抬头看去,见纪昊晟两眼直盯着入口处。他的目光也跟了过去,见一群男人走了进来,在男人中间夹着一个女人,而女人在一群男人的映衬下更照媚照人,第一时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能让纪昊晟这么失态的女人,除了他的女朋友胡丽姗就没了第二个人。
项凌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一个女人和一群男人喝酒,那群男人一定也很舒爽。”
纪昊晟没功夫理会他的调侃,他的眼睛直盯着胡丽姗他们一群人。
他的脸色难看得很。
项凌匀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纪昊晟,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那群聊得热火朝天的人群。
他挑了挑眉,“你不过去?”
“过去干什么?”纪昊晟转开眼,自己拿了一支酒,“来,咱们喝咱们的。”
说完连杯子都不倒了,对着酒瓶就直接喝了下去。
一连灌了好几大口。
项凌匀摇了摇头,“赌什么气呢,过去吧。”
一直心神不定的纪昊晟,在项凌匀的再三催促下,还是站起来,往那群人走去。
纪昊晟离开,项凌匀的头顶传来一个娇媚的女音,“我可坐这里吗?”
项凌匀抬眼瞧去,在他的面前站着个一身紧身短裙,妩媚漂亮的女人。
女人只问了一句,没等他回答,就自顾自地坐下了。
“一个人?”
项凌匀挑了挑眉,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尽,把空杯置于玻璃桌面,说:“眼睛没有瞎或没被蒙住都看得出来。”
“有恋人吗?”
“你想查户口,往那边去。”项凌匀随便指了指左边正在猎艳的几个男人。
女人毫不在意他的毒舌,娇笑了一声:“很酷,你这种类型的男人是我喜欢的。”
“喜欢我,”项凌匀又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液体,冷傲的脸突然露出一丝特有的带着痞气的坏笑,“那你去市中心的最高那栋齐天大厦顶排队吧。”
女人正被他的笑迷惑着,愣愣地问,“什么?”
“因为,喜欢我的女人都闹着跳楼呢。”项凌匀站起身,把外套穿上,接着说:“而且还需要排队才能有地跳。”
女人张大嘴,直到项凌匀的背影看不见了,还没合起来。
胡丽姗正坐在一群男人中谈笑风生,笑得妩媚,自然有不少的男人大献殷勤。
纪昊晟走过去,一屁股坐到胡丽姗的身边,揽着她的肩,“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他的突然出现,惹来男人们的疑惑,纷纷望着胡丽姗。
胡丽姗向说:“这是我男朋友。”
各自点头打招呼。
纪昊晟向她俯耳低语:“跟我出去一下。”
胡丽姗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应他,没动。
最后,纪昊晟站起来说:“抱歉,我把她带走了。”
胡丽姗被纪昊晟揽着带到僻静的楼梯口。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胡丽姗揉了揉被他抓得有些痛意的手腕,微蹙眉头问。
“你忘记自己是个有男朋友的人了?”
“我又怎么了?不就是跟朋友喝酒,聊天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纪昊晟有些烦燥,“那是一群男人。你一个女人跟一群男人聊得热火嘲天,没看到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吗?还有那殷勤样,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胡丽姗闻言咯咯娇笑,抬手抚上纪昊晟的脸,肯定地说:“你在吃醋!”
纪昊晟一把抓住她在他脸上做乱的手,将她拉进怀里,“我不应该吃醋吗?”
“对了,”纪昊晟问:“不是说同事聚餐吗?怎么跑酒吧来喝酒?”
胡丽姗纤纤玉指在他脸轻划了几下,凤眼向挑,“吃完饭,然后上酒吧,不是很正常吗?”
纪昊晟没说话,看着她微喘着粗气,脸上似乎还带着委屈。
胡丽姗安慰性地亲了他一下,还没来得及撤离,他的嘴就缠了过来。
很快化被动为主动,把这个吻亲得激情四溢,让人脸红心跳。
***
听到开门声,姬琴就醒了,她睁开眼,还有些迷糊,问刚进门的胡丽姗,“几点了?”
胡丽姗把钥匙放下,在玄关处换了软拖鞋进来,见姬琴正从沙发坐起来,“十二点多了。饿了吧,晚上也没吃,我帮你打了包回来。”
说完把手中提着的饭盒放在了姬琴面前的茶几上。
姬琴摸了摸肚子,还真饿了,她进了卫生间洗漱后,坐下来就要动筷,又抬头问:“你不吃吗?”
“我才跟阿晟吃了回来,顺便给你打的包。”
姬琴不客气地吃了一大口,本来是很饿,可饭在嘴里却有些难咽,饭如嚼蜡。
停下筷,她幽幽地问:“姗姗,你说我是不是个很蠢的人啊?”
胡丽姗正优雅地削着苹果,苹果皮一圈一圈的,拉了老长,却没有断,直到整个苹果削完,皮还是完整的。
她把苹果切成一片片,放在蝶子上,插上牙签,听到姬琴问,抽了张纸巾,边擦手边说:“你年年拿奖学金的人都说蠢的话,那我这个每次考试都刚到及格线上的人又算什么?”
“章琏说我是个蠢女人。”姬琴用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白色的泡沫饭盒,泡沫被戳得惨不忍睹。
胡丽姗夺过被姬琴凌虐的饭盒,把残渣统统收拾装进塑料袋里,打了死结,放在一旁。又把一块苹果递到姬琴手中。
听了她的话,胡丽姗凤眼一挑,大骂着:“他妈才是蠢女人呢,他全家都是蠢人。”
然后她坐在姬琴身边,看了看她的脸色,带点小心地问:“那对狗男女勾搭在一起有多久了?”
姬琴敛着眼,捏着牙签,把玩着手中的那块苹果,“在我之前。”
“什么?”胡丽姗听了又跳了起来,“这个混蛋,真是个人渣。”
姬琴看着为她愤愤不平的好友,心涌过一阵暖流。
男人没了,至少还有个闺蜜。
姬琴把到章琏去公司找他,看到他跟个女人激吻,听到他们的对话,到后来被车撞了,一五一十跟胡丽姗说了。
“真没想到,章琏是个这么渣的人,平时风度翩翩,斯文有礼的,没想到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谁能想到他的城府竟是这么深。”
胡丽姗有些同情姬琴,她抱了抱她,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姬琴继续转着手中的苹果,苹果在空气中久了,慢慢痒化,变了颜色。
她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心脏不好,得瞒着她。”
胡丽姗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的茫然,拍了拍她的手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姬琴一阵感动,回握她的手,真诚地说:“谢谢你,姗姗。”
胡丽姗扑地笑了,“哟,真矫情,还跟我来这一套。”
姬琴也被她逗笑了,“虽然矫情,却是真诚的。”
胡丽姗看着她那包着绷带的额头,“伤得重不重?你怎么能把撞你那人的名片给丢了呢,就该让他们赔。”
“本来就是我自己不对,也不能怪人家。”
☆、第6章 清冷男人
回到家里,姬母正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姬琴一脸的憔悴,脸色很不好,忙问:“小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晚上没见,脸色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吗?”
姬琴看着一脸担心的母亲,忙露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还说没事,昨天小章来找你,你不在,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姬母口中的小章就是章琏,姬琴听到他的名时,心里又是一阵刺痛,脸色有些苍白,怕姬母发现,忙转过身,装作口渴倒水喝。
她边倒水,有些心虚地说:“没有啊,我们很好。”
“那你怎么不接他的电话?”姬母有些不依不饶,又一副语重心长地说:“小琴啊,你别仗着小章对你好,宠着你,你就可以那么任性。要知道,男人也需要女人哄的,不然久了,谁也会失去了耐性,所以不能冷了他的心。”
“妈,我知道。我先回房去了。”
姬琴听着姬母的唠叨及抱怨,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把章琏的为人,所做的事都一股脑里说出来。那样的后果将不堪设想,她母亲的心脏肯定受不了,很容易出大事,所以只好落荒而逃回房里。
回到房间,她一下扑到床上,只觉得满身心的疲惫。
她妈妈刚才说的没错,章琏表面上的确对她很好,似乎什么事都依着她。
现在想想,其实是姬琴自己本身不是个难缠的人,也不会像别的女孩一样,谈恋爱了要把男朋友的一切都掌控着,或者一直粘着对方,不给对方一丝喘息的空间。
甚至可说是姬琴还是挺温柔体贴的,什么事都为章琏着想,根本没有能让章琏担心的地方。
而她偶尔所提的要求也是对章琏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而这一种种,却被当成是他的功劳。似乎她姬琴就是个不讲理任性的小女生。
她现在蓦然间想起,她对他所提的小要求,他当时都不会马上答应,而是借势转移了话题。却在当着姬母的面时,似突然想起般,很宠溺地答应了她。次数多了,姬母自然就误以为章琏一直在迁就着姬琴,看在她的眼里就是他在无限地宠着她。
而章琏本身的条件也很好,斯文清俊,杉杉有礼,还很会哄人,不止哄得姬琴对他坚信不疑,也把姬母哄得心花怒放。
姬琴以前从不会去想这些,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漏洞百出。
想到明天幼儿园就要开学了,得有个好的状态,赶紧找来冰毛巾敷了敷酸胀的眼睛。
***
项凌匀洗完澡裹了条浴巾,走出浴室,身姿颀长,完美的比例,让人移不开眼。他此时的头发没有擦干,湿湿的,有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有一滴水珠停在下巴处,摇摇欲坠,将落未落,让他看起来,更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却在看到坐在他房中的一个人影时,挑了挑眉,“你还不睡觉,到我房里做什么?”
项郦彤见他出现来,马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热情地说:“我给你煮了糖水,快来吃吧。”
项凌匀没动,看着项郦彤笑得过于灿烂的笑容,及突如而来的少有的热情,懒懒地说:“无事献殷勤,准有事求我,说吧,又要我帮你收拾什么烂摊子?”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姐姐,关心一下你,说得我就好像有什么企图似的。”
“那糖水是买的。”这是肯定句。
项郦彤没有半点被揭穿后的难堪,索性大方地说:“是买的,可是,是我亲自去买的。”
项凌匀没理她,走过去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拿了一条干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头发被他这么一擦凌乱不堪,让他本就帅气的脸多了一种不羁的野性。
项郦彤看着项凌匀的俊脸,清清冷冷的,没什么表情。她在他的对面坐下。
项凌匀没碰那碗糖水,他对食物挑剔得很,不是随便的东西都能吃得下嘴。
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也不问项郦彤有什么事。
倒是项郦彤忍不住了,最终开口了,小心翼翼地说:“阿匀,明天你帮我送浩儿去上幼儿园吧。”
“你儿子第一天上学,你这做母亲的竟然撒手不管?”
“就一周。”
“哦?”
“明天跟朋友约好了,巴黎有一场下一年的春季服装发布会,一大早就要坐飞机走了。来不及送他,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