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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吃的哄我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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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等温总监打脸。
  听了冬青的话,温言唇畔的笑意更深。
  一刀切下去,蒜瓣被完美地按等比例一分为二。
  冬青:……
  蒜蓉?是这样切的?不是随便乱切切,只要细碎就行吗?
  “蒜蓉呐?”小冬青围在温言身边。
  “我知道。”温言将两片蒜瓣合在一起,又是一刀切下去,二分四。很快,四分八,八分十六,当蒜瓣被切分成小碎块的时候。温言一只手掌覆盖在刀背上,刀尖向下不断地切着蒜碎。几次下来,蒜碎很快就成了蒜蓉。
  冬青:……
  她相信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以后世界上每一个国家都能造航母发射火箭。
  “然后呢?”
  “中火,倒油,蒜蓉爆香,然后加入米饭和酱油就好啦。”冬青说的很简单。
  蒜蓉酱油炒饭这道饭本身就毫无技术含量而言,特别适合单身又手残的人。
  蒜蓉被爆香后,本身辛辣的气味就没有了,只剩下蒜头的自然香。温言把倒进锅中的米饭摊开后,又倒入了酱油,随后开始翻炒。
  冬青从冰箱中拿出两个蛋,找出冬花摊饼煎鸡蛋用的平底锅后,在锅底淋了点油后煎了两个糖心蛋。
  温言的蒜蓉酱油炒饭出锅,冬青的糖心蛋也正好出锅。
  摆盘后,冬青拿了一个干净的木勺子,切开糖心蛋。糖心蛋中间的蛋黄被一层薄膜覆盖着,薄膜被挑开,里面熟热的流心蛋黄便淌了出来,流过边缘脆薄的蛋白,滴至褐色的酱油饭上。
  “尝尝?”冬青用手托在木勺子下面,挖了一勺子饭带着糖心蛋送到了温言嘴边。
  “怎么样?”不管经历过多少次相同的事件,冬青仍旧会期待温言的反应、温言的评价。
  温言来S市的时候没带眼镜,在厨房暖光的灯光下,柔柔小小的冬青越发的像慕斯一样诱人。
  温言轻眯了下眼睛,很快放开,点了下头,偏过了脸,“还不错。”
  糖心蛋入口汁醇,酱油炒饭带着浓郁的蒜香味,米饭因为翻炒的足够久,米粒的最外面变得香脆。
  吃完饭,冬青去洗澡,温言则带了电脑去书房工作。冬青洗完后,看时间还早,又折腾着做了个护肤,在敷面膜的时候还和冬花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温言还在工作。冬青实在无聊,又爬上了微博连着刷了好几个美食视频。漫无目的地刷下去,视频看到最后冬青已经迷迷糊糊的了。
  手机视频的声音被调的很小。
  “盐渍樱花奶冻大家吃过吗?咚咚锵,今天呢,我们就来做做这个大名在外的盐渍樱花奶冻……”
  温言推门进来,轻轻地合上门。走到床边,抬手拿过冬青手里的手机,关掉。随后,取过床边的睡衣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冬青已经裹着被子缩卷到了床边,里面空了很大一块位置。温言轻手轻脚地上床,拉过被子,单手搂过冬青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月光柔和地洒落进来,温言一手搭在冬青腰上,一手搭在额头上,想着今天冬青的话。
  有时候我觉得我配不上温言。
  我没有爸爸和妈妈。
  这得要多没安全感才能这样患得患失?
  原本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冬青感觉到身边有人,单手探上温言的胸口,抱着被角,撑在温言胸膛上,一个翻身跨坐到了温言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温言:终于可以试试了。
冬青:我是攻方。
随机50个红包。

  ☆、盐渍樱花奶冻

  Chapter。46没学会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温言闷哼了一声; 这样的声音在黑夜中显的尤为性感。
  温言扶着冬青的腰肢想慢慢的坐起身; 却被冬青又一个突然的俯身止住。冬青半闭着眼睛跨坐在温言腰上,手掌撑在温言胸膛上俯身; 半梦半醒之间哼哼唧唧。
  温言搭在额头上的手腕下移,手臂盖住眼睛; 尽量不去看那样诱人的冬青。冬青改为单手撑在温言胸膛上,一手颇为强势的拿开温言的手腕,凶巴巴的嚷嚷了一句:“我是老师,不准东张西望; 看我!”
  温言:……
  “让你看我不是看墙壁,墙壁好看我好看?现在我让你看其他地方了吗?”冬青又凶巴巴地接了一句。
  “……”温言觉得他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上他亲妈的课的时候。
  他亲妈一手拿着粉笔一手拿试卷; 在他们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指一屈猛地叩一下黑板; 震得黑板上的粉笔灰簌簌往下落,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句经典的:我让你们看黑板,你们在看什么?桌子上有花吗?现在看我,黑板上有什么值得你们留恋的,还有你温言,不点你名你是不是还能继续睡?
  腰腹上被冬青压着的地方开始升温,逐渐有了灼人之势。
  温言的手腕被冬青压在头顶的枕头上,盯着衣衫领口半开的冬青,温言的喉结不可控制地滑了一下,声线喑哑却十分了然地问:“在做梦?嗯?”
  冬青甩了甩因为汗水而被黏湿在脸上的长发,双腿紧紧地夹着温言的腰; “你才做梦!”
  温言被冬青压着,不太好施力,但是冬青的这点力道完全不足以压制他挺腰的动作。挺了下腰,温言半眯着眼睛,带了几分危险的神色问:“真的?”
  真的不是在做梦?
  冬青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粉粉的舌尖不由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轻哼,“你怎么不听话啊?”
  “你为什么不听话?”冬青更加伏低了身子,微带汗水的面幼脸悬停在温言头顶不过半厘米的地方,“这是我的梦,你为什么不听话?”
  温言闭了闭眼,不去看沉溺的冬青,声音猛地一沉,“下来。”
  下来?
  冬青更迷茫了,撑在温言胸膛上的手加了力道,“言言,你凶我,”
  温言:……
  就在温言要把冬青从身上掀下去的时候,冬青突然贴上了他的唇。不是贴,确切地说是直直地撞了上去。
  牙齿依旧没有收敛。
  冬青牙尖猛地磕到温言唇上,再次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温言“嘶”了一声。
  瞬间,被冬青侧牙尖磕到的唇渗出了一丝丝血珠。
  冬青抿了下唇,“流血了?”
  “嗯……”温言扣在冬青腰肢上的手加重了力道,用力将她抱起,往后抱了一点,哑着嗓子说:
  “坐那。”
  冬青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脸色更加潮红。
  温言低垂下眼皮,拿开掐在冬青腰肢上的手,手指在流血的唇上拭过,眼角的余光略过。就着窗外清冷的月光,白皙的指腹上轻染着半点朱砂红。
  温言挑了个笑,略略地抬了下眼皮,对上冬青五分迷茫五分认真的眸子,两指搓了搓,“你的杰作,嗯?”
  冬青听话地点了点头。
  “还没学会?”温言半躺在床上,胸口的起伏明显,呼吸频率加快了不少。睡衣的扣子从小到上被扣的严严实实而又一丝不苟,露在外面的喉结凸起,偶尔滑动一下。
  禁欲又诱惑。
  冬青倔脾气上来了,“梦是我主导的!”
  温言无声地勾了下唇,舌尖舔过已经不在渗透血珠的唇心,低沉着声线问:“那你要怎么主导呢,冬青老师?”
  冬青认真地想了半天,脑子糊涂又迷茫,“怎么做啊?”
  温言轻眯着眼,只挑了个轻薄的笑,看着冬青。
  小冬青双手撑在温言胸膛上,一张娃娃脸迷茫之间带着九分羞怯,粉色的唇瓣开开合合,最终吐了一句:“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这句出自《西厢记》。
  小冬青想起大学的时候一个宿舍四个人盘腿坐在地板凉席上研究《西厢记》时讨论的话题,不由地再添几分羞耻。《西厢记》高中选修课本上有选段,高考名句默写也会时不时考选段中的曲词。只是,对象是温言这种直男纯理科生,他应该听不懂吧?
  “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温言齿间滚过重点诗句,继续哄着,“所以,你的行动呢?”
  冬青吸了一口气,嘟囔着:“言言,你做梦阅读理解能力好棒啊。”说完,低头又亲了亲温言的喉结。
  温言的喉结是最性感的地方,不亚于她钟爱的手。尤其是一身正装,里面白衬衫的扣子从下到上扣的一颗不漏,黑色领带理的平平整整,修长的骨指捏上领结时半露凸起的喉结,这样的温言让冬青没有丝毫抵抗力。
  只沉溺于你一个人,只为你一个人沉沦,至死方休。
  果不其然,温言的喉结上下滑动了着,冬青含着温言的喉结,含糊地说:“言言?”
  “言言?”
  温言艰难地应了一声,“嗯?”
  “我厉不厉害?”冬青偏着头,趴在温言的肩头,呼出的湿热气流打湿温言的脖颈。
  温言:……
  厉害死了。两人洗完澡出来穿好睡衣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你说厉不厉害?
  “衣服?”温言的声音哑淡到冬青听了之后忍不住腿软。
  “啊?”冬青迷茫地叹了一声。
  温言的手从冬青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揉捏着冬青敏感的腰间的肉,出声提醒,“花心轻拆?”
  “嗯。”冬青想了一下,好像是那么回事。于是又重新低下头,伸手解着温言的睡衣纽扣。
  扣子被一个个解开,大片白皙的胸膛露出来。冬青伸手压了压,小声赞叹,“温总监,诶,你有胸肌诶?”
  真的有胸肌,不明显也不夸张,但是丝毫不影响美感。
  “嗯。”温言双手扶着冬青的腰,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为了提高身体素质,防止自己没到中年就猝死在工作岗位上,温言和陆瑜在不忙的时候会约了一起去健身房或者球场锻炼锻炼。
  “然后呢?”温言又问。
  “然后?”冬青陷入更深一层的迷茫,“不知道啊?”
  这是她的梦?只要她没醒来不就应该像放电影一样,顺着时间轴向前进行,所有的事水到渠成吗?
  怎么梦里的温言话这么多,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你话好多啊。”冬青不满,带着汗珠的鼻翼小小地收紧了一下,“躺着不好吗?”
  躺着等梦里的剧情不好吗?
  “你的衣服?”温言又提醒了一下。
  “哦哦。”冬青晃了一下脑袋,觉得在自己的梦里温言让自己很没面子,不由地又凶了温言一句:“你话太多了,不准再说了,我是老师!”
  冬青一边凶温言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你要遵守老师定下的课堂纪律,上课不要交头接耳,认真听课,回答问题要举手,得到老师允许才能说话。”
  睡衣扣子解到一半,冬青肩膀白瓷般细腻的肌肤露了出来,清冷的月光覆盖上,更加诱人莹白。
  温言的眸色一暗,所有的理智尽数抛到脑后,情。欲占了上峰。
  掐着冬青的腰,温言的耐心被冬青磨尽,反身直接将冬青压下,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瓣吮吸之间,齿间溢出几声闷哼。
  “你哪来那么多话?”温言扯掉冬青的睡衣,手指向下。
  “我是老师。”冬青的声音略委屈。
  “嗯。”温言嗯了一声,“所以呢?”
  对冬青来说时间慢慢变得难熬和焦灼,身处的空间就像失了火一样,她是被架在火上烤的不能翻身的咸鱼。
  温言的长指在冬青胸前的最高点轻拢慢捻,长腿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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