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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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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嫌弃的语气让凌乐乐的心情一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盼来盼去,盼来一肚子气。
    当晚睡觉,她背对着他。
    腰间一只大掌缓缓伸进她的睡衣里。
    “干什么?”
    凌乐乐抬手打他。
    大掌继续伸,从她的腰滑到她的小腹,然后不轻不重地揉起来。
    他的掌心炙热,碰到她的肌肤便开始“噼里啪啦”地燃烧。
    凌乐乐觉得自己的体温在迅速攀升,血液呼呼地四处奔涌。
    很焦灼的一种状态。
    莫名舒心,又莫名难受。
    顾以珩的指腹缓缓画着圈,上一次大姨妈来,小丫头喊疼,这次忍着疼痛竟然还忙着去煮饺子,他心疼。
    谁知片刻之后,凌乐乐突然转过身拿一双迷离的眸子看着他:“顾以珩,好奇怪,这次一点都不疼。”
    顾以珩挑眉,手下的动作继续。
    “哎呀,别揉了。”
    凌乐乐被他揉得都快心思荡漾,赶紧将他的手拽出来:“你知道吧,他们都说女孩子痛经,结婚之后就好了。以前不信,现在我真信了,看看,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唉,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十二岁就把你睡了,免得白白疼了好几年。”
    凌乐乐无限感叹。
    顾以珩却是听得满脸漆黑。
    十二岁?
    他估计会被杜鸿文拿刀跺成肉酱,不丢去喂秃鹫,而是扔海里喂鱼。
    ***
    锦城,凌家别墅。
    离杜鸿文的七十大寿还有一周的时间。
    凌一坤正在忙着清理请柬。
    这些天天气变化,云若熙感冒了,因为揪心着凌乐乐的病情,她的感冒一直不见好转,此时正躺在沙发上打吊针。
    “老婆,冷不冷?”
    凌一坤时不时回头问问身后的女人。
    “老公,你说的那种药到底管不管用啊?”
    成飞集团研究出来的新药,他们也在前几天得知了这个消息。
    比起手术,那个肯定是万全之策。
    “先试试吧。等老爷子过完生日,我去找秦家的当家人谈谈。”
    “还没有正式投入市场,你觉得他们会不会给?”

  ☆、119 吓死我,你记得要陪葬啊!

119  吓死我,你记得要陪葬啊!
    这样的事情牵涉着很多商业上的机密,万一药物泄露出来被有心人利用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不谈怎么知道?”
    凌一坤替云若熙掖了掖被子:“别操心那么多,女儿会没事的。”
    云若熙缓缓闭上眼睛,心思却在泛滥。
    她的乐乐从小身体都很健康,夫妻俩也是疼入骨髓,。
    可是,谁知道长大后竟然会出现这样严重的病情?
    要不是当年那场绑架案,她的乐乐怎么会遭受生命的威胁?
    这些年怕伤害到凌乐乐,夫妻俩也没敢细问当时的场景。
    她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更是装作不知道。
    云若熙想来想去,伸手去拉凌一坤的胳膊:“老公啊,你让人去查查当年的事情吧。”
    凌一坤眉头紧蹙:“不是让你休息吗?”
    这件事,他其实也想到了,在得知凌乐乐生病后,他已经让人去查了。
    只不过,时隔太久,有些困难。
    还有就是最近公司出了一点事情,好几个稳操胜券的招标却被别的公司中标了。
    关键对方的公司还暂时查不到太多有用的资料。
    ****
    Q大教师宿舍。
    明媚这几天都在楼下溜达。
    可是,纪淮安一直没有出现。
    他请了假,不知道去了哪儿。
    房间里的窗帘从没有拉开过,足以说明家里没人。
    再一次失望而归。
    走在路上给凌乐乐打电话:“喂,乐乐,你家顾总在不?”
    凌乐乐伸手去摸了摸身边男人的头:“热乎乎的,新鲜出炉呢。”
    明媚在电话里低声腹诽了一句:“握草,虐死单身狗!”
    凌乐乐得意的笑,然后又凑了小嘴巴去亲吻顾以珩的脸。
    顾以珩就斜靠在她的身边看资料,被小丫头一再调戏,抬了眸,眸色落到她笑得起伏不定的月匈口上。
    将资料放下,缓缓伸手,从她的圆形睡衣领口往下,摸到她的柔软,然后轻轻的捏。
    凌乐乐正在和明媚通电话,也不方便出声阻止,只能用手想要将他的手挪开。
    结果男人得寸进尺,侧身,连带着腰也被他扣上了。
    顿时,凌乐乐有些呼吸急促。
    明媚那边自然也是听出了端倪:“喂,喂,你们在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啊?艾玛,好重口味,竟然还喜欢人旁听。”
    凌乐乐努力想要将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一点,压低了嗓子:“媚子,你问我家顾以珩的行踪想要干嘛?有什么企图?老实交代,嗯哼?”
    “我能干嘛?我敢干嘛?顶多就是弱弱的问一问,你家顾总知不知道我家纪淮安去哪儿了?”
    明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一字不漏落进顾以珩的耳朵里。
    凌乐乐抬眸,示意顾以珩回答。
    结果顾以珩将凌乐乐的手机拿过来直接挂断,然后覆了唇在她的耳边低语:“暂时先说我俩的事情。”
    凌乐乐有大姨妈保护着,底气十足:“说什么?有人看门。”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看门就不能硬闯了?”
    凌乐乐伸手便去掐他的脖子:“顾以珩,你敢!”
    顾以珩的确不敢,他只是想要逗弄一下他的小丫头。
    这两天凌乐乐仗着自己有洪水傍身,在他面前走路都横着。
    还有一点,他背上的鞭伤还未痊愈,脱了衣服也怕被小丫头发现。
    两人在床上自顾自闹腾,可怜了明媚同学独自在另一边孤苦伶仃,还要忍受夜晚的秋风萧瑟地刮在脸上。
    ……
    两天后,纪淮安终于回来了。
    明媚看到他的窗帘在拉开的时候,突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惊喜和感叹。
    纪淮安住五楼,公寓没有电梯。
    明媚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踩上去,“瞪瞪”响。
    怕响声太大,想了想,她将鞋子脱掉,然后拧手上小心地走上去。
    五楼,深秋的夜晚,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一张小脸冻得泛白,嫣红的唇瓣有些颤抖。
    可是,明亮的眸色一如既往的坚定。
    纪淮安前几天的确是不在,他有事去了外地,今天刚回来。
    从浴室洗澡出来,他便在房间的监控里发现了楼梯口明媚的影子。
    原本该是风风火火的小丫头,此时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难得极为低调地穿黑色的风衣,一边走,一边不时四下张望。
    这里是教师宿舍,她是学校的女生,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影响不好。
    最近学校一再强调端正三观,禁忌恋是肯定不允许的。
    纪淮安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丢一边,幽深的眸色晦暗不明。
    最近他总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人在偷窥,他不知道是谁?
    反正不会是好事儿。
    如果今晚明媚来找他的事情被有心人知道,明媚的学业将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在国内,能考入Q大,谁都知道,这是付出了比常人百倍努力的结果,他不希望明媚因为他,功亏一篑。
    明媚对于房间里的情形毫无知情,蹑手蹑脚地站在纪淮安门前,然后从包里拿了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妆容。
    嗯,大方得体,不浓艳,不素雅,总之就是非常不错。
    她才不愿意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脚底踩了灰,湿纸巾擦擦,再规规矩矩穿上高跟鞋,梳理长发,整理衣衫,一瞬间,她又从之前小心翼翼的模样恢复到一贯的风情万种。
    抬手,准备敲门。
    门却突然自己开了。
    一只手掌伸出来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明媚便被拽进了屋。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都没来及惊呼。
    纪淮安的门,重新关上,从外面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明媚被纪淮安拖进屋后,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拍着胸口怨嗔:“纪淮安,吓死我,你记得要陪葬的啊!”
    纪淮安面色阴沉,笔挺的身姿就站在离她咫尺之遥的地方:“你来做什么?”
    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做什么?”
    明媚转动着眼珠子,她来做什么他不知道?
    明知故问!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女孩子面皮薄,他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
    为了爱情,又让她不得不一次次修改自己的底线。
    想了想,拿话堵他:“哎呀,好奇怪,我就是路过,你为什么将我拽到你的房间?”
    “看看,孤男寡女的,纪淮安,你说说,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哦,对了,对了,我差点忘记一件正事,我家的乌龟是不是被你踩死的?”
    明媚一边说,一边一点一点朝着纪淮安的面前挪。
    挪到两人的呼吸都能交缠到一块儿的时候,明媚抓住了纪淮安的睡衣领口:“纪淮安,人家都说现在的教授是衣冠禽兽,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踩死了我的乌龟,竟然给我踹沙发底下?幸好现在天气凉,要是夏天,那我家里不是满屋子都长了蛆?”
    “哼!”
    说到最后,明媚挑着眉一副不屑的样子。
    纪淮安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薄唇紧抿着。
    明媚的话一句句落进他的耳朵里,孤男寡女,他还被她亲吻过,这已经是暧昧不清了。
    而他明明是拒绝的,为什么脑子一发热就将人家拽进来了?
    还有,关于小乌龟,他的确是做了那样的事情。
    怎么去解释?
    不知道!
    当时他就觉得不想让自己被面前这个女人缠上。
    谁知,越不想,越不行。
    垂眸,看着自己脖颈处那只纤柔白皙的手,手指将他的睡衣抓得皱巴巴的,勒到他有些呼吸不畅。
    伸手,指腹落在明媚的手背上,然后缓缓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拿开:“我赔你一只。”
    他现在只能想到这个答案。
    明媚感受到他指尖的灼热,心跳紊乱。
    可是,男人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凉如水,有些恼怒。
    “赔我一只?赔我一只,以前那只不是就白死了?”
    “纪淮安,这个就像那啥?哦,对,破镜能重圆的意思,破了就是破了,死了就是死了,以后做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任何意义,懂不懂?”
    明媚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心脏酸溜溜的。
    她想到了自己去世的母亲。
    明媚的父亲明远东年轻的时候忙于生意,忙于应酬,疏于关心家人。
    特别是在明媚的母亲生下她的那两年里,明家的生意正是呈现出蒸蒸日上的势头,明远东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一年半载也难得回家一趟。
    母亲体弱,没有丈夫的关心和照顾,一病不起。
    关键是后来又听到外面有人风言风语说是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
    如此一来,明媚的母亲越发病重,郁郁寡欢直至离世。
    明母死后,明父幡然悔悟,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明媚的身上,他想要弥补对妻女的亏欠。
    可是,人死了就是死了,明远东即便到最后没再娶妻生子,即便他日日忏悔,终究是于事无补。
    他没了妻子,明媚没了母亲。
    这是谁也无法摆脱的遗憾。
    所以,明媚的性子骄横都是表象,她有颗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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