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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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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电话里已经说的很清楚,叫保安上来干什么了。
  周亦程最先有了动作,走到那边面色沉凝的女人眼前,挡住了她凝视着书桌背后那个男人的视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段小姐,请吧。”
  段子矜站着没有动,冷睨着江临,“你非要这样吗?”
  男人手里的文件夹蓦地传来细小的声响,像是塑料外壳被人用力捏碎了一般,只是声音太低太小,几乎听不清楚。
  他还是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唇翕动,只有两个字:“送客。”
  周亦程上来就要抓她的胳膊,段子矜想也没想就躲开了,她几步绕到江临的书桌前,虞宋非但没动她,反而下意识撤开了一步给她让路。
  男人幽幽瞥了虞宋一眼,眼神异常阴沉锋鹜,虞宋咬牙低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段子矜也不废话,直接将右手里的东西拍在了他桌面上,清脆的一声金属碰撞大理石面的响声,引来了男人毫无温度的目光。
  周亦程轻声一咳嗽,硬着头皮上来,架住了她的胳膊,“段小姐,得罪了!”
  说完,就要活生生把她拖出去,男人只是看着,唇角抿得紧了几分,却没出言阻止。
  周亦程知道她是孕妇,自然也不敢太用力,段子矜没费多大劲就推开了他,只是她的手一从桌子上离开,手里一直攥着的东西就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之中。
  这一次,无论他再怎么收敛,段子矜还是看到了江临那双原本就铺满乌黑的眼瞳,一瞬间色泽深沉到了极致,仿佛能滴出墨来。
  周亦程见先生面色有异,一时间也没再对段子矜动手。
  段子矜便趁着这一小会儿功夫,用食指挑起了长长的表带,将怀表晃到他面前,问道:“江临,这块表,你认识吧?”
  男人的眉宇一沉,立即伸手去夺,嗓音冷得可怕,“怎么会在你手上?”
  段子矜一抻表带,怀表往空中跃上几分,她稳稳接住,重新攥在手中。
  男人的大掌僵在方才的地方,五指缓缓收握成拳,干净而温漠的眉眼隐隐生寒,寒意透过空气侵入了段子矜的心坎里,她的心刺了刺,心瓣无意识地蜷缩着,如她的手指,“当然是表的主人交给我的,难不成是我从她那里偷来的?”
  男人皱眉,“念慈?”
  念慈怎么会把催眠用的怀表交给她?她们见过面了?
  那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混沌的雾气弥散在他本就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这沉默其中的意味,让人更加难以揣摩了。
  段子矜亦是不漏声色地与他对视,她不求能看穿这个男人的心,只求能与他势均力敌,至少不是每次都处于下风。就像他所说的,他若是不想,凭她的本事根本别想算计得到他。但她不要这样的忍让,她要和他站到相同的高度上去!
  可是听着他不假思索的叫出“念慈”二字,女人细软的月眉还是露出几分嘲弄和凉薄来。
  念慈念慈,叫得还挺亲近,若非她知道穆念慈和这男人的关系,恐怕又要被他骗了。
  段子矜忍着心里的千百般不悦,声音也远不如刚才那么平静,甚至带了点显而易见的情绪,“江临,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男人仍是看着她不说话,目光冷清依旧,睿智的双眸里透出的神色,像是在思考,又像是等待,等待着她的下文。
  段子矜也不计较他的冷漠,径自说道:“这块表是干什么用的,你应该比我清楚。现在我就要用它来做它该做的事,你敢不敢跟我赌……我能否成功?”
  男人看了她半晌,忽然轻缓地勾了唇角,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赌你能否成功?”
  段子矜重重地点了下头。
  男人的笑容一敛,对旁边的周亦程和虞宋淡淡使了个眼色,没什么情绪道:“你们先出去。”
  二人对视一眼,恭谨道:“是,先生。”
  待他们走出去关好门后,他的目光才重新回到了站在他办公桌前不到一米的女人脸上,“你想催眠我?”
  段子矜反问道:“你觉得我做不到?”
  他笑了笑,结实的胸腔都仿佛跟着震了两下。
  男人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她面前,唇角的笑意更加深刻,却真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刻在她的骨头血肉上,那疼痛已经不是钻心可以形容的了,“段子矜,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段子矜猛地抬头看他,眼神冰冷,“你觉得我做不到?”
  “你做得到做不到,我不能下定论。也许你真就是个比念慈还高明的催眠师,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男人俊朗的眉眼间夹杂着凉薄与讥讽,“反正你段子矜这个人,我自始至终都没认全过。”
  反正你段子矜这个人,我自始至终就没认全过。
  这句话不长,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也无需几秒。
  可是在这几秒钟里,她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被人凌迟的痛楚。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在格陵兰的海港边,眼前这个男人像疯了一般,捏着她的肩膀怒吼:“我越是证明,就越发现,假的不是这些报告,而是你段子矜!”
  她在他心里早已经是个虚伪又下作的女人了。
  就像阿青说的,江临不信任她。
  怎么可能信任她?
  可她就偏要拿着这块表站在这里求一个证明,这不是自找难堪又是什么?
  段悠,你真傻,全天下还有比你傻的人吗?
  她的两片菱唇白得像抹了一层蜡,颜色难看得过分。像个垂垂暮年的老人,每动一分都缓慢极了,正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开口,却听男人低低长长的话音从唇齿间流淌出来,有种温柔而残忍的错觉,“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看得起自己,觉得我会乖乖坐在那里等你催眠?”
  她的褐瞳里有什么东西在碎裂。
  原来问题的关键不是他敢不敢和她打赌,也不是他相不相信她,而是……
  他愿不愿意给她一个证明的机会。
  显然,他不愿意。
  他连一个机会都不愿意给她。
  敢不敢赌、信不信她,那都是后话,此时此刻根本谈不上。
  江临漠然迈开被西裤包裹的长腿向外走去,还没走到门口,段子矜便追上来拦在他面前,“江临,你不是说不熟的人之间要讲等价交换吗?你不是说你是个商人只图盈利吗?那我拿东西来跟你换!”
  “段小姐,很抱歉。”他的头没有低,只是略微下垂了眸光,看上去有种从高处睥睨她的、冷傲的姿态,“你身上已经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了。”
  又是一箭穿心。
  段子矜觉得自己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跳动的力气都没了。
  她疼得弯下了腰,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扶住了一臂之隔的玻璃墙。
  手心的津津冷汗让她没有扶稳,手掌下滑了一小段,那汗液便在玻璃墙上留下了透明却有些显眼的痕迹。
  江临亦是看到了,从她弯下腰的那一刹那,他裹着一层冷漠的黑眸间就翻滚起了波涛,风浪逞凶作狠,很快要便打散最外层的冷漠。
  他的眉心猛烈跳动了一下,可是在他有所动作之前,女人便已经抬起头,冷冷地凝视着他,那眼神很是不客气,“你确定我身上已经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了,江临?”
  她抿着毫无血色的唇,每个字咬得有条不紊,丝丝入扣,“你确定吗?”
  男人的俊容还是风平浪静的。
  至少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的。
  至于深处,是危险的暗礁,还是足以吞噬天地的漩涡……谁都说不清楚。
  可是段子矜只能看到他表面的无动于衷。
  “知道自己怀孕,就不要随便和人动脾气。”他冷淡道,“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孩子的父亲闹到公司来,我也很不好交代。”
  段子矜听他这样说,不怒反笑了起来,“江临,你真有趣。”
  男人沉着眸,眸光纹丝不动。
  她缓了缓身体中的不适,将怀表扔在了他身上,“这东西还你。”
  她话音刚落的刹那,就有个什么玩意砸在了他劲瘦的腰腹上,男人反应迅速地勾住了表带,在怀表摔落在地上之间把它收回了手里。
  他不声不响地摩挲着掌心中的异物,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温度,还有她指上的冷汗。
  男人再抬头时,段子矜已经慢吞吞地往外挪去。
  倒不是她不想走快一点,而是她现在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毕竟,心若是坏了,其他地方怎么可能好过?
  她头也不回,口中却传出了一句话,微微含笑,却是自嘲。
  “其实我原本想说,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如实回答我昨晚问你的问题;如果你赢了……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诉你,包括孩子的父亲是谁。”她背对着他,手已经拉开了玻璃门,语调平缓而温静,“可是我错了,既然你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显然我也不可能成功了。替我谢谢穆小姐委以重托的信赖,也替我转达,她所托之事,段子矜尽力了,但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她输了。
  全天下都说她段子矜是个没心没肺,绝情冷血的女人。
  可实际上啊,江临,你知道吗?
  我从八年前就用尽了全部的心血爱你,至今依然。
  可是一个人的心血总是有限的。这样耗下去,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你赢了,你比我放下得早。
  这样也好。
  她眼角泛起几滴泪光,说完话,将门的缝隙拉开得更大,眼看着楼道里的一切就要呈现在她的眼中。
  可是还不等她定睛去看,一只手臂忽然从她的后面伸了过来,大掌重重抵在门上。
  她刚拉开的门,“砰”地一声便又重新关上了。
  她整个人亦是在刹那间被人带着转了个圈,跌靠在玻璃门上。
  段子矜一抬头,正好看到男人那张面无表情,却莫名阴郁到了极点的俊脸。
  抵住门的正是他修长有力的臂膀,未系上扣子的西装外套被他的动作带得在空中铺展开来,好像要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
  他的眉眼好像和方才比起来没有任何变化,又好像比方才表现出来的冷漠更加浓稠。
  总之……他说他看不懂她,其实真正看不懂他的,是段子矜。
  比如他刚才一副拒她于千里的模样,连看她一眼都懒得。可现在她要走了,他却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困住她。
  没错,他是在困住她。段子矜就算再傻也不会认为江临是没站稳,扶着门稳稳身体,身体和门之间还好巧不巧地隔着一个她。
  可是他困住了她,又不说话,只是眼眸晦暗得像有人打翻了墨汁,黑沉沉的,全是阴霾。可是阴霾的深处,却好像又在用某种明锐而犀利情绪在审视打量着她,要将她活活剖开一样。
  “江临。”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她皱着眉叫他,叫出口又突然觉得不合适,换了个称呼,“江总,对不起耽误您这么多时间,还有一件事……我想我走之前有必要跟您说说。”
  男人的黑眸一瞬不眨地攫着她的脸,眼神仍是讳莫如深。
  他的薄唇微张开,只给了一个字音:“说。”
  “傅总这两天之所以不在公司,是因为米蓝意外流产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扪心自问,您不在的这两个月里,他为公司可以称得上是殚精竭虑,谁都有个家里有急事的时候,多的话也轮不到我一个员工来劝您。孙经理那边,您怎么罚我就怎么认,但是傅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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