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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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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对她动什么心思,也别在她家里过夜。”男人的嗓音淡淡融进风里,莫名寒凉,“否则你老婆断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孟清平顿时觉得脊背上爬满了冷汗,“江总,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江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语调仍是不见波澜,“怕你把持不住,给你提个醒而已。”
  ……妈的智障。孟清平一个文化人也不禁想吐槽了,这女人是有多大魅力,难不成还修炼成精了吗?怕他把持不住?
  听听江总这一副他喜欢的人全世界都该喜欢的语气,是真拿那个女人当宝贝了。
  他讪讪地笑:“江总多心了,这么优秀的人儿,您都拿她没办法,我就更不敢肖想了。”
  江临闻言却是微怔。
  他都拿她没办法,是呵,软得不管用,他又舍不得来硬的,可不是拿她没办法么?
  不过,有这么明显么,连孟清平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
  孟清平见他不说话,心下略紧张,忙又解释了一句:“江总,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和她真的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男人扯唇,笑得有些冷漠和慵懒,仗着他傲人的身高,眸色显得居高临下,“你觉得,如果你们有,你还有命站在这里跟我废话?”
  他说完,又回身看了眼夜风中等待着孟清平的女人。
  她是有多在意这个姓孟的老男人?不想和他有接触,所以走远了些,却又不上车,特意站在车边等,无非就是怕他对这个老男人下手。
  江临薄唇边自嘲的笑意愈发深邃了,看着孟清平的眼神也愈发沉郁了,“这么冷的天,你还打算让她站在那等你多久?”
  听出他言语里的威胁,孟清平忙不迭地朝着那边赶去。
  江临单手抄兜站在原地,黑眸深沉如泽,映着夤夜的天幕,没有半点光亮。
  段家的车离开没一会儿,虞宋便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刚才太太带了个老男人离开的事情,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不知道先生怎么就能这么轻易地放他们离开了?
  江临看到他,波澜不兴地问了句:“让你找的人呢?”
  “已经让人把他接过来了,先生。”虞宋就是来说这件事的,“现在就在医院大门口候着您。”
  江临没说话,修长的腿迈着步子从他身边离开,径直朝医院大门走去。
  守墓人正裹着大衣等在那里,见到满身暗色调的男人踏着夜色而来,睡意顿时消散了不少,“江先生,这么晚您找我,有什么事?”
  “嗯,有件事,我上次忘了问。”江临从衣袋里掏出钱夹,将一张照片抽了出来,“去看过段老爷子的女人,是她?”
  守墓人看了两眼,“对对对,就是她!”
  这么漂亮的女人,过目不忘。
  男人的瞳光陡然间更加深沉了,他将钱夹和照片收了起来,嗓音沙哑了很多,“她带去的孩子,有两岁吗?”
  守墓人仔细回忆了片刻,“两岁应该是有的……那孩子虽然还说不明白话,但是学人发音的时候,口齿已经很清晰了。”
  他说完这番话,就听到男人碾压过来的声音,半点缝隙都不留,冷静克制,却仿佛在竭力抑制着什么,“她让他叫段老爷子曾祖父?”
  守墓人有些奇怪,这些事情他不是早就问过一次了吗?像江先生这种果断决绝到话不说第二遍的男人,究竟是多重要的事情,才值得他反复再三的确认?
  但他还是回答:“是的,先生,那孩子叫段老爷子曾祖父。”
  虞宋也懂了先生这么晚叫守墓人过来做什么,被太太还活着的消息震惊了,他都忘了那天在墓园,还有个孩子的事!
  男人蓦地握紧了拳,目光沉暗,“去段家,立刻。”
  …本章完结…

☆、第294章 总,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段子矜坐在车上,虽然已经非常困倦,但还是强打精神睁着眼。
  旁边坐着孟清平,她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小憩,这让她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
  车厢里很久都是寂静的,直到男人低低地开了腔:“玉心走的时候……痛苦吗?”
  段子矜怔了怔,困意如潮水褪去,唇角慢慢攀上一丝讽刺的弧度,“内脏出血,肩胛骨和双腿粉碎性骨折,你觉得她痛苦吗?”
  段子矜最后被医生叫进手术室听她遗言的时候,触目所及的地方,全都是血。
  就像两年前那个晚上。
  不过人总是会越来越无情,越来越冷静。
  她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血还是*年前,她和江临一同出了车祸的时候,那时她惊恐得几乎要崩溃,很长一段时间闭上眼都是阴影。
  第二次,是三年前她被Nancy逼入死路、在努克市的码头唐季迟将Nancy派来的杀手击毙时,她又看到了一地血流成河……她感到震惊、后怕,久久茫然失语。
  第三次是两年前她生孩子的晚上,疼得仿佛每根骨头都被碾碎了,感受到血脉在不停地流失,她却还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愿望——保孩子。
  而几个月前,她站在手术室里,第四次看到凌乱狼藉的血污,看到和手术台上骨肉外翻的女人时,她已经可以做到忍着心头的百般情绪,镇定而有条理地记下对方的遗言了,并且一滴眼泪都没流地说:“好,我一定好好抚养红枣,一定替你找到他。”
  正如同现在,她在提起这件事时,心里虽然悲恸,却不至于再为它失态。
  孟清平震惊地看着女人凉薄而泛着冷艳的侧脸,似乎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心肠能硬成这样。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她真的是个硬心肠的女人,又怎么会为了朋友的遗言,千里迢迢跑到郁城来寻他?
  “你……是怎么认识玉心的?”
  女人略微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底铺开阴影,随着窗外的路灯而忽明忽暗的,“我身体不好,她在我生病的时候,替我照顾了一年孩子。她的孩子和我的孩子,都是喝她的奶水长大的,她……算是我儿子的半个母亲。”
  “孩子?”孟清平震了震,“你有孩子?”
  段子矜淡淡看过去,没什么显而易见的情绪,眉心却带着一抹蹙起的褶皱,“怎么?”
  孟清平很想问,江总知道你生过孩子吗?
  如果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给人当了妈,他还会这么死心塌地的追她吗?
  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换成:“没什么,只是我有点惊讶,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
  因为她太瘦了,如果不是今天这身礼服衬得她光风霁月,光是那把骨头架子,都难以想象她怀孕的时候整个人的重量有没有那一肚子羊水重。
  段子矜笑了笑,“孟先生知道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
  这话戳到了孟清平心里——他当然不知道,他没什么机会知道。因为他的原配夫人身体有疾,不能生孩子,后来夫妻二人的隔阂越来越深,离了一段时间的婚,也是在那段时间里,他在美国遇到了温柔可人的张玉心,不能说没有感情,可终归放不下曾经的旧爱,最后他还是离开了美国,重回故土。
  如果不是段子矜来找他,他甚至不知道他走的时候,玉心已经怀孕了。
  真是造孽。
  孟清平想想,心就有些颤抖,“那段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怀孕的时候辛苦一些,听说欠了不少外债。生了孩子之后没多久,被我弟弟雇来当奶妈,吃穿倒也供得上,只是不知道那笔债还没还清。”
  “我来还,我来还!”孟清平道,“这是我欠她的……”
  段子矜嘴角的弧度明明挂着,可给人的感觉却并非在笑,“你欠她的不是钱。想用这种方式补偿愧疚,我劝孟先生还是省省吧。若是让你太太知道你的小情人都已经去世了你还在帮她还外债,她又要闹成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孟清平沉默了下来。
  段子矜最后道:“有这份心,你不如想想怎么让你太太接受你女儿。”
  到了老宅,段子矜便吩咐佣人去将小小姐抱下来。
  她当然不可能让这个陌生男人进她的卧室。
  不一会儿佣人就把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抱了下来,段子矜看到那孩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皱了下眉,“吵醒她了?”
  佣人摇头,“小小姐睡一天了,这会儿玩得正高兴。”
  段子矜把她接过来,转过身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他显得很局促,一下子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坐了几秒钟又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段子矜怀里的孩子,“她叫什么名字?”
  段子矜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瞥了他一眼,绯红的唇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不悔。”
  孟清平整个人都震了震。
  不悔……
  “不过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所以一直叫她红枣。你现在突然管她叫不悔,她大概不会理你。”女人说话时声音带着她这个年纪特有的妩媚和慵懒,不像18岁的青春年少,也不像几十岁的人老珠黄,总而言之,对男人是种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她眉眼间过尽千帆的平静和淡然。
  那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以后才会出现的神色,孟清平很难想象这样的神色会点缀在一个芳华正茂的女人的眉心。
  正是她这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凉静的模样,才勾起男人的挑战欲和征服欲,想要在她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
  她有孩子,拥有母性的柔软和慈爱,又不像大多数生完孩子的女人,所有的思想都被柴米油盐和奶粉尿布所困。
  她明艳,俏丽,非常与众不同。
  所以孟清平忽然有些懂了,为什么江总独独倾心于她,也突然懂了,为什么他怕他会“把持不住”。
  这样的女人,对哪个年龄段的男人来说,都是毒药。
  只是孟清平不知道,江临看到的,不只是一个成熟之后的她。
  他见过她18岁盛气凌人、横冲直撞的样子,见过她26岁高傲冷艳、精明干练的样子,如今再见她洗尽铅华却又偏偏风华无双的样子……他亲眼见证过她的蜕变,甚至一手缔造了她的傲慢。
  段子矜看了眼孟清平失神的样子,正在思考要不要将孩子递给他抱一抱,门外却忽然传来了动静。
  “怎么回事?”她沉了眸光,冷静地问道。
  佣人面露难色,“外面有人硬闯……就快拦不住了。”
  “报警。”段子矜简单扔下两个字。
  “是……是江先生。”
  段子矜当然知道是他,除了他,还有谁是段家保镖都拦不住的?
  可是她还是只有那两个字,“报警。”
  “如果警察能把我怎么样的话,悠悠。”随着门被推开,男人低醇磁厚的嗓音闯了进来,仿佛温柔含笑,却格外有穿透力,“你今天就看不到我站在这里了。”
  段子矜下意识将孩子护在怀里,细软的眉目此刻裹着几乎能冻伤人的冷淡,“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男人却没回答她的问题,眼神定定地落在她怀里的孩子身上,眸色瞬间暗了下去。
  两岁大的孩子……
  真的,有个孩子。
  脉搏开始重重地跳动,江临觉得他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就快压抑不住地爆裂开来,仿佛他空虚了两年的心脏刹那间被填满,逐渐撑大,撑得他整颗心发涨发疼。
  段子矜看到男人漆黑无底的眼里翻滚的暗色的风浪,心里一沉,语气染上警告:“江临,请你马上离开!”
  屋里冷凝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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