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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娇诘囊馑肌!
苏越点头说知道了;对于那个大嫂,他并不是束手无策。
他们怕老两口一下子接受太多的信息受不了;征兵的事儿就没告诉他们;反正还有几个月。
最后说定分给苏越的那三亩地还是苏根来种,只是地里产的作物和苏越他们小两口半点关系都没有,当然这样做也是为了免于落人口舌。
苏越知道他们是怕大哥大嫂知道了心里不高兴,他也不在乎地里产出来的那些东西,就点头同意了。
毕竟说好了分家,老两口不种地,突然间小儿子说不种了就给老头种,种出来的东西还要给小儿子一份儿,苏楚他们两口子绝对不会答应的。
办好了这件事儿,苏越和卢婉芝都松了口气,毕竟他们之前还怕他们老两口不同意。
不过临走的时候,苏根特意把苏越单独叫过去说话,他看着苏越语重心长的说道:“阿越,你从小就是个脾气的,也是有主意的,我没多大的本事,连你读书后来都供不起,白白的耽误了你的好脑子。”
苏越听的直脸红:“爹,瞧你说的,那不是我不是读书的材料嘛,去了私塾那一年,大字还识不了几个,你可千万别那么说。”
叹了口气,苏根闷闷的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给我说实话,你还不是看那个时候你大哥刚和我们分家,你姐的嫁妆都没有着落,才不去读的书么,你当你那点心思我和你娘看不出来,别忘了知子莫若父。”
苏越听了不反驳了,只故作轻松的憨笑了几下:“爹,要我说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人家不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吗。你看咱村里的那几个读书的,个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我这身板都结实啊。”
“你啊,还有你前几年做的那些混事儿,也是为了你媳妇儿吧?”苏根忽然间想起来,自己的小儿子虽然淘气,但是一向知分寸,突然变坏总是有个原因的,再联想起来后来他娶亲的事儿,就全明白了。
苏越嘿嘿的笑了几下,夸自己亲爹一句,还是爹你英明。
白了他一眼,苏根才缓缓的说:“你大哥是个不成器的,但是你那侄子我看着是个有出息的,如今大河也是咱们家唯一的一个孙子辈的,只阿楚的媳妇和岳家都不是明白人,我担心以后会耽误大河的前程,爹今儿叫你过来就是给你说件事儿。”说完有些内疚的抬起头看了苏越一眼。
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的苏越还是殷勤的问了句:“爹,你说。”
“大河以后有什么需要你们夫妻两个帮忙的,爹还请你们能伸出援手,毕竟那是你的亲侄子。”苏根一口气说完,就定定的看着苏越,等着他肯定的答复。
笑着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老爹,苏根才肯定的说:“爹,你放心,如果大河有那么一天,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帮他。”
苏根的一张老脸这才缓缓的舒展开,笑着点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阿越,你媳妇一看就是大小姐命,嫁到咱们家她也享不到什么福,至于以后什么样,就看你为她挣了,只什么时候都别忘了她和卢家对你的恩情。”
苏越郑重的点了下头,又和他唠了几句就离去了。
村子里关系好的人家不是很多,再说这事儿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苏越夫妻把家里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大家都窝在家里打牌的时候雇了村子里的一辆驴车去了镇上。
卢勇上午就到了,见他们过来先带他们去了铺子不远处的一个小院里,这是给他们两个找的临时住处。
其实铺子的后面也有一个院子,只里面摆放的大多是存货,剩余的几间房也给了店里的伙计们做了卧房。
一时半会也不好赶他们走,再说卢婉芝一个姑娘家和一群男人住在一起也不好,所以卢勇思前想后还是单独给他们买了一处宅院。
看他们安顿好后,特意单独的叫了卢婉芝把这个院子的地契塞给了她。
卢勇想的是以后来镇上办什么事儿的时候再不用遮遮掩掩了,那是光明正大的来看闺女了。
特别是想到以后卢文轩晚上也住这里,理由更加充分了。
卢婉芝说他太谨慎了吧,都有些小心翼翼了,谁知道卢勇却十分认真的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苏越被卢勇带着去了见万栗铺子旧的掌柜的,是一个年过护甲的贾老爷子,只声音还是洪亮,要不是家里的儿子们实在是着急了让自己回去颐养天年,他真的不愿意离开万栗铺,卢勇这个主子是个拎得清楚的。
什么时候该收货,什么时候放仓,被他预料的一次都没有错过,而且卢勇对他是及其信任的,铺子里的大事儿小事儿基本上是都是放任他一个人做主,对他更是尊重,称呼都是贾老,听了就让人觉得打心眼里舒服。
只一样,是卢勇所明确要求的,那就是一定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说这间铺子是他的,别人要问就说这家铺子的主子是外地的,偶尔来一两趟收钱而已,一般人看不到也就不足为奇了。
待贾老做好准备教苏越的时候,才发现问题,苏越大字不识几个,账本看不懂,算盘不会拨。
这可真真的愁坏了卢勇和贾老,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一脸焦急的苏越,没办法,贾老只有十来天的时间,最后还是卢勇想出来个方法,那就是让自己的女儿卢婉芝和苏越一起学,苏越学的一知半解无所谓,反正还有他媳妇帮瞅着呢,回去再慢慢教。
于是明明该在家里收拾屋子的卢婉芝被叫到了书房,抱着一本一本的账本啃,好在她自幼聪慧,对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基本能做到过目不忘了,当然这也跟之前张氏经常教她做账有关系。
珠算更好说了,待口诀交给了苏越,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全部会算了。
卢勇特意又买了个丫头给他们来做饭,就卢婉芝那做饭的手艺,他都不好意思说这个是自己的闺女。
夫妻两个白天窝在书房里学习已经够辛苦的了,但是晚上苏越看温习过书本后上床,总是要把卢婉芝弄醒过来折腾一阵子。
第一天晚上,卢婉芝清醒后是死活都不同意,但是苏越一句话之后,她就乖乖的从了。
苏越竟然眨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巴巴的说:“婉芝,我们成亲三个月了你还没有喜,这过几个月我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给我生个儿子吧。这样你看着他就不会想我了,我在外面也多了个念想,一定会活着回来见咱的儿子的。”
卢婉芝完后顿时双眼酸涩,眼泪都出来了,抬手抱紧了那颗贴在自己胸口的头颅,这是她的丈夫,她心爱的人啊。
于是卢勇很快的发现,卢婉芝竟然廋了,他不禁怪的是那丫头做的饭不和她的胃口,又想着要去外面找个厨娘,被卢婉芝一口拒绝了,只说是自己这几天白天太累了,没有食欲。
听说她没有食欲,卢勇先是一脸担忧,但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又颠颠的去请了大夫。
花白胡子颤悠着的老大夫来号了脉,淡淡的说了句:“这位小娘子最近操劳过度,多注意休息就行了,我再开几幅调养气血的药。”
看着一脸失望的卢勇和苏越,卢婉芝叹了口气,给苏越使了个颜色,苏越知道她应该是有私密的话要和大夫说,就寻了个借口支开了卢勇。
待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唰唰写药方的大夫后,卢婉芝一脸焦急的问:“老先生,你帮我看一下,我如今成亲数月了,却始终未怀孕,你看我这身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毕竟也有些害羞,只为了自己和苏越的幸福,红着一张脸也要问的个清楚。
那大夫抬眼看了她一下,边写边说:“你体质偏寒,不易受孕,再加上心里愁绪多,造成气血不顺,这几幅药也会有些用处,只小娘子,老夫要劝你几句了,犯事儿都要看开些,自己的身子还是最重要的,再说了,你毕竟是一介女流,有事儿给你丈夫说,让他去处理就是了,我看那个小伙子挺疼你的,且莫什么事儿都憋在自己心里。”
卢婉芝他话的前一段后顿时伤心欲绝,一句不容易受孕,打破不仅仅是自己的做母亲的梦,还有苏越的深深的愿望。
她顿时有些无助的看着老大夫,语带哽咽的问:“先生,你看我这个病可有的治否?”
那老大夫一看她这个表情,知道她定是想多了:“不易受孕又不是不能怀孕,只要解开心结,好好调养,怀孕也是极有可能,你切莫把这事儿压在心头,对身子不好。”
说完他叹了口气,又加了几个药引子。
临走把药方特意交给了苏越,还不忘把他拉到一旁叮嘱了几句,真是医者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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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苏越只在听到老大夫的话之后有一刹那的怔忪,来不及在心里细想及琢磨这些对自己意味着什么;而是马上想到的是屋子里的卢婉芝此刻是如何的悲痛。
他急忙塞了银子给家里的那个丫头小翠让她去镇上的药铺抓药;大夫的问诊费,岳父会付的。
然后一个健步就冲进了屋子里,果然卢婉芝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就映入眼眶。
苏越冲上前去拥住她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婉芝;别担心;大夫不也说没事儿嘛;我们先调养着,不急;咱俩现在都还年轻。”
卢婉芝抬起一双无措的双眼盯着苏越道:“苏越,你知道这以为这什么吗?”
不等苏越回答;她就扬高了声音哭了出来:“以为着你可能这一生都可能没有孩子!你休了我罢!”
说完她趴在苏越的怀里嚎啕大哭。
抬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他最不喜欢看的就是她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都跟着抽着疼。
“婉芝,别净瞎想,这不是大夫还没有下定论嘛,刚才他出去都给我讲了,说你的身子好好调理下,绝对没问题,你若不信的话,我们再去回春堂请他们的坐堂大夫过来瞅瞅。他一个说的并不一定是准的。”苏越在送走老大夫的时候心里已经有这个打算了。
卢婉芝虽然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抬起一张委屈的小脸说:“这个老大夫就是爹请的仁济堂的。”
“再找一个看看也放心些,这多大点事儿啊,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即使是真如刚才那个大夫所讲,我大哥家不是有大河这个儿子了嘛,传宗接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还想着有孩子占用你的时间,你都不疼我了呢。”苏越趴在卢婉芝耳边低声安慰。
其实他此刻心里想的是,自己将来一去,有去无回的可能性大些,原本是想着有个孩子给她留个念想,若真的没有孩子也更好,那样她将来就可以毫无羁绊的去改嫁了。他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去做拖油瓶。
所以孩子这个事情,要看老天爷的意思,而且他觉得刚才大夫明明就是说的只是体寒,用心调养一下应该可以好的。
不过,他知道卢婉芝还是很在乎孩子这件事情的,今天的大夫如果岳父不去请,估计她也想去请了,她喜欢孩子,这是毋庸置疑的,只看她对待苏大河还有自己姐姐的儿子狗子的态度就能感觉到了。
过年的时候狗子来家里,她差点没把狗子看上的东西全部给送到姐姐苏兰家,连她嫁妆中的一块砚台竟然都要给孩子,最后还是自家姐姐不好意思极力拒绝才作罢。
才三四岁的孩子要块砚台做什么,再说姐姐夫家往上刨三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