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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观苏越;则是一脸轻松的样子;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卢婉芝心里忽然一跳;难道是复仇的事情得偿所愿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没来由的紧了一下,连一点点喜悦都没有;而是铺天盖地的后怕和恐惧。
凝视着苏越微笑着和父母说话;还不忘回到旁边的卢文轩的问题,怀里还抱着喜笑颜开的闺女苏盼。
明明此时屋子里是这么的热闹温馨,卢婉芝却觉得仿佛有万马奔腾般的凌冽。
苏越显然也感受到了卢婉芝的沉默不安,他边和张氏笑着说着眼神不停的往卢婉芝这边瞟上几眼。眼神中全是安慰,如春风般的温暖想抚开卢婉芝脸上的寒意。
可是卢婉芝仿佛没有看到他给自己使眼色般,脑海中想到的都是苏越在战场上如何挥刀舞剑,如何被敌兵砍杀的。再加上昨天洗澡的时候看到他身上的道道伤痕,她心里不停的抽着痛。
他越是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卢婉芝的心里就越堵得慌。
察觉到无论是自己怎么看她,她都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苏越急忙起身:“爹,娘,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回去吧,别等下赶着天黑了走夜路。”
卢勇显然还在兴头上:“阿越,不急,这才什么时辰啊,如今天黑的晚,你们迟些回镇上也没什么,一定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家的。”
还是张氏眼尖,看出来了卢婉芝脸色的不对劲,看她紧盯着苏越的眼神仿佛都能把心都迸发出来,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话给苏越说。所以她急忙站起来说:“是啊,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吧。阿越这次回来了又不走了,要想聊天以后有的是机会,后天我们一家三口都去镇上赶集,反正婉芝家的房子也够住,我们在那里住一宿再回来。”
经张氏这么一提醒,卢勇搓着手笑着说:“我都忘了这事儿了,我们这次去镇上可以多住几天,不,想住几天住几天,要不我们顺便去趟州府,去看一下荷花。”
听了卢勇的话,卢婉芝笃定了心里的猜疑,她急忙甩了一下头,站起身来紧跟着父亲的话说:“是啊,以后大家有的是聚在一起的机会,到时候你们翁婿两个使劲的唠。”仿佛刚才的怔忪是大家的眼花,错觉而已。
回镇上的一路上卢婉芝都一句话没有说,仿佛刚才临离开卢家时的她笑着说的那几句话是灵光乍现。
连苏盼都敏感的察觉到目前的低沉了,她也乖乖的坐在卢婉芝的怀里,一声都不敢吭。
苏越不忍心,无论是对媳妇还是女儿,他故意找些话题来聊,什么路边的稻子该收割了,我们要不买些地来种吧?最后连这条道好像变宽了都扯出来了,而卢婉芝就是充耳未闻般的沉默着,就这样三个人回到了家。
到了家后的卢婉芝仿佛又活了过来,她巧笑倩兮的对着苏盼,她刚才也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吓着自己闺女了,心里一阵阵的后悔,回来后就热情起来,补偿刚才的冷落。
而对于苏越,她仍然是不冷不淡的,苏越费劲脑子的回想,从昨天下午回来到现在自己哪里得罪媳妇儿了?难道是昨天进入她的时候她不舒服,不应该啊,他明明从她唇角遗漏的声音中听出了欢愉,而她当时也没有真的拒绝,而是真的欲拒还迎啊。
或者是今天上午自己老娘说了苏盼,她心里不开心了,可是他今天上午也给她解释了,这件事情自己会处理好的。
很明显的她的不悦就是从自己随岳父大人自书房出来之后才开始的。但是好像出来之后自己也没有说什么不应该说的话,表情自始至终都是不错的。
忽然间,苏越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五年前还是五年后自己都看卢婉芝的脸色行事,原来以为这次回来能够展现他大男人的风采,现在发现那些可能永远只在卢婉芝不在场的时候才能施展拳脚了,而在卢婉芝面前,自己永远都是以她为中心。
苦笑了一下,刚刚吃完饭的苏越先是在闺女耳边叮嘱几句,让她去找翠姨睡,之前卢婉芝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苏盼都是跟着小翠睡的,本来应该是跟着奶奶睡,无奈王氏每天在苏盼跟前嘀咕什么姑娘不中用的话,苏盼心里已经产生阴影了,死活不愿意和奶奶一起睡。
哄走了闺女,苏越对着背对着自己低头专心铺床的卢婉芝说:“婉芝,明儿我就在隔壁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和爹一起垒出来一个炕给盼儿睡,盼儿越来越大了,这样冬天也不会冻着她,也不能老和我们一起睡,不然怎么给她生弟弟妹妹啊。”
他边说边欺身上前从后面拥住卢婉芝的纤腰,下巴在她秀发的头顶缠腻着,沉溺在淡淡的体香和发香中。
即使被苏越紧紧的抱着腰,卢婉芝仿佛还是没事儿人似的低着头拉扯被子,不说让他放手也没有鼓励的话。
苏越看不下去了,伸出大手握住她的柔荑:“婉芝,你怎么了?”声音极尽温柔体贴。
卢婉芝心里其实一直在琢磨怎么开口说出询问的话,她在忍,担心自己一下子把握不住度,把普通的询问弄成质问的语气。
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确认自己心里的抑郁之气已经基本被平息下来后,卢婉芝挣脱苏越的拥抱,转身在一旁的梳妆台边上坐下来后凝视着苏越的俊颜郑重的问:“苏越,你今日随我父亲去书房里说了什么?”
苏越一怔,他心里其实不想把这些事儿告诉卢婉芝,说了也是徒增她的担忧,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他自己想起来都是阵阵的后怕,他之所以不告诉她也是不想她担心而已,但是看她的表情苏越才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太一厢情愿了。
不等苏越回答,卢婉芝的问话接踵而至了:“我看我爹那么高兴,想来一定是复仇的事儿成了吧?”
点了下头,苏越向后面退了一步,坐在床上,对着卢婉芝的一说道:“报仇的事儿是成了,只不过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明你知道这事儿最有关系的是我,可是为我的亲生父母报仇。”卢婉芝明明心里很生气,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丝毫的气愤。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这么大的气,明明和苏越最亲密的是自己,可是他自从回来后有时间和父兄聊天,有时间和岳父交心,却和自己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连独处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一拖就到了今天,好吧,她承认,承认自己吃醋了,以前那个全身心对自己的苏越变了,变的大气了,懂得斡旋了,也知道心疼媳妇儿以外的亲人了。
其实对于苏越的这种变化,卢婉芝知道自己心里应该高兴,她之前一直担心的苏越的幼稚此刻在他身上已经荡然无存了。这样的变化应该说更好,可是卢婉芝就是不舒服,就是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劲。
“我是怕你担心,你也知道那人位高权重,我一个小小的士卒要想杀他,必定是冒死才有机会,至于细节我更不想告诉你,只是你知道这事儿解决了就行了,爹娘再也不用躲着藏着的过日子了。”苏越说的一片淡定,他极力压抑住上前拥住卢婉芝的冲动。
前些年不在身边,才有空间和时间想清楚自己对她的心,太喜欢太在乎反而没有了自己,更是忽略了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
他当时在军营的时候就想着,如果有机会回去,定要挺直腰杆的做个男人,不仅做一个值得她依靠的男人,还要做一个好儿子,不让父母担心的好儿子,承担起为人子为人夫的责任,回来后他发现还多了一项,就是为人父的责任。
对于新增加的这一个责任,他心里倒是十分的开心。但是对于卢婉芝,他心里即使想对她好对她宠,也不想像之前那样的无节无度了。
面对苏越的坦然,卢婉芝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本来她还有一肚子的话准备质问,可是现在看来都没有必要了,他一句我都是为你好全都给打发了。
叹了口气,卢婉芝心想,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总是令人欢喜的,这个仇总是报了,解开了父母心中多年的死结了,而苏越也毫发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样就行了。没必要要钻牛角尖问出个钉铆。
见她的脸色缓和了些,苏越也跟着微笑着:“快些睡觉吧,对了,我明日约了几个朋友出去聚一下,晚上不会回来吃饭了。”
卢婉芝想问一下是哪些朋友,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盯着苏越。
此时的苏越已经脱好了衣服上了床,还不忘让卢婉芝快些睡觉,眼里的炙热看的卢婉芝双颊发热。
☆、第 72 章
卢婉芝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床边,低着头双手下意识的去紧攥着衣襟;这一幕看在苏越眼里要多小媳妇有多小媳妇的样子;他竟然笑了。
莫说自己没有变,卢婉芝何尝改变过,她虽然见了生人能够应付自如;可是在自己面前还是这副娇羞状;这样就足够了。
卢婉芝听到他的笑声;纳闷的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想问他笑什么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苏越的手稍微的一使力带到了床上,她就这么生生的扑在了苏越的身上。
“婉芝;我知道你想我;可是也不至于这么饿虎扑食嘛!”苏越笑着打趣。
卢婉芝也忘了害羞了,气呼呼的说:“明明是刚才你拉的我!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捧着她绯红的小脸苏越上前就是轻啄一口:“没关系,无论是谁主动呢,结果都是一样。”说完抬头凑到柔唇上辗转吸*吮,不一会儿就听到卢婉芝虚软娇媚的□。
事后两人都意犹未尽的紧紧的拥住对方,都没有说话,只是单纯的听着对方的心跳和轻浅的呼吸,那种真实的存在感让他们都觉得心安。
卢婉芝心想,只要他好好的,在自己身边,对自己还是疼宠的,那么还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自己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这些年看到的有着悲惨命运的女子也不少,应该知足了。
有夫有子,有屋有产此生足矣。
“你现在不仅仅能识文断字了,还出口成章了,什么饿虎扑食?你都不能找个好点的词啊?”卢婉芝静趟在苏越的怀里用纤纤玉指轻点着苏越□的胸膛。
贴身感受下,更能体会到苏越身体的变化,原来瘦弱的白嫩胸膛如今硬邦邦的,热力迸发。
“我那点墨水哪敢在媳妇儿面前班门弄斧,也就是信手拈来随便说说,不应该是饿虎扑食,而是投怀送抱!”苏越做恍然大悟状的认错。
又是惹得卢婉芝一阵子抗议,两个词的性子都是一样的好不好。
苏越果然说到就做到,他第二天白天就开始收拾隔壁的房间,他和苏根之前都做过泥瓦匠,垒起炕来也不费吹灰之力。只两天的功夫就整理好了,有添置些衣柜和座椅板凳。
剩下的就是如何劝苏盼一个人睡过去了,这件光荣的任务当然是落在了苏越的身上,谁让他们父女俩亲呢。
也不知道苏越给闺女使了什么法术或者许了什么,反正就是小姑娘不高兴的撅着嘴的闹了两天的脾气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兴高采烈的搬到了隔壁。
这个时候正好卢勇带着张氏和卢文轩来到了镇上,商量着给卢文轩找个事情做,不想让他随自己在土里刨一辈子土。
他们来了之后先是在家里聊了会儿天,卢婉芝有心想把那个万栗铺子给了弟弟,可是仔细一想这事儿还是得和苏越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