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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情理法-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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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态,基本上新娘子进门,家里就回到解放前了。

    像苗大壮家穷成这样,如果不想打一辈子光棍,只有买媳妇一条路可走了。买回来的媳妇什么来路,呵呵,被人贩子拐来的可怜人呗。如果碰上个稍微心肠软点的,给吃给喝好好养着,只没有人身自由,过个几年,生儿育女,跑的心也没了,还能像普通山区妇女似的,可着正常的家庭生活,融入新环境。

    但要是碰上个像苗大壮一家这样心狠的,死了也算一了百了,怕就怕像这疯女人一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偏偏还命硬死不了,可不得天天活受罪吗?

    苗大壮一家从老到小,没有一个拿女人当人的,伺候了自己半辈子的老伴、亲娘尚且能狠下心扔进猪圈里不闻不问,就更别说他们家花了大价钱买来、与他们家牲畜无异的女人了。

    这疯女人自生了一对双胞胎下来,给苗大壮家留了个根后,她本身就没什么用了,是死是活,无人关注,过着吃得比鸡差,起得比狗早的生活,几乎是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以前还算有些理智,能跟人交流的,这两年下来,越来越疯。

    村里人都知道他们家这疯媳妇,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却没有人愿意做出头鸟,管上一管。苗大壮可是出了名的浑人,他们惹不起,只能躲着。

    老村长把苗大壮家的疯妇来历前后说清,是想着让他们也退一步,他们毕竟不是本地人,管得了一时,可管不了一世,老村长现在还能弹压着,是因为并没有把苗大壮的反骨真激起来,这货可是软硬不吃,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再闹下去,今天可真的不好收场了。

    然而高田双沉默着没说什么,方可宁先不干了。从小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她哪里听过见过这等龌龊,还以为普天之下皆教化呢,哪成想这边远山区,缺吃少穿也就罢了,人们的法律意识居然如此淡薄!

    拐卖妇女儿童是什么罪名?收留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不是积德行善的行为,也是犯罪好不好?全村的人都知道,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哪怕去派出所报一声,这个可怜的女人也不会落到今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

    她怎么可能转身离开,视而不见?老村长做为一名党员,居然带头包庇,真是岂有此理!

    张口就想骂,还是高田双及时拉住她,多年的默契,让她与男友对视一眼后,没再多说什么,当天下午,又翻了十几里山路,两人回到停车的地方,开车之后,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第一时间将车开进了镇上派出所。

    疯女人被解救的曲折不必赘言,总之,苗大壮因为袭警被关进了县拘留所,之后大约还得为自己买被拐卖妇女的行为付出代价,而疯女人的身份证也从苗大壮家里翻了出来,x市人,当地警方经费紧张,没有办法送人回家,高田双主动提出带她回去。

    焦寒月就是这么回来的。俞际请来文沫帮忙之后,踌躇再三,还是决定给焦大娘打个电话,她盼了许久的亲生女儿还活着,哪怕疯得厉害,却到底比冷冰冰的一具尸骨强上许多。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大约无论变成什么样子,血缘亲情割舍不断,而这个世界上,真正会放弃自己子女的父母,还是太少太少了。

    文沫接过俞际给她的几年前f市“雨夜屠夫”案的全部资料,越看,熟悉感越强烈,似乎她之前,在哪里见过听过这个案子,那些现场图、笔录,她都仿佛曾经看过,有的时候不用看,都能知道下一篇大致内容是什么。

    直到翻到犯罪嫌疑人的基本资料,她才恍然,这个男人,她是认识的!

 铁证如山

    文沫扶着脑袋小心坐下去,好悬没直接扑到地上。

    缓了好一会儿,等眩晕的感觉消失,目光再落到卷宗上,文沫头脑里一片清明,那眼神阴鸷、脸色蜡黄的男子,她如何能不认得?

    彭忘川到底手底下有真功夫,又是一门心思只专攻心理治疗的,比文沫这个在犯罪心理学领域下苦功的相比,职业得多。

    放下心结的文沫对彭忘川的治疗很配合,病人态度好转,心理治疗不说事半功倍,至少也可以少花很多力气的。文沫一直以来零乱的梦,以及在彭忘川的刻意诱导下,倒真的记起来不少事,可以说与真正恢复记忆相比,文沫已经隐约摸到那层阻碍她的屏障,仅差一个时机,她便能寻回曾经丢失的东西。

    边境之行回来后,她对程功的亲近感增加不少,也有些急切地想要记起过去,不希望他们之间的感情存在空白。

    但彭忘川再三告诫让她不要急。记忆恢复不过是时间问题,毕竟文沫的失忆是因为外伤引起,假以时日,只要自己想,恢复不是难事。难就难在,文沫有过严重的心理创伤。

    心理创作不同于肉体伤痕,痛一痛,忍一忍,总会好,最多不过留下一条疤,碰了也不会像刚受伤时痛得撕心裂肺。心理创伤,平时不痛不痒,可是只要遇到合适的契机,一旦暴发出来,犹如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与人意志坚强不坚强无关,与时间长短无关,人的大脑究竟有多复杂,直到医学无比发达的现今,都仍有不少未解之迷。文沫的过去,彭忘川自接了她的案子,没少花时间钻研,甚至连b市都亲自跑了两趟,从不同的当事人嘴里,一点一滴拼凑出来第一手资料。

    曾经有过一次心理崩溃经历的人,就好比大病过一场,表面上看起来好了,内里的体质却比健康人虚弱,再来一次,呵呵,彭忘川不敢想不好的后果,他没有把握,而身为一名合格的心理医生,冒险的事,他从来不会劝自己的病人做。

    李响岳与她情同父女,他的死已经让文沫受不小的打击,如果再知道这一位为公安事业奋斗了终生的老人家连晚节都没保住,连葬礼都没能穿着警服,能接受得了吗?

    如果她知道,她早已经被不知何方神圣盯上,身边的至亲好友无一幸免,她又将如何自处?

    所以恢复全部记忆一事,必须从长再议。

    文沫记起了很多案子,因为之前程功在病床上给她看过无数卷宗,当时没见有效果,此刻却显出他们的用途来。这些干巴巴的文字,像是别人的经历,慢慢地与文沫原本的记忆整合,她几乎已经记起了被她遗忘的这些年自己经手的所有案子,唯有自己的人际关系,感情经历以及最后一年的记忆还有大片留白。

    景颢是让文沫记忆犹新的一位犯罪嫌疑人。他并不是从来都像照片上这样阴沉,让人望而生畏的。

    他的手里,不算焦寒月,还有四条人命。

    年轻的、无辜的生命。四名死者,都跟他没有任何交集,她们唯一做错的事,就是在下雨的夜晚,走在上班或者下班的路上,无人陪伴。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f市警方抓不到他的主要原因。传统的办案方式基本上是以死者为出发点,调查社会关系,发现疑点的。可偏偏景颢的作案目的仅仅是报复啊社会,受害者的选择随机,碰上谁就是谁,又怎么可能通过死者的社会关系找到呢?

    焦寒月过去的照片与现在新拍的照片摆在一处,从笑容恬淡、圆圆的一张脸,变得头发打结、形容消瘦的疯妇,只有天知道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因为她的剧烈反抗,至今没有人能近身为她打理打理个人卫生,更别说检查身体了。

    方可宁高田双二人能将她带回来,也颇费了不少力气,一路上在饭菜里不停地添加安眠药,让焦寒月大半时间都处于昏睡之中,这才算有惊无险。

    他们在返程时同意拐弯来f市送人时,根本不知道他们为自己揽来了多大的麻烦。焦寒月受虐待已久,大概对所有靠近她的人,除了女儿小草外,都有很强的戒心。所以方可宁想要扶她上车时,就被结结实实抓了一把,要不是躲得快,只抓到肩膀,按照一开始她当的位置,恐怕有破相的危险。

    疯子力气大绝不是随便说说的,最终高田双跟方可宁两个人都搞不定她,无奈只得给她准备的水里下了安眠药,怕伤身体还没敢多放,结果这位倒是昏昏沉沉睡了半路。当车在高速上以120公里/小时的速度飞奔时醒过来,疯疯癫癫地从后坐上跪立起来就去打高田双,后者不备之下差一点车毁人亡,想想都让人后怕!之后便再没手软,大剂量加安眠药,一直让她睡到到f市公安局。

    焦大娘接到俞际的电话时还以为自己上了岁数,耳朵不好使了,怎么自家女儿已经被判定死亡两年了,还能冒出来个女儿让她去认呢?她的心脏最近一直不好,可经不起刺激。要不是打电话的是一直对她们家很照顾的俞际,她怕是会当骗子直接挂掉。

    焦寒月变化太大,焦大娘一开始抱着外孙过去时,第一眼见到她压根没把这疯婆子跟自己女儿联系起来,细细打量,又看到她胳膊上一块铜钱大小的暗红色印记,惊讶得瞪大眼睛,仔细打量。

    焦寒月小的时候,家里没人,她自己淘气,什么不好玩,偏把压着的煤炉子捅开,火星溅到她胳膊上,留下这么块疤,长大后也不曾掉下去,焦大娘以前跟女儿相依为命,怎么可能不认得这伤痕。

    “月月!”焦大娘老泪纵横,百感交集,不知道是应该为女儿失而复得高兴,还是为她一身狼狈,神智不清,受了不少苦心疼,只想冲上去抱着女儿好好哭一场,把这几年心里头的郁闷与思念统统哭出来才好。

    但焦寒月不让她靠近,只要焦大娘稍一走近,焦寒月就大哭大闹,还伸手到处划拉,焦大娘已经被她狠狠打了几下,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她可怜的女儿,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哟!连亲娘都认不得了。

    最终,焦寒月还是被强制注射了一针镇静剂,送去医院检查,焦大娘抱着外孙寸步不离,还不停地跟怀里的小外孙说,这是妈妈。

    小孩子忘性大,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母亲是个很淡薄的称呼,他的母亲,不应该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家里墙上挂着的一张黑白照片,逢年过节一柱香。他很好奇地盯着这个浑身散发着臭味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家的妈妈如此脏兮兮的,对他来说,意味着以后跟别的小朋友一块玩的时候,也可以说自己有妈妈了,他还是很高兴的。

    俞际没有跟着焦大娘,转而把注意力放在文沫身上。文沫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对着景颢的照片看了许久,久到连他进去都没反应。他不明白,一张罪犯的照片,有什么好看的。他们的当务之急,是让焦寒月平静下来,最好能开口说话,交代交代她到底是不是让景颢抓走的,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差错,以杜绝景家人想要替景颢翻供的可能。

    板上钉钉的铁案,而让个杀人案被平反,他们整个f市同行的脸都要被人踩在脚底下了,哪还有公信力可言!

    他小心地叫了文沫一声,神情有些忐忑。

    文沫回过神来,收回落在照片上的目光,感受到俞际的不安,回以他一个微笑:“别怕,景颢是凶手无无疑。你就是不相信我当时的判断,也要相信后来从他家里搜出来的证据。铁证如山,绝不是一个活着的焦寒月就能抹杀的。景家人翻不了案。”

    犯罪心理画像能帮助警方缩小侦查范围,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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