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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情理法-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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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司穆就真的联系了,他没有直接打电话给文沫,而是直接找上了市局刑侦支队重案一组,觉得他人亲自过来盯着,比直接打个电话要来得有用得多。经历了几天被搪塞的日子,他对警察的信任度极低,要不是仍然有求于他们,他再也不想登任何一处公安局的门。

    当天,文沫请假去车站送程功,没有在组里。司穆探头探脑了半天,没看到有女警,还以为文沫骗他呢,可又不甘心放弃最后一丝希望,一直在门口徘徊。

    重案组这种地方,一贯是闲人免进的,司穆的身影就显得非常可疑,郭建峰第一时间就看出来询问,老人家过来可有事情。但司穆拒绝回答。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走路都走不太利索,没什么威胁,他愿意转就转吧,郭建峰反复询问了三次都没能得到回答后,就由着他去了。

    直到傍晚,下班时间到,人们一个接一个换了便服离开,重案一组当然也不例外,郭建峰最后一个走,准备关灯关门时,司穆终于等不下去了,拦住郭建峰,吱吱唔唔说要找文沫,不知道他们这到底有没有这么个人。

    人,自然是有的,可文沫在本地没亲戚也没听说过有很多朋友,哪来的老头子找她?多嘴问问找她干嘛。

    一下午在门口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司穆听到这一句问话,眼睛都亮了。看来文沫没有骗他,确实是在刑警队上班啊。

    他抓着郭建峰的胳膊,哭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把儿媳说得无比恶毒,反复强调自己儿子死得有多惨,末了希望警察同志帮他讨回公道,给儿子报仇,让坏人得到应有惩罚。

    投毒杀夫?类似的案子最近没听说啊。郭建峰一头雾水。他在x市公安局呆得年头很长,全市系统内他的朋友遍地都是,可以算得上消息很灵通的人物。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只要是x市范围内发生的凶杀案,他都知道个大概。可最近真的没听说过类似案子,杀夫啊,这么劲爆的题材,总有人愿意八卦的。

    等到他好不容易劝住司穆,听其断断续续把前因后果讲清楚,这才明白,怕是有麻烦找上门来了。

    分局的同志已经办结的案子,他们重案组有什么权利推翻结案重新调查?那得由检察院提出要求,认为案子办得有问题,需要发回补充侦查。

    一旦被要求发回补充侦查,也就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案子当初经办人办得有问题。这么得罪人的事,不是有确凿的证据,哪个傻子会干?以后还想不想在x市同行里抬头做人了?

    可老人家不依不饶,一定要郭建峰把文沫叫来,让她帮忙。郭建峰被缠得没办法,这才打了电话来,却不是让她回单位,而是先让她了解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办法劝一劝。

    可问题是文沫跟司穆也根本不熟的好嘛!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老人家就一口咬定自己的儿子是被人害的呢?做家长的,不一般都是看着自己孩子万般好,绝对不相信他会有仇家吗?司穆却反其道而行之,而且还是在事实明显清楚的情况下,真是奇怪。

    结果文沫一个电话打去会宁分局,烫手山竽立刻拿到了手里。得知司穆跑去市局缠着郭建峰了,分局众人狠松了一口气,半点没介意他们插手,还很痛快地将案子转了过去,告诉他们不用有顾虑,随便查,怎么查都行,只别再让那老头子再回来就行。

    本身就人少事多,还得专门分个人来看着他,真是麻烦,现在这麻烦明显转移目标了,他们可不得敲锣打鼓地送神。

    文沫不免头大,这些同行们都怎么回事,一次两次全是,不怪他们不懂规矩地来抢案子,居然欢天喜地地告诉他们随便抢,随便查。只能感叹,世道真是变了。

    司穆最终还是被郭建峰先送回家,文沫过了一会,大约八点才到的司家。老爷子不吃不喝,伸长脖等着她出现。文沫只得抓紧时间,去分局取了相关资料,路上大略扫了几眼,来不及跟郭建峰通个气,就被司老爷子一把抓住。那眼神,跟蒙冤受屈的苦主见到青天大老爷似的。

    真是奇了怪了,他们满打满算就见过一面,虽然这一面的时间长了些,但司穆凭什么认定,她文沫就有本事帮他翻案?

    就她目前看到的,这就是一起普通的意外。

 事实真相

    跟老人打交道必须要有耐心才行,文沫只得沉下心,好生劝着,再加上毕竟是在司老爷子的家里,还有胡成龙在,他照顾老爷子好几年,最是了解老爷子的脾气。

    众人不遗余力的规劝,终于让老爷子冷静下来,不再哭闹,但是对于儿子的死,他还是一口咬定其中另有隐情,倒没再咬死了说自己儿媳害了人命。

    几人追问,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老人家有这种想法,他终于吐口:

    司诚扬死得不算光彩啊。光着大半个身子死在小巷子的垃圾桶旁边,那么难堪得走,怎么可能是意外?他是真的命本该绝,还是其中有人祸的手笔?

    让他中毒的蘑菇来源可疑,店老板与贾丽萍之间就赔偿问题已经拉开帷幕。贾丽萍狮子大开口,店老板却一口咬定自己用的蘑菇没问题,此其一。

    就算退一万步讲,他儿子中毒真是意外,那么当他毒发身亡时,与他在一起的人为什么不采取任何措施,反倒让他倒在路边等死,连个急救电话都没想过去打,见死不救,难道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此其二。

    如此案件,居然以事实清楚无可疑,被判断为意外结案了,让司穆怎么能甘愿认同,怎么能不闹?

    他是个坚信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人,不声不响的话,不会有人再去管儿子的事,他只有闹,闹得越大越不可开交越好。反正他也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丢不丢人的,无所谓。

    话已经说开,司穆真怕文沫跑了,他心里明镜似的,自己的要求会让人很为难,而文沫与他只算萍水相逢,万一真的恼了他,转头走掉,再不多管闲事,司穆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同样一招去膈应人。

    文沫是个女人,女人的通病她也有,其它的她能克服,但心软这毛病,大约一辈子都不会改变了。对着凶恶的犯罪分子,她可以做到比犯罪分子还狠还凶,但是对着个饱受丧子之痛的老人,文沫本能地同情,自然心会更软。

    她望着老人已经不见一根黑的白发,叹息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抬头看向郭建峰,意思再明显不过:这闲事,她想管。

    郭建峰耸耸肩,分局都不在乎,他更不会反对。但这算是文沫的私事,不能占用正常工作时间,至于工作时间之外,她爱干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得到司穆的保证,无论文沫最终调查结果是不是他想像中那样,他都不会再纠缠不休,闹得所有人都不安宁。

    达到所有人都暂时满意的结果,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相对安静的室内突然传来“咕噜”一声,就见胡成龙红着一张脸,摸摸自己的光头,带着歉意道:“对不住,对不住,中午吃得有点少,实在是饿了。”

    司穆情绪平衡,待人接物的技艺上线,自然张罗着留客,让胡成龙看看家里有什么菜,做几样上来,天已经这么晚,想必大家都饿了,就随便做几样速度快的家常炒菜,大家赶紧垫垫肚子。

    胡成龙应声去了厨房,剩下司穆跟郭建峰还有文沫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没了自己熟悉的人在身边,刚刚他还又哭又闹的,脸上泪痕犹在,一张老脸燥得也通红通红,硬着头皮寒暄。

    本就不熟的人没话找话,难受得不是一星半点,偏文沫虽然心软答应帮着再查一查,却不喜老爷子逼迫人的态度,故意不想给他台阶下。他问三句,文沫敷衍着回一句,郭建峰面对陌生人更是冷着脸,让人望而生畏。尬聊几句之后,三人都各自找地方坐着,再没人说话,气氛直降至冰点。

    好在胡成龙速度飞快,二十分钟之后端出四菜一汤,四人围坐着吃个干干净净,再一人捧一杯热饮。吃饱喝足,心情愉悦,也有几分冰释前嫌的味道。

    郭建峰略休息了一会就先行离开,文沫则留下来与司穆和胡成龙继续研究案情。

    这种感觉很微妙,仿佛回到从前。

    文沫在x市公安局虽然过得不错,上有局长,下有郭建峰,都对她很照顾,又能不把她当菩萨似的高高供起来,而是真正当个下属来看待,文沫理应知足,但是内心的角落里仍然难掩几分失落。

    以前在犯罪心理研究室,接手的案情多数挑战极高,设身处地地分析凶手的作案动机,天南海北地与各式各样心理异常的凶手打交道,每一天都过得极丰富,极有意义。

    x市的生活更多的像一潭死水,虽然破了两起大案,但或多或少有瞎猫碰死耗子的嫌疑,虽然很多时间,一起命案的侦破需要几分运气,却不能总靠运气来支撑。因为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只有实力才是自己的。

    配角当得多了,文沫想起以前单枪匹马走江湖的辉煌日子,多多少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也是人之常情,从高处下来,忍不住失落。

    所以这一次,即使是用自己私人时间,简单得调查起小案子,于她来说,都像重温过往,虽然无论怎么看,一起意外背后的故事与连环杀手都没有可比性。

    聊胜于无,她得知足常乐。

    提起儿子,司穆的脸沉了又沉,对这唯一的亲生儿子,如果用一句话来总结,那只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反倒是胡成龙在听司穆说起他不争气的儿子时,眼神闪烁,在文沫看向他时下意识得回避,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老人家似的。

    上一次在司老爷子家吃饭,文沫就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以前觉得不关自己事,但现在司诚扬偏偏出事了,没了唯一的儿子,司穆的遗产何去何从呢?是不是胡成龙是变成受益人了?如果以上假设成立,胡成龙也有杀害司诚扬的动机。

    胡成龙有一手好厨艺,司诚扬又是误食了毒蘑菇中毒身亡的,这两者让文沫一颗身为犯罪心理专家的心有些蠢蠢欲动,她见得多了,有的时候直觉很准。她觉得胡成龙不太正常,八成胡成龙真有不对的地方。

    当着胡成龙的面,文沫自然半句不提自己对他的怀疑,只将整件事来龙去脉的大体框架搭建起来:司诚扬于死亡前一天,在饭馆里吃了据说是山里人采的野蘑菇做的菜,因为其中混入有毒蘑菇,在当天晚上与某站街女交易的时候,毒发身亡,该女子受惊吓后逃跑,没有报警,拾荒者张有德于次日发现死者。

    现场原始照片上,司诚扬下半身未着寸缕,现场附近也没有发现他的裤子,手机和钱包都是无踪无影。谁拿了他的东西?是毒发前还是死亡后?

    阿霞承认曾经在司诚扬死亡前见过他,两人有些争执,之后分道扬镳,阿霞提供的不在场证据是与另一老客户在一起,经不经得起推敲有待进一步调查。

    张有德称发现死者的时候差点将自己吓死,什么都没顾得上便立刻报警。

    饭馆老板宁可让贾丽萍去法院告他,也拒绝承认自己店里的菜吃死了人,更拒绝赔偿,哪怕分局的第二次鉴定报告做出来,证明蘑菇里确实有有毒成分,依然态度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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