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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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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轻舟比颜洛水还小一岁啊!
  她正在承受的痛苦,是正常成年人都无法承受的。她没有发疯,已然是过人之处。颜新侬再来试图劝服,对她来说简直是另一种酷刑。
  颜新侬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道:“轻舟,义父跟你道歉!以后,颜公馆就是你的家,我们是你的父母!”
  顾轻舟点点头。
  一点头,豆大的泪珠就滚落在手背上。
  屋子里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顾轻舟道:“我虽然和司行霈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我还是想要那两匹狼。”
  木兰曾经救过顾轻舟一次。
  木兰和暮山是从小长大的伴侣,顾轻舟不想拆散它们,她想都要过来。
  “好,我亲自去一趟。”颜新侬道。
  颜新侬从顾轻舟的屋子里出来,心酸得厉害。
  “唉,造孽!司行霈这个人,真是缺了一辈子的德!”颜新侬道。
  他去了趟司行霈的别馆,特意挑了司行霈在家的时候去。
  屋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只是客厅的沙发上,堆满了宣纸,满地狼藉。
  司行霈在客房。
  颜新侬说明了来意,司行霈颔首。
  短短一个月,司行霈也憔悴了很多,他肩膀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气色不好。
  “轻舟怎样?”司行霈问。
  他这个问题,每天都要打电话问一遍。
  颜新侬也照例道:“还是老样子。”顿了顿,颜新侬又道,“她吃吃喝喝的很卖力,像是要把自己养壮了,找你拼命。”
  司行霈忍不住笑了。
  他发自内心的开心:“能吃能喝就好,我真怕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到了这里,颜新侬忍不住又问:“阿霈,她乳娘和师父的事,到底是怎么弄的?”
  “说了,是意外。”司行霈对此事,保守严密。
  颜新侬正色道:“我都看得出你不坦诚,轻舟能不知道吗?你们俩将来有什么不好的下场,都是你作的!”
  司行霈没有发怒。
  他看了眼颜新侬,头一次认真道:“总参谋,若是我能说实话,我会不告诉轻舟吗?我疼她,胜过你疼她百倍!”
  颜新侬结舌。
  “为何要把人给杀了?”颜新侬还是无法理解,“你做事总是很大胆,这次我着实想不通。”
  司行霈摆摆手,不想再提了。
  等颜新侬走后,司行霈负手立在地图前,开始思考顾轻舟会如何跟他鱼死网破。
  他了解顾轻舟,顾轻舟的才能和智慧,连司行霈也要赞服。
  “轻舟,你会不会打算从这里开始?”司行霈指了下地图的某个方位,略有所思。
  轻舟这样开始的话,他应该如何接招?  将堪舆图重新审视一遍,司行霈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地图上的某个方位,他双目微微发亮。
  “也许,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他想。
  顾轻舟对他的报复,也许可以帮司行霈完成一件他筹划已久却没有机会下手的事。
  他久久没有挪动脚步,月华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挺拔。
  顾轻舟接到木兰和暮山的时候,终于露出了一点淡淡的笑容。
  笑容很浅,好似她用不上力气大笑一样。
  “这是狼唉!”颜一源很感兴趣,上前摸木兰的头。
  木兰立马冲他呲牙咧嘴。
  颜一源吓一大跳。
  顾轻舟道:“木兰是母狼,你不要轻薄她。”
  颜一源气急败坏,觉得顾轻舟玷辱了他的名声:“我犯得着轻薄一头狼吗?”
  他气哄哄走了。
  颜洛水笑得不行。
  顾轻舟唇角也微微动了下。
  颜太太叫人准备好了牛肉,让顾轻舟喂养这两只狼。
  一转眼,她在颜家住了半个月。
  她半个月里,每餐都吃两分量的饭,补品全部吞下去,她恢复了一点精神,脑子也好使了。
  精神好了之后,人更痛苦,因为足够的精力去回想往事。
  在乡下的日子,似场电影,一帧帧在眼前回放。李妈和师父的音容笑貌,甚至他们死后的惨状,全部充盈着她。
  她很少笑,几乎没有牵动唇角的力气。唯一恢复的,是她的脑袋。她现在能正常思考了。
  除了带着木兰和暮山散步,她就是困在屋子里,略有所思般的愣神。
  愣了四五天之后,她的计划终于成型了。
  她要杀死司行霈,然后。。。。。。。
  然后她怎么办?
  她不知道了。
  深吸一口气,顾轻舟换了衣裳,梳了头发,对颜太太道:“姆妈,我要出门了,您替我安排一辆汽车吧。”
  颜太太和颜洛水一齐看着她。
  “我陪你去吧。”颜太太小心翼翼问。
  “不用了。。。。。。”
  顾轻舟刚要拒绝,就被颜洛水挽住了胳膊,颜洛水脸色惊惶。
  “我不管,我就是要陪你去!”颜洛水霸道说,“我不放心!”
  “我是约了其他人。”顾轻舟道。
  颜洛水不相信:“你约了谁?”


第330章 和我结婚吧
  顾轻舟并非哄骗洛水,她是真的约了人。
  她约了司慕。
  顾轻舟知道,司行霈的人一直盯着她,她出了颜公馆,行迹很快就会禀告到司行霈跟前。
  所以她见司慕,刻意隐藏。
  不是为了躲开司行霈,而是让司行霈留意到她在弄鬼。
  虚虚实实,到底哪一样是真的、哪一样是假的,把司行霈弄糊涂了再说。她若是非要大摇大摆去见司慕,反而让司行霈更警惕。
  她将司慕约到了一家烟馆。
  烟馆位于老城区的一条旧街道,四周生意兴隆,很是繁华热闹,带着旧式的生活气息。
  烟馆到处轻雾弥漫,雅间里没有抽烟,也有一股子朦胧的烟雾驱散不尽,到处都是鸦片的臭味,极其难闻。
  司慕蹙眉,上了三楼。
  推开门时,他瞧见了顾轻舟坐在烟馆的小榻上,身边带着一条非常庞大的狼狗。这狗用绳子拴住,顾轻舟手里拿着绳子,正一下下抚摸狗头。
  狗在顾轻舟的触碰之下,温柔躺在她脚边。
  “来了?”顾轻舟微抬了眼帘,“请坐。”
  司慕瞥了眼她。
  这屋子里的气味特别难闻,他对顾轻舟充满了憎恨,此刻在气味的混合冲击之下,更让他觉得顾轻舟令人作呕。
  顾轻舟瘦了很多,从前有点圆的小脸,如今纤瘦,下颌纤细,越发露出了媚态。黑发束起,她颈项修长嫩白。
  更美丽了,美得有点艳。瘦了之后,就好像褪去了婴儿肥,越发秾丽妩媚,似一朵花骨朵儿终于亭亭盛绽了。
  已经是十月了,岳城开始降温,顾轻舟穿着一件貂皮大衣,比旁人更加怕冷。貂皮如墨圈般的纹路,在她身上一圈圈的荡开。
  娇媚、华贵,让顾轻舟看上去雍容端庄,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矜贵。
  若她手里把玩的是只雪白小巧的狗,司慕会觉得她有点满清遗少的腐朽贵气,偏偏她手边是只狼狗。。。。。。。
  “找我有事?”司慕问。
  司慕已经两个月没有和顾轻舟接触。
  正如顾轻舟所言,那些书信他们找不到,刺杀顾轻舟更是冒险,只能暂时受她的威胁。
  顾轻舟也的确有本事。
  她利用司督军的手,除掉了她的父亲,干脆利落,谁也寻不到她的把柄。司慕觉得此事有鬼,也不敢提。提了,就是质疑司督军。
  司慕不知道顾轻舟是怎么办到,心中对她除了警惕、憎恶,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敬佩。
  这个女人很有能耐,她像条毒蛇,拥有很锋利的毒牙。
  世上耿直的人不多,绝大多数的人都有好几副面孔,比如穷凶极恶的青帮打手,回家也许是孝子慈父;在欢场面目狰狞的男人,穿好衣裳又是一派温文尔雅。
  顾轻舟也有很多面。司慕觉得,擅长医术的她,是最慈善温柔的一面。这一面,曾迷惑了司慕。
  其实,顾轻舟更多的面孔之下,是歹毒恶劣的,她像条毒蛇。她有医德,这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不代表她就是个好人,也不代表她有道德。
  现在,自己又要和这条毒蛇打交道了。
  “跟我结婚吧。”顾轻舟道。
  司慕微愣。
  愣了,然后就笑了。笑容很浅,稍纵即逝。
  多么滑稽的一句话!
  “我不想要他的女人!”司慕一派冷然,脸色丝毫不动,似樽雕像般的面容,眸光静静落在她身上,“你真脏!”
  顾轻舟也觉得自己脏。
  她全身上下,都是司行霈的气息,他拥吻过她,害死了她的师父和乳娘,她却爱上了他,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一样脏。
  最脏的,是她的心。
  “你会想要的。”顾轻舟道。
  她指了指四周,示意隔墙有耳,然后将一封信递给了司慕。
  信很厚,拿着有点沉手。
  司慕眸光阴冷而轻蔑,静静滑过她的面颊,道:“这是什么?不太像我最想要的东西。”
  他觉得不是他母亲的书信,顾轻舟没那么大方。
  “这是我写的。”顾轻舟说,“你拿好。”
  司慕毫无耐性。
  在司慕的世界里,分为三种人:他喜欢的人、陌生人和司行霈。
  司慕不太愿意花心思憎恨别人,他几乎不讨厌谁。若是看不顺眼,他就会漠视对方。
  他唯一憎恨的是司行霈。
  “司行霈”像个分类,如今顾轻舟也归位这一类了。
  这种憎恨感是极其恶心的,恶心到看到对方的面容都要呕吐反胃。这烟馆味道难闻,加重了司慕的不适。
  这个女人太脏了,她的任何东西,司慕都不想碰。
  和她结婚?这简直是全天下最可笑的滑稽戏码了。
  “我不会碰你的东西。”司慕道,“我怕脏!”
  顾轻舟这时候才知道,司慕其实很刻薄。
  了解越深,越清楚一个人本性里的恶劣。
  顾轻舟并不介意司慕的恶毒,她是想找个盟友,不是想找个丈夫。
  敌人的敌人,就是临时的朋友,直到共同的敌人彻底消失。
  顾轻舟眼眸微沉,似寒冰般滑过司慕的面颊,带着寒意和锋利:“你母亲的信,同样会通过我的手!”
  司慕瞳仁微微收缩。
  他沉吟良久。
  他在外总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却罕见厌恶和鄙夷的神色,独独将这幅面孔展现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也是罪有应得。
  “拿来吧。”司慕沉思,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把顾轻舟的信取了过去。
  他打开看了看,一眼撩过去,是顾轻舟的字迹,没什么惊喜的。
  顾轻舟是不会把他母亲的信交出来的。
  “已经没事了,少帅自便吧。”顾轻舟垂眸,给她的狼狗喂了一块牛肉干。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淡,她身上有种奢华的贵气。这贵气带着腐朽,带着暮气沉沉,像极了消失十几年宫廷的女眷。
  司慕打了个寒颤,顾轻舟身上的诡异让他很不舒服。
  信很长,司慕来不及看完,确定是顾轻舟所写,他胡乱揉成一团,塞到口袋里。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想和他结婚,是司行霈的阴谋吗?
  “你在帮他搞什么把戏?”司慕站起身,居高临下的问。
  顾轻舟没有抬头,轻轻抚摸着木兰的脑袋,隐藏在浓刘海之下的面目和眸子都格外平静。
  “我没有帮他,他杀了我的师父和乳娘,我在报复他。”顾轻舟声音像一层琼华,澄澈而清冷,孤零零的照耀着大地。
  她透出难以言喻的冷寂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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