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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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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爸爸我记住了……”
  晏晏强撑着听完他爹的谆谆教诲,声音小了下去。
  向刚知道他这是困了,加大步伐往家走。
  盈芳打着手电正要出来寻,见爷俩回来了,上前搭了把手,把晏晏从向刚背上抱下来,擦了脸、洗了脚后送到西厢房睡觉。
  “出去溜达咋也不吱一声,害我担心。阳阳、暖暖困得眼皮子要用竹签撑起来才能睁开,还说要等晏晏回来一起睡,你们爷俩倒好,出去这么久才回来……你先抱晏晏去房里,我打盆温水给他擦擦。”
  俩口子安顿好儿子回到自己屋里,盈芳找出向刚的换洗衣物递给他,顺口问:“这是去哪儿了?胳膊肘还沾着泥巴。”
  “带晏晏上荷塘随便转了转。”向刚借着月光,在后院冲了个凉水澡,擦干后进屋换上盈芳自个车的宽松睡衣。
  透气又柔软的细棉料子,价格原本不便宜,不过因为颜色关系——白色,一般都家里有新生儿,扯几尺给娃做月子里穿的和尚小衣的,平时买的人很少,搁久了不仅积灰,还大面积地泛黄,供销社就在清仓时打了一次亏本折。
  盈芳一口气扯了五丈回家,给家里每人做了一身睡意。男人们的仍旧是原色。反正是睡觉时穿,泛黄也不打紧,反而比纯白好。要不然你说大晚上的,穿着白衣在屋里走来走去,看着怪渗人的。
  女人和孩子,盈芳采取了冯军达琢磨出的靠谱扎染法,将泛黄棉布染成了白色和青草绿自然交织的花布。
  做完之后,见布料还有得多,拼拼凑凑地又给三胞胎各裁了一身夏天穿的短褂短裤。
  暖暖的是裙子,荷叶边的裙摆、碎花布锁边的胖袖口,可把小丫头高兴的。做好当天就穿出去显摆了,引来一众家有闺女的小媳妇,上门向盈芳讨教。还问她这布是哪儿买的,供销社好像没有这种花色的细棉布。
  盈芳记得冯军达大学读的专业是印染这一块,去省城念大学前还特地找她支过招,大概是想把染色草作为研究方向。
  她本就不是大嘴巴的人,因此无论谁来问,都没说这染得不规则的花布,其实是染色草的功劳。
  那些小媳妇也没往这方面想,还以为她是托京都或是海城的亲戚买的,苦于手头没几尺布票,就算有也是要等过年了给老人、孩子缝棉袄的,哪会用来买时新布料做夏衫。过足眼瘾、唠足闲嗑就回去了。
  盈芳家里,不仅三胞胎喜欢,男人们也喜欢。说是放宽了尺寸的衣服、裤子,穿着确实比淘汰下来当睡衣的旧衣裳舒服多了。
  向刚换好睡衣,收拾干净洗澡间,过来搂住媳妇儿重重地亲了一口,继而眉开眼笑道:“媳妇儿我真高兴,你给我生了三个聪明懂事又能干的儿女。”
  盈芳嗔怪道:“莫名其妙的说这个干啥!哦,孩子这会儿七岁了你才高兴?难不成过去几年你其实并不高兴?”
  向刚沉沉低笑,干脆将媳妇儿拖上床。
  与其说还不如做,直接以行动表明他内心的欢喜。
  第二天,盈芳在浑身酸软无力的状态下醒来,院子里三胞胎叽叽喳喳的聊天声快赶超夏日里喳喳不断的蝉鸣了。
  哦,主要是阳阳、暖暖兄妹俩在唠嗑,晏晏小宝贝安静着呢,一如既往把玩他的子弹坦克车。
  至于昨晚“饱餐一顿”、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得到最大程度餍足的男人,已经精神奕奕地带三胞胎练完一轮逍遥拳,此刻正在后院给菜地浇水。
  盈芳撑着胳膊肘缓缓坐起,娃都七岁了,还能被男人弄得下不来床,略感羞耻。
  拉开窗帘,开窗通风。
  许是看到窗口的动静,暖暖一路小跑着进来汇报:“娘!娘你起来啦?姥姥说爸爸今天休息在家,她和福奶奶上山摘木耳去了,锅里给你留了早饭。娘你快起来吃早饭,吃过早饭我们去钩槐花,弟想吃槐花鸡蛋饼。”
  “是你想吃吧?”盈芳刮刮闺女的小鼻尖,宠溺地笑。
  暖暖皱皱鼻子抗议:“娘,你不要老刮我鼻子,刮多了会变成塌鼻子的。”
  “瞎说!鼻子挺或塌,出生就长好了,哪是刮刮就会变的。”盈芳笑了起来。


第660章 他是儿子心中最帅气的英雄
  早饭是小米粥配包子。
  小米粥熬得透透的,粥油都老厚一层;包子是笋丁香菇腊肉馅儿的。
  温热的粥和鲜香的三鲜包下肚,盈芳感觉畅快极了,身体的酸软似乎也缓解不少。
  “走,妈带你们钩槐花去。”
  收拾干净灶台、厨房,盈芳去柴房拿了钩杆,准备带三胞胎去钩槐花。还没出门,向二婶急匆匆地跑进来问:“盈芳,你娘家昨儿夜里进贼了?东西没少吧?”
  “啊?”盈芳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知道?”向二婶惊诧地问,“公社里很多人都在说,昨儿后半夜,陈二流子想去你娘家后院偷鸡摸狗,翻篱笆墙进去的时候,好巧不巧掉进了排水沟,后腰戳到竹子尖,流了好多血,完了不知踩到了啥,滑进了荷塘,虽然不深,但也摔得够呛。屋后的人听到动静跑出来,以为是偷鸡贼,大呼小叫地喊拢不少人,还去你家喊来了刚子,轮渡一开就把人扭送县里的派出所去了。我昨晚上熬夜给你二叔做布鞋,睡得死沉死沉的,刚刚去地里才听说……”
  这才跑来问究竟,哪知这侄女儿还没她消息灵通。
  盈芳听完脸一红。
  昨晚她也熬夜了啊——被男人翻来覆去折腾到十一二点,事后睡得死沉死沉的,真不知道这个事。
  她忙跑到后院问向刚。
  向刚拔干净菜园子里的草,这会儿正在清扫鸡舍,闻言一脸平静:“是啊,我见家里没丢什么东西,就让小李协助书记把人送派出所去了。公社去了好几个人,放心,逃不了。阿九叔倒是递了把锄头给我,让我狠狠揍上一顿,出口恶气再送派出所,也省的他逃。不过我看那他后腰伤得不轻,就没揍。媳妇儿你是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那没事,哪天放出来再补上一顿揍好了。”
  盈芳:“……”她压根不是这个意思好么。
  “不都说陈二流子很无赖吗?咱家没丢东西,抓他去派出所他肯依?”
  “肯不肯不是他说了算的。”向刚扫干净鸡舍,洗干净手,拿掉她头发上的一片落叶,“大晚上的,闯到别人家里干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亏得咱家鸡鸭舍上着锁,要是没上呢?说不定就被他得逞了。这事儿既然捅到了县里,就不是咱们能管的了。荷塘那边我早上去收拾过了,鸡鸭也都喂好了,你就放心吧。”
  说完拍拍她绯红的脸蛋,含笑说道:“不是要带孩子们去钩槐花吗?再不去中午吃不上槐花鸡蛋饼了。”
  盈芳红着脸回到前院,摸摸方才被他轻捏的部位,心下既甜蜜又烦恼:这个男人,光天化日都能撩得她浑身酥软。
  向二婶得知盈芳家没丢东西,陈二流子确实被小李押去了派出所,放心地回家去了。
  盈芳领着三胞胎到桥头钩槐花,五月份正是槐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没一会儿工夫就钩了小半篮,回家摊了十几张鸡蛋饼。
  三胞胎一人一张吃完,晏晏又要了一张。
  难得见小儿子胃口大开,盈芳开心极了,转身和男人感慨了几句。
  向刚似笑非笑地睇了小儿子一眼,倒是挺给面子地没戳穿。
  晏晏把油纸包着的槐花鸡蛋饼给了昨儿替他跑腿的冯双喜。
  冯双喜一看是槐花鸡蛋饼,兴奋地当场打了个虎跃:“晏晏,这么大一张鸡蛋饼真给我一个人吃?”
  “嗯,昨天答应要给你带好吃的。”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冯双喜啊呜一口,咬下小半张清甜喷香的槐花鸡蛋饼,腮帮子鼓鼓地囫囵道,“好次、好次……你娘做的鸡蛋饼才叫鸡蛋饼,我娘做的那就是沾了点鸡蛋液的玉米面糊糊。”
  “好你个死小子!背后骂你老子娘!有本事以后别吃你老子娘做的食。”
  吐槽亲妈、结果被亲妈逮了个正着的冯双喜,哭丧着脸被他娘揪着耳朵提溜进屋训斥去了。
  进屋前扒着门板不忘叮嘱小伙伴:“晏晏,下午咱们再一块儿玩……”
  “玩个屁!今儿给老娘乖乖待在家里看你妹妹。你以为你跟他们一样闲?成天吃了睡、睡了玩,不用下地挣工分?人家那是命好,长在干部家庭,每个月有工资领、有粮票肉票拿……你要怪就怪自己投胎在农民家,不挣工分没饭吃。不是你老子娘吓唬你,你要再跟着他们天天玩,你就真的完蛋了冯狗蛋!!!”
  “哇——说好的不再叫我狗蛋的!我有大名了,我叫冯双喜!不叫狗蛋!娘你犯规!”
  “……”
  晏晏离开小伙伴家时,心情有些复杂。
  边走边想,走到矮墩桥头时,索性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思考起人生。
  “晏晏,你在这干嘛?”
  向刚原本正要借木梯上树给后院的枣树、柿树、桂花树删个枝。
  枝丫太低容易挡阳光,地里的蔬菜一旦缺阳光就指定长不好,因此每年都会给近旁的果树、花木修修剪剪。
  删过枝的树长得更加挺拔、有力,结的果、开的花都要比没删前大一圈、香一倍。删下来的枝条还能当柴烧,一举数得的好事儿。
  这不上了木梯还没爬树呢,抬眼看到自家聪明睿智的小儿子,居然垂头耷脑地沿着对面河岸走着,都走到桥头了也不回家,一屁股在桥上坐了下来。
  这可太奇怪了!
  向刚不放心,摘掉干活专用的劳保手套,大长腿一迈,几个大步就出了院门,来到儿子跟前,蹲下身柔声问:“晏晏?想什么哪这么专心。”
  “爸,我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晏晏小表情严肃。
  “哦?怎么样的问题,能说给爸听听吗?”向刚挑了挑眉,跟着在儿子旁边席地坐了下来。
  “双喜娘说,咱家不用下地挣工分,就能有吃的穿的,双喜家不一样,他们不挣工分就没有饭吃。可我仔细想了想,双喜娘说的不全对!我家不用下地就有饭吃,那是因为爸爸你的功劳,你每天那么辛苦,很久才能回一趟家,所以国家才给你很多工资,有时候还会受伤,去年不就在床上躺了好多天?我还看到,妈妈像喂小宝宝一样喂你喝粥……”
  “咳。”向刚表情尴尬,“儿子,这儿我想插一句,去年我那是被你妈押着没办法才躺了那么多天……”
  “那也是因为爸爸你伤到腿、没法子走路的缘故啊。”晏晏一脸“我懂的、你就别装了”的了然表情,让向刚更加郁卒。
  总感觉自己那份男人的尊严,在儿子心里恐怕早已碎成渣渣。
  本来是想宽慰儿子、做儿子的知心大朋友的,结果成了儿子宽慰他……
  “爸爸,我好崇拜你的!即使你受伤了,脚不能下地、只能在床上躺着,你还给我和哥折了两艘老结实的纸帆船,拿去跟双喜他们赛纸舟,他们的纸船一下河就烂,咱们的一路从矮墩桥头飘到村东头呢……”
  向刚:“……”
  什么都别说了!他懂!便是成了瘸子,他向刚在儿子心中恐怕也是上天入地最帅气没有之一的瘸子。
  爷俩谈足了心,手牵手高兴地回家。
  小李也从县城回来了。
  说是陈二流子一到派出所就老实了,问什么答什么。看来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他承认翻墙进舒家院子是想搞破坏,但目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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