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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心计-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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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对于官位看得很轻,并不代表郑远山不在乎官位,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他还是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来维护好自己的位子,毕竟,他混到现在的这个正厅级干部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得珍视,等到真的无法保存这个职位的时候,他亦是十分在大度地将这个位子拱手让人,毫无遗憾地拍手走人。茫茫天涯,他身负八卦功夫的绝学,哪里不能找到一片容身之所呢?放弃了功名,也许才是人生的最终归宿!
也许,习武的境界提升之后,对于人世间的功名利禄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了。
经过一番认真的权衡,郑远山打了方向盘,朝着陪来茶馆驶去。
这一刻,郑远山是矛盾的,他的心里是万般复杂的,一是自己的弟弟郑远声身为林中市公安局局长,他的下属竟然在一夜之间丢失了十一支枪,这是大事,他如果不能想个办法解决一下,也许,他的弟弟便要出事了。二是秦德来书记要和他谈话,而且是私人之间的谈话,他不能不去。三是韦国标省长竟然也在利用这个时间要和他谈话。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十分钟后,郑远山的车子在悦来茶馆停了下来。他将车子泊好,然后下了车,朝着韦国标指定的地点快步而去。
郑远山此时此刻,突然之间有些许的紧张,他不知道呆会与韦国标见面之后将要谈些什么样的话题,更不知道韦国标将要对他有什么样的工作安排。
不过,郑远山的心里,似乎又有一种新的思想涌了出来,迅速将他的这抹不快与郁闷吹拂得烟消云散。操,老子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再过几年就五十岁的人了,还有啥奔头呢?他马的,老子怕个逼毛啊!
踏着古色古色的木楼梯,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郑远山来到了二楼。
迅速扫了一眼二楼的各个茶桌,郑远山将目光定格在了靠近窗户的那张茶桌上。围桌而坐的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韦国标,另一个是韦国标的秘书周东平。
周东平的职务,属于正处,而郑远山的职务则是正厅,级别上的差距,周东平应该主动站起身来,给郑远山让座。
然而,周东平似乎并没有站起身,只是微笑着说道:“郑主任,快,快请坐。”
看着周东平的脸上一副小人得志的神色,郑远山只是微笑,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坐到了韦国标的身侧:“省长,您昨晚一定没怎么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啊!这才是真正的本钱啊!”
“哈哈哈……”韦国标和周东平同时笑了起来,郑远山也跟着笑了起来。
韦国标的脸上涌现出一抹无奈之色,道:“没办法啊,各种各样的挠头事太多了。”
郑远山微微一笑,心想,身为一名省长,应该是举重若轻才对啊,看你现在这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根本无法胜任省长的职务啊!
事实上,郑远山所言不无道理。韦国标身为林海省长,真的很累。新任省委书记秦德来是一头真正的虎,猛虎,他必须得提防着!林海的社会稳定目前来看,远不如前两年那么和谐,今年刚刚过去了六个月的时间,林海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刑事案件已经超过了过去两年的总和,各种性质严重的案件也层出不群。他这个省长不着急才怪了。尤其是刚才在电话中郑远山对他提出了驻京办竟然有人与金蛇帮暗中勾结的事,他更是有点坐立不住了。
不由得,郑远山的心里突然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跟韦国标站在同一个战壕里,也许对于自己而言并不是最合适的,他隐隐觉得,韦国标在与秦德来的争斗中,必败无疑……
第819章 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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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了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韦国标依然与郑远山不咸不淡地聊着,尽是一些无聊的话题,甚至连他在北京的工作也没有多问什么。
终于,韦国标点燃了一支香烟,看着郑远山,道:“远山啊,你觉得秦书记这人怎么样?”
又是一记措手不及!一般人面对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不管你如何回答韦国标,不管你说秦德来好还是秦德来坏,似乎都不大合适。如果你说秦德来不好,意味着你似乎在主动攀交韦国标,想主动拉近跟韦国标的关系,同时也会让机敏过人的韦国标感觉到那么一种浓浓的奉承味道,当然,如果对韦国标说秦德来这人不错,似乎更是不大合适。
郑远山听着韦国标提出的这个问题,他有两种感觉:第一,韦国标的这个问题相当的幼稚,他身为林海省长,怎么能向下属提出关于自己搭档好与差优与劣方面的问题呢?第二,韦国标难道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么?是啊,也只有把自己当成他的人,他才能提出这方面的问题啊!
不过,郑远山毕竟是经验丰富,他早已料到韦国标要有此一问,坦然地说道:“由于长时间都在北京呆着,每次回林海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我虽说关注林海局势,但与秦书记的接触却很少,只是在几次会议上聆听了他的几次讲话。”
韦国标微微有点错愕,他想不到这郑远山竟然用这样的话来评价对秦书记的印象。
应该说,韦国标刚才的这个问题,本以为会使郑远山来一个措手不及,可郑远山的对答,反倒给韦国标又来了一记措手不及。
不过,郑远山在韦国标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诚实君子”的形象,如果是郑远山以外的人当着他的面说了这样的话,也许韦国标绝对会多疑,可是,韦国标此刻却找不到郑远山话里的一丝一毫的破绽。
韦国标细细想想,认为郑远山说得话不无道理,自打秦德来到林海上任以来,郑远山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在北京的驻京办,没有特别的原因,他是很少回到林海的。
而且,韦国标对于郑远山的为人以及他的为官之道特别清楚,那就是谁都不得罪,尽心尽职地做好自己的事情,那就OK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韦国标的秘书周东平开口了,他对郑远山说道:“郑主任,您这次回林海,一方面由于驻京办内部有人与金蛇帮的人有染,我估计,你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跟秦书记见面,是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后者应该是最主要的原因罢?”
“呃——”郑远山微微一怔,他想不到周东平竟然如此直白地把这个问题摆到了桌面上。
这样一来,郑远山真的有点措手不及了。
不过,郑远山的修为比周东平可是强多了,他心里翻腾如浪,脸上却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的心理波动,他微微一笑,缓缓言道:“周处,您刚才说的话,似乎少说了一层意思,那就是:你在怀疑我对韦省长的一片忠诚!难道我说错了么?”
周东平微微一怔,没想到这郑远山竟然会说出如此的言语,这样的话语,简直太直接也太有战斗性了。
郑远山这所以敢对周东平这么说话,原因很简单:你周东平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省长秘书,是正处级,而我郑远山则是正厅级,你狐假虎威,当着韦省长的面,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用心太险恶了,你这是想把我郑远山逼入绝境啊!如果再不回击你一下的话,你小子貌似会越来越强横啊!
周东平的心里,一下子有些蔫巴的感觉,毕竟,郑远山无论怎么说也比他高了一级,论职务,论年龄,论资历,都比他高得多,当年,郑远山担任林海驻京办主任的时候,他周东平似乎还在林海日报当记者。他只不过近几年靠着韦国标的关系才快速地在林海的官场上声名鹊起罢了。这样的人,大凡有骨气的领导干部都不会看得起。
然而,周东平似乎并没有被韦国标的话难倒,微微一笑,道:“郑主任,我当然不敢怀疑您对韦省长的忠诚,您太敏感了,呵呵,请喝茶。”
郑远山淡淡地一笑,抓住周东平的话及时作出了反击:“东平同志,我们都是领导干部,相信你应该知道领导干部之间最忌讳的是什么,那就是在共同的领导面前说出对方的缺陷!这叫落井下石!”
是的,郑远山的这句话,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官场大忌!不论是哪一级的领导干部,或许他本人就是落井下石之人,但是,几乎所有的领导干部都不喜欢落井下石的下属!
郑远山的这句话,对于周东平而言是致命的,就看周东平如何回复了。
是的,周东平这次有点懵,郑远山的话,真的给他来了一记猛烈的措手不及!他没想到郑远山把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周东平哪肯在韦国标的面前向郑远山服软呢?他故作轻松地一笑,道:“郑主任,韦省长是我们的领导,当着自己领导的面,我们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难道有什么错误么?当然,如果您发现我哪里有错误的话,也可以当着韦省长的面说出来。我们党员干部,就应该有一种自揭疮疤的勇气,有一种赤诚相见的气魄啊!”
韦国标暗叫不好,这周东平有韦国标的撑腰,竟然跟俺郑远山辩论起来了,他马的,真是狗仗人势啊!省长家里的狗,竟然也如此的牛皮哄哄!
在这样的境况下,不反击,肯定是不行的,尽管是斗嘴,但也必须得争一时之短长,就看谁能争到最后了。
于是,郑远山对周东平说道:“东平同志,我很高兴今日当着韦省长的面,我们两个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交锋,这样的交锋,我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了。请坐好,别着急,请听我说。”
第820章 又是厉中河
说着,郑远山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云淡风轻地说道:“东平同志,我注意到您刚才说了不少的话,其中,您说得频率最高的一句话是:韦省长是我们的领导!我没有说错吧?相信你不敢否认!在我看来,对于领导的尊重,并非时时处处都要挂在嘴边,而应该牢牢地刻在心里!天天挂在嘴边说领导好的人,未必是真心对领导的敬仰!相反,也许此人真的是别有用心啊!我郑远山这么多年来,一直担任着林海驻京办主任,我从未说过韦省长是我们的领导这样的话,但是,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一句:韦省长交给我的工作,我百分之百地执行,而且能够很好地完成,我相信我的执行力是超强的!在今年全省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会议上,韦省长说了一句话:只有具备了极强的执行力,才是一名领导干部最基本的能力!省长的这句话,用意很清楚,相信您不难明白!”
“啊——”周东平嘴巴大大地张着,一时间有些语塞。
是的,周东平十分敬佩郑远山的语言表达能力,同时也对郑远山的这一番话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郑远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柄柄锋利闪亮的尖刀,毫不留情地插向了周东平的身心各处。
郑远山的脸上,掠过一打不易察觉的笑意,东平同志啊,论嘴皮子,你太嫩了!
韦国标见郑远山与周东平竟然起了争执,微微一笑,道:“东平,远山同志是一个正直的人,这么多年了,我是清楚的,说实话,我是很欣慰远山同志的脾气的,不服谁,只服理。”
郑远山微微一怔,暗叫不好,这韦国标是话里有话啊,刚才这句话,真的是玄机很深!细细咀嚼一下吧,太有嚼头了。在这官场之上,哪有一个“理”字可讲啊!
是的,官场之上,没有对错,没有是非,不分有理与没理,有很多时候,对就是错,错就是对,是即非,非即是,有理就是没理,没理反倒有理,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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