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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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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什么人!我们跟你换!”闫璐的人里领头的一个冲他说。
  周云长像是睥睨蝼蚁一般睨了他一眼,偏头对闫璐说,“你手下都是智商这么低的物种吗?”
  在场的人里,除了闫璐的人和杜鹃外,剩下的都知道周云长挟持闫璐是什么意思。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尼孜阿依,现在他劫持闫璐只会是为了完成马闯交代的任务。
  “马闯这是要明抢了?”闫璐冷着一张脸用眼角的余光斜着他。
  周云长掐住她脖子的手用了些力道:“你说谁?我不认识。”
  闫璐觉得自己大概是走不出这片茂密的深林了,抬头望向天空,她这个角度看上去,只能见到四四方方的一角深蓝,深蓝边缘是浓密的绿叶,绿叶轻动之时有斑驳的光束投射下来,刺在她的脸上。
  她艰难的转过头,看着周云长的脸:“你想要我的钱,是吗?”
  周云长还是那张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脸,面对闫璐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如果你挟持的人是贝勒,我一定会给你,但很不幸,你挟持的是我,所以你能得到的就只有一具尸体了。”闫璐语调平稳的说。
  周云长听到闫璐这话皱了皱眉,就在这时,贝勒开了一枪,冲天。在他抬眼看过去时,一个人影被他左眼的余光捕捉到了,他心里暗叫一一声‘糟了’,之后手里就落了空。当然,他也不是吃素的,转身的同时一把手工弯刀甩了出去。
  就在这把手工弯刀即将揳上目标时,被人挡下了,挡住这把手工刀的是杜鹃的心口,幸免于难的人是麻又西。这回没有尖叫声,只有杜鹃飘飘摇摇的身体缓缓滑向地面。
  周云长错失了目标之后一刻未耽搁的上了闫璐的车,逃了。
  贝勒是一定会放他走的,一旦扣下了他,他跟马闯就彻底撕破脸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在杜鹃挡刀时第一时间冲向了麻又西,在她也随着杜鹃滑向地面时架住了她,炙热的手掌在她的后腰用着力,让她不至于找不到支撑。
  麻又西轻轻推开他,在杜鹃跟前蹲下来,试图背起她。
  杜鹃用力全身力气拒绝了她这个行为,嘴里一直往外冒着血,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却字字可闻,“不要……浪费时间了……”
  麻又西没有放弃背起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比不上她的力气,还一次又一次被她推开,她吼她:“现在送你去医院,马上建立大静脉通道,即时进行补液和输血你是有救的!”
  杜鹃摇着头,攥紧了麻又西的手:“我知道……你是跟我不一样的人……我知道……你一直在骗我……”
  “我求你……去医院好不好……”麻又西说话的同时看向贝勒、看向闫璐:“救救她……”
  贝勒和闫璐却无动于衷,不是铁石心肠,是知道,没救了。
  杜鹃往麻又西怀里蹭了蹭,却挪了两寸不到,“一个女人……一生……一定要……有一次……不顾……”
  麻又西一把抱住了她的头,顷刻间涕泗滂沱。一个女人一生一定要有一次不顾……一切,杜鹃因为这个‘不顾一切’把自己赔了进去。
  不顾一切。原来这个词听起来是有些疼的,麻又西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词裹挟而来的疼。那是一种窒息的痛感,在她的意识里见缝插针,无孔不入,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一切机会倾覆她信任并憧憬的世界。
  血腥味儿和苦涩在她嘴里轮番上演着争风吃醋的戏码,生怕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将它们一并扫进心头的隅隙,生怕她能够恢复如常。
  她突然不明白她这是在哪里?在干什么?

☆、第18章 麻又西有挂

  三天后,三世墓园。
  杜鹃遗体下葬之后,麻又西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撕心裂肺的倾诉悲痛,早早的离开了。离开墓园前她把手套脱下来还给了卖白手套、白领结的小贩,然后从他的腰包里硬掏出五块钱,转身给了不远处的乞丐,招来小贩一通叫骂。
  半山腰上的贝勒看着麻又西渐行渐远的身影,烦躁感又来了。
  “她很重情义。”
  闫璐的声音从他后背传来,他心里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似是习惯性的仰着一张傲慢的脸,不把谁放在眼里,却在耳布尔的神鹿园对驯鹿露出了那样灿烂夺目的笑容,走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的拜托园主一定要好好照顾它,就好像是她的一样。
  “谢谢。”闫璐又说。
  贝勒眼睛还在盯着麻又西愈来愈小的那个身影,“不用谢。”
  “你知道我在谢你什么吗?”
  “不管是什么都不用谢,我是带目的来的。”
  “嗯,说明我对你来说还算有利用价值。”
  “我能给你的,到此为止。”
  “在藏区时我就已经听你说过一遍了。”
  “……”
  “我就是贱。”
  闫璐说完这话把手里一个电子芯片递向了他。
  贝勒看了一眼,没有伸手接:“只要你不给马闯,就也不用给我。”
  闫璐拉起贝勒的手,交到他的掌心里,冲他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一个女人,一生一定要有一次不顾一切。我在四千米海拔之上爱上了你,从此,你就成为了我的不顾一切。或许我没有杜鹃那样的勇气可以豁出命去,但我不介意为你散去千金。”
  提到杜鹃,她心里一阵刺痛。这三天来,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她没有在来时的路上联系杜鹃、没有让赶来的杜鹃为她松绑,那她是不是不会被周云长抓住?那麻又西是不是不用救她?那杜鹃是不是不用替麻又西挡下那一刀?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就让麻又西做那个负罪的人吧,活该她利用了杜鹃的感情。
  思绪在她的脑海窜来窜去,最后窜回了主题,继续自己之前的话说:“如果不是窦庄提前做了准备,我早就一无所有了。”闫璐说完这话转过了身,看了眼不远处哭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闫磊,又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当时在老宅,面对死活不张嘴的尼孜阿依,知道闫磊被藏在哪儿的就只有逃走的周云长了,不过知道又有什么用,且不说他已经不知道逃窜到哪儿去了,就算逮到了他,以他如今做到马闯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他会背叛马闯吗?
  当然不会。还好贝勒在,他通过散落在一楼的书确定了闫磊可能藏于六间有书架的房间,根据书脊上的编码把目光落在了那间他没来得及进入的房间,在那个房间里,他找到了跟散落在门口、属于同一个系列的一套丛书,看了眼编号,确定了闫磊被困在三楼靠南的那间书房。
  周云长不愧为军师,在一楼书房门口扔了几本书混淆视听,然后把一楼书房里的书搬到三楼靠南书房,利用人的心理盲点,灌输一楼书房一定有问题的误导信息。一旦上了他的当,就会钻入明明有问题却看起来并无异样的牛角尖,以为滴水不漏的背后潜藏着更大的问题。
  但他没想到,这些书是有编码的,串联的几个书房都是排着号的。当然,也有可能他并没想真怎么样闫磊,只是想让闫璐在找他的时候浪费些时间,好为他去掏空她财产争取时间。
  贝勒找到闫磊时,他在三楼靠南书房里的壁橱后边,已经奄奄一息了。
  “你今天就要走了吧?”闫璐问他。
  “嗯。”
  闫璐面朝天,闭上了眼:“走吧。”
  贝勒在走之前又叮嘱她:“即使马闯弃了尼孜阿依,她也不会为你所用,但……”
  “……但我可以拿她向警方申请保护,这样马闯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我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闫璐不想听贝勒说话了,她怕她听的多了,就改变主意了,就不想他离开了。
  贝勒没再说话,对于闫璐而言,他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她也永远都没资格听到。他心有万丈高峰,却没有哪怕一寸是属于她的。
  就是这么残忍。
  别了闫璐,贝勒去找那个可能还将自己的心困在老宅的人去了。是他带上了她,是他该负的责。
  此刻的麻又西站在沙坡头的黄河区,看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以及触目所及如山如海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吃饱了撑的。这地界儿临近最西北,却也有江南风光,出来玩儿还不赖,但用来悲伤就有点缺心眼儿了。
  黄昏已近,一轮脆亮的圆月悬在西边血红的夕火中,有光映在她的脸上,像是打了一层优格滤镜。她就地坐下来,手捧起一把沙子看了看,有贝壳,有木棍,还有鸟屎。她唇瓣翕动,努了努,随手把这捧沙洒在脚边,然后攫起一根小木棍,搅和了半天沙子,搅出一只胸罩,目测36a。
  “以为你心情不好,但好像是我想多了。”
  麻又西听到声音转了头,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贝勒和他身上那件白衬衫,以及白衬衫上她为他选的那条领带,第一次觉得他的审美足以媲美自己了。
  “四哥对手下人的心情问题,都很关心吗?”
  “你不是我手下人。”他说。
  “四哥对钟情于你的女人,都这么温柔吗?”她又问。
  “谁钟情于我?”他说。
  她不想跟他说话了,起身拍了拍手上粘住的沙粒,转身朝左边走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贝勒一点脾气都没有,跟了上去。
  麻又西知道贝勒正跟着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一点也不介意领着她在这沙坡头兜圈子,还能吸引来不少年轻漂亮又衣着暴露的小姑娘侧目呢,嗷,还有小伙子。
  “沟!”
  麻又西以为是不远处打沙滩排球的大学生‘go!go!go!’的自我加油鼓气,本能的驾驭双眼望了过去,不料脚下一空,整个人姿态妖娆的欲朝坡下跌落下去。
  贝勒手快的拽住了她的胳膊……只要他底盘够劲儿,身体平衡能力够强,拽住她的胳膊之后一个转身,两个大跨步翻过这道坎就有望平安站在坡上。但,有个前提,‘只要’,没有‘只要’就只能是两个人搂着从坡上滚了下来。
  边上有好事者还唱着‘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麻又西大口吞着沙子,一想到这沙里有鸟屎,就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喷带吐的全弄贝勒干净的白衬衫上了。
  贝勒本来就因她从坡上掉下来而导致脸色很不好看,这会儿看她专注朝他身上吐沙子、欲要吐出一席全沙宴那个架势让他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两个人安全滚到平稳的地方之后,麻又西从贝勒身上弹起来,冲他仰着一张花猫脸:“你怎么不告诉我有沟?”
  贝勒专注掸他脸上的沙土,不想跟麻又西说话。
  “我现在丑吗?”麻又西又问,伸出两根手戳了戳自己的脸。
  这回贝勒倒是回答了:“丑。”
  然后麻又西就哭了,就像贝勒在公安局门口救她脱离群众之后那样,哭状可以用悲惨来形容。贝勒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爱哭又哭的这么丑的人,当然,他平时见的人,都不哭。
  “我是为什么要跟着你啊……我是为什么要跟着你作奸犯科啊……”她一边哭一边扯着贝勒的衬衫抹着鼻涕眼泪,她才舍不得拿自己衣服擦呢!
  作奸犯科?听到麻又西这话,贝勒自动忽略了她往她身上抹眼泪这个行为,皱起了眉。
  “你别乱用成语。”他说。
  麻又西抓起一把沙子,扬在贝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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