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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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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闯攥紧拳头,不是这样的,国安局私下承诺过他,将来西部一定会是他的天下,也对他争夺‘半圆计划’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分明就是器重他的表现,分明就是相信他有朝一日可以取代贝勒!
  他是有能力的!贝勒怎么能!怎么能不把他当回事!?
  “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你的存在是国安局用来压制贝勒的,贝勒一直不动你,不是忌惮你的能力,而是国安局不允许他动你,他为了他手下这一群人得以安生才表现出把你当个人物的态度。国安局怕贝勒一人独大,怕将来不好控制,但却不怕你愈发强大,其中的原因,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麻又西说。
  马闯咬破了嘴唇,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不怕你,即使你再强大对他们来说也等同于蝼蚁,你听过谁会惧怕一只强壮的蝼蚁?他们怕的是一头狮子,哪怕只是一头幼狮。”麻又西又说。
  马闯被羞辱了,却无力辩驳,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他跟贝勒根本就没可比性。
  麻又西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刺激人的话说起来没玩没了,“所以,到现在,你还觉得你跟贝勒在同一赛道吗?你还觉得你算是他的对手吗?”
  小小的囚禁室阒静了良久,马闯终于收起了凶相,松松垮垮的靠在了墙头上,瞥向麻又西:“有烟吗?”
  “没有。”
  “可以给我拿一支吗?”
  “不可以。”
  马闯抿抿嘴,舔了舔食指,控制烟瘾,好受一点了以后,说:“我在南苏丹待过几年,跟着黑手党发了几年人命财,开始时候,我也挺抗拒的,可以说,还存有一丝纯良,后来,数钱数多了,心就黑了,纯良也就没了。”
  麻又西听得认真。
  “再后来,埃博拉疫情严重,我在控制站内私自向内战双方以埃博拉病人谋钱落了水,被联合国驻南苏丹大使馆扣押,是贝勒救了我。”马闯说完,冷笑了两声,又说:“当时我向他表忠心,想跟他,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麻又西根据马闯此刻的语气和表情猜测了一下,应该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他说,我不配。”
  果然。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决定跟他作对,我从烧杀抢掠开始,到现在钱财万贯、能人济济,你永远也想象不到,我付出了多少,你觉得我会认命吗?”
  麻又西很诚恳的摇摇头:“不会。”
  “不会。”
  “可你不认命又能怎么样?你的人也好,钱也好,全都被国安局拿走了。”麻又西说。
  马闯往前曳了曳身子:“你说什么?”
  麻又西突然觉得马闯真的是个人才,就这种脑子还能混成今天这样也是不容易,“窦庄都嚷嚷好几天了,囚禁室隔音效果又不好,我还以为你早就听见了。”
  马闯腿一软,横在了地上。
  麻又西又好心的跟他多说了两句:“至于你的盟友张幼林,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是我舅舅。”说完顿了下,又说:“嗷,我是麻又西。”
  马闯的全部注意力都还在麻又西前一句话,对她后半句没细想:“我当然知道你是麻又西,要不是你一路掺和我又怎么会一直处于败方!”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是麻又西,斯诺克女皇,麻又西。”
  马闯瞪大了眼:“你——”
  “你查不到不怪你,贝勒在我身份方面上了好几道保险,就说我舅舅,之前也不见得知道他的外甥女在贝勒身边。”
  马闯说不出话了。
  “还有啊,博士是贝勒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同时也是我的前男友。”麻又西接着刺激他。
  马闯听清楚这话后,转过身一头撞在了墙面上,顿时鲜血迸发,红光冲天。
  麻又西傻了眼了,她把马闯弄死了?
  她赶紧伸手摸向他的颈动脉,已然没了波动,顿时吓傻逼了,真的死了……
  马闯咽气之后,她没着急走,蹲下来想了半天等会儿该怎么跟贝勒交代,十分钟过去了,没想出一个靠谱的又不会被贝勒一眼拆穿的办法,心如死灰,蔫蔫的出了门。
  蔫蔫的回到会议厅,屏幕上的褚姚和张幼林已经开始逛街了,大包小包拎了两手,她的眼神梭巡了一圈看‘电影’看的带劲的在场人,很扫兴的把投影屏幕关了,清了清嗓,说:“那个……咱们这儿……对犯错误的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贝勒一听就知道她又整了什么幺蛾子,瞥了眼窦庄,窦庄马上手快的在电脑上查了下‘午夜玫瑰’各个角落不久前的画面,看到马闯惨死在囚禁室的时候,抽了抽嘴角,心情特别复杂。
  他给贝勒看了一眼,然后又给七月看了一眼。
  贝勒表情淡然、反应平淡,倒是七月,倒吸了一口凉气,两枚好看的眼睛拢成一个难以形容的形状。
  “我真不是故意的……”麻又西低头,撇嘴,揪着手指头,话都说不利索了。
  窦庄憋了半分钟才憋出几个字:“麻又西你个挂逼!开黑之前跟我们言语一声行吗?你说说你这都弄死几个了?!”
  七月冥思苦想,都不知道该怎么针对眼下情况说点什么,几度张嘴都没吐出一言半语。
  贝勒则朝麻又西招了招手。
  麻又西迈着小碎步走过去,没敢抬眼看他。
  贝勒拉起她的手,揉了揉她的掌心,“吓着了?”
  开玩笑,她麻又西早在此之前弄死过一个素了,一回生二回熟,有什么可怕的!?她此刻的踌躇都是怕贝勒责怪她,于是她点了点头:“嗯,吓死了,好害怕,我的小心脏现在还扑通扑通的呢。”
  “你觉得我信吗?”
  “……”

☆、第54章 |禾尔

  马闯死了。
  怎么死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死了; 既然死了,那……那就死了吧。
  贝勒是这样说的。
  但麻又西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可能在她弄死马闯之后就只有一个轻描淡写的‘死了吧’?马闯在他眼里已经不值钱到死活都无所谓了吗?
  对此,贝勒又是这样跟她解释的:“本来他占着我的地方,吃着我的饭,费着我的电; 我就挺烦,再加上张幼林应该是没那个意思来救他一救了,更烦了,正愁不知道怎么处理; 你就帮了忙。”说完还在麻又西脸颊上亲了一口; 以表感谢。
  “……”
  麻又西记得她回应贝勒的是瞠目结舌。
  张幼林和褚姚的爱情动作片演起来没完没了,先前看的带劲的人在画面重复了两遍以上时就失去了兴趣,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贝勒就马闯一事宽了宽麻又西的心,虽然知道她压根儿就不会有所担忧。之后就去忙了,没说忙什么,就说麻又西不能参与。
  麻又西也不是很想跟着去,还不如跟窦庄、七月斗地主呢; 还能聊会儿八卦。
  “对儿枪。”麻又西甩出两张A。
  窦庄:“不走。”
  “对2。”七月把俩二搁桌上。
  “我被那杀马特折磨的时候恨死马闯了,就想一刀把他给捅了,但现在……”麻又西看了眼自己的牌,抿抿唇,“不出。”
  窦庄笑了笑:“现在又觉得他可怜了吗?”
  七月甩了个顺子; “如果你知道马闯这些年都做过什么就不会可怜他了。”
  “炸。”麻又西扔桌上四张K,“可怜说不上,就是老觉得他不该是这种结局。”
  “操!我就说怎么一个老K都没有!都特么跑你那儿去了!”窦庄噘嘴。
  麻又西瞥了他一眼:“咱俩是不是一头的?你这上完厕所就翻脸的毛病什么时候长起来的?刚才憋的跟个傻逼一样,出了门就叫嫂子,合着糊弄我呢?”
  窦庄两枚小缝眼挤咕了两下,呲牙笑了:“嫂子你这话说的,要是我四哥听见了,说咱俩串通一气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准得把咱俩关禁闭。”
  “你是不是小看你四哥的智商了?”麻又西接着瞥他。
  窦庄赶紧摆手,“我哪敢!”
  “不敢就动动你的倭瓜脑袋,使劲琢磨琢磨贝勒怎么可能不知道咱俩的小动作,他不管不过是宠爱我,你懂不懂?宠爱我。”麻又西说这话的时候可得意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表情,可讨厌了。
  窦庄现在惹不起她,除非脑子特别不好使的时候呛一两句,除开这种时候万万不敢得罪她,这小娘们锱铢必较,有仇必报,在西部豪迈又不拘小节的风土人情中,显得‘独树一帜’。
  七月把牌往桌上一扔:“你俩一吵起来就止不住了,五把牌,就没一把玩完了的。”
  麻又西拢了拢牌:“都是窦庄,老惹我生气,再来再来。”
  “不来了,我出去抽根烟。”七月说着话站起了身。
  麻又西听到抽烟,脑子一抽,鬼使神差的跟上了他:“我也抽。”
  七月听到这话一双眼瞪的比铜铃还大:“你要害死我?!”
  “我就抽一口,你点着给我抽一口就行了,我保证就一口。”麻又西双手合十,给七月作揖。
  七月也给她作揖,顿时画面就变得有点滑稽,跟拜堂一样。
  窦庄把牌收好揣兜儿里,走过来,“你抽一口,我们就得挨一枪,大姐,大嫂,大妈,大祖宗,要是我们俩伺候你伺候的不好,你就去找你的小分队玩一会儿,放过我们行不行?”
  麻又西不高兴了:“轰我是不是?”
  “不是轰你,你回忆回忆,哪回跟你一块玩儿,我们不是死的特别惨?不说远了,就说养殖基地那回,你知道四哥怎么治我们来着吗?”窦庄都不想说了,说出来都是泪,心酸泪。
  说起上回养殖基地的事儿……“咱们再去一趟吧!带上简稚!”
  七月在听到窦庄提起养殖基地时就瞪了他一眼,跟麻又西待久了,已经能摸到她的脑回路了,虽然细枝末节有出入,但大方向错不了,以致于他不用想就知道麻又西肯定会提出再去一趟,“你先去找简稚吧,找到我俩就去。”
  麻又西也没多想,越过他推门走了,去找简稚了。
  简稚在喝酒,在‘午夜玫瑰’地下正对的酒吧,一边儿喝一边儿抽烟。
  麻又西走过去,把他手里的烟拿了过来,使劲抽了一口,一口就皱了眉,倒不觉得呛,就是味儿不好闻,直犯恶心。
  她吐了两口,拉着简稚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眼前,凑近他的嘴。
  简稚马上屏住了呼吸,双眼变得复杂,连心跳都接收了大脑的指令暂停了两秒,就在他以为会发生什么时,麻又西说:“你倒是受得了这个味儿。”
  简稚眉头高耸,拂掉了麻又西的手:“贝勒抽得比我凶,也没见你嫌弃过他。”
  “贝勒的个人卫生一直是你们当中最好的,不对,应该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好的,我检查过,我有发言权。”麻又西笑嘻嘻的。
  简稚望向眼前那杯明黄色液体,自顾自一般的说:“人出生的时候都哭,不是高兴,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后来,学会控制情绪了,不在人前哭了,改为在黑暗中细数悲伤,清点绝望。再后来,人后也不哭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麻又西一度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直到最后一句,才后知后觉的回:“为什么?总不会是因为没了眼泪吧?”
  “是没了希望。”
  麻又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病了?我知道一个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医生,心理方面也是一把好手,我把他介绍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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