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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河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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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咽了咽唾液,喉头一紧,黑乎乎的手顺着夏月白的颈子一路摸下,用劲一拉,扯开了衣服的领口,另一手快速拉起她的裙摆,贪婪地视线紧随着黑手在白皙大腿上来回抚摸游移不定……
  昏迷的夏月白似乎感觉到了不适,细致的眉猛然蹙紧,动了动头,大脑本能的想要抵抗来自外界的骚扰,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眼皮都睁不开,昏沉沉地意识正在尖锐的厮吼,她拼命地想要放声尖叫,蠕动的喉咙奋力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如同蚊吟。
  “图……萨……”
  凑近雪白的肩膀,疯狂痴迷地嗅着一辈子也没闻过的幽幽香气,男人的右手扯上自己的腰带,整个人压向夏月白。
  随着大门被踹开的咣当一声,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右手一冷…………一道暗光紧贴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转瞬间,对面的墙上多出一把长剑,金色的剑柄尚且还在墙壁上微颤,抖出还未散尽的余力。
  刚才的冷,骤然变成了极致的疼痛!
  他看见了自己的右手,从手腕断开,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翻转着掉在地上,断手里还握着自己的腰带。
  切口整齐的手腕,皮肉里包着骨头清晰可见,刹那间,汩汩血水喷涌飞溅到他的脸上,血与汗混合的液体顺着男人扭成一团的丑陋面孔滑落,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穿透屋顶响彻小院。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不多了,现在开启隔天更新模式。等后面的章节存够了,在恢复连更,请亲们谅解!!
另,这章字数很足吧,呵呵,本文第一个超过七千字的章节,庆祝一下下,开香槟!

  ☆、第 十三 章

  失去了右手,巨大的痛苦令男人头昏眼花,他用衣服握住断腕止血,动作迟缓地转身。
  冲门而入的晚风中站着一个人,男人努力用眩晕的视线看清了那人的脸,那是一张俊朗秀逸的年轻女人的面孔,没有丝毫表情的平静眼神,却像只若隐若现的鬼魅般盯着自己,黑色的长发越过她的肩膀飞散在风里,宛若披着死亡气息奔袭侵入的野兽,无声无息地怒吼着吞噬了男人最后一丝胆量。
  “你…………”才张口,猛然顿住,因为左肩没入一把匕首,与刚才那把削掉自己右手的长剑有着相同的冰冷温度。
  他甚至没看清这个女人是怎么出手的,她掷出匕首的力量太大,除了短柄露在外面,整个刀刃都扎入了肩膀。
  男人痛得跪倒在地,没有腰带的袍子大敞着,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遗。
  从腰间拨出第二支匕首,手指捏着刀锋,迈出步子,白色斗篷的边缘扫过门框,沾上一点灰尘,夜风盘踞在脚边,像个匍匐而行的仆人,温柔地替图萨西塔拂去斗篷的尘土。
  步至男人的面前,垂下眼,俯视着脚下痛苦缩成一团的颤抖身躯,厌恶地皱了皱眉,拿着匕首的手腕一抖,银茫垂直落下。
  小屋里再一次响起男人鬼哭狼嚎的叫声,这一次,比前两次更加尖锐凄厉。
  棕色的眼,悄悄看向床上的人。瞬间,她的眼神静静一暗。
  解下自己的斗篷,盖上衣裙褴褛的夏月白,拢紧她已然被撕裂的衣领,翻起风帽遮住她一头黑发,搭上斗篷领口的锁扣,确认纤瘦的身体已经被白色的斗篷包裹的密不透风。图萨西塔弯腰抱起昏迷不醒的夏月白,跨过脚下一身血污抽搐不止的身躯,脚尖落下的一滩血泊中有一个切断的男性生|殖|器,与那只离开身体的右手躺在一起。
  “不要让他们死得太舒服。”
  抱着夏月白离开房间时,她丢下一句话给守在门口的马里埃,依旧一尘不变的漠然声音,晚风卷着她的白袍翩翩起舞,她则抱紧怀里的人,扫了一眼被帽沿遮去大半张脸靠着肩头宛若沉睡般的人,默默地走出小院。
  马里埃朝着消失在小院门边的背影颔首,蓄积了怒气的眼,慢悠悠地落定跪在墙角一排的人贩子,他轻轻牵了牵嘴角,单手搭着腰上佩剑,一手扶着脖子,左右活动了一下筋骨,骨头摩擦的声音脆脆地在夜风里响起。
  ★★★ ★★★ ★★★
  “图……”张了张口,艰难地无法继续说下去,意识混沌一片,陷入一种绝望的境地,想求救,想叫喊,想尖叫。
  在一团茫茫无尽的迷雾中挣扎,夏月白徘徊在自己的脑海中,拼命地想要清醒,越是努力,越是痛苦。
  “不……”微弱地,她急促地呼吸,喉咙里吐出一口串模糊不清的话音。“爸爸,妈妈…………回……家。”
  “别走……妈妈。”
  “回家。”
  “图萨……西塔……图……萨西塔…………家。”
  “图萨西塔……”
  坐在床畔,静静地,图萨西塔一言不发地坐着。
  昏迷不醒的夏月白呓语不断,呢喃着一种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那应该是她的世界所用的语言。
  她说的绝大部分的话,图萨西塔都听不懂。不过,有一个词,她好像听明白了。
  自己的名字…………夏月白断断续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用一种极其陌生的语言,满是悲伤恐惧的声音重复着任何人都不敢念出的埃及女王的名字。
  很可笑,当第一次听见夏月白当着自己的面,带着怒气放肆地大声喊出她的名字时,她差一点捏碎了她纤细的喉咙。
  时值今日,她却不生气了。
  不知道,是自己已经放弃了生气的权利,还是她学会了纵容这个女孩的大胆无礼。
  纵容,的确。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纵容她,纵容她用不恭的态度面对自己,纵容满足她的愿望,纵容她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眼神……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了,很莫名难解的感觉。
  望向窗边,漆黑的夜色铺在天空,月光不算明亮,躲在叠叠的云层后面,偶尔露出几缕深蓝色的光束,像深海的寂寞沉静,亦像她的心情。
  医官说迷药用的过重,夏月白明天才能醒过来。
  侧目,闪耀着火光的棕色眸底,缓缓地溢出一丝浅笑,温柔一如尼罗河水滋润着干燥枯竭的沙漠。
  抬手,轻缓地抚上夏月白的额头,拂开挡在她眉间的发丝,指尖很轻很慢地顺着她的眉毛划过,细致地描摹着那道微蹙的眉头。
  窗外,隐隐传来风吹着棕榈叶悉嗦的声响,伴着水流推开涟漪的轻吟,一种宁静得几乎不太真实的安详……
  一坐一躺,两片身影,一道美丽而寂寞的风景。
  ★★★ ★★★ ★★★
  夏月白靠在床头,喝着温热的水果粥,香甜的粥滑进喉咙,她满足地舔着嘴唇,舌尖将唇上残留的美味卷入口腔,心满意足地摸着毯下的小腹。饿的时候,吃一顿饱饭,比任何事情都令人心旷神怡。
  “王。”门外响起侍女恭敬的声音,夏月白猛然望向门口,霎时心情有些复杂。
  苏醒以后,从佩妮的口中得知了大部分的事情,图萨西塔封锁了底比斯,带着军队满城的寻找她,最后在城北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里找到她,将她带回了宫。
  在佩妮抹着眼泪的抽泣描述中,夏月白知道自己回来时那身凌乱的衣裙代表了什么,侍女官为她查检了身体,她并未遭到侵犯,这副活到十九岁的身体,一如往昔的干净。
  因为,图萨西塔在悲剧发生前找到了她,感谢上苍,她来的很及时。
  她救了她,这是一份夏月白不知该如何回报的恩情。
  “气色不错。”踱入屋内的脚步不急不徐,笑容亦是风般的轻盈不疾。
  “王。”掀开白色薄毯,双腿离开床铺还未沾上地面,她准备起身的动作就被图萨西塔轻声制止了。
  “坐着,不要起了。”
  犹豫,坐在床边,也没靠回床里。
  图萨西塔为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是窗台。
  沉默。
  低下头,目光左右闪了闪,夏月白觉得她无法像以前那样无视这位年轻女王了,更没办法带着不服输的态度面对她,就在她救了自己之后……这样的改变,使得她们之间半生不熟的关系变得更加别扭了。
  “在过几天,阿尔尼斯和乌纳斯就到底比斯了。”
  “真的。”
  点头,为了夏月白眼底一瞬闪过的雀跃,她有点不是滋味。“想乌纳斯了?”
  “你不想吗?”傻乎乎地问,就算是君臣,离开久了,应该也会想念吧。
  “我需要想他吗?”她是想过他,想着等他这次回来,继续他把支到哪里去。
  糊涂了,这个人今天怎么了?明明笑的灿烂明媚,说出的话却阴沉沉的。
  “今天不忙吗?”生硬地转换了一个话题,看见侍女端着茶点进来,送到她们面前。
  “还行。”她瞅了一眼茶杯,挥手让侍女拿走,淡淡吐出一个字。“酒。”
  “酒喝多了,会伤身体。”好心提醒,古埃及人都喜欢拿酒当水喝,图萨西塔几乎就是酒不离手,难道古代人不会得酒精肝吗?这样不健康的生活方式,难怪古人的寿命都不长。
  愣了一下,蓦然轻笑出声,注视着夏月白的目光因为笑而颤动着金色的斑斓,如枝叶缝隙里摇曳的光晕,很轻,很美。“你是关心我,还是因为我救了你,所以你要表达友好?”
  “关心你。”断然开口,没有一丁点的停顿,不假思索的话音,让夏月白短暂的茫然。
  夏月白的回答,令图萨西塔伸向酒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她从侍女手中拿过杯子,棕色的眸子静静望着眉头拧起的夏月白,一仰头整杯酒倒进喉咙。
  偏开脸,不打算继续和她讲道理,这位掌握着国家命运的女王,有时候还不如三岁的小孩子,总能为了不明究理的原因怄气。
  “图萨西塔。”
  “什么?”蓦地,骤惊。就在刚才,夏月白好像听见图萨西塔用中文念出一个……名字。
  不可置信地黑眸盈透诧异,目不转睛地带着疑惑看向逆光坐在窗边的人,一只修长均匀的手摇晃着空酒杯,干净的光线从她的指缝透过,还未落地就被风里微扬的黑发拨乱了。
  夏月白猜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很呆。 
  “我应该没念错。” 左脚踩上光滑的台面,右腿依旧挂在窗沿荡来晃去,绣着精美纹理的袍角随风荡漾在脚边,白袍下露出金色的软底鞋,圈出一片疏淡的金色影子。
  “是,没念错。但是,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用你的语言念我自己的名字,对吗?”
  机械性的点头,她还处在震惊与疑惑中。
  “你昏迷时,我听了一个晚上,不想记得都难。”
  “我昏迷时……”尴尬地笑起,轻轻咬着唇,窘迫地低下头,看着放在腿上的双手,充裕的光线下手背隐约有些发白。
  夏月白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否则她干嘛在图萨西塔轻牵嘴角的瞬间,觉得……羞怯。
  一个晚上,自己在喊她的名字。
  等一等…………那夜,她都陪在她的身边吗?
  “你在这里,待了一整晚?”显然,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
  “是。”招手,侍女上前为她空掉的酒杯斟满,又安静地倒退到墙边静候。
  这个回答,换来夏月白一脸的讶然无措。
  “嗯,那个……我不想冒犯您,我、我很抱歉。”不安地动了一下肩膀,微热的风绕着颈子飞过,身体好像有了记忆,忘不掉那双轮廓优美的手,铁索般缠紧喉头的窒息感觉。
  知道她变得局促不安的原因是什么,发生在议事厅的袭击,对夏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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