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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7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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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账多少了?”王文远问。
“八亿美金,修伊博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芬尼得到了什么消息。余下的两亿美金一周前就到了香港。”
“是……因为我吗?”王文远想到了他传给部里的那两份文件。
“是因为斯内尔,迈克。斯内尔。”祝童道:“斯内尔夫人没有邀请修伊博士。”
“很正常啊,大家都知道你和修伊博士关系不佳。”
“斯内尔先生在这一个月里没有与修伊博士通过电话,他们认识好多年了。”
“安东尼?”王文远不确定地问。
祝童点点头:“安东尼失踪的那段时间与修伊博士在一起,”
王文远埋头想了好久,才算大致理出个头绪来。
范西邻曾图谋插手福华造船,后遭遇祝童的反击放弃了。芬尼看到了,示意修伊博士却也试探能否收买他、或者合作,想利用范西邻的权利得到足够的股份,进入福华造船董事会。
可范西邻马上挖了个坑,把修伊博士装进来了。
安东尼看出修伊博士的真正身份,把消息传给斯内尔。所以,斯内尔虽然没有阻止罗贝尔,却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修伊博士。在他看来,只要握由福华造船百分之五的股份,斯内尔基金会就稳赚不赔。
“你认为范市长……”王文远怀疑地问。
芬尼代表着FBI,作为一个副市长,与这样的人有关系是相当敏感的。
“文远兄,你认为如果一个正直的官员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只怕他为了自己的官位,吓都要吓死了。”祝童很认真地说;“那个世界没有君子存在的空间,这是残酷的现实。只有范市长这样‘久经考验的干部’才有与他们过招的资格,也只有他那样的出身才有那样底气,把修伊博士和芬尼玩弄与股掌之中的而不怕被人猜疑。田旭阳或者范西邻,他们可能用尽手段为自己捞取好处乃至侵吞国有资产,但他们不会傻到去动摇国本,做汉奸卖国贼的可能更小。至少,在绝大利益的诱惑面前,比绝大部分高呼爱国的社会精英与普通人选择背叛的几率要小很多。好了,不谈这些。我把那些东西给你,是希望有朝一日,能通过你的手把那部分正在流失的国有资产收回去。蔡玉仁先生你知道吧?他以前是范西邻的高参,现在是鹰洋投资总裁。鹰洋投资正谋求入股那家建设投资公司。”
王文远叹息一声,这才真明白了。祝童这番话让他受益匪浅,驱散了一直笼罩在他眼前和心里的那团迷糊。可扳倒范西邻,也不是他这个科级警官能做到的。
“文远兄,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明天一早,我要陪斯内尔先生到处转转,你需要找个合适的理由,不与我们同行。”
“为什么?”王文远心里一颤,这次出行,不简单啊。
“斯内尔先生对佛教很感兴趣,我们要去云峰山,看看云峰寺。”
“一定要去吗?”王文远低声道。
“神医李想”已经累积起足够的关注度与人气,斯内尔先生是一枚棋子,肯定会吸引更多国内外媒体的注意。祝童既然劝他不要去是要放出胜负手了。那样的场合,他在的话一定会很为难,以后也可能受到牵连。
“我是不得不去。李颂汉李警官就在周围,文远兄,你是我唯一信服的好警官,我希望你能走的更高、更远。如果现在请假、或者忽然生病……”祝童神情复杂地与王文远对视着。
“好吧,我生病。”王文远伸出手。
祝童捻出龙星毫,刺进王文远掌心。
一股犀利的寒流顺经脉传遍王文远全身,从内而外发自骨髓的寒气把他冻得浑身哆嗦,他抱着膀子咬牙倒:“够…够…够了,我……受不……住……咯咯。”
“你也该病了,这场伤寒能让你在床上躺三天。文远兄,我觉得王京小姐很不错,有教养、有活力、有出身、还有旺夫相。人这一辈子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那颗树,是我的。”
'  '
十二、那颗树(下)
下午三点,望海医院十八楼一片祥和、其乐融融。
陈老与范老在韩胖子指导下学打六合拳,斯内尔先生与夫人在一旁很有兴趣地驻足观看。
博尼与站在斯内尔先生右手,身后是尹石风与女主播安娜。
这套六合拳乃韩胖子耗费七七四十九天精心编排出来的,名为三十六式六和颐气拳,与那太极拳颇有几分相似;动作舒展圆通、一招一式都很有讲究。
要说区别主要在含气吐纳四个字上,每一招起拳时需含气,出拳时需吐气,并喊出一声“嘿!”,收拳时以“吁”字纳气。
说来简单,练起来也不难。陈老在祝福山庄避台风时才开始学,现在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只不过半个月时间,陈老感觉相当不错,范老回来了,马上拉着他一起练。
祝童来到十八楼在一旁看了会儿,不禁对韩胖子高看了几分。这看似简单的含气吐纳之法对提高改善心肺功、涵养元气舒活脉络相当有效,应该是六合宗的不传之秘。韩胖子把它都拿出来了,看样子是真的想通了。
“您也可以学学。”祝童对斯内尔先生道。
“无大师说,我现在应该应少动多静,调理个月后才能逐步加大运动量。”斯内尔很认真地说。
“无大师……您应该叫他无处大师。无不是他的姓,无处是他的法号,不能分开。”祝童解释道。
“什么是法号?”斯内尔不解地问。
“法号……一个人正式剃度出家后需斩断尘缘,以前的名字属于尘缘的一部分,不能用了。法号,就是他的新名字,代表着新的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我并没有决定出家,为什么无……无处大师也给我取了个法号?”斯内尔皱起眉头。
“什么法号?”
“真觉。”斯内尔挺挺腰背,颇为自豪地说:“无处大师希望我能早日找到真我,开慧明觉。”
“不错不错。”祝童有点意外。
无处大师抓的真紧啊,才见两次面就送法号了。金佛寺无字辈下的真字辈,斯内尔与那真诚法师成师兄弟了。
“可是,他为什么现在就给我法号?我不想出家。因为钱?”
“这……您最好去问无处大师。”
说着话,那边打完拳了。
斯内尔夫人带头鼓掌,弄得韩胖子有点不好意思。
正是下午茶时间,斯内尔夫人礼貌地邀请两位老者。他们都是人精,当然拒绝了。
假山旁已经摆好桌椅,斯内尔夫人以女主人的身份安排座位,自然把尹石风与女主播分开了。
尹石风还没什么,安娜却有点怅然。或许是因为性、或许是爱情,她现在一点也不想与尹石风分开。
斯内尔一点才醒来,享受的依然是一碗药粥。喝完药粥后征得允许,他又喝了点红茶以及一小杯红酒。
这一次,斯内尔有整整三十六小时的时间,一直到明天晚上才会进入那个讨厌的养生舱。也就是说,他有充足的时间搂着美丽迷人的斯内尔夫人享受一次自然而然的睡眠。
斯内尔显得有点兴奋,斯内尔夫人就有点不自然。她微红着脸,不时偷偷地瞄一眼博尼,或者祝童。
祝童装作没看见,很自然地介绍明天的安排。斯内尔先生无可无不可的样子,他与祝童之前有默契,知道这次出行是必须付出的回报。
博尼也没有什么意见,他很识趣地谨遵几位前辈的告诫不与“神医李想”发生冲突。以迈克。斯内尔的影响与身份,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四点三十分,无处大师来了,随行的还有无聊大师与无虚大师,下午茶宣告结束。
从今天开始,无处大师将正式开始将《洗髓经》传授给斯内尔先生。十八楼的一角提前摆放了一座半人高的威武的神像,那是佛门护法怒目金刚。
佛门神功都需要存想、需要经过一个由表及里的过程。怒目金刚,正是修习《洗髓经》所必须参拜的对应护法神。
神像前布置好了简单的香案,斯内尔先生在无处大师带领下敬香、行叩拜大礼,无虚大师念了一段经,无聊大师张开一袭袈裟给他披上。
无处大师赐下一串乌木佛珠,祝童作为介绍人说两句祝福的话,斯内尔夫人替先生理理袈裟,简单的入门仪式告一段落。
迈克。斯内尔先生正式成为无处大师座前弟子,法名,真觉。
《洗髓经》乃金佛寺重经,传经时外人不适合在场,仪式结束祝童与尹石风就告辞了。
有无聊大师做翻译,有功力深厚的无虚大师护佑,斯内尔先生接受的第一次传经,预计需耗时三个多小时。
五时许,跟踪井池雪美小姐一行的记者们来到了虹口机场,他们无奈地传回一个消息:苏叶警官、凤凰仙子朵花上了井池雪美小姐的私人飞机樱花号,目的地应该是古城开封。
李颂汉接到消息走进望海医院九层的VIP病房,王文远躺在病床上,身上盖了两床被子,还有一条毛毯。
下午两点半,王文远忽然病了。经医院的医生与“神医李想”诊断,为这段时间劳累过度加之残留在他体内的“绿度母”引发的伤寒症。
这种病算不得什么,吃几幅中药调理一下体内的寒气、卧床休息几天就行了。
可望海医院安保工作离不开人,李颂汉无可奈何地从暗处走出来,接替了王文远的工作。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接近三十度,可王文远还是一阵阵地颤抖着。王京在病床前照顾着,李颂汉知道她的身份,说道:“小王,她们去开封了。”
“怎么了?谁去开封了?”王文远挣扎着要坐起来。
王京连忙按住他,嗔道:“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动。”
“不必起来,不要起来。”李颂汉帮着王京让他躺好;“凤凰仙子和苏小姐都随井池雪美小姐去开封了,你说,他是不是准备跑路?”
“上面什么意思?”王文远心里一痛。这还用问,祝童肯定是在准备跑路。
苏叶走了,曲奇也走了,萧萧上午也走了。现在的祝童可谓一身轻松,随时可能跑路。只不过,今天不会,明天也不会,他要带着斯内尔这尊大神去云峰山拜另一尊大佛呢。
“只是让看好他。”李颂汉道。
“那就看着呗。我估计,今天明天没什么问题。”王文远道。
“你确定?”李颂汉现在最怕的就是祝童在他眼皮底下失踪。
王文远指指桌上,道:“那是医院最近几天的工作安排,明天下午七点,望海医院‘名医讲堂’正式开课,他是主持人,也是第一课的主讲人。”
李颂汉翻开文件夹,果然看到在第一页的通知:
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六点三十分,医院所有具有中级职称以上资格的医护人员都可到十一楼大会议室,参加“名师讲堂”的开堂仪式。
第一节名师讲堂的主讲医师为李想院长。
李颂汉这下等于吃了半颗定心丸,还有二十多个小时,希望上级能在这段时间作出决定。他也知道希望并不大,斯内尔先生还在接受治疗,在这个节骨眼上把“神医李想”抓起来,影响实在是太坏了。
晚九点,祝童与博尼在江岸上散步。
为了避嫌,博尼没有住在望海医院,而是与范加斯特先生的助手们住在那家相对“简陋”的商务酒店里。每天用过晚餐,他都会邀请祝童一起走走。
这时个很好的相互加深了解的机会,祝童只要有时间就会接受他的邀请。
“李先生,此时此刻,我心里很难过。”博尼背对着别墅的灯光道。今天晚上,斯内尔先生住在别墅里,还有斯内尔夫人。
“是不是有种针扎样的感觉?”祝童微笑着点点他的心口。
博尼连连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是我的继母。”
经过这几天的试探、接触,两人之间已经可以说一些相对敏感的话题,可这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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