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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半推半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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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女士早年被叶老六深情追求,成就一段佳话,可她不是公主,他到是王子,假公主与真王子之间,几年后情驰爱淡,也就保持着表面的关系,至少,他们不离婚——“我怎么知道,阿碧来得都太少,茂哥儿都同意了,你怎么看?”
  
  她早就学会各种应付的姿态,在叶老六面前几乎是完美,嘴唇微绽,仿佛是在问他的意见,但是——
  
  谁都知道,叶家有着严格的规定,谁的话都越不过第一人去,如今的第一人,那是谁,就是叶茂——
  
  其实叶茂今儿个才四十,对,可你要问了,他才四十,怎么就有了叶苍泽这么大的儿子,再怎么早熟,也不能熟到四岁就能生娃了吧,能行那什么事的了吧——要这么一想,谁都会觉得自个儿脑抽了——
  
  叶老六没敢想下去,他自然是不敢想,生活教会他什么的,不是他应该想的是就别想,至于他们家第一人茂哥儿的想法,他没得权力干涉。“我能怎么看?”他说得不重,与秦女士靠得很近,显然一对相互扶持的夫妻,“你不是一直想着这事,现在如愿以偿,恭喜你,秦女士——”
  
  他说的一本正经,像是真真恭喜她,当初不让秦女士把女儿带入门的就是他,要么选他,要么就选她女儿,两样选择,让她自己选,看着民主,其实最残忍。
  
  “谢谢——”秦女士很镇重,瞅着远去的车子,还是上了后面的车子,他们是第六房,车子依然按这个顺序排下来,还是最后面,没有商量的余地,即使她怕女儿说错话,也没有处再给女儿圆一下。
  
  可她哪里知道,黑色的车窗里头,她的女儿跟首长几乎是缠在一起,她的动作到是不怎么明显,首长的动作到是直接,手就落在她腿间,虽说叫蕾丝裙子给挡住,隔着打底裤,那种接触,还是让陈碧万分不适——
  
  到是首长淡定,眼睛微眯,瞅着她,“欺负你了?哪里?”
  
  听听,这气场,这淡定的声儿,明明他自个儿做了坏事,却是问她,问她怎么欺负她哪里了?
  
  “哥——”适时的低头,那是必要的,陈碧一直这么想,能屈能伸那是她的头一号本事,两手儿不急着去扯开他的手,到是转换一下作战地点,娇娇地勾住他的脖子,“这等会下车,你叫我怎么见人?”
  
  这都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这两人熟?熟得都能这么一起了?
  
  还真熟——这点陈碧不否认——
  
  但是——她不想记得——
  
  这种事要记得算是哪样呀,她根本不想记得,最好都通通丢到九霄云外去,她当自己是乌龟,把脖子往龟壳里一缩就天下太平了——
  
  听听,她就这么个蛋疼的想法,说出来都能叫人笑,也能叫人哭——
  
  笑她想法太天真,哭她没心没肺,把人一扔,随随便便就不回头,打电话从来也不接,你还学个最时新的聊天YY语音,好不容易得到她大小姐首肯,人家在那里游戏玩得天翻地覆,根本没理你讲了什么——
  
  你要动真格的——她到是在YY里哭——她要去寻死——
  
  死——她真敢?
  
  没敢的,她要真敢了,首长非得把脑袋拧下来给她当球踢不可——每回回,还是败下阵来——拿她没办法——真没有办法——
  
  他在这里,她在那一边,跟对岸似的,能见得到她,听得到她声音,就是摸不到她,现在他有真实感了,真叫他摸着了,大手扒拉着她的打底裤,厚厚的打底裤,手往腿间一摸,那里都凉的——
  
  “谁叫你穿这么少了?”首长怒了,他都不敢动一下的人儿,居然穿得这么薄,想活活冻死她自个儿?“作死呢?”绷着个脸,那脸与叶苍泽绑一起,谁能说这两个不像?
  
  她全身都是冷的,冷风哗啦啦地往她身上钻,她哪里受得了南方的湿冷天,膝盖那里更是一阵一阵的受疼,冷意都往骨缝里钻,要不身上还有件大衣,她估计她就倒下了——她怕冷,一到冬天,就恨不得日子过得快点——
  
  她不止腿间冷,小屁股都是冷的,再往下,全是冷的,大半截身子都是冷冰冰的,跟在冰窖里待过一样,这车里到是暖意十足,她有点缓,缓的没那么快,让首长发现的更快——
  
  一脸为难——
  
  巴巴地瞅着他,咬着下唇瓣,不肯说话——似有千万个为难的理由——
  
  可不就是这样心软,别看首长极严,在她面前,心软得跟烂泥一样,哪里经得起她小眼神一瞅,瞬间就软了,抱着她,恨不得把人揉入自己的身体里头,抱着人,还不够,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把人都给裹起来,光露出两眼睛——
  
  “待一个月?”首长发话了,算是放过前面的问题,这叫他心软放她一马,放她一马可以,条件摆在她面前,让她自个选——
  
  都说了她反应慢,不把事情撸直了说,她不知道是装不懂还是根本没反应过来,反正是疑惑地瞅着他,脑袋包着在大衣领子里,乌溜溜的两眼睛跟会说话一样,“我们幼儿园还没有放寒假呢,我得回去——”
  
  听听——这也是人话?人首长都给她准备好答案,她还不晓得顺竿就爬,这也有多迟钝,这得有多叫人着急?
  
  你们急,其实她更急——
  
  她想回去,家里电脑都没关,号都在家里电脑上挂着,那号不是她手机登记的,她还踢不了号,要是那号一直挂着,装备坏了,插件自动修理不了怎么办,乖乖,她的脑袋就想着这个,到是叫人以为她有多敬业爱岗——
  
  “到底谁叫你这么穿?”首长不干了,好心好意对她,她到是一副懵然不懂样,他又不是泥性的菩萨没有气性,他一贯是哄着她,宠着她,凡事都让她痛快了为止,好像不太行,他索性换了个方式,“想冻死你?”
  
  一绷起脸,特别严肃,那严肃劲儿,能叫陈碧想起初中那会的教导主任,他办公室就在她们教室隔壁,她坐的是靠窗的位子,天天都见同学都拽进去打手心,个个是大义凛然的进去,个个都哭鼻出来——
  
  想起这个,她似乎是感同身受,手心觉得疼了,赶紧将人放开,“没、我妈、不、不是,我没想冻死我自己——”她的话转得可硬了,傻子一听都能得听得出来她是扯,她还再小心翼翼地朝他挤出笑脸,手还慎重其事地摇了摇,“真不关我妈的事,我这不是嫌太热了嘛——”
  
  这话也亏得她能扯出来,外边儿都是零下七、八度,别小看这温度,温度是不高,湿冷,能让人冷到骨头里,人在外边站着,谁要能说是太热了,准是感觉不对——也有陈碧这样的,明明冷得要死,还扯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话。 
  
  “你不冷?”死鸭子嘴硬,首长也不含糊,大手一弄,大衣就叫他剥开了,还有她自己那身特别细腰儿的大衣,也叫他扯开来,堪堪的就着薄薄的蕾丝短裙,双手作势要撕她裙子的动作——“要不要我给你全剥了,你冷还是不冷?”
  
  车里是暖气十足,可也架不住,这一脱衣服,她再大的气势都没有了,两手揪住他的手,不叫他乱动,“一个星期——”
  
  “一个月。”他坚定。
  
  “十天。”她还价,把日子加了点。
  
  “一个月。”还是坚定。
  
  “十五天。”她又加了点,当作自己出去玩。
  
  “一个月。”依然坚定。
  
  “十六天。”她嘴上嚷嚷。
  
  “一个月。”坚定不移。
  
  “二十天。她一咬牙。
  
  “二十就二十,记得过年回来。”
  
  过年回来?
  
  她无语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估计说的就是首长同志,也不看看他谈判那气势,最终让他如愿,在这里待过了二十天,幼儿园都早放假了,二十天过完就是春节了——
  
                      
作者有话要说:首长的气势肿么样?
淡定地拉开还价的序幕,结果是完胜——
而且是兵不血刃————




☆、005

  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陈碧想跳脚了,可这是车里,她实在没能做出这种高难度动作,揪着首长的袖子,两眼巴巴地瞅着他,“大哥——”
  
  拉长尾音,那声音十足十可怜样儿,真真叫铁汉都能柔下心来,首长大人那是铁汉,铁铮铮的硬骨头,也叫她一声儿给叫得那心都柔成水,汪汪的水,在他心里荡呀荡呀的,但是——
  
  他的手,拉下她的打底裤,手一扯,薄薄的小裤儿哪里经得起这种强大的扯力,跨坐在他身上,他裤子都没脱,大门拉链一往下拉,直接将自个儿对向她幽密处,冲得快且狠——
  
  一杆进洞,弹无虚发——
  
  真真实实,热热情情,没有克制,没有任何多余举动,保留是什么东西,他永远都不知道,双手箍住她的腰肢儿,别叫她掉下去——
  
  她吓坏了,身后是什么?——玻璃帷幕!隔开车前与车后,车后面就她跟首长两个个人,腰叫他箍得牢牢,她上上下下地被他动着,那叫什么个状况,万般不由人,做什么都由不得她——他那是叫什么,烈焰夺魂,夺得她的魂都飞走了——
  
  不是飞走的——全都是叫他给撞走的,太凶猛,凶猛得叫她哭——双手都搂住她脖子,整个人一颠颠儿的,就跟骑马似的——
  
  “好玩不?”偏就这么个人,愁着最正经不过,最严肃不过的人,咱们的首长同志,还能有力气跟她咬耳朵,带着个戏谑味儿,“小四,好玩不?”那问得叫一个认真的,非得人家回答不可。
  
  小四,陈碧的小名儿,她到是没跟人提起过,如今首长同志这么一叫,叫她整个儿一打机伶,就连身下都跟着哆嗦了一下,把首长的兄弟儿都跟着箍紧——
  
  简直销魂了个窟——首长没缴械投降,反而是来得更猛烈了,一下下地,就敢朝她捅,湿湿的粘液儿,濡湿他大门前的布料儿,不在乎,他哪里管得了这点,首长眼里,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这是他的小四儿给他的最好礼物——对,就是礼物,看他们两个人,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她整个人叫他的军大衣给包住,大衣将她的两腿儿都挡了,露出个脑袋趴在他肩头——
  
  乍一看,这还以为是陈碧睡着了,哪里能想得到这大衣下边的事,两个人到是相连着,骨肉都相连,她的肉儿包着他的肉儿,一个柔软湿润的销魂窟,一个无坚不催的坚强意志——
  
  两下一融合,到真真是个美事儿——是美事儿,你看看她,小嘴儿咬得死紧,洁白的牙齿儿磕咬着下唇瓣,那下唇瓣可娇嫩着呢,硬是磕得血红血红,如花儿般艳,说花还是有点淡,最好说是血——
  
  对,就是血,只有血最娇艳,只有血最诡秘,只有血最叫人着迷——
  
  首长同志面色如常地抓住快要下滑的大衣,明明隔着玻璃帷幕,还是不放心,不放心叫他放在心头的宝贝叫人看了去,明知道看不去,还是将大衣往上拉,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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