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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The God-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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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毫无预兆的发难同样是在瞬间就被制服,男人并没有什么留情地将他擒住了双手猛然掼在了木桌上,并不意外的柳笙甚至能够感觉到男人慢慢地俯身压下来,似乎连身周的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一点犹豫。”
  片刻后,他听见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后并不远的距离上响起,似乎也没有停住接近的动作的趋势。
  柳笙却是勾着嘴角笑了,他阖上眼睛,声音里都带着凉意:“死对于我来说,应该也算得上解脱。”
  封乾的动作一顿。
  柳笙感觉得到那个人迫近的威势反而离开了,连钳制在手臂的力度都已经放松。他仍是笑着,眼底温度却凉了下来——
  “你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
  封乾未语,先前因为某人毫不犹豫的杀意而升起来的薄怒已经散得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对自己所思所为的事情的恼怒——比如说他此刻盯着“乖巧”地趴伏在桌案上的人,就忍不住想做些从在这个世界里获取记忆之后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没有了那些束缚和条例,这个人如今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脆弱得无可避依,而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回忆起从前这个人在自己身下每一次入骨的□□、令人疯狂的迷媚……
  封乾的喉结慢慢地动了下,一双湛黑的眼眸愈发深沉下去。
  鬼使神差一般……封乾的手慢慢移到了那人的身前,本就不够紧缚的睡袍在他的手下一点点地被剥离那人的身体。
  柳笙是彻底地愣住了。
  作为从特训局满分毕业的“优秀学生”,他知道为间者从来不避讳借用任何可以借用的工具,包括自己的身体——
  可他一直以为只有那些看起来娇弱一些的女人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
  而且他一直以为,就算资料里以及自己跟在封乾——准确来说是唐少帅——身边的这么多年这个人都没有跟什么女人有过什么亲密关系,也只是身在豪门世家的唐少帅眼光挑剔了些的原因。
  现在看来,似乎还真的不是。
  柳笙没有挣扎也没有言语,只是想起了在特训局上过的一节课——关于在某种床上运动里将对方刺杀的可行性以及成功率。
  诚实来说,柳笙并不觉得排斥对方的动作,但他也不想成为那个课题的试验者,只可惜他感觉得到——虽然此时落在身上的力度轻柔到可以忽略不计,但封乾完全可以在他反抗之后将他制服然后继续做接下来的事情。
  于是在柳笙的不反抗下,深色的睡袍已经被封乾褪到了将近腰的位置,少见阳光的雪白皮肤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从那段弧度纤弱的颈子往下,每一条线条都漂亮得惊人,而柳笙垂在身上简单地扎起来的乌黑的发丝散开,更是给这副本就惹人犯罪的图景添上致命的迷魅之意。
  封乾沉默地看了很长时间,然后轻轻地喟叹了一声,顺从着心之所向,俯身吻在那人的蝶形骨上。
  然后这位在唐家的所有人眼里性格与不苟言笑严厉肃穆的唐大帅最相近的少帅公子,以一种近乎平铺直叙的语气在一下不轻不重的啮咬和身下人情不自禁的颤栗之后,吐出了一个词——
  “……妖精。”
  ——他终于找到了对这个人最精确的定义。
  而柳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无意识捕捉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惊醒。
  “是林向成——”
  无论是将面对什么结局柳笙都不想被人看见此时的这一幕,他挣了一下,却在将起的前一秒被男人再次压在了桌面。
  “……嗯。”
  封乾意义不明地应了一声,将那人的睡袍向上拉盖住引人犯罪的“风景”,却仍是以不容拒绝的力度亲吻在那人的后颈上——
  “我想他需要知道,我不希望他下一次直接去见穿着睡袍的你。”
  话音落后三秒,走到了门口的林向成就有幸通过大敞的房门看到室内旖/旎的风景。
  “关门,谢谢。”
  居于上位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出现,仍是以那个看起来就很暧昧的姿势压制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不复往日平静的声音带着些喑哑。
  下意识地遵从命令关上门,在门外石化得像个傻X一样的林向成回神之后心里万马奔腾——
  ——这里他妈/的不是封公馆——少帅您真的就不能再忍忍吗?!
  林向成黑着脸往楼下走,回到了另外几位同僚所在的屋里。
  “少帅怎么说?”
  那几人迎上来。
  林向成垂头丧气:“少帅难得开窍,房门都没关,我去的不是时候,被赶出来了。”
  其余几人一脸奇异。
  “那就找阎王拿主意吧,”有人皱眉道,“哎——老林,阎王呢,你不是说他今晚也过来了吗?”
  林向成似乎还是在懊恼刚才的事,心不在焉地回答:“阎王刚才就跟着少帅走……走——走了?!”
  最后一个“了”字还没发出来,林向成就已经在众人刷地一下移过来的目光下扭曲了尾音。
  不约而同地想到封公馆的书房里的那张西洋床和那天蜷在床上安睡的人,众人的脸上表情一时间很是精彩纷呈。
  屋里不知道是谁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
  “少帅魄力……果真实非吾等之所能及……”

  ☆、第47章 封公馆(五)

  房门被林向成关上之后,室内就重新陷入一片沉寂。
  柳笙已经闭上的眼睛在几秒之后睁开,被钳制的位置让他看不到男人的神情,但是他感觉得到身后的男人似乎陷入一种不知缘何的纠结当中。
  这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柳笙感觉到压制自己的力量逐减为零,男人轻轻施力将他从桌案上带转过身。
  四目相对。
  抛尽了伪装之后,柳笙的眸光清厉,脸上却不见什么情绪,“……为什么?”
  这一天接踵而至的事情太多,从发现他的师父就是那个被他利用李不为亲手勾上来的“大鱼”之后,局面就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紧接着便是身份的暴露和男人的威迫——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准确的判断就被冲击得头脑发胀思绪不清。
  直到方才的安寂中他彻底地平稳下自己心态的起伏,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上近乎冷漠地审视整个过程之后,那一连串的疑窦与反常都指向了这个具有绝对的生杀大权的男人——
  柳笙不相信,唐家栽培了二十多年养出来的少帅,会是一个不分轻重公私的登徒子。
  “他们给我送了一个我绝不会拒绝的人。”封乾惯于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点柳笙看不懂的情绪,“何况即便是兄弟阋墙,也该先共御外侮……所以在南北开战之前,我们还是同一个阵营的人。”
  “所谓的外侮不都是自家的‘兄弟’在代言?……攘外必先安内的道理少帅该比我清楚。”
  柳笙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直望过去的眸光里却不见半点笑意,“既已经撕破了脸,少帅何必把我当做三岁小儿来哄?”
  封乾沉默地看着他:“……”
  见对方的这个反应,柳笙对自己的猜测愈发有了几分确定,“少帅与我亦不是初识,彼此都了解得足够深入了,自然也不需要打这些太极——既然您不想除去我,那就应是有所求,若是我自知不能,那也省了少帅与我浪费时间。”
  封乾仍是沉默,在柳笙几乎快要磨尽了自己的耐心时,男人却是兀然撩起了唇角,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住了面前那尖削的下巴,笑容在他的眼底一闪而逝——
  “你永远这么牙尖嘴利么,……沈凡。”
  那个很多年都没有人再提起过的名字让柳笙的瞳孔轻轻地缩了一下。
  “……既然你已经完全清楚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不可能为你所用,”柳笙侧脸避开那人的遏制,退后了半步后冷笑着看向对方,“何必白费心力呢,唐少帅?”
  “沈家当年的覆灭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封乾悬于半空的手垂下来,不见恼怒,语气平淡:“你若是一心复仇,就更应该借我为助力。”
  “就算没那么简单——你唐家也是参与在内!”柳笙冷目相对,“我借你做什么?你唐家与南边的孙总统可是世交莫逆,当年沈家在唐大帅的辖区里被人灭了门,是你们脱得了干系?还是你能与孙总统相阋?!”
  “当初是有人用沈家与孙总统做了交换,而那些人现在就在北方政/府的高层里。他们把你送到我身旁是想借刀杀人,——不管最后死的是谁,他们都是得利者。”
  封乾的声音里温度陡降:“你真的甘心就这么遂了他们的意吗,沈凡?”
  柳笙垂眸立于原地,片刻后他重新抬头,那辨不清内涵的笑容已经习惯性地挂到唇角,他笑着前倾了身体,眼底暗光流转:“……那就开价吧,少帅。”
  此刻他的脑海里已经理清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络,一条条脉络平展出去,筹码已经被他握在掌心……他要做的就只剩下与这个男人的一场博弈——以不计代价的风险获得最大的收益。
  封乾的眸光先是停在相距甚近的那张脸上,然后便顺着那人宽松的睡袍领口落下去,他的眼底像是拉下了夜幕一般曜黑,似是要勾着人堕入到无底深渊里去——
  “我要你。”
  字字千钧。
  扬起的唇角骤然僵滞,柳笙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皱起眉:“……哪种意义上?”
  “你能想到的……全部。”
  柳笙沉默了几秒,然后似笑非笑地抬起脸,仰看着男人微微狭起了眼睛,“这空手套白狼的手段,少帅玩得连我都不得不叹服。”
  “我的‘定金’应该已经到了。”
  封乾神色不变,“方才林向成是为着一个人而来的——王守岳,我父亲的老部下,南统二十三师师长;几日前因下属叛投北统,率亲兵仓皇逃窜;如今应该是要回南统述职。只不过他身后北统特/务咬得太紧,他只能进入卞都向我求助。”
  “……这与我有何干系?”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沈家为什么会在我父亲的辖区里被人覆灭了吗?”
  封乾垂眸,“他是孙总统的人。”
  两句似乎毫无关联的话让柳笙瞳孔狠狠地一缩:“……”
  封乾的语气依然平缓:“现在,他在你的砧板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刷到小天使一条关于人设的评论,想了想还是拿出时间来解释一下,主要针对沈禽兽的两种情况。
第一种,是沈凡失忆的时候——首先由于任务系统本身决定,沈凡寄身的人物一定是经受某种困难的(任务意义),为情况所迫身份所累;其次,失忆时沈凡会比抱有记忆时少了很多恣肆,因为对于他来说那是人生而不是任务。
第二种,沈凡没有失忆——从整篇文的立文基调开始,沈凡就是以颜怀瑾为目标的,不然也不会有任务世界;又因为某种原因(剧透的不是好作者QAQ),颜怀瑾始终被“绑定”在子世界里的任务中心,所以他一定会受颜怀瑾情绪牵动;并不是说这样的他是牵线木偶,只是每个人活着都有追求和目标,而颜怀瑾就是沈禽兽的追求,他可以在这个过程里竭尽所能,这恰是他的恣肆——关于这一点,在少年游里我引以为沈禽兽的独白——
…………“如果我像一只猫窝在你的手心里任你抚摸,或者像一个玩具被你在床上随意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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