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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惬意的古代生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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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官答:“平公公年纪大了,腿脚不好,是坐骄去的。”
  杨皇后道:“你瞧,人没回来,本宫尚不了解情况,怎答复你。”
  苏太太暗恨,皇后还真是偏心曾家,合着我说了一通全是空话假话不成。眼下苏家都成百姓眼中的笑柄了,堂堂朝廷命官被一“庶民”狠狠煽巴掌,丢的还不是圣上的脸吗?
  平公公一进铺子,沐淳赶紧迎出去,猜测他八成是因为苏家的事情而来,硬着头皮看了眼尹子禾上太学前专程跑来挂上去的那副“对联”,忐忑得很。
  平公公见她今日身上的穿着,翻了大白眼,拿腔拿调地说道:“你当世人都是瞎的不成,不男不女,忒难看。”
  “公公您还真是难为我,我这不是捂着鼻子哄嘴巴,尊重一下咱们曾家的体面吗。”
  时下不论小门小户还是高宅大院,只要有长辈带着,闺阁女子都可以上街。但是单独一人走街窜巷就只有小户女才敢,更别说抛头露脸坐店行营生。沐淳心说我是小户女却不是小户媳,身份半尴不尬,着个男装掩耳盗铃,又惹来你这内侍的白眼,唉,怎生艰难。
  “你!”平公公一手叉腰:“嘿,死丫头,知不知你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洒家想装不懂你肚子里的坏水都不行,属实可恶。”
  圆子和青书吓得大气不敢出,要不是见姑娘像没事人的,她俩只怕要扑通跪下。门外停着宫里的大骄,弄得客人都不敢进来,只有少许几个胆儿肥的东望西瞅。
  沐淳没办法假装发憷,因为这平公公身上真就没有半点敌意,更遑论凶性,世人都说太监可恶,她倒觉得这太监就是个正常人。通常情况没了子孙根的阉人最忌讳听人说“不阴不阳”“不男不女”之类言词,但他张口就是,显见就不是个心胸狭窄性子阴狠的小人,他的自信和派头是发自心底的。
  “公公今日是专程来教训民女?要不您老快说正事儿,看有没有用得上民女的地方。青书,快把昨日准备好的特级皓齿膏给公公包好放车上。”沐淳心焦,您老快起个头吧,您起了头,我也好表演啊。
  “去去去。”平公公左手赶蚊子:“谁要你那点不值钱的东西!”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死丫头你是不是傻。”指向那白漆格子上的价目牌,一副她愚不可及的痛心样。
  沐淳噗呲一乐,热情地邀请上坐,一面给他沏茶一面说道:“就这价钱还要被某些官吏家的采买压价呢。”总算说到了正题上。
  平公公一边听一边喝茶,没发表任何意见,眼珠子滴溜溜转,看着沐淳似笑非笑,弄得她莫名其妙,险些断了思路。
  沐淳再说一遍重点:“平公公,这事民女真的已经劝过曾少爷了,他也知行事不妥,下回再不敢如此。只要那苏府管事别那般跋扈就好,就像您说的,我这死丫头还敢下人家脸?那可是官人家的管事啊。”
  “你怕真是个傻子哟!”
  又来了,死太监阴阳怪气的语气又来了,傻傻傻,就你最聪明。


第133章 亮相
  沐淳还没想透她到底傻在哪,平公公就起身了; 咂咂嘴啐道:“这茶淡白无味儿; 难喝; 下回给我整丰盛点。”话闭,肚皮一挺,打算走人。
  “公公; 公公请留步啊; 这纸要撕吗?您老发个话。”
  “你敢撕了这纸就不怕那小子把你退回娘家?”
  沐淳一脸郁郁:那这到底是撕还是不撕啊?我一正经买卖人; 懒得竖敌行不行。
  眼见公公要出门了,沐淳只得屁颠颠跟上去:“公公您留步啊!”说着捏着张五十两的银票塞去。太监不出宫; 出宫必不空。
  “不要。”平公公抬步、挥手、瞪眼:“说不要就不要。”
  “要嘛要嘛; 给民女一个小面子。”
  “行了行了; 看在你这么蠢的面子上就免为其难收下; 谁让洒家今日高兴。”这点小钱他是真没看在眼里。
  沐淳无语,心说您老再坚持一回儿,我或许就厚着脸皮省下了; 五十两啊; 想当年我家卖头花要卖几个月。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呃——”沐淳额头一痛; 一根“纤纤玉指”刚刚顶完她的脑门正离开。心里一个咯噔; 难道这都被他发现了,有读心术不成。
  岂料,人家平公公真就心情好,戳完她的额头点拨了一句:“告诉你那小相公; 他的目的洒家和娘娘一定帮他达成!”
  这次,是真走了。
  沐淳一怔,尹子禾什么鬼目的?她怎么不知道!难道他不是朝苏家报当日的嘴仇吗?一个半月前,光明山,苏家两个小娘子犯贱屡屡挑事儿。早知有今日,当初就不应该跟他说。
  平公公一上车轿,就换成另一副平常伺候贵人的面孔:一分唯喏,两分儒雅,三分和煦,四分真诚,完美!
  徒儿平方在旁问他:“爹爹很喜欢那小娘子?”
  “有趣又可爱的姑娘少见,只是没想到竟是个真蠢的。明明看着满眼都是机灵劲儿,心眼子居然少一根,难得。”
  平方笑:“据说她闺名里就有个淳字啊,两月前在光明山,徒儿长这么大真就没见过像她那般憨直的。若不是生得美,怕是早惹祸事了。”
  平公公点头:“嗯,恐怕就是因这,曾小子才看不上夏家那丫头,女人,还是又美又好骗才行啊。夏氏茹娘,可不是好骗的。”
  进宫后,平山装出十万火急且凶喘肤汗的样子进到坤华殿,得到皇后示意,一五一十将得知的那日情形说出。
  皇后一挑眉:“杜氏,你瞧,这事该叫本宫如何做?”为了你苏家这事,本宫遣大太监亲自查问,算是给够脸面了吧。难不成,还把那丫头招进宫来与你对质?本宫可是一想到那沐娘子就脑门疼,懒得给她这份体面。
  苏太太大为不愤:“公公怎能听那沐氏的一面之词,苏家在京中算不得体面,府中管事断不会恣意胡为,望娘娘明鉴。”
  “苏太太,且容小的说完。”平公公道:“非只听信沐氏一人,小的还向昨日目睹经过的百姓打听过,贵府管事酒气冲天,想是喝醉了犯下糊涂事不敢承担,才诓骗主子,以至让您误会他是无辜。”
  观杜氏还欲再辩,平公公又道:“在小的看来,檀菲昨日开业求的是大吉大利,进门的都是客,应不会主动惹事。何况,据说当日曾举人就在铺中,他就算不认识苏主事也该识得世情大忌,若不然,岂不是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
  杜氏险些咬着舌头,听这阉人嘴里的意思,朝廷甄选的举子,怎会是莽撞是非不分之徒?一个举子和一个管事奴儿,谁识理?
  杜氏心里憋得不行,皇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这阉狗又咄咄逼人……
  片刻后,杜氏道:“娘娘,平公公言之有理,臣妇这就回去处罚府中恶奴,竟敢胡乱编排。方才臣妇还想求娘娘让沐娘子写告罪书,一时忘了她恐怕根本不会写,便退一步,只消把那坏苏家名誉的纸收了就成。”
  杨皇后看了平山一眼,道:“且回吧。既是曾举人写的,便让苏主事去交涉。琳姑,送苏太太出宫。”
  “娘娘?臣妇夫君日日一早起一晚回,何时才寻得出时间,这……”
  “苏太太,请吧,苏大人总有休沐的时候。”女官琳姑轻轻将她挽起,热情逼送。
  人走后,平公公赶紧给杨皇后轻按额头,道:“小的方才去见那沐娘子,她竟巴不得想我开口让她把那纸撕了,真是掉进了钱眼里。”
  杨皇后笑:“想是她没看见昨日下午苏广云上窜下跳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更不知曾家小子此举图的是亮相。”
  平公公连连颔首,娘娘大智,曾家小子既然起了头,娘娘岂能不知怎么接这下文。他就像戏台上的角儿,开胸、迈跨、展臂,亮相了。向世人昭晓,他“铮铮铁骨不畏强权”,为一个理字,敢不顾身份同莠民论长短,行事果绝务实,不以涉商为耻,顺便又把他的产业摆上明面,一举多得,既为了公又为了私,着实狡猾,不愧跟慧慈是一家人……
  “平山,什么时辰了?”皇后发问。
  平公公知道娘娘想问乾阳宫是否知晓这事,回道:“快午时了,娘娘,出宫回宫奴婢都是大张旗鼓,有的是人来打听。奴婢早就吩咐平方照娘娘的意思散布消息,今日大朝会苏主事又与不少臣子诉苦叫屈,唱念做打,只差掬一把泪出来给人家看。圣上纵是不清楚,用膳时也该知道了。”
  杨皇后抿笑点头,少年扬名要趁早,眼看圣上龙体一年不如一年,若是曾牧晟能不靠祖荫就在圣上面前留下深刻印象,谋一个谏诤之臣的形象,得圣上半句“敲打”和赐教,将来等他入朝时,少不得要有底气许多。届时,铎儿身边又多了一名“老”臣。
  思到这里,她说道:“此事着紧办,不可给况丞相生事的机会。”
  至于苏家苏广云,唯有委屈一下。左右这位光会溜须拍马,家势能力人脉皆过于平庸,但又不是一个芝麻小人物。拿这家作筏子,不得不说刚刚好,甚妙。
  昨日下午苏家就已经去过合欢街想撕了那纸,可惜关了门,纸也收进了门里,但是苏家的臭名声却是长了翅膀越飞越远,好事不出门坏事可是传千里的,谁不爱看人笑话。苏主事得知后急急告假,本想带齐家仆寻到曾家府邸去理论,又想这样未免太便宜他们了。旋即马车掉头,直奔太学拜见夏祭酒,连家都没回一趟。
  苏主事怒不可遏,脑子里全是“竖子狂妄”四个字,而夏祭酒却想得深,毕竟曾牧晟是他太学里的学生,多少比苏主事了解一些。加之因女儿之事,他对曾牧晟其人有了更深的了解,看着温和知礼,好似对谁都敬重万分,实则,他心中早有自己的一杆称。
  认识之初,很容易被他表相麻痹,他的宝贝女儿便是如此,把他对谁都笑容可掬谦敬的性子错当成了爱慕,她怎能想到世上有待女子如同待男子一般敬重的人呢,落了个伤怀了事。
  然这事又不能怪慧慈师太,她刚有这翻念头的时候就已经言明侄子有口头婚约,还等夏家相看完人满意后才正式提。怪只怪自家对女儿太过自信,女儿又满心点头,原以为可以照师太批出的命格顺应天命,哪知……
  夏祭酒吁出口长气,曾牧晟此人入京一年多从未有过张狂逾矩的时候,刚负了我夏家,就敢得罪夏家的亲戚苏家?这事怎么看也不简单,呵。牵扯上了苏府,他怎么会入这小子的意!但他也没有明着把意思跟苏广云点透,只让其赶紧着家眷去求皇后解决,能把这事的影响降到最低为好。
  是以,苏太太昨日紧赶着在落钥前递上了觐见名贴,一早就去了,结果满腹委屈而归。
  乾阳宫,康德皇帝午膳只略略用了几口汤,又拣出奏折翻阅。
  近侍太监汪宏飞劝道:“陛下,小憩一会子吧,奴婢给您讲个笑话。”
  “咳!咳!”康德帝放下奏折,捏拳怼了怼口鼻:“说吧。”身子半躺,俨然就是平常放松的状态。
  汪宏飞未吐一个字,眼珠子乱转,自己先就笑得停不下来。把正康帝惹得好奇,原本两分的兴趣顿时多了三分。
  “陛下,方才奴婢见到平山急急从宫外回来,还以为他在办什么要紧大事,平日里他可是蚊子咬到脸上都懒得伸手打的主儿。奴婢好奇,就去打听了,你猜是怎么着?哈哈哈哈……慧慈师太的侄媳开了个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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