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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惬意的古代生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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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尹子禾莫名一笑,语气也不再焦急:“哦?那你干脆就别走了,我说好要请五个哥哥喝酒,可惜我人小酒量不行,有你陪着才能尽兴。喝完再去娘娘坡打两天猎,玩够了再走。反正回营也没人罚你,实在要罚,大不了不干了。”
  沈英一个激灵,下意识看了眼天色,果真是不早,骑上马就朝西北甲子营方向飞奔,心急火燎中还不忘回头朝表弟咬牙切齿啐一句:“小兔崽子你等着!”进营历练是不去科考的交换条件,若是被驱出营,他就只能继续捧书本,那真是要了老命。
  尹子禾当即不高不低回了句很奇怪的话:“表哥你趁早死心吧。”
  沈英好像听到了,他眉头猛地一紧,再不回话,御马扬鞭也再不回头。奔了不够一射之地,突然作出潇洒姿态,高声大唱:“恨芳菲世界,游人未赏,都付与、莺和燕……”
  公堂这边,罗师爷拿着吕敏画完押的认罪书子正腔圆地唱起:“姚远,本县人士,原居庆源坊,父母早亡,康德六年入赘王氏,改名王季远。
  因其生父姚然以卖江湖打药为生,姚远从小熟知数十味阴□□方,父死后主动接近王家小姐王秀,企图谋夺王氏。
  康德八年春毒害父亲王震,康德九年夏毒杀妻主王秀,康德十一年被获准为王氏家主至今。王震表状死于肺痨,实则死于断肠草为药引的江湖秘药日日咳;王秀表状死于风寒,实则死于江湖秘药日日寒,皆由姚远所下。”
  二丫父亲和大伯听到“王秀”二字时已经激动得坐不住了,他们的小妹闺名正是叫王秀,原本抱着半真半假来混银子的心思立时变成了真正的苦主。
  二丫娘邹氏捂嘴哭起来,她想起了幼时可怜的小姑子。秀娘没死,可是没死也没能在有生之年见上一面啊,心里难过得收不住声:“秀娘,秀娘你怎地不知回家看看……”
  沐淳发懵:不可能歪打正着了吧?
  观审的大姑娘小媳妇得知王百万一家引狠入室,最后落了个死于非命,也早湿了眼睛,人的心思竟然可以狠到如此地步,禽兽不如哇!
  “咳!”罗师爷继续道:“姚远于康德十一年初春,以江湖秘药食心虫毒杀了衙门书吏顾万德,其症状与中脏腑极其相似。”
  一直被忽略,却站得笔直的王泽辉摸摸鼻子,心说总算不是“日日”啥了,江湖人士连药名都不会取。
  “还有!”罗师爷翻开第二页,念出一长窜名字,足有八到十个,都是这些年本县及周县与王季远有生意往来的商户,这些人皆死于各种病症,俱是王季远犯下。
  罗师爷唱完,四下寂静了五六息。
  五六息后,犹如大坝决堤,爆发出潮水般的喧哗,真相全部揭露,王赘婿的仇家实在是太多了。
  “真是我县的好大人!”王赘婿,不,现在该唤他姚远。姚远的脸较一般人略长,下颚更是略微朝外凸起,以至整个脸从侧面看呈小月牙状,所以他侧身恶毒地望向吕敏时,那下巴就显得极为坚毅有力:“吕敏,我历来待你不薄,周大人许了你什么好处,要让倒戈向相来诬陷我?为怕我不死,居然编造出如此骇人的罪证,你不怕遭报应吗!”
  一个人证,姚远是不怕的。临到垂死之际,他脑子反而灵醒了。
  百姓们骇过之后扪心自问,怕是天底下真没有这样的人吧?莫不是姓吕的想谋害雇主?
  周县令决定公审自然料到有这一刻,待百姓们思量过后,才一招手:“呈上来!”
  陈县尉抱来一个木匣子,道:“大人,经吕敏指引,此物在庆源坊姚家祖宅埋在地下的瓷缸里挖出,共计十二味,全已用活公鸡试过,证明每味都是毒药。”
  姚远犹如活见鬼,惊愕地再次看向吕敏。吕敏垂头,不与之对视,与狼共舞,怎会不留点后手,跟着姚远这么些年,怎会捉不住他的命脉。
  周县令再次喊道:“第二件证物,呈上来!”
  衙中仵作带着六个抬箩篼的衙役走出,他们呈上三具尸骨的上半身。人骨一来,吓得观审的百姓纷纷后退,只有那胆大的才看瞅一眼,瞅见尸骨脊椎每根都是黑的。
  仵作上前解释道:“正常的尸骨应是石膏色,白中泛灰,王赘婿的毒物每味皆阴损至极,死后六腑遭浸染都成了黑色。这三具尸骨分别为两男一女,是王震父女以及我县书吏顾万德。尸骨证明,三人死于剧毒,非正常性死亡。因时间紧迫就近寻到三具,其余受害者尚未验明。”
  沐淳神色复杂,之前要开膛深检,顾家兄弟各种顾忌,什么怕毁了遗容让后人没脸面,如今开棺取骨居然都痛快地答应了。有的是真伤心愤怒,有的可能是因罗师那几句话吧,凶手有银子,只要证明是被毒害得赔一大笔银子呢。
  周县令道:“三具已经够定罪!”说着掷地一声:“王赘婿,招是不招!”
  姚远已如呆僧坐定,衙役的杀威棒打到身上才痛得活过来,发现他的小妾和正妻都已经远远地缩到离他极远的地方。若是可以,这二人估计想缩进地缝中,她们怕他。
  现在谁不怕他?连他都怕自己,地上的尸骨令他头皮发麻,今日方知原来杀了这么多人,全都是他真杀的。
  除了顾书吏的速死让他当时惊了惊,其余的人都是慢性死亡,死时他都刻意不在场,没有多少恐惧感觉。现在,他恐惧极了。
  “画押吧!”罗师爷把供词扔到他脚下。“画了兴许在行刑前还能吃顿有鸡腿的断头饭,若是不画……”
  画不画都一样,尘埃已然落定……
  周县令折好姚远画押完毕的认罪书,“收押死牢,即刻快马加鞭与毒药一起上报刑部,少不了判一个凌迟。”
  姚远一听,当场大小便失禁瘫晕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天网恢恢……


第75章 蠢货
  “拖走拖走,拖回死牢弄醒; 别让他死了; 不能便宜他。”罗师爷捂住鼻子招呼道。
  这苦差使落到赵三郎头上; 他硬着头皮将之拖走了,连带的还拖走一个半晕的吕敏,这吕敏多半也逃不了砍头之罪。
  “吕氏你是愿意和离; 还是去姚家守孝?除了嫁妆; 王家的一针一线须完璧归赵; 包括姚远送去吕家的聘礼。吕家家主吕敏犯同坐之罪,家产全部充公; 但本官念你母女以往本份为人; 特枉开一面; 吕敏之罪罪不及母妹。”周县令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
  “然; 本官既放你母女便不会任由饿死,庆源坊邱家布坊答应本官愿意收留你们,去好好做工好好做人; 替吕家孽子赎罪吧。”
  “和; 和离!民女谢大人慈悲!”吕娴已经看到了枯坐在街角的母亲,说完这句话她也两眼一闭; 倒了。这位是累倒的; 想太多思太多受的打击太多,坚持到现在算得是奇迹。
  沐淳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吕娴,好奇极了。
  茗诗眼见衙婆把吕娴抬走,慌道:“大人; 茗诗,茗诗可以离开了吗?”
  周县令微微偏头作思考状,罗师爷便一扬手,来了另一个衙婆也将她带走。
  今日来观审的就有虹楼的掌事章小凤,章妈妈看到昔日妖娆的女儿险些沦为阶下囚,满头珠翠尽失,心情亦是相当复杂,把银子悄悄递给身边的龟公,让其给茗诗送去。她方才回去过一趟就是拿银子,毕竟养过一场,吃这碗饭的谁能有个好结局,终不过是图个温饱罢了。茗诗以后不管是跟了县老爷还是师爷,有银子傍身,在后宅里也能好过些,也消了她将其嫁错人的愧疚。
  “大人……”一个二个都判完了,张平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周世冲和罗师爷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还是判了他蓄意谋杀罪。但凡他在事后真有丝丝悔意,也不会光明正大地克扣同僚的丧仪。顾书吏死后衙门里的人并没发现他有几分悲痛,这样的人,还是死了干净。何况再留着他,也是衙门的污点。
  既然“公堂”弄脏,接下来王家财产的归属问题则顺势回到真正的公堂之上。愿意来看的百姓也可以继续观审,不愿的就拍拍屁股回去吧,估计一个个都吓得够呛。
  周县令意得志满,这桩大案恐怕会震惊四野,呵,正是他周世冲所办,可会留名青史?
  连环杀人的大案都解决了,争产自然成了小案。周县令不问东家不问西家,决定把财产一分为二,丰县王氏和坳山沟太昌王氏各得一半。若是之前姚远和王定轩愿意一分为二,哪能整出这诸多后续来,之前他这个县令不能作主,今日总是能了。
  丰县王氏的四个女儿女婿初使似还有话说,儿子王泽辉当即表示一切听大人定夺,如此一来少费了周世冲和罗师爷许多口水,都道这个小郎不错,识大体知进退。
  沐淳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二丫一家傻呼呼的看向她和她爹,根本不敢接手啊。沐淳心哀,曾经的豪门士族被打压成什么样子了。
  罗师爷把几个王家大掌柜招上堂来,又摸出从王家收来的帐本,道:“先别高兴,至从姚远贩私盐后,王家的生意已经缩小了两倍不止,好多姓王的产业如今都改姓萧了。在分割之前,还得先赔偿所有死者家属银两,余下的才是两家分,不多了,我点给诸位听听。”
  即将离任的周县令慷他人之慨,唰唰唰将大把银子赔付给受害者家属,儿女不限家家都有,博了个天大的好名声。衙役迎来送往一茬又一茬的苦主,碧水县衙至建衙来都没今日热闹。
  后衙偷望的周太太洪氏揪坏了两根手帕,都要离开了也不见相公“伸伸手”,真不知得了这样的夫君是喜还是悲。
  *
  天尽黑时,闹了一天的案子终于结束,二丫一家揣着十几张地契房契银票等跟随沐二郎回到梧桐巷,顾家一众亦同。
  进院门时,沐淳停住脚,深吸一口气,内心几翻挣扎后朝顾仲勋和顾叔勋道:“您两位带着妻儿走吧,我们家不欢迎。”
  “春儿!”顾元娘皱眉。
  贺金文贺金武也面带不满地审视沐淳,哥哥朝弟弟咬耳朵:“瞧,这妮子如今浑成这样,还好定给了别人家,你甭觉着可惜。蕊表妹就温柔多了,你若是不要,那便给哥哥得了。”
  贺金武压着嗓子驳道:“谁说我不要!”
  “大姨母,我已经更名为沐淳,是县衙罗师爷取的,我以为大姨母早就知道。”一不做二不休了。
  沐二郎静静看着,约摸猜到女儿要做什么,而顾杏娘还沉浸在亲爹昭雪的情绪中,脑子反应不及,显得茫然。
  顾元娘那眉头皱得足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嘿,你这孩子当真是不识大体不顾女子脸面,在外面闹得不成样子,回到家还敢顶撞长辈!杏娘,你就是这么管教的女儿?”
  顾杏娘听到这话心头一跳,干脆闭嘴不回话。女儿再是不对总是她生的,大姐跟女儿相比总是女儿重要。
  顾元娘这个伪善之人的义正词严,沐淳是不会管的,今日若是退缩了把人放进去,接下来的麻烦事就层出不穷了,不如闹开吧,想要清静,她总得付出点代价。虽然她现在看似一副激动蛮不讲理的样子,实则她脑子比谁都清醒,沐家今后的路要怎么轻松地往前走……
  轻声道:“行了吧大姨母,长辈慈晚辈敬,不慈的长辈再敬着那不是蠢么。大姨母可以容许夫君跟二弟媳三弟息胡来不清不楚,我娘可不许!她应该也比你会教孩子。”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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