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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去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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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在等你了,”傅秉英捏着他的鼻子,用缺氧的手段逼他醒过来:“给我快点。”
  粟正快不起来,他一直是个持久性的选手。
  为了提神速度,傅秉英治好给他挤牙膏,洗脸,甚至在他尿完之后给他提裤子,这一系列亲密的行为让他错觉回到了二人关系尚且亲密的时候。
  再上一个世界结束后,世界告诉他又得了一份,傅秉英不敢相信,他不相信是自己杀死的粟正。
  “我没动手,甚至没策划什么。”
  “但如果你没去追他,他也不会摔下去,你是间接行凶。”世界说。
  这个答案无法纾解傅秉英心中的不安,本来又得一分应该是相当高兴的事情,但心脏仿佛悬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很难受。
  他觉得自己不是凶手。
  等到了这个世界里,他看到了呼呼大睡的粟正,心倒放下了。
  我已经有十五分了,傅秉英心想,这一次,我可以慢一点,不用太着急。
  傅秉英帮粟正刮了胡子,他的手法很娴熟,刮完后,他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粟正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刮得皮肉很敏感,粟正一个激灵就醒了。
  但只是睁开眼睛的程度,脑子还迷糊,所以他习惯性地偏头吻了吻傅秉英,一下下,很快退开,像是撒娇又像是奖励。
  傅秉英一下子就呆住了。
  粟正却推开了他的手,打了个哈欠,走出了浴室,准备换衣服。
  他们一大早坐飞机回G市,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司练习编舞,从上午十点练到下午三点,午饭在保姆车上解决,然后赶去参加一个综艺。
  傅秉英很难从早晨那个亲吻中回过神来,总是清醒一会儿,然后陡然发现自己又在想那件事了。他一直观察着粟正,这家伙倒是一点不受影响,该笑笑该吃吃,累了会叫苦不迭,跳不好了就借口上厕所溜出去放风。
  安逸。
  傅秉英不知怎么感到了一丝安逸,那个吻像一把锁,锁住了仇恨的感情,尽管傅秉英明知这一切平静都是虚假的,但他还是情愿暂时维持住。
  “喂,”卷毛推推粟正,道:“傅秉英一直在看你。”
  “哦。”
  “他什么意思啊?”
  “你问他呀。”
  “我敢问他还来问你干嘛。”
  “我又不知道。”
  粟正说谎了,他有点心虚地夹走了卷毛餐盒里的鸡胸肉,成功转移了后者的注意力。
  “卧槽,你干嘛!”
  “你瘦点好。”
  “你是我妈吗?”
  这次要参加的综艺是一个尺度比较大的节目,网综,经常会问些突破下限的问题,比如,来的女明星,主持人就会问她最喜欢的内衣款式,如果来的是男明星,就会问他最喜欢的姿势。
  节目虽然没下限,但架不住大众对‘俗’的喜爱,收视红火,没出一年,已经是同类型访谈节目中最知名的一档了。
  “啊,六位帅哥呢。”女主持站起来迎接他们:“傅秉英可以坐我这边吗?我最喜欢他。”
  孙姐在台下一个劲儿使眼色,要是有念力,那台摄像机都能被她指穿了。
  傅秉英坐了过去,平头也想蹭镜头,被他当开了,把粟正拉到身边。
  “哦呦,”男主持怪笑了一声:“兄弟情啊。”
  六个男生一起笑了起来。
  粟正没听懂,他是正儿八紧混gay圈的,对腐圈术语不了解。
  “他俩平时就这样吗?”等所有人坐定后,女主持开始犀利发问:“我怎么听说他们经常吵架啊?”
  “没有啊,传言。”粟正插嘴。
  “你说了不算,”女主持毫不客气地说:“我要听真话,谁敢讲真话。”
  粉头花梓星举手:“我举报,傅队前几天训了正正,说他个子矮还贪吃,再显胖就真的没粉丝了。”
  哈?原来是为这种事情吵的吗?
  事关身高,粟正一下子带入了自己,他瞪向傅秉英,后者看了他一眼,道:“好像是,但是我现在觉得他该多吃点,太瘦了。”
  “噫——”女主持怪叫耸肩,咧着嘴问:“你平时说话是这么肉麻的类型吗?”
  傅秉英从没被人这么怼过,一时间愣住了。
  大家笑了起来,只有粟正有些不自在——傅秉英的语气让他想起了这小孩最黏自己的那段时间,那时候,他总会面不改色地说一些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话。
  比如什么:“累了可以趴在我身上睡觉。”“要是能把你*怀孕就好了。”“饭好吃还是我好吃?”
  最可怕的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是认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害臊。
  粟正很不擅长对付比自己还没皮没脸的人——这种人在社会中极其稀有,所有每当遇上这种情况,粟正基本宕机,因为实在缺乏经验。
  不过后来他也摸索出了一套应对方案,那就是动手动脚。
  一旦傅秉英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他就会直接上手、上嘴,用行动叫他闭嘴。
  “他故意这么说的,”粟正戳了戳傅秉英的侧颈,后者立刻痒的缩了一下:“心里在想这个矮子胖成猪啦。”
  郑岚笑着解围:“傅队才没这么小心眼。”
  话题被带走,粟正松了口气,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右看,集中在正在回答问题的小卷毛身上,傅秉英也在向右看,但粟正知道他在看自己。
  耳垂仿佛要烧起来了。
  难为情。
  快别看了……!
  ……烦人。
  粟正一气之下回头,凑到傅秉英耳边,压低声音耳语:“你好烦啊。”
  傅秉英侧了侧头,让俩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看着就像是粟正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粟正脸都要红了,傅秉英回道:“是你太敏感了吧。”
  敏感……对视线敏感?
  粟正侧过头,不想再理他了,居然落了下风……
  “诶,我看他们刚刚在偷偷咬耳朵哦,”等小卷毛回答完,女主持立刻抓住细节不放:“干嘛?是有什么事要瞒着我们说吗?”
  “没有,”粟正立刻反驳:“是在夸你。”
  “夸我干嘛要小声讲,大声讲我听啊。”
  “怕你骄傲。”
  “……”
  “哈哈哈,”男主持笑了起来:“粟正很有综艺感嘛。”
  中场休息的时候,场务来跟他们打招呼。
  “孙姐,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更露骨一些,按照节目组规矩,只能给一半你看,见谅。”
  “没事,你忙去吧。”孙姐好脾气地说,反差太大,粟正忍不住嘟囔了几句。
  孙姐横他一眼,警告道:“我不多说什么了,你们自己要有数,不要总想着出风头,稳健为上,懂?”
  几个年轻人都点了点头。
  “有过舌吻经历的请举手。”
  大家面面相觑,郑岚第一个、虚弱地举起了手。
  “肯定不止一个吧。”女主持继续挑衅。
  花花和平头也都举起了手,傅秉英也举起了手。
  “对嘛,”女主持吁了一声:“都是跟谁啊?”
  郑岚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初恋。”
  “不是什么酒吧的奇怪阿姨吗?”
  “不是,真的是初恋。”
  “几岁的时候?”
  “十六。”
  “哦。”男主持微妙地哦了一声。
  “我倒是比较奇怪傅秉英这边,他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说接吻好恶心的人。”女主持指了指。
  “噗、”粟正忍不住笑出声,太有画面感了。
  “怎么?你知道内幕吗?”
  粟正连忙摇头。
  “我看你才是肯定舌吻过吧,你看起来很有经验啊。”
  粟正明显突然感觉身边有点凉,他全力抵抗:“乱说,我是看起来是坏男孩的好男孩。”
  “那你最近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粟正一下子愣住了。
  他和身边的傅秉英一时间,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晨间那一吻。
  糟糕……
  迟疑让女主持有机可乘,她得意地哼哼起来:“看来有鬼啊,快讲,怎么回事,到时候剪掉。”
  “才不会剪吧!”
  “啊!果然有情况!”
  粟正意识到自己被人骗了,忍不住砸了咂舌。
  “是很最近发生的事情吗?上周?这周?昨天?天呐,不会是今天吧!”
  明明只要随便编个谎话就能圆过去,但是不知为何,傅秉英坐在身边,就令他无法当着这人的面说谎。
  “……今天。”傅秉英替他开了口,所有人倒吸一口气,粟正心凉了半截,又听他说:“今早我去叫他起床,他为了赖床,亲了我,想吓跑我。”
  女主持瞪大了眼,一时不知从何吐槽。
  男主持赶紧救场,问:“那你被吓跑了吗?”
  “没有,”傅秉英摇头:“我把他抱起来了。”
  ……
  中场休息,孙姐难得没有训他们,她正忙着跟导演组商量,能不能把刚才那段删掉,经济公司的老板也很焦急,大家都在交涉,争取令对方退一步。
  粟正简直要被随时随地包围的眼神逼到窒息了。
  傅秉英是白痴吗!
  他简直想放声大骂,怎么能当众讲这种事情啊。
  “我去洗手间。”粟正站了起来,其余几人没惹他,特别是小卷毛,简直是刻意地别开头,不看他。
  郑岚关切地看着他,但他自己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无力多言。
  傅秉英不在,他在接老板电话。
  粟正一个人跑进厕所,在门口放上了‘正在清扫’的牌子,期望得到几分钟的清净。
  人的弱点就是这么奇妙,他出柜不知道多少年了,但短短两天的‘直男’生涯居然令他变软弱了。
  Gay又怎么样?谁管得着?
  粟正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思考清楚了之后的应对策略,推门出去。
  这时,进来一个清洁工打扮的年轻小妹,粟正本就有点尴尬,也不好质问她怎么叫都不叫一声就进男厕了。
  他走到盥洗台洗手,小妹在他身后平静地拖地,粟正没在意,洗完后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小妹正站在自己身后。
  “你——”
  一把尖刀刺入他的腰腹,切断了他的声音。
  紧接着,两刀、三刀、四刀……粟正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啊……啊……”粟正微弱地叫喊、挣扎。
  小妹抖着手,神情却像个最冷酷的杀手,她把粟正翻过来,对着他的胸口又插了一刀。寒光抽出的那一刻,粟正知道,自己的生命仅剩几秒了。


第47章 叛军 上
  黄沙卷到脸上,像是蹭去了一层皮,刮得生疼。
  耳边传来风的呼啸,还有小女孩儿细细的抽泣声,粟正茫然地睁开眼,天地间昏黄一片,沙土犹如恶鬼,迎面扑来,要钻进他的眼睛里。
  驼铃声似有若无地缠绕在耳畔,那声音仿佛是一条线,拴住了囚车里每一位颓丧的重犯。
  “快要天黑了吧。”粟正闭着嘴,含糊不清地说。
  身边的女人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如同一块枯薄的黄纸,几近破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儿,脸上挂着两滴干涸的泪水,呼吸微弱。
  那是他的女儿。
  粟正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有个女儿,就算有,那也该是打扮的美美的,像个小公主一样的姑娘。而女人怀里的孩子,因为常年饥饿和营养不良,面黄如铜,这些天又在风沙中吹刮,脸上的皮肤像龟裂的泥土,翘起干皮,简直成了个小老人。
  沉重的枷锁随着囚车的颠簸而晃动,瘦弱的手、腿,被扯着晃来晃去,整个人犹如一个残破的塑料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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